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言?冷语?”司白有点醉,愣愣地看着抓着她的风言还有旁边的冷语。
“问你点事。”冷语轻轻地开口,然后给风言使了个眼色。风言了然,拽着司白就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喂,你们gān什么?”司白跌跌撞撞地跟着风言走,伸手想要将风言的手拉掉,可根本就无济于事。
KAO,趁醉绑架吗?
“我问你,这些是什么意思?……”冷语硬生生地说出了一串英语的谐音。
“啊?”司白有些反应不过来。
冷语无奈,只好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突然问这个?”
风言愤愤地踢了脚墙角,不慡地开口:“还不都是佐伊那笨蛋,出去勾搭这勾搭那的。”
司白恍然大悟,看来这是又多了两个吃醋的呢。只是冷语说的好像是今生只此一人的意思。难道,佐伊真的背着她亲爱的老婆大人出去乱搞了吗?
不行不行,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再确认确认好了。
“还有别句吗?这么点我说不好。”司白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装傻。
风雅拼命地回想着:“还有一句好像是……哦来否贼儿狗的……什么跟什么,大概就是这样吧。”
司白将两句重新组合了一下,顿时偷偷地松了口气。还好没乱说话,把错的意思给风言和冷语听了,被佐伊知道了还不得扒了自己的皮?然后再想方设法地对BOSS狠狠地告一状?!
“你们真的想知道?”司白故意忍下笑意,装作很难做的样子,眼睛也时不时地偷瞄她们。
“少废话!快给我说实话!不然……”风言活动活动了筋骨,危险地眯起了双眼。
“知道了知道了,我说还不行吗?”这古代女人怎么那么凶呢?司白暗自咽了咽口水,“她的意思大概是今生只会有她们两人,只会对她们好。啧啧啧,真是够ròu麻的。”
“只会……对她们好?”风言和冷语都愣在了原地,对听到的话极度地怀疑。司白不会在帮佐伊吧?
见她们两个不相信,司白难得大发慈悲,决定帮佐伊一把,算是以礼还礼吧。佐伊间接地让自己知道了莫心的另一番感qíng,那自己也帮她一把让她们三人更近一步好了。
“你们别看佐伊她平常傻傻的呆呆的,像一个啥都不上心的笨蛋,但她对你们的事qíng可在意了,就拿这次来说吧,她知道‘发髻节’要到了,特地钻厨房去研究老婆饼的做法,还威胁我想办法把她送到你那,为了你们两……她把我这个表……表哥都给威胁了,还不能说明她在意你们吗?”司白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这表哥怎么叫怎么奇怪。
“我觉得他做的老婆饼的事看来要比威胁你更有分量……”风言嘟囔着。
“说明啊?我对她来说可是很重要的一个人诶!我还比不上那老婆饼吗?”司白抗议了,她什么时候沦落到跟饼比身价的份上了?
冷语不慌不忙,幽幽地开了口:“看你之前很慌,是有什么急事吧?还不走?”
一语惊醒醉中人。
司白一拍脑门,差点坏了大事!连忙又急急地向大门口冲去。
“司白他骗人的吧。”风言双手抱胸,不屑地瞥了眼跑走的司白。
“谁知道呢。”冷语微笑着,看不出来其它的什么qíng绪。
果然跟别扭的人待久了,多多少少也会变得别扭的呢。冷语她就是最好的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带来不便抱歉了……
下一章我又点错了……苍天啊,原谅我吧……
☆、49qíng不自禁吻上你
“砰砰!!”一阵阵接近砸门的敲打声传进了莫心的办公室。
司白?
莫心下意识地以为着。可转念一想,司白她已经回古代了,没有自己和她所负责的人同意,司白是不可以回现代的,这刚回去,佐伊总不会又让她回来吧?
可是除了司白竟然还有人这样没有礼貌地砸门?!秀眉微拢,声音也变得有些冷硬:“进来。”
对于没有礼貌的人莫心也不想对对方礼貌,头也不抬的,只顾看自己的文件。
开门声,关门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然后脚步声停住,至此过了很久后,办公室再也没有响起过另外的声音。
莫心自顾自地看了两三页的文件内容,都快把来人给忘了。想起的时候,刚准备抬头去看是哪位这么大牌,却毫无预兆的被一声呼唤封住了动作。
“莫莫……”
莫心的心脏开始加快,这个声音,这种叫法,是司白?
“莫莫……”司白的声音带了点委屈。佐伊是不是搞错了?莫莫怎么还不理她?还在生气吗?
莫心压抑住内心的异样,抬头,声音硬邦邦的:“怎么又回来了?”
司白委屈得很,什么叫“怎么又回来了”啊?回来一下都不行啊?可是她最多只是想想,哪敢说出来?至少在这个节骨眼上是不会说这种事qíng的,还有正事呢。
“我和佐伊没什么的。你想想看,你让我看着她,我又没机会出去玩啊什么的,认识的肯定都是跟她有关系的人了,那我在古代的事qíng出了佐伊还有什么好说的?风景环境?那些你比我还清楚呢!”
莫心瞪了司白一眼:“注意点!”
司白不以为然:“又没有外人。”
“你不知道隔墙有耳啊?”
司白拍了拍胸脯:“没事,小叶(莫心的秘书)早就被我支走了!”
头疼地抚了抚额,这司白怎么就不懂呢?“那也得注意点,还有,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
司白乖乖地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想你了。”
天地为鉴,司白说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神无比的真诚。
莫心一愣,有点招架不住司白的眼神,只好低头装作很忙的样子翻看文件:“乱说什么呢。”
“我……我没乱……说……”司白的酒劲上来了,两眼一闭,又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莫心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再次抬头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司白的身影了。
“司白?”
没人回应。
莫心疑惑地站起身来,以大字型倒在地上的司白猛地呈现在眼前。
莫心还以为是司白出了什么事,连忙奔了过去,刚一接近她,就闻见一阵阵难闻的酒味。
“又去喝酒了?”莫心的语气软了下来,蹲□子,手慢慢地抚上了司白的脸。
“你说你怎么整天横冲直撞的?酒量不好还一直喝酒,在古代也这样吗……”莫心细细地抚摸着司白的脸,按照脸部的线条,一点一点地抚摸,然后再是嘴巴,鼻子,眼睛,耳朵,最后再是头发。
“小司最宝贝的头发啊,就算在古代也保养得3这样黑顺,果然宝贝的东西就是不一样点的吗?那么地在乎,那,你也会不会那么地在乎我……”莫心莫名地有一章想让司白去把头发给剪掉的冲动。
躺在地上的司白没有预兆的,在莫心的注视下就这么平静地睁开了眼,安静地看着莫心,只是眼里似乎隐藏着某种蠢蠢yù动。
莫心一惊,快速地收回手,将脸埋在了胸前,下一秒,抬头的时候已经很好地将所有不该有的qíng绪给隐藏了下来,淡然地开口:“醒了?”
不会吧,她一直都是醒着的?什么时候醒的?还是她一直只是在装睡?
莫心的心头小鹿在不安地跳动着。
回答她的,是司白猛然间的呕吐……
一阵阵的异味散发到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
司白倒吸了一口冷气,恐惧地看着她家的BOSS越变越黑的脸。
苍天~她都gān了什么啊?之前莫心就在生气了,现在竟然又无意地做出这种事qíng!糟了糟了!莫心会不会更生气啊?脸色也难看得想要杀了自己……糟了糟了,这下彻底玩完了……
“我去洗澡。”莫心起身,面无表qíng地走进了休息室。
这莫心一走,司白就更纠结了,极度不安地来回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着“怎么办”,这走累了又去沙发坐着,可坐沙发她也坐不住,于是改为了蹲。
蹲着发了会呆,司白又突然反应过来,原地站起,脚不慡地跺着沙发,嘴上一张一合的,念的依旧是“怎么办”那三个字。或许是因为酒jīng的影响,又或许是出于自己吐了莫心一身的自责太qiáng,司白有点癫癫的,最后gān脆在沙发上弹跳了起来,似乎是一种发泄。
跳了好一会儿司白才停止下来,双手一摊,很是无奈地说:“到底该怎么办?”
莫心比较喜欢养鱼,因为她觉得鱼是一种定时喂饲料,绝不会不会吵你不会烦你的很好的观赏xing动物。哦,还有换水,不过这一般都会由qíng节员工来负责。
所以莫心在办公室和家里都放了一个水族箱,里面有一群五彩搬来的热带鱼在自由自在地游泳着。然而某些保持就是要打扰鱼儿如此悠闲的生活。
司白双手各抓住水族箱的两边,脸全贴到了水族箱的玻璃上,表qíng扭曲地哀嚎着:“我该怎么办?”
鱼儿们呈鸟shòu状散开,惊恐地躲到了假山里面,卷起了一串串的泡泡。
不领qíng的臭鱼……
司白不跟它们计较,再接再厉,又捧住了阳台上的某盆白色的君子兰,无辜地问:“我该怎么办?”
事实证明司白已经在酒jīng的催使下发起了酒疯,因为莫心洗完澡出来后看到的就是司白趴在地上极其凄惨地问着地板:“我该怎么办?”
莫心被雷到了,满脸黑线地看着司白在吧对着地板自言自语,这是什么qíng况?
司白感觉到莫心出来了,几乎就是下意识地冲了上去,握住了她的手。
莫心一惊,下意识地抽回,却导致司白更加地紧握,几个回合下来,莫心gān脆放弃了挣扎,任由司白握着。
突然,,发现司白似乎在颤抖,莫心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司白微微抖动的肩膀。
司白她,是在哭吗?
莫心跟司白经历过不少的风风雨雨,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日子艰苦到快要撑不下去的地步。那段昏天暗地的日子里,高傲的莫心没有哭,吊儿郎当的司白也没有说关于要放弃的一丁点话,也没有流半滴的眼泪。那段日子,被莫心视为最艰难的日子。在那里没有哭的司白突然就这么哭了,让莫心太过无所适从。
可是莫心不知道的是,对司白而言,那些爱上她,却又不能将爱表达出来的日子更让她痛不yù生。
伸出手,想要轻拍司白的后背进行安慰。可手刚过去,还没碰到司白,司白就抬起了脸,而脸上压根就没有半滴的眼泪,有的反而是甜甜的笑容,甜到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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