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缘为何不高兴了?”君瑶问道。
小老虎不说话。
君瑶也不急,只是在她身旁坐着,阿缘对她,素来藏不住事,必会答她。
过了片刻,小老虎果真开口,闷闷道:“你答应天亮就教我双修,却一直与坏老虎说话。”她的声音里有些委屈。
君瑶闻言,不由好笑,却没有立即说话,而是摸摸小老虎的后颈,引导她继续说下去。
小老虎等了一会儿,见君瑶不回答她,越发赌气,站起来,对着君瑶,又道:“你不理我,白天不理我,坏老虎走了,也不理我。”
萧缘顿时生出阿瑶有别的虎了的悲凉感来,将两只前爪搭在君瑶膝上,道:“不许你理坏老虎。”
君瑶这才道:“胡爷爷怎么会是坏老虎?”
听她还要维护胡廉,小老虎更生气了,又生气又伤心,道:“他与你靠得很近。”
君瑶笑了笑,心中隐隐期待起来,继续引导她,又问:“他不能与我靠得近么?”
小老虎立即点头,认真道:“不能。”想了想,又补充道,“兔子也不许,只有阿缘可以。”
她还记着明瑟的事,虽不太懂坏兔子为何粘着阿瑶,但她本能就不喜欢,阿瑶是她的。
这是预料之中的回答,君瑶并不意外,她看了看小老虎。小老虎矮,要仰头看她,脖子有些酸了,便又化成人形,这下差不多能与君瑶平视了。
君瑶见她化成人,与汉王相似的面容,使她安心了许多,她问道:“阿缘喜不喜欢我?”
萧缘毫不犹豫地道:“喜欢,最喜欢。”
君瑶弯了弯唇角,问了最为要紧的一句话:“那是哪种喜欢?”
萧缘坚定的神色消失了,显得有些疑惑。她连人有几种关系都不知道,她所见唯有君瑶,还有偶尔来访的其他妖怪,与林子中的小动物。那些妖怪都很疏远,并不相识,可以忽略不计,小动物们寿数很短,很快就消失了。如此,她认识的,就只有君瑶了。
虽然活了三百余年,熟识的仅有君瑶一人,但小老虎一点也不觉单调,更不觉无趣,反倒很充实,只想永远也阿瑶在一起。
她答不上来,君瑶也不为难她,只问:“与对那只猫的喜欢是否相同?”
萧缘立即摇头。她虽知不同,但若君瑶问她,哪里不同,她又不知如何言说。于是就有些担忧起来。谁知,君瑶却不问了。
萧缘松了口气,又觉得阿瑶今日有些怪的,问的话也怪。
她这样想,眼中便显出疑惑之色来。君瑶明白她的困惑,她已十分满足了,阿缘说不清楚,但她的心,是显而易见的。
她夸了小老虎一句:“阿缘乖。”
小老虎点点头,坐得十分端正。坏老虎已经走了,她一定要将阿瑶守好,不许坏老虎再来。萧缘很大度,且并非纠缠不清的性子,当下不再说胡廉,而是旧事重提,说起双修的事。
此事迟早都要教她的,君瑶也不避讳,只是道:“双修之法不难,修炼此法之前,却要学一件与之相关的事。”
萧缘聪慧,立即就猜出来了:“对,要学交合。”
她不懂这二字何意,自然不避讳,也不羞涩,君瑶懂得,便不能说出口了。她看了看萧缘,而后自储物袋中取出一本画册,交与她。
作者有话要说:
emmm……出现了意外。
关于个人志的事情,想要与大家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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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画册颇大, 萧缘双手接了过来, 心中有些不解, 只以为与往常一般, 是一卷功法。
功法素来都是写在灵简中的,还未遇见过写在纸上的。但既是阿瑶给她的, 必是有用的。萧缘本着阿瑶做什么都有道理的理念,仍是郑重对待, 将画册捧到身前, 看了眼封面, 封面甚是简约,红色的底上, 春宵秘戏四字是白色的, 很是醒目。
嗯,这个功法的名字也有些怪。萧缘暗道。
她坐到书案前,将画册平放在案上, 欲翻开来看。
君瑶站起身来,萧缘闻响动, 转头望向君瑶。君瑶的眼中划过一抹羞意, 语气仍保持了平稳:“你且看, 我去院中小坐。”
萧缘点点头,又道:“阿瑶不一起看么?”
双修之法,是二人同修,她看了,阿瑶不看么?
她的神色, 是单纯的不解,那双漆黑的眼眸中湿漉漉的,清澈干净。君瑶不自然地撇开眼去,不敢与她对视,口中道:“我、我且不看。”
萧缘一听,也没有多问,阿瑶比她厉害多了,兴许她本来就会。她与君瑶点了点头,道:“好。”
说罢,便低头又打量了画册两眼,她要认真学习了。
小老虎深深吸了口气,伸手翻开第一页。
咦,这个功法有画。她先前学的功法,皆是文字描述,还从未见过有画的。萧缘提起兴趣来,仔细地看。
看了几眼,萧缘的脸颊红了起来,神色也有些纠结,目光闪烁,简直不知该往哪儿看。
这个功法太怪了,很羞人。
她忙将画册合上,欲寻君瑶解惑,一抬头,房中空的,唯有她一人。
小老虎的脸突然就红透了,又低头看了眼画册,而后强做镇定道:“阿瑶去院中小坐了。”
而后又深深吸了两口气,继续将画册翻开。
画册的第一页只画了两名女子,姿势很怪,衣衫尽失地抱在一起,她们所处之地,似是一座园子,园中百花盛放,还在花间画了一只蝴蝶。
萧缘没有去看百花,也没有留意蝴蝶,她只是盯着那两名女子。两名女子置身在一处软榻上,身子一上一下地交叠,她们都没有穿衣裳,搂在一起,在上的女子,低首埋首在身下女子的颈间,以唇去亲下面那名女子的下颔,女子闭着眼睛,神色似是沉迷,仰起头来,露出修长的颈。
萧缘看得满面羞红,这个功法怪透了,她心中暗想,目光却盯在画上挪不开。
看过了这一页,又忙去翻下一页。
下一页也是两名女子,这两名女子与前面那两名长相不一样,应当是换人了。她们也不在园中,而是在一处花厅中,厅中有屏风,高几,几上有花瓶,还画了一扇窗,窗外隐约可见假山,很是逼真。
萧缘也顾不上去看画中景色,仍是盯住了那两名子女。
两名女子仍是一上一下的姿势,她们身子的线条,丰润姣好,柔美妩媚。在下的女子平躺在榻上,身子微微抬起,头往后仰,朱唇微张,神色间似是痛苦,而在上的女子伏在她身上,张口含住了她胸口的茱萸。
下面的人必是被咬疼了,方会这般痛苦。萧缘心想,可她再三看那幅图,心口火热地跳动,又生出另一个念头,兴许那女子也不是真的痛苦,她许是喜欢的,不然她为何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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