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彤莫名愤怒。
白凡那个伪君子,亲自要求“过往的恩怨一笔勾线”,却又用这种歹毒的手段害童真。真当她谢家无人吗?
谢秋彤拍拍童真的手臂,“你稍等。”
童真见谢秋彤划开手机,赶紧摁住她的手,“彤彤,其实,我……”
次日,两人打算出海,穿了一模一样的砍袖长裤,戴着防晒墨镜,墨镜下都是涂成哑光紫色的嘴唇,披着一模一样的纱巾……装扮非常魔幻。
两人在码头等候的时候,谢泽光背着小包匆匆跑过来,“彤彤,我昨天把黑盘送给你们,你们把它落在餐厅了。”
两人中的一人,从谢泽光手中接过黑盘,低声说了句谢谢。
谢泽光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线,“和我谈什么谢!你们好好玩。”
视线从两人身上扫过,谢秋彤脖子上带着一串水滴状的挂坠,童真脖子上挂着那串黑色手链。
谢秋彤把黑盘抄在手里,冲着谢泽光摆手,又走到童真身边。
两个女人身高相仿,头挨着头,背影也很相似,但发型完全不同。谢秋彤是短发,童真扎起了高高的马尾。
谢泽光看着她们的背影,继而远眺波光粼粼的海面,暗自叹息:今天真是一个好天气。
两人坐着快艇在海上转了两圈,又回到码头。
土著居民脖子上挂着一个小摊,摊位上摆着各式各样的手工制品,一股脑的围到两人面前,夹杂着她们听不懂的语言,乱七八糟的说“买买……”
谢秋彤不耐烦这些人,童真自动走到她外面,手背朝外,往外摆手,让他们走。
变故瞬间发生。
一个土著拿起摊上的瓶状手工制品,对着童真喷。
谢秋彤抡起手上的包大喊,“help,救命!”
码头上的工作人员听到声音,一窝蜂冲出来,手上拎着麻绳和板机。
发难的土著见情况不对,一人架起童真的胳膊,一人抬起她的双脚,跑上停靠在附近的越野车。越野车一溜烟没影了。
谢秋彤在原地急得转圈,问旁边的码头工作人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当街抢人?我要报警。”
其中一个年长的工作人员举目遥望,用半生不熟的华语说:“不不,他们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你看他们的走路姿态……”
谢秋彤狠狠闭了闭眼,顶着一脸浓烈的妆容,拨号报警。
可惜这里是三不管地带,没有警察能帮忙。
谢秋彤索性给哥哥打电话……希望现在还来得及。
另一边,越野车里。
童真被反绑胳膊,嘴里塞着布团,蔫蔫都不动弹。伪装成土著的两个人聊天,:还好这俩女人在装扮上有所不同,不然他们下错手抓错人,就要捅大娄子。
越野车停下后,上来一个人,车又启动,继续往前开。
上来的人故意压低嗓音,问:“情况怎么样?”
有人回答:“在后面绑着,估计快醒了。”
低嗓音说:“那丫头不会善罢甘休,得赶紧解决。”
童真听着那个声音,狠狠皱了皱眉,发出呜呜的声音。
有人翻过座位,跳到后车厢。拿出童真嘴里的布团,“小丫头,我不想为难你,你把东西交出来,我就放你走。”
童真感觉刚才他们喷了□□一类的东西,她脑袋发胀,全身发软,很不舒服,说话也有气无力的,“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要什么。”
来人戴着墨镜,明显不让别人看出来他的身份,嗓音也故意做的老旧沙哑,“你不认识我很正常,以后也不要再问。至于我要什么……你听说过玲珑鲛珠吗?那东西就在你身体里。给你两个选择,自己交出来,或者我们把你解剖了,从你身体里拿出来。”
童真倏然抬眼,浓烈的眼影眼线勾勒出漂亮的眼睛,更衬得眼底的惊愕非常明显。
和这个人对峙半晌,她才说:“什么玲珑鲛珠,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来人说:“不见棺材不落泪,来,给她注射麻醉。”
童真丝毫不慌张,“我突然想起玲珑鲛珠是什么了!曾经有个人想得到它,不许改朝换代颠覆天下,你听过那个故事吗?”
来人嘴角勾起笑,“哦,你想起来了,撞死在墓前的感觉怎么样?”
“说起来,你也是个狠人。我把那把匕首换了,你就用它来捅谢梓同。皇帝让你把鲛珠吃下去,你居然瞒得死死的。要是你聪明一点,你们两个人都不用死。”
“长生不老啊,就让你莫名其妙的得到了。不过现在,鲛珠该是我的了。”
童真抿紧紫色的嘴唇,“那个剧本呢?如玉和如意的恩怨情仇,是不是也是你的手笔?”
来人说:“不搞一出那样的剧本,你们怎么能那么快的回忆起过去?你又怎么舍得现身呢?你真是应该感激我,成全了你多年来的心愿。”
童真幽幽的说:“那我现在该怎么称呼你?二叔,还是大人?”
这时候,车上的其他人已经准备好了麻醉针齐,准备往她身上注射。墨镜男突然大叫,“等等,不对!你们谁带了卸妆水,把她的脸给我洗干净。”
车上一群大老爷们,没有人带卸妆水,但备有酒精。把酒精倒在棉花上,擦拭她的脸,同时乱摸她的脑袋。竟摸到了一排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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