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震惊地看着辛迪,她怎么突然说出这番话来?有些不知所措,但面对快要失控的辛迪,只有qiáng压下心中的翻腾,正经道:“对不起,我佐伊今生只会有那两个人,只会对她们好。”
“是吗……”辛迪失望地垂下眼帘,被长而卷的睫毛所遮盖住的双眼默默地掉着眼泪。
佐伊手忙脚乱地拿过一旁的手绢,在辛迪脸上抹着:“你不要哭啊,你这么可爱,一定会找到那个愿意照顾你一辈子的人,但那个人终究不是我……”
一个正忙着哭,一个忙着擦,两个人一直都没有发现此刻房门已经打开了,而风言和冷语就在门后听着房里的一切。
但碍于是英语,她们听了也等于没听,根本就听不懂!但是她们这么聪明,怎会善罢甘休?于是都不约而同地记下了佐伊说的一些话。
“唔……”司白被外面的鸟叫声吵醒了,揉着太阳xué,不qíng愿地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莫心被放大的睡颜!
司白连忙捂住自己的嘴,防止尖叫破口而出。睡虫已经被吓跑了,司白也清醒了过来,对于眼前的状况错愕不已。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跟莫心睡在一张chuáng上了?连忙低头一看,衣服凌乱到不行,但该在的都还在,不该在的也在……
有那么一瞬间,司白有点失望,突然在想,为什么什么事qíng都没有发生呢?自己睡觉怎么就那么踏实呢?
还没等司白再想下去,莫心的起chuáng打断了她的无限YY。
“醒了?”司白笑眯眯地,一点都没有不自然。
“恩……”莫心淡淡地应了声,理着头发向浴室走去。
司白歪了歪头,是她的错觉吗?怎么感觉莫心有点怪怪的?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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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是个永远都跟“贤妻良母”这个词无缘的家伙,因为她煎jī蛋能把锅给煎出一个dòng来,而jī蛋的惨状,十个人看不出它的本身,就算把母jī叫来了也会认不出的那种。如此qiáng大的人物,莫心怎么敢让她来糟蹋自己的厨房呢?于是先她一步进了厨房。
早餐很快就做好了,只有烤土司和牛奶。
司白对着早餐,不满了。不是不满早餐的样式,而是不满于莫心肯定又吃饭不规律了!冰箱里现在估计连个蛋都没有了,土司估计是买来半夜充饥的,牛奶,只是习惯睡前一杯牛奶。
“你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
莫心默默地吃着土司,不说话。
“还是你又在进行什么无聊的减肥?”司白挑眉,扫视了一遍莫心,搞不懂瘦不拉几的身材有什么好减肥的。
莫心依旧保持者沉默。
“为什么不说话?”
“你该回去上班了。”莫心淡漠地说道,起身整理餐具。
“我……”司白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qíng况?
“上班时间是八点,现在是7点50分,如果你迟到了,我会扣你的工资。”从头到尾,莫心都没有将视线放到司白身上,只是说完这些话,便进了厨房。
原本和莫心睡在一起而高兴地司白突然被天空的闷雷劈了一下,瞬间失去了所有知觉,麻木地坐在原地。
莫心她,怎么了?
在告别了辛迪之后,佐伊就陪着冷语去告别斯特逻空了。斯特逻空很好说话,很快就同意冷语回国了,并让冷语带了一封信回去给风帝。
冷语笑着接过,却又在离开皇宫,佐伊跟她嬉皮笑脸搭话的时候,脸色又了冷了回去。
吃了闭门羹,佐伊没有委屈,只是完全将此归类为冷语她太想家了,于是立马回去租了马车要回风国。刚开始是马不停蹄地赶,赶着赶着,风言和冷语还没什么,没怎么坐过车的佐伊就先撑不住了,大喊了停车后就立马冲下车,撑着路边的大树吐了个痛快。
吐完的时候,刚抬起头,就感觉到了一片黑影遮住了自己。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在这吐,留下买树钱!”三个粗布麻衣的男子各拿着木棒站在了佐伊的面前,手中的木棒还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敲打着。
“……”佐伊愣住了,有点没反应过来。
传说中的qiáng盗吗?好奇怪的开场白啊。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在这吐,留下买树钱!”最矮的一个qiáng盗拿木棒指着佐伊,又重新说了一遍。
“佐伊,你怎么还不上来?”在车上的风言等得有点不耐烦,猛地从车上跳了下来。
“老……老大……抢劫的!”另一个高个子的男子被风言给吓到,捂着怀中的大包袱,恐惧地往中间的粗壮男子的身后躲了躲。
佐伊满脸黑线,突然觉得这句台词比较适合自己,而她的老大就是风言……
“有点出息!你才是抢劫的!”贼人老大踹了他一脚,很拽地看向佐伊:“小子,你刚才在我的树下吐了,你得赔偿我的树被你整得快要死掉的损失。”
风言不满地说:“他唧唧歪歪地说些什么呢?!”
佐伊为风言做着解释,好心地告诉她现在面对的是被抢劫的qíng况。
风言一听,火了,抡起拳头就冲了上去:“活得不耐烦了,敢抢劫本公主!”
于是,三个不明qíng况的人在痛呼中被风言秒杀了。
佐伊暗自咽了咽口水,平常看到的风言最多只是一拳一脚,现在是真打了,难免有些被吓到。以后,真的不要去惹风言生气啊!
她不知道的是惹风言生气的就是她本人,只是风言将怒火发到了别人的身上而已,虽然说这次的对象是自作自受。
风言拍了拍手,趾高气昂地俯视着趴到在地的三人,道:“下次给我看清楚人再抢!要抢就抢其他人,别来烦本公主!”
佐伊其实很想说并不是叫他们不要抢你一个就可以了的,但是真的是暂时不敢惹风言不舒服啊,只有作罢。
接下来继续赶路,只是这次佐伊吸取了教训,让车夫慢一点,她可不想再尝试一下吐的感觉了,丢脸不说,谁知道这次会不会又杀出个收什么什么费的……
总之,等佐伊在外面“游dàng”回来,一进别墅就看到了司白窝在沙发上,一副萎靡不振的颓废样。
“不是说去找BOSS吗?”佐伊放□上一大堆的大袋小袋乱七八糟的,疑惑道。
“别提了……”司白闷闷地灌了口酒,看着特委屈。
佐伊来了八卦jīng神,凑到司白身边猜测道:“吵架了?还是你被骂了?”
司白又灌了一口酒:“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地就生气了,还让我回来,说什么不回来就扣工资……”
“那你就回来了?”佐伊惊讶。
司白哀怨地看了佐伊一眼:“不然还能怎么办?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佐伊一副老大似地摇了摇头苏:“就算是这样你也不恩呢该就这样回来啊,你平常的死皮赖脸哪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司白彻底颓废了,忧郁地灌着酒,眼神也变得空dòng起来。
佐伊是个软心肠的,看他这样心里也有点不好受,拍了拍司白的肩膀,坚定道:“放心吧,这件事jiāo给我好了!我保证能让你们重归旧好,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写小说的不是?好歹也有点主意的,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把你跟她见面的所有一切都告诉我,一个环节一个字都不能漏,我得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桌上的红酒快被司白喝得差不多了,司白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觉得佐伊说的也并非毫无道理,人家毕竟也是个写小说的,多少也会点什么吧。恩,至少比她自己一个人琢磨,琢磨了几天都琢磨不出来什么的要好。
于是,司白窝在沙发里,就着红酒,慢慢地将那天的一切给回忆了一遍。
红酒一杯见底,故事也刚好讲完。
司白抬头,见到佐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立马疑惑不已。
“你gān嘛这样看我?”
佐伊瞥了眼司白:“你才gān嘛啊?白痴吗?这么明显都不知道!”
“什么啊?”司白搞不清楚状况。
“你看,她是听到你一直在说我的事qíng之后才变得很奇怪对步兵队?那不就是摆明着吃醋了吗?你说你不是白痴是什么?脑残?”
“吃醋?”司白被佐伊说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还反应不过来。
佐伊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说了,手猛地一推司白的笨脑袋:“对啊!吃醋!□luǒ的吃醋!人家吃醋了你还跑到古代来,你说你是脑袋秀逗了还是怎样?”
司白迷茫地看着佐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吃醋?BOSS她……莫心她……怎么可能会因为自己而吃醋?
佐伊微微叹了口气,恋爱中的人真的是白痴点的,传说中的当局者迷,并不是很轻易就能够打破的吧?
“她吃醋?真的?”司白后知后觉地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双眼瞪得大大的。
佐伊重重地点头,妈妈咪呀,这娃终于相信了!
“砰!”
司白摔门而走。
“唉,又是一个为qíng所困的孩子啊……”佐伊感叹地去拿了一个gān净的水晶杯,倒了一杯司白没喝完的红酒轻抿了一口。只是这一口,佐伊便发现了不对劲。盯着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阵猛瞧,下一秒,立马扑向了桌上所剩无几的红酒瓶。
混蛋司白喝得竟然是她一直收藏着舍不得喝的94年鹰鸣酒!
佐伊现在有杀人的冲动了。当初这东西可是被她细心收藏着,现在……司白这个混蛋竟然!竟然把它当啤酒喝了!
想当初,佐伊难得去一趟那所谓的“老妈”家,她又收藏红酒的癖好,佐伊又有误打误撞碰好事的运气。当佐伊在她家迷路的时候,碰巧看到了她从酒窖里出来。
或许是佐伊的血液里流动着她收藏红酒的爱好,所以佐伊看到酒窖也兴奋了起来。好说歹说,威bī没有利诱地进了她的酒窖,并成功地弄到了几瓶上品红酒。
佐伊记得很清楚,当时还跟她大吵了一架,吵得特凶的那种。
可司白那白痴,那混蛋竟然把她冒着生命危险弄来的酒就这样消灭了!!
若果佐伊到她的小型酒窖里看到红酒少得不止这一瓶,估计就不是当场bào走了,而是会直接晕死过去……
司白跑出去后一路跌跌撞撞,眼中似乎没有了焦距,看不到前面的什么景象,只知道她的目的地。
——她吃醋了!他吃醋了!
佐伊的声音一直在刺激着司白的大脑。
突然,奔跑中的身体被某人猛地拉住,qiáng迫停住了身子。
焦距恢复,两个模糊的人影呈现在了司白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