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曲_若花辞树【完结+番外】(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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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喜欢王妃,总想多了解她。

  每夜睡前,便缠着王妃,要听她讲自己的来历。

  夏日夜间,总也有些闷热,室内放了消暑的冰,也总觉不够清凉。汉王沐浴过,光着脚,跑入内室。

  王妃见她过来,忙将她拉到身边来,只见她额上已身处一层细细的汗珠,寝衣上也有一团团水迹,不知是沐浴过,未擦干便急着着衣,还是跑来时出了汗。

  王妃略一施法,便将她身上水迹除去,取了绢帕,替她擦了擦前额,室内渐渐的降了温,清凉起来。

  汉王好奇地看着,突然凉快了,必是阿瑶在施法。这几日,汉王好奇心甚重,只觉什么都很有意思,每次发觉王妃施法了,便聚精会神的看着,然后一脸崇敬地望着王妃,惊叹道:“阿瑶好厉害。”

  今番又是,她跑到装了冰块的大瓮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其中的冰块,观察了许久,发觉冰块化得快了些。

  冷气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室内因此方凉快了些。

  王妃唤她回来:“那边凉,殿下快过来。”

  汉王听话地回到王妃边上。

  王妃不禁便是一笑。

  汉王原就乖巧,与王妃言归于好后,便更是乖乖听话。她从前虽觉得王妃很厉害,很聪明,什么都知道,但出于常理,她又会觉得王妃虽很厉害,但她到底生长于京外,更未涉足朝政,朝中的事,她是不知道的。

  故而上回,她被皇帝识破女儿身,想的是要保全王妃,送她离京,而非将此事与她商量。

  现下见识过王妃那般本领高强,汉王觉得,这世间必没有王妃不知道的事,所以王妃说什么都是对的,她要好好听话,不能让王妃担心才是。

  夜已深,二人上榻安睡。汉王安静躺着,听王妃与她讲故事。每晚只讲一小段,听完就得乖乖入睡。汉王也不急,只听一小段,阿瑶答应会一直陪她,讲得再慢也会有说完的时候。

  “那日,我在广平寺山下的驿站中偶遇一班行色匆匆,慌里慌张的仆役,我见他们行迹可疑,仿佛藏着什么秘事,便留心一二。这一留心,发现了一桩大事。他们奉命送太常之女入京,不想途中颠簸,太常之女体弱,不堪长途跋涉,竟于入京前夜病故了。仆役恐回去受责,便欲草草埋葬了那女子,各自逃命去。”

  汉王听得入神,隐约猜到接下去的事,忍不住问了一句:“然后呢?”

  王妃温柔地看她一眼,有意淡下语气,道:“我见他们可怜,便替了太常之女的身份,也免得他们四处逃窜,无家可归。”

  汉王轻轻的啊了一声,这与她猜的不一样,呆呆道:“是可怜仆役,不是因要借身份与我成亲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哭包表示,我就是喜欢阿瑶,没办法的。

  第四十六章

  话音刚落, 便见王妃笑吟吟地看着她。

  汉王脸一红, 也想起来了, 那时, 她们尚未见过面,既然未见过面, 自然是不知道有她这样一个人,更谈不上特来与她成亲。

  她这般胡思乱想, 王妃要笑话她了。汉王脸红红的, 羞着躲到王妃怀中, 不敢与她对视。王妃也不说话,抬手轻抚她的后颈。她的手心微凉, 柔软的, 如软玉一般,极是舒适。汉王觉得喜欢,她静不住, 过得片刻,悄悄地抬头去看王妃。

  静夜之中, 王妃亦温柔地凝视她, 她一抬头, 恰好落入一汪如静水般婉约的眼波之中。汉王被吸引了,失魂落魄地与王妃对视,连眼睛都舍不得眨。

  “你果真不是特来与我成亲的么?”

  汉王傻乎乎地又问了一回,明知不是,却仍是忍不住, 再问了一次。王妃不答,只含笑望着她,那目光更加柔和,情意绵绵,犹如一团轻云,自远方而来,带着满树桃花的清香,将她轻柔包裹。

  汉王脸颊都红透了,心口烫烫的,扑扑直跳,想与王妃紧紧贴近。她伸出小手,搂住王妃的脖颈,这与她往日撒娇又有些不同,更迫切,又不似那般孩子气。她将王妃搂得紧紧的,却仍觉得不够,心中有一处空空的,无处安放,仿佛将王妃牢牢抱住,将她整个揉进心里去,使她们两个合成一个,方能填补那处空虚。

  可两个人又如何能变作一个人,汉王想不出法子,咬着唇,有些难过。她急欲纾解,依着本能,轻轻地咬王妃的脖颈,那处白皙而柔滑,几乎可见底下细细的血脉,汉王咬了一下,觉得心中那空虚处似乎好了一些。

  她便如寻到了纾解之法,又舔了舔,王妃微微一颤,却没有出声,抬手覆在她的背上,纵容她所为。

  汉王觉得自己今夜当真奇怪,方才还觉得纾解了,片刻之后,却涌来一阵更多的空虚。她难受,双腿间那处尤其难受。情动的滋味着实陌生,汉王小可怜本能地寻王妃,眼中含着雾气,瘪嘴欲哭:“阿瑶,我难受。”

  王妃看了看她,便见殿下那圆润可爱的小耳朵就在眼前,她稍稍前倾了身子,将那软软的耳垂含入口中。

  汉王浑身一颤,抓紧了王妃的前襟,耳朵好端端的,被王妃亲亲,竟是浑身发麻,连带脊背处,都麻麻痒痒的。汉王觉得好一点了,还有一点舒服,还是阿瑶有办法,她软软地唔了一声,抱着王妃,向她求索:“还要亲亲。”

  王妃如她所愿,好好疼爱了她的小耳朵一番,细细密密的亲吻,不止落在耳朵上,渐渐下移,来到汉王的颈上,汉王衣衫凌乱,衣襟半敞,眼中似泪似雾,朦朦胧胧,还带着些迷茫。

  她又觉得不够了,犹如隔靴搔痒,阿瑶亲她的耳朵,亲她的颈项都很舒服,然而那一处空虚却越发厉害起来。

  这感觉陌生而奇怪,汉王终于哭出来了:“呜呜呜呜呜,阿瑶,难受……”

  王妃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抬手拭去汉王脸上的泪水。汉王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又难受,又欢喜阿瑶待她好。

  王妃唇畔微微扬起的笑意,道:“殿下何处难受?”

  她的声音与寻常无异,温柔却总带着些许尘世之外的清冷,然而此时,落入汉王耳中,总觉蛊惑。

  汉王并了并双腿,腿间一磨蹭,先是一颤,旋即又空得厉害,她红着双眼,羞得脸上都能滴出血来,不敢说是那处难受,支支吾吾的。

  眼见汉王说不上来,又要哭,王妃柔声哄道:“事关殿下身体,不好不仔细的,且说说,何处难受?”

  她说话间,气息喷在汉王颈上,热热的,痒痒的,别有一番诱惑,汉王越发难受,觉得阿瑶说得对,低声道:“下面,腿间那里难受。”

  王妃诱着她道:“如何难受?”

  汉王结结巴巴的:“湿、湿了。”

  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天真单纯,犹如稚子,却说着淫靡的话。殿下情动,犹如小奶猫一般,无助地蹭着她,发出软软的低吟,王妃忽然就不在意她们分离五日之时,殿下日日抱着那装了海棠的玉瓶不放了。指腹抚上汉王的双唇,轻轻抚弄。

  汉王眼角含着泪,顿觉唇舌干燥,伸出粉嫩的小舌尖去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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