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才是那位要在法庭上与对方正面较量的人。
。
夏知陶烦恼怎么打赢案子,张狂却是在思考自己该如何混入陪审团中, 最好能一路混进法庭中帮助桃桃。
教主大人目前束手束脚的缘故完全是因为那劳什子孙家太过神秘,连幕后主使者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别说用召出灵镜来寻找他们位置了。
只要张狂她能够见到对面孙家的人,哪怕只是一面,她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一个月黑风高夜闯进他家里,把人直接揍一顿,看他还敢不敢继续搞事。
这样想着,张狂便觉得自己忽然找到了努力的方向。
既然秦之帮不上忙,她准备回去问问陆谦宋慕昭,看有没有办法能找到被选中成为候选人的人,然后自己“踹掉”对方名额取而代之不就好了。
七人的小会议结束后,张狂与夏知陶道别,便兴冲冲地从阳台上跳下去走了,拉都拉不住。
夏知陶望着阳台下空荡荡的一片,视线内已没了张狂的身影,只剩下了几片零星花瓣犹自飘零着。
她揉了揉额头,有点没懂张狂她刚才怎么看起来......
这么精神奕奕呢??
张狂率先走了,室内还剩下其余六人。
罗苏木和祁子冬都是可能要出庭的,罗苏木和夏知陶整理着一些资料,祁子冬则安静地坐在原位,从会议开始时便一直沉默着,一言不发到现在。
秦之拎起包想走,但她瞥见一身现代打扮的祁子冬,还是没有战胜自己好奇心犹豫着开了口:“师祖,张狂她不认识你?”
夏知陶也有些好奇这个,从厚厚地资料后探了半个头出来,也跟着秦之一同望向安静坐着的祁子冬。
祁子冬摇头,声音平静:“不认识。”
她转头望向秦之,神情淡漠依旧,解释道:“飞升时我的灵力都被尽数洗去,而任职神官后的神力在穿越后也被剥离殆尽。”
她轻笑一声,那笑声浅而淡,听不出悲喜:“现在我不过是空有‘辟邪白鹿’之称的凡体罢了,张狂她感受不到任何灵力波动,自然不会有疑。”
秦之了然地点点头,道:“这倒是。”
她嘟囔道:“啊还真是不甘心,明明张狂她年龄比我们小了不知道多少辈——”
夏知陶更好奇了:“张狂她年龄很小么?”
秦之耸耸肩:“不然呢,你以为她多大?”
《邯郸游记》中张斓坠下灵脉时年龄确实很小,但她更名为张狂,成为教主之后似乎活了很久,年龄也成了谜团。
夏知陶思索片刻,道:“几千岁?”
“......呵,我师祖乃万年白鹿仙灵,而本妖灵倒是差不多几千寿龄。”秦之不屑,“张狂?她连我零头都不到。”
祁子冬无奈地望向秦之,眼神中带了几分责备之意。
这倒是夏知陶没想过的,她站起身,十分感兴趣地凑过来问:“不算她在灵脉中沉睡那些时日,那张狂她到底多大?几百岁?”
秦之伸出两根手指,在夏知陶面前晃了晃,道:
“撑死二三十,嫩得很。”
夏知陶沉默了。
“秦之。”
就算祁子冬声音没什么起伏,但忽然被这么连名带姓地一叫,秦之却莫名感到一股没来由的寒意自脊梁窜上,立马摆手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
。
在一座百年大宅中,一位正装男子坐在真皮沙发上,随手点了根烟。
烟头处闪着一点火星,而他两指并拢,夹着那烟放搁在唇边。草木清香混合着一丝薄荷冲入肺部,似乎浑身都充盈着袅袅仙雾。
男人对面坐着位年龄不大,吊儿郎当地坐着的青年。青年斜斜地靠在沙发中,看都懒得看男人一眼,自顾自地拿出手机玩。
男子望着身前青年,轻微地皱了皱眉:“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切,”青年不耐烦地关掉手机,身形却还是横七竖八地歪在沙发上,“爸,我不就是撞死了两个人吗,这都一年了怎么还没过去?”
男人皱眉愈深:“你当时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自己就把事情给压了下去?”
青年:“我这不是怕老爸你不高兴吗,就自己处理了一下。”
男人冷笑:“你处理的倒好:车子没换、记录仪没销毁、目击证人还活着、法医带着报告躲国外去了——处理的这么不干不净,这不是等着人来告你?”
青年噎住了,半天才哼哧到:“我......我没想到嘛。”
男人深深叹口气,烟雾徐徐上升,缭绕在他眉宇处,却拦不住那深邃的目光。
“现在事情已经被她们在媒体上弄大了,迫使巡回法院受理了案件。”男人抽出一沓纸,重重地摔到了桌上:“传票都已经寄了过来,后天就是陪审团庭选——你还想瞒我?”
青年一时理亏,只得闷不吭声地坐着。
男人又抽了几张纸出来,摆在青年面前,自己则向后靠在沙发靠背上:“你啊,就是做事不够干净利落,这藕断丝连的,日后才容易生事端。”
他双手合拢搭在翘起膝盖上,声音中多了几分无奈:“而且你之后的手段也未免太过明显,居然会让人去制造事故杀那老头。好在你雇那人现在死了,不然舆论更压不住。”
青年拽了拽自己项上的链子,愁眉苦脸到:“爸,那我该怎么办啊?”
52书库推荐浏览: 小胖子拍肚子 古穿今 甜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