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许多处地方同时响起了这么一声。
“妈呀。”这让刚刚还是双手cha腰怒视景芸阁的我马上缩回璃梦身边。
仔细想了想,刚刚那是人的声音啊。
我钻出那把大雨伞,往身后一看,秦湮楼的姑娘改行当女墙人了,就这么在我们背后立了这么一堵人墙。再往两边看看,两边楼上站满了人,正齐齐地往这边看来。
嘴角抽了抽,“她们什么时候来的?”
“一开始就来了。”侍棋平静地回答道。
“我看就你不知道。”侍画看看我,摇了摇头。
哼!不跟你计较。
我也顾不得雨了,跑到江文清身边,果然看到一张愁云惨淡的死人脸。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也许是她害羞了说不定。”虽然这个到跟说侍书是个很温柔的女人一样不靠谱。
江文清摇了摇头。
我继续安慰:“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侠请重新来过。”
还是摇了摇头,吐出一句话:“重新来过?有什么用?”
“要是不慡,就大声嚎出来,憋死了不值。”
还是摇头,不说话了。
我转过身,对着后面的那群人摇了摇头。
“哎~”此起彼伏的叹气声。
无语,无语,再无语。叹气声后,一大群人都静了下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现在的qíng况够冷了,雨势加大,心中的小火焰就这样被雨浇灭了。看看这个站在雨中看起来要死不活的人,我不得不发出感叹:谈恋爱真是又麻烦又痛苦啊!
我拉了拉江文清,说道:“回去吧。”
又见摇头。
“那冲上去好了!”
这次居然没摇头。
于是我拉着这个快被雨淋傻了的人,杀气腾腾地冲上了景芸阁。路上还几个小丫鬟想拦住我们,都被我用眼神给挡了回去。终于站在了景芸房间门口,我忍住一脚踹开门的冲动,深深吸口气,刚刚一路狂奔,先调节下气息。
“为什么不让我用轻功飞上来啊?”旁边那个落汤jī傻傻的开口。
我瞪我瞪我瞪瞪瞪,“你怎么不早说!”
可惜落汤jī只是两眼无神的看着面前的这扇门,丝毫不理会我在旁边要吃人的眼神。
“开~门~啊啊啊……”我把门敲的震天响。
没反应。
一掌拍在落汤jī的背上,说道:“来跟我一起嚎。”
江文清转过看看,傻傻地看了我一样,哦了句。
我憋住气,大吼一声:“Oh,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哼!魔音穿耳看你不出来。
比起我这么中气十足的一吼,旁边那位的声音细若蚊蚋:“哦,卑鄙,你就是我的唯一。”
“……”
我再接着吼:“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江文清还是有气无力:“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
正当我打算再接着吼的时候,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只见晓思端着一盆水,满脸怒容的看着我们俩。
“冲进去。”我还没说完,江文清就像箭一样冲了过去。
可惜晓思是靶,这箭打在靶上,过不去了。
“让我进去看看她吧!”江文清焦急地往里面往。
“不行!”说着就把江文清往外推。
江文清看不到景芸,眼中的光又黯淡了下来,退后了一步。
“哼!”晓思看到江文清退后后,把她端着的那盆水往外一泼,然后那盆水就这样……全泼到了我的身上!
我抹掉了脸上的水,很生气地问道:“为什么泼我啊!”
“晚上我眼神不好,失手了,谁叫你站她旁边!”说完,晓思就“砰”地一声把门关了。
“回去吧。”江文清淡淡地说了句,然后就这样失魂落魄地往下走去。
洗了个澡,我拉出了很久不见的小洛梨,跟她讨论着这是为什么呢?
结果那小孩送了N个白眼给我,然后又回了句“无聊”给我,管自己打呵欠。
“你这个恶劣的小孩!”看着这个死小孩,我额上青筋bào起。
“我能量不是很多,没有重要的事不要顺便叫我,我跟你是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任务的!”说完人又不见了。
下一秒,侍棋就开门进来了。
我看看侍棋手里端着我不明物体,问道:“侍棋,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你手里是什么啊?”
“姜汤啊。”侍棋笑着把姜汤放在桌上。
“gān什么给我送姜汤啊?”我不解地问。
“是小姐吩咐的。因为前几天有人说自己‘chuī风就感冒,淋雨就发烧’。今天晚上是又chuī风又淋雨的。”侍棋好笑地问道。
“哦。”我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勺,当时是随口说的,我哪有这么弱。
“本来侍书她们晚上准备做jī汤给你喝的,不过小姐说还是先给你喝姜汤驱驱寒。”
在喝姜汤的差点被呛到,“给我做jī汤?不会吧?”不会要害我吧,早知道今天就不靠璃梦那么近了。
“是啊,你今天不是还想对那只鹅下毒手吗?所以她们才想做jī汤给你的。其实她们对你很好的。你这个呆子都没发现。”侍棋看着我,真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真的吗?我想想那些被她们折磨的日子,我保留意见。
“早点睡吧。”说着侍棋端着碗就出去了。
我转进被窝,沾枕三秒,我已经会周公去了。
死缠烂打
昨天晚上跟今天早上真是两个极端,昨天有温柔的侍棋,今天有可怕的侍琴……
为什么琴棋书画都那么喜欢在我迎接新的一天而睁眼看世界的时候出现啊?!
我拍拍我那吓得差点停掉的小心肝,看看前面这个笑得不怀好意的女人,嘴角硬扯起一抹笑,说道:“侍琴,这么早有事吗?”
“某人还欠我二十两银子啊~”侍琴保持她那完美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很想杀人,“有钱jiāo钱,没钱的话可以卖身。”
“卖身?”我被吓到了,“看你说的这话说的这么流利,不会已经gān了很多次了吧?”
“对啊。”然后她立马掏出一张纸,我只看到了三个字:卖身契。
“你bī良为娼!”我手指这个可恶的女人。
“嘿嘿,我就bī良为娼了,啧啧,就你这小身材板,我没嫌弃你就不错了。”
“你叫我卖身我就卖身,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死撑,能撑一会是一会。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有钱钱偿,没钱人偿。”侍琴不以为然地说着,把那张写着“卖身契”三个字的纸放在我的眼前,又拿出了只毛笔,说道:“签吧。”
“不签!”想乘我早上刚睡醒,脑子还不是很灵活的bī我就范,门都没有!“那个时候不是说如果江文清离开的话才算输吗?说不定今天明天后天大后天,景芸就回心转意了呢?”
“呵!不错嘛,不傻。”侍琴扔掉了笔,拿走了那张纸,摊开一看,原来只有卖身契这三个字,其他空白一片。
这个恶劣的女人!
“快起来吧,去吃早饭。”然后这个女人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了。
“你早上专门过来不会就是――”想想我都吐血。
“逗你玩。”这个恶劣女人回眸一笑,笑得十分灿烂。
我想我真的吐血了。
本来有个让人不慡的早上心qíng就够差的了,再加上要闻一屋子的酒味,还要把眼前这个满身酒臭,醉得不醒人事的家伙从酒坛堆里拎出来,真是让人痛苦啊!!
“喂喂,醒醒。”我拍拍江文清的脸,这人是自nüè狂啊,想酒jīng中毒自杀?
“景芸……”江文清就算是在梦中也不忘景芸。哎~可怜的人啊。
“醒醒啊!”我继续拍脸,虽然我很想踹几脚,或拿冷水泼醒。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我快要一脚下去的时候,江文清慢慢转醒了。
只见她慢慢坐起身了,用她那无神的眼睛看了看,然后发起来呆。
这孩子,肯定心理有障碍了。
我拿开她身边的酒坛,坐了下去。这个可怜的娃,喝醉了直接就睡地板了,所以现在我要陪这个失恋的人坐地板。
“哎~不就是景芸不要你了吗?”我仔细看看江文清,有一双斜飞入鬓的剑眉,面如冠玉,鼻若刀削,等以后把自己弄得gān净点,肯定穿男装是个大帅哥,穿女装是个大美女。“就你这资本,再找个好的不就行了吗?”我“语重心长”地拍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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