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佞臣(gl)_那端米凉【完结】(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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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初宴抱着她背的手臂紧了紧:“我不知我最后选择自杀是对是错,这令我痛苦。至于赵寂......是啊,在梦里也有一个赵寂。”

  赵寂心里一紧, 想到了那个在牢房中将卫初宴抱在怀里的女人。

  她知道, 那是自己。

  但那又不是自己, 因为自己并未经历过她所经历过的事情,也不会在未来让卫初宴惨死在牢狱。

  但她有些可怜那个自己。

  先前以为那只是个梦,如今她知道也许那是本来应该发生的现实, 她看到那个赵寂一路走来有多艰难, 于是有些可怜那个赵寂。

  她可怜那个赵寂所经历过的一切, 可怜那个赵寂最后的那个空洞的眼神。

  “卫初宴......”

  “嗯?”

  “也许那个梦真是上天的垂怜, 但不仅仅是对你的,也是对我的。”赵寂靠在卫初宴肩头,有些迟疑的,跟她说:“因为你,所以我过的比上辈子要快乐很多。”

  卫初宴不知道她做了那样一个梦, 只以为她是在找理由安慰自己,她低下头来,吻了吻赵寂的额头:“所以你是信我了么?”

  赵寂直起腰肢,学着她,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湿湿软软的:“我信的。”

  “你不觉得我说的事情很是荒诞吗?”

  说来好笑,卫初宴为了瞒住秘密,说了无数谎话,她并未想到,到头来,赵寂却愿意去相信这个看起来最粗糙、最不可能的一个。

  赵寂没有把自己做的梦告诉卫初宴,她嗯了一声,脑袋啄在卫初宴肩上,因为哭过,有些鼻音,黏软的很:“总之我是信的。”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卫初宴将之吻去了,赵寂抬眼看她,两人的视线碰撞了一下,不约而同地动了下喉头......她们亲在了一起。

  卫初宴的手掌在她的背上反复游走,她抬着头,一下下地啄吻着卫初宴弹软的唇瓣,在卫初宴扣住她的后脑勺将这个吻加深的时候,无助地扣住了卫初宴的肩头,在女人的引诱下,将舌头伸出来,和卫初宴的纠缠在了一起。

  糜荡的吻,凉风无法吹散的火热氛围,她们难以自抑地接吻,有压抑的喘息,以及小小声的呜咽。

  “等,等等......你都不需要喘气的么?”

  某一刻,赵寂在即将窒息的强烈感觉中不舍地推开了卫初宴,剧烈地喘息着,卫初宴的胸口也有些起伏,柔软晃动着,赵寂没忍住,伸出手来摸了摸。

  卫初宴扣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彻底抱到了自己身上,两人紧密的贴合。

  身体里的欲望要苏醒,卫初宴压抑着说道:“不要乱摸。”

  她自己不让人乱摸,但又难以抑制翻涌的渴望,于是重新低下头,试探地舔着赵寂的嘴角,见她并未反对,又继续了先前的那个吻,这一次有了应对雏儿的经验,她刻意地放缓了动作,浅浅地勾缠着,教着赵寂换气,赵寂是个好学生,很快明白了该如何做,两人又深深地缠吻在了一处。

  一个吻,从床头亲到了床尾,从坐着变为了一个仰躺、一个撑在她身上,卫初宴的手指触到了赵寂的腰带,熟练地拉开了,腰肢触到空气,赵寂从方才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中醒来,被凉意激的打了个冷颤。

  卫初宴如梦方醒,闪电般缩回了手,神色十分懊恼。

  “继续呀。”

  赵寂勾住卫初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眼含春水的女人,热情地将人往下带,她的嘴唇被亲的红肿,不过要比卫初宴的要好些,卫初宴被莽撞的奶狗咬破皮了,同样红肿的唇上,一点血珠极艳,勾引着人前去采撷。

  奶狗望着食物,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食物却自己跑掉了。

  卫初宴坐起来,怀里有些空虚,她抓住湖水色的被子,随意团了团,抱在了怀中,假装自己心中并不空落:“继续什么,你发情期都没有。”

  赵寂的表情一下子变的很可怜:“我都满了十五了......”

  卫初宴斜晲着她,触及到女人眼里的“冷淡”,她垂头丧气道:“怎的还不来啊,按照道理说该来了呀。”

  她也坐了起来,抱膝乖乖坐在卫初宴面前,嫌弃起自己迟到的发情期来。

  卫初宴强忍住摸一摸她脑袋的冲动,跟她解释道:“也不是都那么准时的,总之在十五岁的前三个月,你的发情期哪一天都有可能到来。”

  赵寂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卫初宴哪能不知她为什么而精神?见此毫不客气地戳破了她的打算:“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十六岁才可以。”

  “知道了知道了。”赵寂撇撇嘴,忽然对她狡黠一笑:“也不知方才抱着我亲不够,又将我压在床上亲来亲去的是谁。”

  卫初宴的脸色,一下子红了个通透。赵寂趁机扑上去,把她又压到了床上,把被子扔掉,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

  卫初宴以为她要睡着了,却又听见她说:“呐,你和梦里的那个赵寂,是什么关系?”

  卫初宴:“......”好酸,赵寂莫不是连另一个自己的醋都要吃么?

  她聪明地选择了闭口不言。

  赵寂等了很久,没见她回答,抬头一看,女人紧闭双眼、呼吸均匀,似是睡着了,雪白肌肤上有淡淡的红晕。赵寂眯眼狐疑观察她片刻,忽地一口啃在了她下巴上,疼的卫初宴立刻睁开了眼睛。

  “你不准再去想梦里的那个赵寂!”

  这个一直安静不下来的夜里,某位刚刚经历过怀疑、痛苦、接受以及甜蜜等各种情绪的少女找回了护食的本性,张牙舞爪地,开始抢夺起自己的食物来。

  食物......食物很无奈。

  食物不说话。

  她在少女炸毛之前,吻住了她,将那似有若无的酸意酿成了清甜的蜜糖。

  ......

  “至少,你也该告诉我,她和我相像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喜欢她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凌晨,赵寂精神仍然很好,她心里有事,趴在卫初宴身上,把玩着她的头发。

  卫初宴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抓住她乱动的手:“没见过和自己吃醋的。”

  “说嘛,说嘛说嘛。我不醋了还不行,我就是,就是想知道。”

  “她啊,她是火焰。”

  “火焰么......”

  “就是,就像......无论是在哪里,无论她身边有多少人,你一眼看过去,必定会先看到她。”卫初宴试探着去形容:“你们,现在的你确实和她有些不一样。她的灿烂,可以灼烧人。”

  “那我呢,卫初宴。那我呢?”赵寂在卫初宴怀中抬起头来,卫初宴揉乱了她的头发,令她显得有些孩气。

  “你啊,你是翩飞的蝴蝶,有一天,忽然地落到了我的指尖。”

  “只是落在了指尖吗?”

  “也落在了心里。”

  卫初宴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心上,那里,心脏跳动的很快。

  通常人们称这种情况为小鹿乱撞,放在后世,会有更加通俗的表达:这是一般在面对恋人时才会有的一种生理上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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