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惜了,皇上这一辈子都生不出蛋来。
要是有那个时间,最好还是多cao心cao心皇上的身体才好!
余丞相的脸,冷若冰霜。因为他从梅嬷嬷那里得到了消息,心里也很后怕这个结果,所以很盼着薛意浓能生个一子半女,这样,这个噩梦不攻自破。
而这些日子以来,薛意浓和徐疏桐厮混,他没有上折子gān涉,就是在等结果。
但徐疏桐也没有动静,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而这个秘闻,恭敬王是怎么知道的?
锦绣宫中,薛轻裘想起自己把余丞相气得chuī胡子瞪眼,默不作声,心qíng自然倍儿好。
徐疏桐坐在他对面,就看着他脸上满是开怀的笑意,想道:“看来又有什么人中了他的招了,那个倒霉蛋子会是谁呢?”只是不能再任由彼此沉默下去,恭敬王来锦绣宫的事,是瞒不住薛意浓的,她必须尽快解决。
尽管她知道放薛轻裘进门是不对的,尤其是薛意浓不在的时候,但她还是这么做了,不是因为她对薛轻裘还有什么恋恋不舍的旧qíng,而是任由门口这些太监闹下去,早晚闹的宫人皆知,到时候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她至少会很麻烦,尤其是这会儿,她正和薛意浓的感qíng发展的不错,可不想横生枝节。
至于之后薛意浓会知道这件事,她一点也不讶异,她可以慢慢的讲给她听。
眼下,看着薛轻裘坐在那,又像是发生了什么好事qíng的样子。意图早日谈话结束将他赶走的徐疏桐开了口,“王爷明知皇上不在,又不请了皇上的口谕,就敢到这里来,您也不怕会有麻烦。”
薛轻裘显然不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私闯皇上寝宫,这是死罪,他当然知道,但他还是来了。“你放心,皇上没时间管本王的事,他这会儿还在坤园宫中,在他的皇后身边悉心照顾,力求博得余丞相的感动,好在朝廷里多支持他呢!哪有时间过来。而且本王来之前,已查的清楚,他一时半会儿不会来的。再者……”薛轻裘望了一眼门口,“这里有本王的人,就算本王运气不好,这事毕竟牵涉到的是你,皇上现在对你的喜爱,可是不少,断然不想在这个时候,把你和本王扯到一起。”
徐疏桐心说道:“卑鄙。”脸上却对他的话不屑一顾,“王爷怕是看错了,皇上并未对任何人十分好,就算是我,也不例外。你该知道,帝王的心可都是铁石做的,这话还是王爷告诉我的,让我千万小心,不可堕入其中,我一日不敢忘。”
薛轻裘笑着说:“未必吧。本王前两日听说,你在回来的路上出了点儿意外,这也算本王冒险而来的原因之一,疏桐,看到你现在完好,本王真的十分开心,听你出事,本王十分自责,恨自己没有把你护送到位,好在你平安无虞,本王就放心了。”
“真是多谢王爷关心了。”徐疏桐的眼睑一开一合之间,早看的明白,这次她会出事,就有眼前这个人的一份功劳,若非薛意浓来的及时,只怕自己醒来,不仅仅温chuáng暖被,还有不着一丝,chūn光乍泄呢!面对着眼前人的‘山盟海誓、无可奈何’。
薛轻裘不管徐疏桐信不信,他要表明的是态度。“为这事,宫里的御林军都出动了,这事可不光本王知道,许多人可都看见了,皇上对你的厚爱,可想一般。”
“我早就说过,王爷误会了。皇上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前两日是我,今天是皇后,她对每个人都好的很!王爷要是错误判断了什么,那真是不好。”
两人正在说话,不妨薛意浓已悄悄的到了。
☆、第63章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啊
63
薛意浓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做,一个皇帝回自己的住处,还要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她只觉得自己的qíng绪纷杂无边,凑不出个样子。
在她示意要‘低调’到来的qíng况下,身边的人减少了一大半。看着她走近了,就见有太监要跑进去禀告,薛意浓冷眼瞧着这一切,手一挥,有人影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了过去,在地面上几个点踏,早擒住了那太监。
“皇上。”暗卫擒住人之后,将那太监一推,jiāo给了其他人,自己又隐匿了身形。那太监被擒住,嘴巴也用东西塞住。薛意浓让他们在外面等着,自己则走了进去,又有人要偷跑的报上去,又被擒住,擒了好几位,薛意浓已经到了门口,任公公这会儿才负责任的叫喊起来。
“皇上驾到!”
屋中说话的两人,均是一惊。薛轻裘有些惊恐,快速的往门口望了一眼,就慢吞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薛意浓回来了,是他所有打算中最坏的一种,但他仍然有所准备。
起身行礼道:“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薛意浓不急着应,就让他低头躬身,目光却扫到了徐疏桐身上,徐疏桐有些忐忑,因为她发现薛意浓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同往常的怪异,心里不安,怕薛意浓怀疑什么,也低下头福了一福。
薛意浓坐了下来,让任公公沏茶过来,端着茶杯暖一暖手,顺便静一静有些繁杂的心qíng,良久才道:“免礼吧。”
薛轻裘谢过,尽管对薛意浓故意的摆谱很不满,但脸上仍带了恭敬之色,果然不愧他的封号。
薛意浓开口道:“恭敬王不和其他王爷在一起用早膳,却急急的跑到朕的寝宫来做什么?”不待薛轻裘解释,她看着门口幽幽道:“这些当值的奴才也真是的,恭敬王事务繁忙,有些东西怕是贵人多忘事,他们也不知道提点,似乎忘记了私闯朕的寝宫,亦是死罪,牵连你我堂兄弟,该打!”不待说更多,她已喊了任公公道:“如此失职,杖责一百。”
屋里面静悄悄的,任公公已揣测出圣意,看了薛轻裘一眼,然后出去了,很快外面传来了噼噼啪啪的声音,还有那些太监鬼哭láng嚎,开口求饶。隐隐的还夹杂着求恭敬王救命的。
薛意浓用盖子浮了浮盖碗里的茶叶,慢慢道:“都是朕的不好,平时疏于管教,让这些人造次了。”
薛轻裘忙跪下请罪,“臣行为莽撞,还望皇上恕罪。只是听说皇上在皇后宫中照顾,不敢打扰,实有要事启奏。”
“哦?”还有话狡辩,她不妨听一听,看他怎么编瞎话。“什么要紧事,连让人告诉朕一下的时间都没有了,说来听听。”
“臣闻徐夫人自上次与臣会后,在路上出了意外,一直十分自责,是臣没有让人保护好……幸好徐夫人无虞,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一直在查这件事,目前有了些眉目,特地来告诉皇上。”
“都查到了什么?”
“有人买通了死士,想要杀害夫人,以此来嫁祸臣,让皇上对臣有所怀疑,来破坏我们的君臣关系,只可惜幕后之人查不到……”
查不到,当然查不到了,因为那个□□的就是你嘛!薛意浓心中说道,也不急着戳他的漏dòng,因为说了半天,等于跟没说一样,不过薛轻裘说这个话的目的,到能猜着一二,是撇清,还是转移,亦或者在试探自己对徐疏桐的感qíng到底到了什么地步。
而徐疏桐,她心中最不想怀疑的人,真的跟薛轻裘一刀两断,还是做个样子给她看?她现在也有些迷糊了。
宫闱真的是个大漩涡,她以真qíng相待,人家未必会接受吧!说到底,还是她太感qíng用事,这是她的缺点,又或者将来某个时候,会成为她的致命伤。
薛意浓轻轻的笑了起来,在听闻有人可以随意进入她的寝宫时,她遍布全身的森冷感,霍的一下上了心头。今日自由出入,明日可轻易取她项上人头,太危险了。
她第一次注意到了这个变化。
她的现代意识,全然受到了否定。
既来到古代,那现代的有些规矩,就不适用了。在这个人命不值钱的时代,她要是还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于人,让步,那么别人会怎么对待她呢,会见好就收,还是得寸进尺?就拿薛轻裘来说,他们会有和解的一天吗?
这些问题,她就算不问自己,答案也早摆在了那里。
外面被打的太监,并没捂住嘴。之前还叫的鬼哭láng嚎,现在的动静却越来越小,似乎声嘶力竭,气若游丝,这一百板子可不是闹着玩的,而是往死里打。
薛轻裘知道薛意浓意图‘杀jī儆猴’也并说什么,只是嘴边浮出一层淡淡的笑意,对外面发生的事,彷如未闻,他才不在乎薛意浓此举的目的。因为他料到薛意浓不敢对他怎样。
任公公进来,低眉顺眼的禀告道:“皇上,一百板子已经打完了。”
“这么快就打完了?走,恭敬王,和朕一道去看看。”说着,她已起了身,走在了前面,薛轻裘在心里骂她幼稚。站在宫门口,那些被打死的太监,死状恐怖,身上几乎无一片完整的ròu,往死里打,任公公很能体会圣意,这事做的极为漂亮。
然而薛轻裘却毫不在乎,无动于衷。
反而是薛意浓有些动容,她还从来没有杀过这么多人。看到眼前这副景象,她自己到先要吐了,但还是拼命的忍住,绝对不能露出一点怯来。她用着连自己都觉得冰冷的声音,含着几分嘲笑说道:“藐视宫规,自找死路。”
余光没有扫向薛轻裘,仿佛她根本不在意他的反应一样。
薛轻裘清楚,这不过是帝王常用的把戏。只是他更想知道,薛意浓打算如何惩罚自己这个故意藐视宫规之人。
薛意浓没有站多久,就回了屋,她可不想在外头喝冷风。
任公公gān瞪着眼,等她下令如何解决这些尸体,但薛意浓什么也没说就回屋了,留他在外面喝西北风,他向来通达这些事,只是这次不知道怎么做了。
薛轻裘一进门,他的惩罚如期而至。
“尽管恭敬王事出有因,但宫规不可不守。要是一个两个都不放在眼里,朕的话只怕以后就没人听了。朕罚你三个月的俸禄,再亲自抄写宫规一百遍,让你在离开京城之前jiāo给朕,你服不服?”
薛轻裘道:“多谢皇上隆恩。”这是重拿轻放,薛意浓到底还是不敢对他怎样,薛轻裘心里笑了。‘薛意浓你今日问我服不服,我告诉你,我永远都不服,一个毛还没长全的,竟然敢凌驾于众人之上,你问众人服还是不服?说到底,你还是不能拿我如何!薛意浓你今日对我心软,明日,我可不会客气,怪就怪你太感qíng用事。”
“既然话都说完了,还是去众人那吃早膳吧,任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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