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佞臣(gl)_那端米凉【完结】(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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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初宴低头不语,她先前同赵寂玩了一个文字游戏,说只有过赵寂一人……前世的赵寂也是赵寂,所以这话不假。

  但是显然,赵寂并不满足于这个答案。而她也无法真正地对赵寂解释清楚为何她会那般熟练。

  早知道便克制一些了,可是昨夜……唉,也不能怪她。迟迟不出来使她很难受,而赵寂又不太能受得住,她因此急躁地换了几个姿势,以发泄从十五岁忍到至今的……其实她现在也还未完全吃饱。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让赵寂觉出她的熟练,她的确熟练,这些都是深入骨髓的记忆,她忘不掉,自然也会在不经意间表现出来,但是若是因此而让赵寂误会了,她也会很头疼。

  不提是否会被醋海淹死,单单是想到会让赵寂难过,她便不能原谅自己。

  还是……用老说辞吧,原先的那套赵寂既然是信的,那么这个,赵寂应当也能接受。

  心中有了决定,卫初宴于是解释道:“是在梦里学的。”

  赵寂早已有猜测,她还因为那点猜测而把甘露殿大肆翻修过一番,但猜测是猜测,从卫初宴嘴里说出来却更令她难受,她冷哼一声,酸溜溜道:“在梦里?和你梦中的赵寂吗?”

  卫初宴:“……”她原是为了安慰这个小醋坛子,怎么现在却更酸了呢?

  赵寂是知道那梦的真实的,一想到卫初宴在那么真实的梦里夜夜与那个小妖精相会,她就气的恨不得要立刻入梦去把卫初宴抢过来了,但她也知道自己无法改变梦中的事,只能跟着去看,这样一来,她反而庆幸起自己不会再做有关那个赵寂的梦了。

  否则真叫她看到那个赵寂与卫初宴那样,她还不如一头撞死。

  “卫初宴我后悔了。”赵寂勾起卫初宴的下巴,不容置疑道:“不准你再去想着那团火,连个小火苗都不行!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卫初宴心中发苦,千防万防,醋坛还是翻了。她忽然捂住腮帮喊了一声,赵寂立刻紧张地去扒她的手:“怎么了?哪里疼吗?”

  卫初宴面无表情道:“牙齿忽然有些发酸。”

  “怎么会?难道是那帮奴才把燕窝汤弄酸了?不应该呀,咱们喝的一蛊汤呀。”赵寂不疑有他,端起卫初宴的汤碗尝了一口,甜丝丝的,哪有什么酸味?

  卫初宴忍住笑,“认真”与她形容道:“嗯……不知道,就像是忽然咬到了个青青的梅子,又像是不小心喝了一大口的老醋,酸,真酸。”

  赵寂眯眼看了看她,忽然扑上去,张口就咬:“好啊你敢取笑我,我这就让你看看,得罪朕的下场不止是被酸到,还有——我咬死你!”

  被赵寂闹了一阵,卫初宴找了机会箍住她,仍是想去“看看”赵寂那里,赵寂不准她碰,两人闹出一身汗,卫初宴没法,只得叮嘱她自己记得搽药,赵寂应了,想了想,在卫初宴耳边道:“那你呢?你是否还难受?”

  卫初宴掐住她的腰身,埋在皮肤下不明显的喉头滚了滚,道:“只要你不来撩拨我,我便不会难受。”她说的是真话,她总是没想那些的,偏偏赵寂总是凑上来。

  赵寂偏头趴在她肩上,手指缠了她的一节黑发在玩,狐狸眼眸里似有艳色流淌,卫初宴看不到,但赵寂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弋而过的感觉却清晰极了,哪里被碰到,哪里的肌肤甚至骨头都泛起一阵酥麻。

  “撩拨?如何便算是撩拨了?”赵寂的笑声如勾魂的天音,暧昧地将卫初宴缠绕:“是摸,是咬,还是舔?”她舔了舔女人晶莹如雪的耳垂,在女人要弹起来时牢牢压住了她。

  “阿寂,你是皇帝,不能这般,这般……”

  “这般什么?”

  卫初宴比她先红了脸,那声“轻佻”怎么也说不出来。

  赵寂爱极这个人为她脸红的模样,她牢牢钳着这个人的肩膀,笑声当真叫人魂销骨酥:“还是说,你觉得舔这里不够撩拨。”

  卫初宴大羞,艰难地挣脱她的桎梏,去捂她的嘴唇,却还是慢了一步。

  “你还记得离开前的那一日吗?还记得我对你做的事吗?还记得……我给你的快乐吗?”赵寂无师自通地调戏起她来,这与卫初宴先前的调笑完全是两种段数,她按着卫初宴,在她耳边吐出裹着蜜的话:“昨夜是你胡来把我一直困着,令我施展不出来,若你今日答应不乱动,即便我还没好,我也能让你不那么难受。”

  卫初宴给她的大胆调戏羞的不行,偏偏还自行想了一下那个场景,顿时一阵语塞,赵寂一看便知这女人上钩了,她满意地亲了亲卫初宴的唇角,又自顾自地思索起来。

  “你那般大力,若是到时候忽然反悔了,我就要吃苦头了,这样不行,我想想。”她忽而一拍卫初宴的肩,粉色手指搭在女人清瘦的臂膀上,将卫初宴吓了一跳:“你说用锁链如何?那样你总挣不脱了吧?”

  锁链?

  卫初宴忽而僵硬起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 家事

  凌晨了, 大齐的帝寝宫里。

  重重的床帏被窗边漏进的风吹开, 梅香夹裹着桃花的香气, 渐渐地消失不见。随着几声呓语, 宽大到可以供数人同卧的龙床的边缘忽而垂落下一只纤细的足腕,那腕子雪白,一条黑亮的锁链紧紧缠绕其上,纯白与纯黑交织成一副惊心动魄的画卷。

  “寂......别闹我。”

  几声呼啦的脆响一晃而过, 床帏里一个人影半坐起来,不知做了些什么,使得原本犹在安睡的青莲般的美人恼的睁开了眼,翻了个身背对她躺着。

  诱人的美背在眼前弓起, 而又拉直, 最后随着美人的卧趴而留下一个略微弯起的弧度, 腰窝深深,薄薄的春衫并不能遮盖什么,赵寂禁不住地, 凑上去在卫初宴后腰印下一吻。卫初宴敏感地颤了颤身子, 回过头灼灼地盯着她看, 她这才想起来害怕, 一下子跳下了床,穿了衣衫便要出门去,卫初宴无奈地喊住了她:“钥匙给我。”

  她可不想在这床上躺一天。

  赵寂这才想起自己做了什么,蹬着龙靴四处找了找,才找到被她胡乱扔在床下的精巧钥匙, 她将这冰冷的小物件丢给卫初宴,习惯性地嘱咐她别乱跑,这才打算去侧殿换朝服。卫初宴却又喊住了她:“我今日得回家去了。”

  伴随着她的说话声,床上传出一阵叮铃声,那是卫初宴在开锁,她轻车熟路地将锁链打开,见帝王板着脸不说话,耐心同帝王解释道:“我已在宫中呆了许多时日,眼睛也早就好了,若是还呆在这里,迟早被消磨了做事的心思。况我也很久没见我家爹娘了,很是想念,他们也应当很是挂念我,我得回家去才是。”

  “什么早就好了,分明就只好了两天。”赵寂十分失落,又问她:“真的不能再呆几天吗?”

  “你昨日也是这般说的。”卫初宴下了床,赤脚走向她,吻了吻她的脸颊:“我又不是要离开长安。往后你也日日都能见到我,怎的就像是要生死离别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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