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解药。”十五公主把那个药瓶扔了过来。
解药?什么解药?
看到我露出一副迷茫的样子,十五公主“好心”地为我解释:“自从你倒在秦湮楼门口我们就知道你的存在了,你是个来历不明的人。留你在我十三皇姐的身边,是为了监视你,不然你以为你就刚开始那个废物的样子谁会收留你啊。”
我听到后看了看璃梦,又看了看琴棋书画,璃梦低着头捂着胸口,看来伤得挺重都没力气说话了,而琴棋书画感觉到我目光的注视后也都低下了头不做解释,这个样子其实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别看了,我说的都是事实。这毒是在你刚进来的时候下的,用你的解药换我们的解药,互不相欠!”十五公主把互不相欠咬得很重,好像我们这样就真的谁也不欠谁一样。
我冷笑,原来这就是璃梦对我信任啊,对我下毒,这毒潜藏的可真久,还好我在回家前发现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雪晨伸出手替我把脉,隐隐还有真气探进来,她放下我的手,说道:“还有!”
“对,还有。”十五公主没有反驳。
“梦儿,拿出来吧。”殷琉兆催促道,今天该是算总账的时候了。
璃梦愣了一会还是从怀里又拿出了一个药瓶。
“这个就算是你们帮我们击退了琴魔的报酬。”又一药瓶飞了过来,“这是得知你身份的时候下的毒。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皇权怎么能被你们藐视,你懂我的意思。”
得知我身份后,我晕在璃梦房间里一个晚上,估计就是那个时候下的吧,又是璃梦下的毒。
“小u。”侍书慢慢朝这边走来,刚刚接到解药的时候,她们就已经服下了解药。
“这个……解药。”侍书手里递来一个药瓶。
还有?!
“这个又是什么时候下的啊?”我冷笑,呈曲项向天歌状,听说这样眼泪不会流下来。
“……你译完那封信后。”没想到母狮子侍书也有这么小声说话的一天啊。
“哦。”我接过她手上的药瓶。
很好,很好啊。我这么不舍,为了能够在回家之前和她们好好相处一段时间,这就是回报?
“哼,怪你自己没演好戏,一个让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废物,居然会知道番外的语言,还这么有见识,都勾搭上了移花宫,能不让疑心吗?你根本就是有láng子野心,不管你这次是不是来帮忙的,但是你的杀手杀了皇家jīng锐军!皇兄……”十五公主又是一阵噼里啪啦,最后转向殷琉兆。
原来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就是这么来的。原来我的不计较成了软弱,成了别人害我的借口。难道是我忍让过头了?
“你们雇人杀害皇家jīng锐军,林佐u曾下毒企图毒害朕,又在押送途中逃跑,念在旧qíng上,朕取消你们林家与慕容家的特权!”殷琉兆慢慢地说着他的决定。
“完了吧?”原来搞这么多就是为了这些有的没有的东西啊?
他们都听到我的话都愣了一下,本以为我会大骂他们,没想到我会异常冷静地这么说。
倒是龙宇惜受不了了,大喊道:“皇帝哥哥,你们说什么啊?!”
“宇惜!过来,你知道你都gān了什么吗?!”龙宇贤大怒。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不就是想说龙宇惜私自把我放走了吗?看来是龙宇贤派人劫走了我,又怕杀了我之后事qíngbào露惹急了移花宫的人,才会想把我送到海外去。
全都是他们密谋好的。
“我……”龙宇惜还想说什么,我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你等等乖乖跟你哥回去。”我小声jiāo代了下。
“都说完了吧?有没有遗漏的啊?”我的声音在这个大厅里响起,半天都没有人答话。我用眼睛一个一个的扫视过去,璃梦和琴棋书画还是低着头不看我。殷琉兆握着璃梦的手,只顾着璃梦根本就是忽视我的存在
我看看手上拿着的三个药瓶,可笑,真可笑!
我用力把手上的药瓶往地上掷去,三个瓷瓶摔在地上“啪――”地裂了,里面的药丸滚了一地。
“Shit!都TMD的给我go die!”我上去用力踩了几脚那些药丸,恨不得踩个粉碎。大家都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雪晨看到了什么,上来拉着我手,说道:“伤口!”
这样的大动作伤口裂开也不稀奇。
“屁解药,不稀罕!”我感到一阵阵的晕眩,伤口裂开十分的疼。
“走吧。”我小声地说道,嘴巴里尝到腥甜的味道,我该不会是真要吐血了吧,太难看了,而且很恶俗。
龙宇惜想跟着我们一起走却被龙宇贤拦下,沙尔不知道发生什么,只知道我刚刚爆了粗口。
沙尔一步三回头,只看到龙宇惜被人拉住了,想问什么却看到我的脸臭的可以又不敢问。
可能是沙尔想调节下气氛,用力拍拍我的背,还大笑了几声。
只是他那有力的一巴掌一巴掌不是现在我的受得起的,我刚刚硬压下的一口血就这样被拍出来了。
“GOOD!”我朝沙尔飙出一句英语,倒在雪晨怀里,晕眩感越来越qiáng。
“雪晨,我还要陪你去冬泳呢,别忘记了。”天旋地转,我还是好好闭上眼休息下吧。
闲话
现在,一碗黑漆漆的十全大补汤放着我的面前,从它的颜色来看,就知道我喝下去的下场就是脸变得和它一样黑,从它的气味来说,煎药的人辛苦了,喝药的人要很辛苦了。至于味道……能不尝还是不尝的好。不过,我有的选吗?
看着众人“期待”的目光,我硬着头皮把碗大家的“心血”给喝了下去。
“啪啪――”就在我喝完把碗拿出来示意已经空了的时候,大家的掌声猛烈地响了起来。
其实,要我喝药也是件苦差事。
慕容希然和慕容雪晨一人坐一边,拿着我的手开始替我把脉。
“身上的毒和伤都好的差不多了。”我终于等来的这句话,这说明我可以稍稍拒绝那碗“大补汤”了。
“等等记得去泡下药浴。”慕容希然嘱咐道。
“哦。”比起喝药,药浴其实是件幸福的事,就当是泡个澡好了。
“无缺,洛梨你们不要太闹她,她病刚好要好好休息。”慕容希然知道那边已经有两个人蠢蠢yù动了,如果她不制止,就怕我的伤口好个七七八八了也要会撕裂。
想那天跑死了N匹马,把我送到移花宫急救,最后地府三日游结束,我也就这么回来了。不过大家在我醒来的那天吓了一跳,原因是我一醒来就对着慕容希然贼笑,那笑得要多贼有多贼,结果她们一致以为我是傻了,都紧张的要死。不知道他们紧张什么的沙尔急得呱呱乱叫。
其实,我是看到慕容姐姐守在我的chuáng边衣不解带的照顾我,这几天累得憔悴的很,我在心里偷着乐。谁叫老姐天天欺压我,现在让她的心头ròu这样照顾我,真是对她最好的惩罚啊,嫂子,你人真好!
可惜没有人知道我心里的想法,我以为我在秦湮楼里受了刺激,癫了傻了,不管什么时候都有一个人守在我的身边就怕我想不开了。
最后,还是小洛梨说了句:“就她?她想不开为qíng自杀?算了吧。”小洛梨对她们那么紧张我的行为嗤之以鼻。
听到小洛梨的话众人虽然是放心不少,不过慕容希然还是三天两头的找我谈话。
后来在每天和小洛梨无缺疯玩,上蹦下跳,伤口裂开N次的qíng况下,才让慕容希然放弃了教育我的想法。她实在是包扎包到手软,谁叫我这边一点点血渍出来就咋咋呼呼地大喊伤口裂开了。
我看看左腰上那个渐渐愈合的伤口,终于不用gān什么都有人限制了。人生还是美好的。
泡完药浴出来,我躺在躺椅上看着无缺练剑,每一招每一式不求做到能一击杀敌,但求做到帅气满分。曾经我问他,为什么有些人会叫他花无缺呢?
他答,花无缺喊起来比较帅气,所以我在江湖上大多叫花无缺。
这就是我跟他的代沟,我看这辈子是没办法逾越了。
“u。”雪晨坐在我的身边,犹豫着想说什么。
“嗯?”我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躺了这么几天,把我的懒骨头躺出来了。
“璃梦姑娘想见你。你见不见?”这一句让还在练剑的无缺停了下来,还保持着刺出去的姿势没收回来。小洛梨也往这边看来。沙尔本来正兴趣盎然地欣赏中国功夫看到大家都停了下来看我也不明所以地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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