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弦凉画出个大概的糙图来,江引歌便把她画出来的东西搬在纸上
这次江步回来得很快,乌弦凉在冷脸侍卫江步的手中笑眯眯的接过了木块:“真是谢谢你了 ”
乌弦凉便提笔在木块上面写下自己歪歪曲曲的字来
帅,士,象,马,车……
为了区分,乌弦凉也把对方的棋子画成了红色,等到大功告成的时候,楼下的表演也开始很久了,不过几人都无心在那,都看着乌弦凉的举动
乌弦凉放下笔后,笑道:“来来来,我来和你讲讲规矩,这叫象棋,总的来说,就是为了保护将领而做出的棋盘,将自然为主帅,坐拥大局中央,只能走直线,不能走斜线,士,就是将的士兵了,只能走斜线,不能走直线……”
一一讲解之后,乌弦凉简单的自己两手对弈来了一局,看得江引歌眼神一亮,似乎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这种qíng况要是不让她消化一下直接就下的话,乌弦凉觉得自己就算是赢了也没多大意思,便道:“你先看一下,我看一下节目”
乌弦凉便看向一楼搭起的舞台来,此时一楼一个女子抱着古筝正在那弹奏,乌弦凉眯着眼睛看着,而后问道:“兄台知道哪儿有唱得好的戏子吗?”
江引歌没有回应,乌弦凉看过去,才发现他自己也在两手对弈了起来,乌弦凉笑了,不过也担心万一这人是怪胎,第一局就赢了自己怎么办?于是乌弦凉赶紧的把棋子放回原位
江引歌看着乌弦凉的动作,来不及阻止,只好眼巴巴的看着乌弦凉,那模样竟然有一丝女气,但又着实可爱
乌弦凉也同样可怜的看着他,道:“实践是最好的老师,来吧”
于是一局下来,江引歌不负众望的输了,他看着棋盘上的旗子,还若有所思
然而乌弦凉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她如愿以偿的把那小坛酒抱在了怀里:“你输了,这酒归我了,真是谢谢了,天色不早了,我就回去了”
乌弦凉又一次酒一到手就走
江引歌从棋盘里回过神来,乌弦凉早就走了,他愣了愣,继而笑了出来:“有趣,实有趣,你说那宣王府怎么会有这么有趣的人啊?”
江步走背后冷冷的皱着眉:“主子,他很有可能就是宣王府的……”
“我知道,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江引歌不在意的道
“可是担心他……”
“不要小看了他,不要小看了他啊……再说,你也知道我的身份的”江引歌最后一句话说出来时,带上了一分叹息般,明明是轻悠的话,却也有一丝沉重
江步深深地看着这个人,眼眸底下浮现一丝复杂,而后低下了头来:“属下明白了”
☆、 第十一章:竟然出了个天才
乌弦凉对于自己再一次赢了那个人一回很是满意,虽然自己有点儿胜之不武,然而反正都是为了喝酒而已,乌弦凉很快就把心里那么一点点的不好意思丢开了
回到书坊院之后,雯凤去厨房拿了点儿下酒菜来,主仆二人就关了房门喝酒
一边吃着东西喝着酒一边聊天,果真是人生一大慡事啊
“今天要不是江誉流,我还不知道整个王府都在玩扑克牌啊,怪不得我们院子最近都热闹了些”乌弦凉后知后觉的笑道
雯凤说起这个眼睛是雪亮雪亮的,再加上喝了酒有些兴奋的缘故,她几乎是手舞足蹈的道:“小姐发明的这个东西太有趣了,简直是前所未闻,小姐,照我说,扑克牌要是能让大家都玩起来,也未必不是一条财路啊”
没想到雯凤竟然会提到财路这方面,乌弦凉突然间眼睛一亮,扑克牌可不是只有斗地主锄大地等玩法的啊,别忘了赌王赌圣什么的电影,都是玩扑克牌的啊
不过相比于这个乌弦凉更对雯凤的说法感兴趣,便问道:“哦?你是怎么想的?”
“小姐想一下,扑克牌毕竟现在是在王府里面流传,尚未有外人接触,我们完全可以借个机会让大家熟知这个扑克牌,到时候,我们可以做出扑克牌,然后再卖给那些好奇的人,别人好奇,自然也会跟着来买,这虽然等大家都接触了之后,就没有这条财路了,可是小姐,我们现在可是占了先机啊”
说起钱财的时候,雯凤一脸的兴奋,她站起来,来回踱步道:“只要我们把这个消息传出去了,想要的人一定很多,我们可以一副牌带一份怎么玩法,我们也不是为了做长久生意,只要趁一开始,赚到了就行了,不过这样对于我们来说要花费太多的时间了”雯凤有些苦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一定还有更好的办法的”
雯凤能够想到这里,乌弦凉已经很惊喜了,从上一次当首饰的时候,乌弦凉就觉得雯凤在这个方面似乎比较通晓,但是也没有想到她原来这么有天分
她说的那些,隐隐和乌弦凉在前世的做法并无出入,无论是推广还是别的,这些都足以证明雯凤的聪明
不过,乌弦凉还有更好的办法,毕竟是受过现代教育熏陶的人,乌弦凉有些东西雯凤比不上也是正常,只是之前并没有动过挣一笔的心思,不过看雯凤这么有兴趣,没准真能赚上一点
“其实,有没有想过我们根本就不用动手呢?”乌弦凉稍微的提醒了雯凤一下:“你也说了现在它还没流传出去,而知道玩法最多的也是我们,你觉得,哪一种人对这个最有兴趣?”
雯凤被乌弦凉这样一提醒,似乎抓住了些什么,她来回走得更频繁了,突然她惊喜的叫了一声:“我知道了!是赌坊!”
雯凤眼睛越来越亮,神采奕奕:“我之前就看过我们王府的人有用赌钱的方式玩牌,而我们对这牌也有好几种赌的方式,所以对这个最感兴趣的,应该是赌坊才是,虽然我并没有去过赌坊,但是我也听闻赌坊来来去去玩的也是那几种,要是我们的扑克牌在赌坊传开来,肯定很受欢迎”
“而且这个时候我们完全可以把这个方法卖给赌坊,毕竟玩法之多,我们也可以先让赌坊尝点甜头,而尝到甜头之后,我们就不用担心赌坊反悔不给我们钱了,这样一来我们不仅钱到手了,还不用我们自己出面”
雯凤想通了之后竟然顺着说出了一些乌弦凉也没有想到的事qíng:“然而我们要是想要大赚一笔,那么最好我们就找一家有qiáng力对手的赌坊,甚至是稍微处于下方的赌坊于我们而言更有用,我们来一场雪中送炭,只要我们谈定了这个老板,那么几乎就可以肯定下来了”
乌弦凉很是惊喜,两人在探讨了一些细节,决定就这样敲定了下来
第二天,两人起了个大早,穿上男装,为了以防被认出来,两人在脸上特意画了些麻子,贴上了胡子
两人确定没有问题之后,便出门查看地形还有赌坊的qíng况去了
毕竟两个人都没有太大的头绪,只能就着走访了一下几个赌坊,还有在赌坊门口蹲守听到点消息
几天下来,两人都有些灰头灰脸了,不过对于能挣钱,雯凤还是兴趣勃勃的,那双眼睛,在几天下来,也还是在发亮般
冲着雯凤这个gān劲,乌弦凉就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终于在第四天,雯凤从自己和王府的下人关系中,再加上了自己的打探,把目光确定在了贤聚赌坊身上
两人此刻在一茶楼里坐着,雯凤喝了口茶,道:“已经确认下来了,贤聚赌坊在这条街已经开了数十年,是这边的第一大赌坊,只是前两年又开了个就财赌坊,这个就财很不简单,老板据说背后有某位官员撑着,所以做得很大,再加上有意打击,所以贤聚赌坊现在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雯凤语调在一开始的兴奋,慢慢的变得平缓了下来,可是在乌弦凉眼里,却看到了和以往绝对不一样的雯凤
“我们之前也进过里面看过,生意比起就财,确实差了很多,所以我们把目标放在这,肯定可以”
乌弦凉含笑点了点头,那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模样看得雯凤抖了一下,狐疑的问:“公子,你看着我做什么?”
乌弦凉大笑摇了摇头:“没事儿,既然这样,我们就走吧”
走到赌坊门口时候,乌弦凉道:“雯凤,你记得,今日我们只是兄弟,并不是主仆,进去之后,我会想办法让这贤聚赌坊的老板出来见我们,但是关于谈判,就要靠你了”
雯凤一听,有些慌了:“啊?公子,为什么是我啊?”
乌弦凉眯着眼睛,笑着问道:“我且问你,想不想挣钱了?”
雯凤一听到挣钱二字,眼睛立刻变得雪亮起来,乌弦凉哑然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雯凤还是个财迷来的啊?
见雯凤这个样子,乌弦凉就知道她是答应了,两人便再一次进了赌坊
两人装模作样的赌了两局,乌弦凉发现自己一直都在输,一时不慡的摸了摸鼻子,雯凤见着钱就这样没了,整个人都要跟乌弦凉急起来了,乌弦凉见状,只好双手负背,在一个荷官经过的时候,幽幽的说了句:“唉……可惜能玩的种类实在是太少了,过不了瘾啊,我还是去就财玩去吧”
那个荷官一听,立刻停下了脚步,脸色虽然不善,但是还是笑着问道:“两位兄弟,我们贤聚赌坊,开了接近十载,一直都是这一带领头的,不知道两位兄弟为何玩得不够尽兴?”
“你们是领头的,那么就财算什么?”乌弦凉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荷官
荷官脸色又是一变,明显是动了怒气:“就财算什么东西?也能和我们贤聚相比?”
“哦?是吗?那么为什么就财的生意就是比你们的好呢?”乌弦凉依旧是轻描淡述的样子,可是越是这个样子,越是让人不敢小瞧
“你……”荷官一时想不到话反驳,憋红了脸,怒而甩袖:“要是你这样认为,那就请你找就财去吧!”
乌弦凉见状摇了摇头,轻笑道:“这位荷官不必如此动怒,区区一个就财而已,想要打败它也是轻而易举的,就是不知道,你们贤聚赌坊有没有这个胆识了”
荷官也是个聪明人,见乌弦凉这样说,就知道他应该是有什么事qíng,只是见乌弦凉这么年轻,一时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问道:“你什么意思?”
乌弦凉挺直腰杆,微笑着道:“我说,我有方法能够让你们打败就财,就是不知道你们坊主,敢不敢了”
荷官听罢再次上下打量乌弦凉,只见得乌弦凉的笑容自信飞扬,眉宇间英气勃勃,虽然脸上有些麻子影响了整体的美感,但是却有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
荷官压低声音问道:“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还请两位兄弟到后面稍微片刻,我去找我们坊主”荷官动了这个心思,便把乌弦凉二人引进了后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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