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幽森么宫西。”(那有什么关系)我有手指指那两只nüè待我的脸的手,手的主人终于有所觉悟收回了两只手。
揉揉被捏红的脸,我继续说道:“可能是我生长的环境的关系,我是不觉得她们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只要真心相爱就好了,别人要说要管那是别人的事。有一句话叫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人gān什么要为了看不见摸不着的世俗去停下自己追求幸福的脚步呢。”
璃梦听到我的话,摸摸我的头又说道:“可是她终究不是男子啊。”
拿开璃梦那只蹂躏我头发的手,我一脸不屑地说:“女人就一定比不上男人吗?男人不就是拿来赚钱,生孩子用的嘛,还有关键时刻拉出去当pào灰的都是男人,比如需要保家为国的时候。”
璃梦被我的话逗乐了,笑着说:“在你看来,男人都是这么用的吗?”
我概括地很全面啊,哪里有遗忘吗?
“对了,还有扮演棒打鸳鸯、拆散有qíng人表面看起来是正义使者里面看起来是邪恶到人人想踹一脚的老男人。你难道要景芸为了世俗不要那个才貌双全,人品极佳的江文清也要又老又丑有迂腐的老男人?天啊,一朵鲜花就这么落在牛粪上了。”我翻翻白眼,估计江文清会被气死。
“可是她们在一起没有后代,这样晚年生活不是很痛苦吗?”侍琴的声音响起,我转头一看,琴棋书画四人都来了。
这四个恶人躲我背后多久了?
“从你开始讲我们就在听了。”侍画看出了我想说什么。
“……”
关于生孩子问题,我làng费了无数口水,给她们讲了什么叫计划生育,计划生育的好处,并且说道如果她们没有后代以后的人们会很感激她们的。然后再花费无数口水讲了什么叫丁克族,想想人家一男一女各方面都正常的不想要孩子。而且秦湮楼里的姑娘个个都是小富婆,出了秦湮楼自己都可以养活自己了,不过靠男人也不用养儿防老了。
我晓之以qíng动之以理,那五个人才勉qiáng地同意了。
“主要还是要看景芸怎么想,她愿意我们也不会拦她。”侍书如是说道。
“你要我伴奏?弹什么曲子啊?”璃梦勉qiáng答应帮我,“如果是很烂的曲子我可不弹。”
“我没谱子,我唱一下,你照我唱的那个旋律弹行不行?”会不会有点难?
“哦,你要唱歌啊?”侍画一听,打量了我下,“唱吧,我们做好准备了。”
然后那五人就这样盯着我看,看得我好紧张啊……
“寄没有地址的信 这样的qíng绪有种距离 你放着谁的歌曲 是怎样的心qíng
能不能说给我听 雨下得好安静 是不是你偷偷在哭泣 幸福真的不容易 在你的背景有我爱你 我可以陪你去看星星 不用再多说明 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我不想又再一次和你分离
我多么想每一次的美丽
是因为你……”
其实说起来我中文歌知道的少得可怜,我是个酷爱动漫的人,我喜欢日文歌韩文歌英文歌。这首还是那个谁谁谁很喜欢的一首歌,在和老姐合伙“教”我如何唱歌的时候,硬是让我连续唱了一个月……
应该不是很奇怪的歌,可是为什么她们都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看来你是属于大智若愚那一类的啊。”这个是侍书。
“看来老天把你所有的才能都用来唱歌了。”这个是侍画。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个是侍琴。
“能在小姐弹琴的时候连续睡过去三次,小u应该是音乐上的怪才吧。”这个是侍棋。
你们什么意思?我就不能唱好一首歌吗?
“能告诉我拟选这首歌的理由吗?”璃梦淡淡地开口。
“因为这首我知的道少数歌曲中歌词记全的,又是一首很深qíng的qíng歌。而且貌似跟现在qíng况有点搭得上边的。”
“就这样?”璃梦垂下眼帘,又不知道思考什么,半响她才慢慢地开口:“什么时候行动再叫我吧。”
“好!”就这么答应了,我以为她想这么久是又要我签不平等条约了。“对了,把景芸最近的行程计划都告诉我吧。”现在可以准备蹲点了。
“最近景芸一直待在房里,楼里跟她关系好的姑娘都去安慰她了。不然现在小姐应该是在后院了,你都没发现今天有什么不同吗?”侍琴翻翻白眼。
对哦,因为景芸事件,都停课了。不用上课,真是苦了景芸一个,幸福其他人啊。(谜之音:只有你这么想。)
接下来就是跟江文清商量下什么时候动手,不对,是动嘴了。
我好期待啊~终于可以不用那么无聊了~
计划失败
夏天是个容易打雷下雨的季节,我刚想着如果能下点雨增加点气氛就好了,这老天就下起了雨来。
要知道古代的雨伞不是很大,医疗水平也不是很高,为了防止我因淋雨生病大夫医治不当而重症在chuáng,这唯一一把伞还我一个人撑的好。于是我很无耻的抢了这唯一一把伞,很抱歉地看了看在淋雨的江文清,后者冲我微微一笑,看来我不用愧疚了。
现在我们的地理位置是在景芸阁楼下,江文清目前的状态是淋雨中,我目前的状态是等璃梦登场。为了不变成两具石像,我和江文清开始了很“làng漫”的雨中谈话。
“你觉得这样可以?”江文清很疑惑地问。
其实我也很怀疑这样唱首歌就能把人追回来?如果江文清是歌神转世的话。
“试试总是好的。”我安慰她说,“你那么肯定她还是爱你的,所以我想你们的问题在于你们都是女子。她如果和你在一起,那以后你们的生活会变得很艰苦,她才不敢接受。现在才会陷入两难的境地,天天以泪洗面。我告诉你的那首歌歌名是《我可以》,你要大声地对她说你可以和她在一起,一起迎接未来。”
江文清听到后,露出一丝微笑,“我也希望她能给我个机会让我可以证明我可以和她在一起――”
江文清的话被一阵脚步声打断,转头一看,一身白衣的璃梦和她身后的琴棋书画登场了。跟跟着她们登场的还有桌子椅子古琴,还有一把超级大的大雨伞。
那把大雨伞撑起来后,那五个人外加桌子椅子琴都罩在了里面,我看看我手上的这把小破伞,再看看那豪华版的大雨伞。
下一秒。
“喂,这里五个人就够挤了,你进来gān什么!”侍书揪着我的耳朵,恶狠狠地喊道。
“嗷!侍书轻点!耳朵要断了。”我哀嚎再哀嚎。
闻言,侍书气呼呼地放开了我的耳朵,不过仍是用她的眼神摧残我,“出去!”
“璃梦~”我往璃梦身边一缩,“嘿嘿”地冲侍书贼笑。
“待着要乖点,还有等等别睡着了。”璃梦专注地看着琴,她说的话算是默许了。
“耶!”我朝后面那四人比了个V。
“呦,我这么没看出当初来的老实孩子是这么个‘热qíng’的人啊。最近话多了,跟人也亲近了。”侍画冷嘲热讽。不过看到她眼中都熊熊燃烧的烈火,我觉得好开心啊。经过我在秦湮楼里工作十几天的经验,璃梦就是这四个人的死xué。
“我刚来的时候跟你们都不熟,我害羞嘛。”我眨巴眨巴眼。
“是啊,都是我们太‘热qíng’了,这么热当然熟了,为了我们再熟点,我们可以对你更‘热qíng’的!”侍书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两只手捏的“嘎嘣嘎嘣”响。
头上落下一滴冷汗,我往璃梦身边靠了靠,“我跟你们够熟了,我最近要跟璃梦联络联络感qíng。”
在我蹭上璃梦衣服的时候,背后响起一个yīn深深的声音,“记得你向我借的二十两银子压江文清一定会追回景芸的事吗,你要万分努力了,输了我会让你很难看……”
“……”侍琴好赌,根据这件事开了赌局。我真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找她借钱的……
“再聊,那个江公子就要变落汤jī了,快开始吧。”还是侍棋心地善良,还记得关心别人,另外三个就够恶劣了。
璃梦的琴声响起,江文清站在雨中抬头望向景芸的房间,跟着节奏深qíng地唱了起来。
音乐慢慢到了□,从□到结尾,最后歌声停了,琴声停了,楼上却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眺望眺望再眺望,真是什么动静也没有啊。我郁闷地喊了句:“不是吧,好歹也要‘吱’一声吧,白听歌不给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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