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记错的话,这种玉符在原文里还是男主炼制出来送给女主玩儿的,表面虽普通,威力却不容小觑,使用得当可以随心操纵符中剑意,配合隐藏在剑意中的微量雷灵力,运气好还能炸掉半个山头。
向夙雪道了声谢,水容收好剑意符,自顾自穿起鞋袜时,只见夙雪又取出和先前一样的夜行衣,放在床头摆好,继而脱去红色外袍。等她穿好鞋袜一抬头,但见眼前的人已将自己剥得一干二净,手里还握着一圈裹胸布,正一点一点往身上缠。
姣好的身材似是以细腻的线条勾勒,肌色胜雪,诱人不由得心生贴近的念想。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盘踞在背部的三道伤痕,扭曲的形状,像是在对水容宣誓这副身体的主人一样。
裹胸布还未缠完,夙雪忽觉小腹处一温,愕然低头时,只见水容的双手正从背后环来,搭在自己的肌肤上。柔软的发丝轻蹭她的肩部,猝不及防的一抱,顿时勾起一阵酥痒,直抵心田。
下意识回想自己方才做过的梦,夙雪一把将口捂住,生怕自己因这片刻的撩拨,而发出些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雪师姐,我知道你要去救人,要是打不过,就快些逃,逃到溪水村去。”
随声,热气呵在她颈间,下一瞬,尚幼嫩的手指轻轻抚上她背部的伤口:“不许再随便受伤,我不想看到你吐血的样子,记住了没有?”
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话,令夙雪的身体如同触电般一颤,连半点思考都不曾,下意识点了点头。
“我依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婵潺、三百六十九和十年黛色的雷,以及读者碳烤小鱿鱼的灌溉~
第74章 谁养谁
念着千灼还在落剑平台上等待, 水容只是吩咐一句后, 便将她松开, 缓步退后, 却并没有坐回床沿,而是小步奔出弟子居。
方才千灼进来时, 已挥袖解了门口结界。大约没料到水容会突然冲出去,又或是因惦念更重要的事, 忘了重新布置结界, 她一言不发地离开时, 夙雪下意识伸出手,却没有够到她的衣角, 只是怔怔地目送她离去。
妙人独立房中, 衣物尚未着,一览无余。
迅速将裹胸布缠好,穿夜行衣时, 夙雪只觉自己的双滚烫不减,匆匆穿戴完毕, 她翻手凝出水镜, 盯着镜中面上飞起红晕的自己瞧了片刻, 不禁窃窃而笑。
虽因失忆而变得单纯,可她本性未变,仍然轻薄而不自知。
……
趁雪师姐还在换衣,水容一路奔向落剑平台。
哪怕是只言片语也好,师父一定知道些什么。她这回睡得有些久, 只怕是错过了许多本该听到的事。
似是料到她会出来寻自己,千灼并没有如约候在落剑平台,而是静静伫立于小径彼端,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奔向自己。
在她面前停下,水容捂着胸口抬起目光,边平复呼吸,边断断续续问道:“西沧郡的令牌……是怎么一回事?师父怎么会……知道它的……下落?”
先前二人交谈时提了什么,水容一概不知。听‘’入耳中并让她大感意外的,也只有“西沧郡令牌”,以及“转修为魔”。
转修为魔暂且先不论,伏梦无这副身体肯定还有许多谜团,她到时候自己慢慢发现就是,但“西沧郡令牌”却是与夙雪密切相关。听了方才那番对话,水容估计腾瑶宫的事情解决后,夙雪与她无论如何都得离开,至于去哪,便成了问题。
西沧郡,这是阴幽雪狐夙氏一族世代镇守的妖族城池,而西沧郡令牌的持有者,即为城池之主。如果夙雪离开腾瑶宫后,执意要去寻找令牌,必定引起一场群妖混战,是时要是事态闹大,监视阴幽之地的仙门绝不会坐视不管。
水容隐约还能回想起原文结尾卷里对西沧郡令牌的争夺战,当时夙雪也参与其中,为夺取令牌,她不惜背叛腾瑶宫,集结家族的旧日部下和众妖缠斗,甚至还与前来阻挠大战的所有仙门为敌。
这一战总共持续了三个月,最终是由女主执剑亲自将雪师姐重创,又引雷光毁了西沧郡令牌,本意是想化解矛盾,结果却直接导致了夙雪的彻底黑化。
明明是小说大后期才出现的任务道具,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是福还是祸?
凝眸望了她一阵,千灼才道:“这是我与她母亲的约定。”
“您也知道雪狐夙氏已经灭族了,现在只剩下雪师姐一人。”水容急急道,“知道自家城池的令牌有了下落,她肯定要想方设法把它收回来……”
“我不过是按约定道明,找与不找,由她自己决定。”千灼将话打断,与她对话时,已不再自称“为师”,“右使质问我此话,可是已记起来了?”
水容轻哼一声:“记没记起都没用了。雪师姐如果执意要回到西沧郡,我根本拉不住。”
“……看样子,右使尚未记起前尘。”
水容不知自己听错了没有,竟听冷面的千灼轻笑一声。她内心本就急,闻声不由得有点恼:“尚未记起,又怎样?”
听出她话中的恼意,千灼止了笑,声音仍冷冷淡淡:“若是尚未记起,右使离开腾瑶宫后,请务必带夙雪回屏仙阁一趟,她便不会再生出寻找令牌的念想。”
52书库推荐浏览: 霁十三 穿书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