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习惯过紧赶紧的生活,如此慢悠悠的熬时间,让她很觉得奢侈愧疚,总觉得得做些什么,才没有虚度光阴。
她啃着手指头,愣愣的看着谢秋彤,眼神有些空。
谢秋彤目光微闪,超童真招手。
童真眨巴着眼睛回神,坐在谢秋彤旁边。
谢秋彤勾着她脖子,贴着她的唇,细细的描摹她的唇形,品尝她的味道。
童真轻轻推她,“我脸上都是化妆品。”
谢秋彤低笑一声,“没事儿啊,咱俩用一套化妆品,你忘了。”
这不是用一套化妆品的事儿……童真脑海中闪过这句话,始终没机会出口辩解。后来也懒得说了。
太阳落山后,气温飞快下降。
两个人回房间穿上长袖长裤,出来吃晚饭。却在用餐厅碰到意想不到的人。
谢泽光穿着大色块撞色的衬衫长裤,留着两撇小胡子,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油腻的中年大叔。见到两个人主动打招呼,“我正有事找你们呢,没想到刚来小岛就碰上了。”
谢秋彤心想:有什么事儿不能在电话里说,非得当面说!同时发现一直和她牵手的童真,下意识的落后一步。这表明了她逃避的心理姿态。
谢秋彤飞快瞥了童真一眼,不动声色的邀请谢泽光在她们定好的座位用餐。
谢泽光脸带笑容,“我本来不想打扰你们旅行,但实在放心不下。”
他掏出叔尤居士曾经拿出来的黑盘,“我师弟算出来,你们这趟旅行可能会遇到麻烦,有这个黑盘说不定能化险为夷。”
出门在外就怕遇到意外。虽然她们已经有了和尚给的手链,再多个黑盘多多益善,没毛病。
见谢秋彤收下黑盘,谢泽光伸着懒腰说:“我这些年在山上,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玩,可不能空手而归。我去外面瞧瞧,就不打扰你们了。”
谢泽光走后,服务生传菜。都是当地特色的食材,林林总总摆了五六个盘子。
谢秋彤把黑盘推到桌子一角,给童真摆碗筷。
童真视线发直,盯着那个黑盘一动都不动。
谢秋彤以为童真是看菜品,主动把她的小碗堆得满满的,。童真不动筷子,谢秋彤才意识到童真很忌惮那个黑盘。
这种忌惮,也许是画美人童蓁留下的影响。
谢秋彤在童真面前摆手,“放心,晚上睡觉绝对不会把这个黑蛋放在床底下。”
童真被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深深的喘了一口气,眼底残留着惊慌失措。
谢秋彤心思敏感,试探的问她,“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童真咬咬牙,很犹豫,“也不算是很特别的事。”
谢秋彤沉下脸说:“咱们两个人都已经不分你我,你居然有事情瞒我,太过分了。”
童真心事重重,没发现她在开玩笑,以为她真生气了。连忙解释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话音刚落,她隐隐觉得右手手腕疼,好像是被针扎,好像是抽筋儿,她觉得不舒服,用左手揉捏虎口处的关节。
右手的手腕上戴着手链,左手手指碰到手链上的珠子,也感觉到刺疼。
童真当即瞪着色珠子,脱口而出,“不会吧。”
谢秋彤顺手也摸了一下她的珠子,也感觉到刺痛。
两个人都有些懵。
她们带着和尚送的珠子手链,一方面是相信有转运的作用,更多的是因为心理安慰。
没想到这手链上的珠子,还能自动变成仙人球。
这是偶然还是必然?
谢秋彤立刻摸自己的手链,完全没有感觉。
她们两人互换手链。
童真的手链戴在谢秋彤手上,又恢复成普通的手链。而谢秋彤的手链戴在童真手上,就长出“尖刺”。
更神奇的是,童真不小心伸展手臂,右手靠向黑盘很近的时候,她竟然感到整个手腕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掐着,好像能被掐断似的。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所以手链的异常,只针对于童真,还和黑盘有关。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心思去游玩了。
回到房间里,谢秋彤想给哥哥打电话。但又觉得不妥。
黑盘是谢泽光带来的,谢秋彤没有弄清谢泽光的目的,贸然把这件事嚷嚷出去,无形中会在童真身上打上“麻烦”的标签。
而如果真有人想对童真不利,敌在暗,我在明,对方发现她们意识到危险 ,也许会抓紧时间下手。届时情况会比现在更危险。
童真焦虑的挠脑袋,“我这是走了什么狗屎大运,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想害我!”
谢秋彤抓住她的手,“你别多想,没那么严重。”
童真反抓住她的手,声音急切,眼神慌张,“不对,也许不是对我下手。”
这一刻,餐厅里谢泽光的面部表情,和坟墓前反派首领相融合,那张脸贪婪冷漠,嘴唇一张一合,“玲珑鲛珠在哪里?乖乖的说出来,我给你留个全尸。”
童真按着太阳穴,“一定是他,他来了。他想要玲珑鲛珠。”
谢秋彤吓了一跳。
此时此刻,童真疯癫梦遗的表情,和画美人童蓁如出一辙。童蓁也曾经说过:他来了。
而让童蓁害怕的人,恰恰是白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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