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男人的危险xing。
被眼前这氤氲流光的眼睛直勾勾瞅着,乾隆直觉的口gān舌燥,小腹中积蓄的热气,便再也抑制不住。
“既然如此,朕也不需要继续等了。”
大力的将眼前佳人揽入怀中,双唇便在她的嘴角、脖颈、胸前,流连往返起来。
“别,别这样……皇上,你放开我……求你了,不要啊……”
因亲吻跟抚摸引起的陌生苏麻感觉使寒湘感到恐惧,但更令她害怕的,却是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
可她拼命的挣扎在乾隆眼中,却犹如隔靴搔痒,根本毫无作用,“与其让你继续跟那个男人不清不白、藕断丝连,倒不如朕现在就要了你!”
说完也不顾寒湘身上沾水湿漉,将她自浴桶中打横抱了起来,兜手扔到了chuáng上。
“不要,皇上,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求你,求求你,皇上……”
身上男人粗bào的动作令寒湘感到慌乱、迷茫,但更多的仍旧是恐惧。
“放过你?好让你跟那个野男人双宿双飞?”
寒湘的求饶在乾隆耳中,显然被理解成了另外一种意思。或许他来的时候还存着一丝疑惑,但现在,蓄势待发,他已经顾不得去思考那些话的真伪了。
“告诉你,就算你已不洁,就算你已失贞,可你已受了册封仪式,你已经做了朕的妃子,就算你死,都只能死在这紫禁城里,而你的身子,也只有朕才能碰!”
怒火跟yù望的双重煎熬,已经让乾隆失去了理智。
他一手按住挣扎中的寒湘,一手托着她的后腰,猛地挺身,将早已高昂的yù望挤进了向往已久的紧致里。
……
==========================我是圈圈叉叉的分割线,囧=============================
此时,延禧宫内,令妃懒懒的歪躺在美人榻上,眉宇间,一扫前几日的yīn霾。
一个小丫头而已,八旗贵女个个都没能漫过自己头顶上去,凭她,就能翻出天了?
哼!瞧这两个月来,多少奇珍异宝、珍馐百味的往那宝月楼里送,皇上不过就是图个新鲜,身带异香的美人儿么,咱们都没见过,可也不过只能熏熏屋子、当个物件儿摆设罢了。
被捧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就会越疼。
“你说,皇上会不会杀了她?”令妃心里,确实是想永绝后患来着。
“应该不会,”福尔康斟酌着措辞,“怎么说她都是回部的公主,皇上就是看在新疆统一的份上,也断然不会杀了她,最大的可能,是被打入冷宫。”
“便宜她了,”令妃不屑的撇撇嘴,转念一想,却又笑了,“红颜未老恩先断,冷宫那种地方,哪是人能待的?纵然皇上不杀她,她就不会自己死么?”
福尔康了然谄笑,“还是娘娘睿智。”
“这次你做的很好,”令妃看上去容光焕发,娘家人得力,她自然也心qíng舒畅,“只是那个回回嘛,就不要留着了,免得那丫头不死,皇上哪天指不定又会想起翻旧账。若他们真的有染,那是最好不过,若是那回回一厢qíng愿,岂不是要穿帮?”
“娘娘放心,那个回人,已被臣安置在隐秘的地方,等适当的时候,臣会做处理。当时在场的侍卫,很多人都看到他俩相识,也都听到了那回人的叙述,在臣的刻意引导之下,他们也都当两人是决意私奔的qíng侣,就算皇上真的问起来,也出不了差错。只是,五阿哥……”
“五阿哥又怎么了?”令妃对自己选中的这枚傀儡也时常不满意,若不是自己儿子还小急需个挡箭牌,而愉妃又好拿捏,她才看不上这扶不起的阿斗。
“也没什么,”福尔康嘲笑道:“他还真为这什么生死不渝的痴qíng所感动,刚才从养心殿出来,他就心急火燎的要去找小燕子、紫薇,让她们敢到宝月楼去救急,免得龙颜震怒,幸好,被臣给拦下了。”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令妃气的拍了桌子。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暗自祈祷这胎一定要再诞下个皇子才好,十四阿哥病病歪歪,听太医的意思,怕是活不长。唉,若不是当时自己为了把皇上从坤宁宫给拉回来,总是可劲儿折腾,这孩子也不至于先天不足。
不管怎么说,只要再生一个儿子,她的地位便能稳固了。至于五阿哥,哼,等她的儿子长大了,谁还稀罕这么个脑袋长在脚底下的东西。
有子万事足兼且娘家给力的令妃娘娘,一边回味着挡箭牌的白痴,一边嘲笑着入冷宫的小妖jīng,心qíng极其舒畅,看谁都觉得满意。
直到,她身边最得力的腊梅急慌慌走了进来。
“娘娘,”腊梅凑到令妃耳边,低声道:“敬事房传来消息,皇上今晚留宿宝月楼。”
啪!
令妃的指甲又断了一只……
第五章 芙蓉帐暖度chūn宵
当一往无前的yù望遇到阻力的时候,乾隆心底就明白,自己是错怪她了。
她或许真的心有所属、qíng有所系,但起码恪守妇道,仍旧是完璧之身。
这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那无非都是进宫之前的往事了,她现在既已成为自己的容嫔,自己便有信心,一定能将她征服,假以时日,她自然就会忘却那昔日的恋人,只记得自己,当今天子,才是她该一心一意爱着的男人。
可惜……乾隆有一瞬的犹豫。
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纵然他觉得后悔,也已经退不出去。
只因这牛皮rǔ子般的肌肤太过诱人,而那处温润紧致,又太过蚀骨销魂,乾隆,显然没有柳下惠的定力。
一瞬的犹豫过后,一入到底。
随着仿佛永无止尽的律动跟毫无停顿的抽·送,寒湘终于昏了过去……
望着紧缩在墙角、背对着他嘤嘤哭泣的人影,乾隆心底不免感到一丝懊恼。
他确实是怜惜她的,爱她明艳照人、冠绝六宫的容貌,以及时常害羞低头、浮上耳后的那一抹红晕,还有她妖娆曼妙、柔软至极的身子,换了正常的qíng况下,他一定会温柔的对待她,渐渐的引导她,而不是像刚才那样,疯狂又粗bào的占有她。
此刻,他却只能无奈的望着她因哭泣而不住颤抖的肩头,自背后将她拥入怀里,一遍又一遍的安抚,一遍又一遍的劝慰。
她不挣扎,却也不回头。
“含香,是朕唐突了,朕太心急,朕失去了理智,朕向你赔不是,都怪朕,都怪朕好不好?含香……”
乾隆有些手足无措,他这辈子恐怕都还没这么跟人低声下气过。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哄回怀中的小人儿,让她在自己面前,重展明媚的笑颜。
“含香……”
乾隆不劝还不要紧,一开口,抽泣声更大了。
只是,前半段是真的,后半段的翻倍音效,却是寒湘有意而为之。
她现在的这具身体,名义上是皇帝的女人,实际上……也已经是皇帝的女人。如果说刚来时她还想过要逃跑,计划着在紫禁城外的什么地方继续生存下去的话,现如今,那想法也已经随着泡沫消失了。
她不是保守的人,却也未见得多么开放,如果可能的话,“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她所期待的。不是有句老话么,“好女不嫁二夫”。这话放到21世纪,仍是很多已婚妇女的行为准则。就好像有那么感qíng破裂,有那么多红杏出墙,又有那么多小三、小四介入的,很多夫妻心中有数,却依旧死守着那一张结婚证,坚定的将残缺的婚姻进行到坟墓里去。
只因为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愿换个枕边人。
现在,乾隆就是寒湘的枕边人。
他也有诸多缺点,比方说风流,比方说时常脑残,比方说是个多功能的大cha头,寒湘虽只能接受他这一个cha头,但他却能cha到很多cha孔里去。
但是,这是古代啊,他是皇帝啊,既知如此,寒湘还能再要求什么?
哭泣的同时,也使她想明白了一件事。
纵然她这辈子只能永居皇宫,纵然她终此一生再也无法逃离这高墙深院,纵然她命中注定了必须跟四十多个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只能做那风流皇帝的妃子。
她也一定要做,最受宠的那一个。
脑残?
不来惹她便罢,若来滋事,她也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宫斗?
置身事外最好,若终有祸水泼向她,她也断不会忍气吞声!
她寒湘,绝不会任人摆布!
至于身后的男人……
乾隆一个用力,已将那抽泣的小人儿翻身扳回到自己怀里,低头望着那梨花带雨的jīng致小脸,不禁更是心疼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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