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她的下巴,脖颈,一路吻下去,玉般的肌肤上留下一串红痕。她的身体还是太清瘦了些,腰细而柔韧,让我禁不住把手掌贴向她的后腰肌肤……
别看她平日里像从古画里走出的人物,那般清逸从容的气质。可在我的胁迫下,竟出乎意料的敏感,强自忍住被我突如其来的碰触,附到我耳边,想说什么,却最终含住了我耳垂,哑着嗓子道:“……晓晨,说说话吧?”
我也自知不能再继续下去,刚才仅是碰了碰她的腰部肌肤,我的身体就已经如箭在弦,欲望破土而出,如果继续……很难想象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我费力调整了呼吸,可一看她脸上的绯红,垂着眼睫的柔弱模样,就又脑袋一热,抱住她说:“那抱着说。”
她点头,顺从道:“高慧洁来了,她想见见你。”
“嗯。”我点头。吸着她发丝的清香,忍着内心深处的蠢蠢欲动。
“你和小北看起来很熟了?”她眸光一沉,连带着身体也僵硬起来。
我“噗嗤”一笑:“你吃醋了?”
本是情趣般打情骂俏那样说的,她的眼神却逐渐黯淡,微叹:“如果他对你很好,你也能承了他的好,你选他,会更轻松一些。”
我顿住,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她微闭着眼,脸上闪过酸楚,声音低落:“他跟我说,很喜欢你。刚才我看见你也愿意跟他亲近……”
“行了别说了!”我离开她的怀里,说不出的心堵:“你要把我转手让给别人?!”
“不是……”
“就是!”我吼道!像只暴躁的狮子那样站起身,在地板上转了又转,脑子里全是乱!
“你到底对我有没有感情?有的话,为什么总能忍住不联系我?!我想,可能你没有那么喜欢我,喜欢到生活中缺了那个人,就像缺了空气那样!对,这就是我对你的感觉!我每天、每天,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这种思念就像空气一样如影随形,有关你的一切,我都在意得要命!担心得要死!可是,我从没想过你会一点也不喜欢我,不喜欢到想把我拱手让人!”我哽噎出声,眼泪夺眶而出 。
她慌了,摇头:“不是,你说的不对。晓晨……”她牵住我的手,被我甩开,她再牵住,死死的牵住说:“你别哭。”
我望着她满脸的惊慌和心疼,哽咽道:“你、你怕我哭,还欺负我……”
她总是随身带着手帕,拿出来帮我擦去眼泪,嘴里哄着:“我不该那么说。我是吃醋,心里不喜欢你们亲近,又觉得阴阳相济才是正道,嫉妒他可以光明正大说喜欢你,我却不能。晓晨……”她声音越来越柔软,那般呵护着我道:“我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想得心悸。你别哭了,也不要冤枉我。如果你心意坚决,我绝不会弃你。”
“说的好听!”我听得瞬间顺了气,心里甜腻腻的,可还是堵了口气道:“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又突然不理我!你总是弃我的!”
“我不会。”她说。
“你会。”
“不会。”她有些着急,把我的手按住,语速变快:“你相信我。我从来不做言而无信的事,对你就更不会。”她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先前,我对她还是又爱又怨,现在则全是爱了。我知道这个呆子,说出的话都算数,心里无比的安然。可嘴上却说:“那你以后不能不联系我,还要更心疼我,得把我含在嘴里惯着。”
“好。”
募地心头一悸!只觉得天地间只剩一个她,让我如痴如狂地爱!只凭着本能驱使扑上去咬着她唇,手反复揉捻着她腰腹软、肉,恶狠狠地说:“还有,我吻你的时候,你不许推开我。”
她唇角抿了抿,微微蹙了眉,还是轻声“嗯”了声。我得了便宜,当然要亲个够本。
心中沉重如雾霾般的不快和不安感已消弭散去,倏忽之间,我仿佛置身于天堂。与她在一起,就像在极乐世界。只觉情生缘起间,便是一生一世。
要不是那个不识相的堂弟,我能跟我家呆子腻歪到地老天荒。唉,怎么会这么爱一个人呢?看在眼里拔不出来,就想把她生吞进肚中,这样才不会忍受哪怕一分一秒的相离之苦。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炽热,简向北也察觉出我俩之间有什么,问:“我走后,你们聊了什么了?”
“聊……”聊接吻十八式?我美滋滋地想,目光放肆而又大胆地瞄向某人。
某人红了脸,转移话题道:“她回来了么?”
“还没。”简向北摇头。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问:“高学姐没和你们一起回么?”
“是一起回的,只不过路过红螺寺,过去问佛了。”简向北道。
“啊,那会不会又突然消失不见?”我担心地问。这个高学姐性子怪怪的,还说要见我,难道是要我放弃简南音?我心中暗道,别想美事了,就算做鬼,我也要做简南音家的鬼!谁说都没用!
“不会。”简南音只是淡淡说了两个字。
后来两人说要有事回去,我趁着简向北先出了门去,一把拉过她,在她嘴唇上啄了啄,才依依不舍道:“今天家里就我一个人,你要不要来陪我?”
“不好。”她拒绝。
我皱起脸:“怎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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