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GL_福气很大【完结】(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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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了太医院叫了门,药童出来相迎。“请问姑娘有事么?”

  “皇上的旨意,宣太医觐见,今儿是哪位太医值班?快去请了,皇上等着呢!”

  药童回道:“是林太医。”

  “正好,就她吧!你快去叫。”林红莲被人叫起来,那是一万个不痛快,这可是大年初一,被安排值班就很不痛快了,今日却还要出诊,她这三百六十五天还有休息的时候没有,问了几句就打着哈欠起来了,见到落雁也没一副好脸色,催魂哪!她这觉还没睡好,昨儿鼓捣尸体到三更半夜,林红莲顶着一张黑眼圈的脸,无jīng打采的问道。

  “什么事?皇上怎么了?”

  一见落雁,感觉别又不是那位前宠妃出了什么毛病。她笑得有些不怀好意,“那位有出毛病了?”

  落雁看着她一脸的坏笑,猜出了林红莲的小心思,只是她现在和存惜的关系比以前好了点儿,当然也就不觉得徐疏桐多么的妖里妖气,因此很正经道:“不是,是皇后,她不舒服,皇上正让找太医看呢,林太医快些吧。”

  “是皇后呀!”

  落雁分明看到林红莲很可惜的样子,而且嘴巴撅来撅去。她管不得这么许多,催促着林红莲上路。路上,与落雁鬼扯了一顿。

  来到坤园宫,外头早有人报进去。

  薛意浓道:“还不请进来。”磨磨蹭蹭,规矩愣的多。林红莲进门后,搭了脉,翻了眼皮看了看,又用手背探了探余时友的额头,走到桌边写方子去了。

  “没事,只是普通的小风寒,皇后体质弱,所以看起来有些严重,先下几味温和的药下去发散发散,再慢慢的调养着,过几天就没事了。”

  薛意浓这才放心,要下面的人照着方子抓药、煎药,却见林红莲脸上显出一种怪异的笑容望着她,薛意浓一时没有摸清楚是什么意思。

  待林红莲收拾完了药箱,告辞要离开时,走过她身边的时候,突然低声笑道:“皇上的艳福不浅。”她们彼此之间,都明了各自的秘密。身为太医,林红莲没必要去管皇帝是男是女。反之,薛意浓也不会去管这位女太医对女子深感兴趣这件事。

  薛意浓微笑道:“托福。也希望林太医将来也能找到心有所属。”尽管很困难,但只要用心找,总会遇上的。薛意浓前世在感qíng上并不顺遂,到了这里之后,能得到喜欢的人,自然万般感激,除此之后,qíng绪上的怨叹少了,反而积极的方面多了。

  林红莲翘了一下嘴唇,“亦要托陛下的福气。”来到皇宫,妹子好多,只是对她没有好感的更多啊!她还是回去研究她的尸体去。

  就像那句歌词说的:让我们红尘作伴。她现在也只能跟血ròu模糊的尸体做个伴了,当然她不会忘记还有一只吃圆的像猪一样的狗。

  林红莲走后,薛意浓没立马走。反正召见已让任公公去取消了,她坐下来。

  薛渐离坐在chuáng沿守着余时友,眼圈儿红红的。

  尽管对这位妹妹不大熟悉,但在她的记忆里,薛渐离豪慡鬼灵jīng的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现在为了余时友竟然成要死不活的鬼样儿。

  这两人是不是也有点儿什么?

  薛意浓自己喜欢女子了,没事儿也就爱瞎琢磨,谁跟谁像一对儿似的,如今眼前的qíng形,不由得她去八卦一番。

  只是这些,她也只敢在心里偷偷的想一想。想来余时友病了这事,跟薛渐离脱不了关系,不如就有她照顾去。

  想到此,薛意浓起了身,去看了看米粥烧得如何,见熟了,又让煮了会儿。

  她走到chuáng沿,对薛渐离道:“朕还有事,麻烦你在这里照顾她了,米粥快好了,先扶她起来喝了东西再吃药。”

  她jiāo代完事,薛渐离应了,送她出去,又回chuáng沿陪坐。薛意浓一走,余时友就睁开了眼睛,她已经退热了许多,刚才如针扎如醋一样的感觉缓解了。

  薛意浓说的话,做的事,她都知道了。只是嘴里有些苦涩的味道,因为她有些糊涂了,薛意浓对她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说不爱惜她,而今又为了她去得罪那些藩王,国戚。那些人千里迢迢而来,得到的却是因为皇后病了,所以暂时不召见。那些人嘴巴上不说,心里怕是要轻视他的。

  因为她,薛意浓可能会受到众人背后的嘲笑。因为她,他有可能变成老百姓嘴里的那个因女子误国之人。

  连带她也成了罪人。

  她这病,病的真不是时候。可是观薛意浓的作为,断然不像个鼠目寸光之人。他一定是看清楚了这点,却还是这样做了,那么他于自己到底是何种qíng感,是为了巴结她的的祖父?真有那个必要吗?

  一个朝臣,和一群皇亲国戚比一比,任谁也知道这里头孰轻孰重。

  如果薛意浓不是傻子,那么他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余时友心里有个答案,只是不敢相信。那个答案,对她来说,太不可思议。但仿佛像天上的星星那样缀在黑幕之中,那么的肯定。

  他是为了她。

  余时友嘴角勾出一丝嘲笑,不,绝对不可能。她曾亲耳听见薛意浓对她说‘不喜欢’,她曾亲眼看见薛意浓与徐疏桐在梅花林里忘我的亲吻。

  所有理由都可以,就是不可能为了她。

  薛渐离见余时友醒来,一双眼睛只管出神,眼睛里根本没有焦距,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开口道:“小凤,饿了吗?要喝粥吗?”她犹豫着,最后道:“皇兄来过了,太医来过了。他熬了点粥让我喂你吃下,他现在忙,所以先走了。”

  她不敢把薛意浓的功劳占为己有,一想到余时友是因为自己而病了,又愧疚的不行。

  “嗯,好像饿了,喝点吧,麻烦你了。”余时友把薛渐离的愧疚看在眼中,扬起一个虚弱但带着安慰的笑容,“我没有事,你不要担心,只是小风寒,你知道我素来是这样,一病就看起来好严重的样子,是不是把你吓到了?”

  薛渐离只管摇头,过去炉子里舀了粥过来,扶着余时友起来,让她穿了衣服,一口一口的喂她。

  且说薛意浓离开之后,四处散散。

  任公公正从大殿内宣旨回来,蹒跚着老腿儿,他的腰低低的,好像要与地面保持平行,一见薛意浓,立马眉开眼笑,他生的很喜悦,两道浓密的白眉毛,似乎很长,向两鬓垂下。

  老远的就哑着嗓子叫道:“皇上,奴才在这里呢!”

  薛意浓定了脚步,等着他过来。

  任公公过来后,便抱拳回禀了这件事。“奴才已经传旨下去,告诉各位藩王、王妃诸位,皇上临时有事暂不能召见,等有时间会另外召见,现已让他们去吃东西了。”

  薛意浓道:“这样就好。”不如等众位吃过了,再见面,所以决定不去打扰。

  任公公问道:“皇上现在打算去哪里?回锦绣宫?”

  “嗯,先回去再说。”

  路上遇了匆匆而来的小太监,说是锦绣宫前,两位值守太监闹起了矛盾,吵起来了。这点小事,竟然还特特来告诉薛意浓。

  任公公喝止这个没有眉眼的,“奴才之间混打混闹的事,还好意思来麻烦皇上,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嫌弃没吃过板子,还是宫里的规矩不知道。”

  这位小太监着实委屈,忙回道:“不是这样的,皇上饶命!奴才……奴才只是见事qíng牵涉到恭敬王,所以特地过来请示,恭敬王要进锦绣宫,一位要进去通报,让夫人裁决。一位说是不合理,没有皇上口谕,任何人不得入内,因此争论不下,现在也不知道事qíng如何了,奴才一时拿不了主意,正要讨公公的示下,不想就遇见皇上了。”

  “恭敬王去那做什么?”薛意浓微微的眯了眯眼睛,站在那足足有五分钟之久,像是在想着什么,然后下定了决心,道:“走,回去瞧瞧。”

  任公公瞪了那小太监一眼,真是胆大妄为,要不是皇上不计较,这种破事儿,还由得人胡说。一行人跟着薛意浓回锦绣宫。

  锦绣宫中的争执早已结束,薛轻裘已被徐疏桐延为上宾。然而自薛轻裘进来后,未和徐疏桐说过一言,他来这里不是没想过别的。

  只是今早随着其余人一起入了大殿,却听闻薛意浓为了皇后,取消了众人的会见。

  这是大年初一,召见也是大事qíng,他就敢如此轻慢诸位藩王,重臣,这不是典型的活得不耐烦。当时,薛轻裘就轻笑出声。心道:“他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一些,看不清楚事qíng的轻重缓急。这些藩王哪个是好惹的,而且他们那么巴巴的从封地赶过来,皇帝竟然为了这样的小事,说不见就不见,这不是摆架子耍人玩么。”

  他的目光扫去,果见得三皇子眼里满是怒气,只隐忍不发,不由得勾起嘴唇微微的笑起来,但是他这一笑,却对上了余丞相深沉的眸子。

  这次事件罪魁祸首就是他的孙女。

  薛轻裘向余丞相微笑致意,余丞相回以冷笑。他算看出来了,这个大皇子,果真对皇上有意见,为了这点事,幸灾乐祸成这样。

  又暗怪皇上感qíng用事,有什么事不能等到会见了众人,再去看时友的,但是皇上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深意?

  看着那些向自己看过来的目光,余丞相明白,那是另外一层意思,羡慕,或者嫉妒,或者别的什么。

  皇上对丞相府的重视,在皇后的身上就可见一斑了。可是之前大家都听闻皇后并不招皇上喜欢,怎么一下子就突然转变了方向。

  这事,太奇怪了。

  余丞相摸着自己的胡子,略微得意。他调。教出来的人,怎么会不入皇上的眼,只不过之前皇上被徐疏桐那狐狸jīng给迷住了,如今如梦初醒,大彻大悟,自然悟出了自家孙女的好处,这没什么了不起的嘛,人之常qíng而已。

  但这时,薛轻裘却走了过来,一句话打断了他的得意。“余丞相,皇后成亲都好几个月了,怎么还没有听见龙子的动静?”

  余丞相整张脸都黑了,沉稳应对道:“皇上还年轻,龙子早晚会有,不劳恭敬王cao心。”

  “那是自然,本王也是太关心皇上了,才说出这等口不择言之语,余丞相切莫因为本王的有口无心而伤了心,动了气,那可是万万不值得的。本王也是盼着皇上能给皇家多多的添子添孙,呵呵。”

  薛轻裘笑着离开后。早就说过,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余老头这会儿就得意了,也不看看,自古不下蛋的母子有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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