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绑的很松,”夏知陶仔仔细细地整理着红棉线上的蝴蝶结,冲张狂眨眨眼睛,“但你不许挣开。”
张狂蹙眉道:“这棉线未免太细,又绑不住我,桃桃你不如用缚灵绳。”
夏知陶:“……”
张狂:“说真的——”
夏知陶打断她:“不行,之前你让秦之把你绑起来,缚灵绳都把手腕勒出红痕了。”
张狂无所谓:“又没事。”
她还想说什么,夏知陶却忽然凑过来,将嘴堵住了。
双手因为被红棉线松松束缚着,不能随意动,只能有些拘束地摆在胸前,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不同于上一个吻的浅尝辄止,这个吻绵长而温柔,其中蕴着的情意融在唇齿之间,坦诚而不加掩饰。
张狂微微喘着气,而长发搭落在肩膀上,遮住了泛红的耳廓。
夏知陶也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她撇开视线,拢起五指搭在自己唇边。
张狂意识终于稍微清醒了点,她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夫人,忽然觉察到——
今天,自己怎么这么被动??
“你把手抬起来一些。”夏知陶说到。
因为手腕被红丝松松绕着,动作有些不麻利,夏知陶便扶着张狂双手让她绕过自己。
两人一时间挨得极近,张狂微微怔神,现在这个姿势就像是把夏知陶圈住了一样。
夏知陶忽然伸出手,在张狂唇上按了按,接着再度吻了上来。
。
阳光愈浓,像是浓稠的奶油中混杂着几丝蜜糖,暖融融地将人包裹其中。
指尖沿着错落般节的脊梁游走,将清晨的倦意揉成一朵朵初绽的花蕊,在朦胧疏雨中蔓开一片桃花色。
“夏、知、陶!”
张狂几乎是咬着牙,一个音节一个音节挤出这三个字。
不过那声音却没什么力度,软绵绵地落下来,在错杂的呼吸声中染上几分倦恋绯色。
“你......你!我——”
张狂有些说不上话来,声音被断成几个不着调的音节,融在喘出的细微声响中。
夏知陶用左手揽住对方脖颈,在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轻柔的声音蕴着几分笑意:“你说什么?”
“我让你停手......!!”
脱力感涌了上来,将身体中的气力一丝一缕地剥离。
墨色长发簇簇垂落在肌肤上,带来一丝凉意。她身体微微弓起,头靠在夏知陶肩膀上,断断续续地嘟囔道:“你这是落井下石......”
夏知陶哭笑不得,她揉揉对方的头发,吻上那微微泛红的眼角,轻声道:“稍微放松一下。”
指腹间的沁凉冷意被揉入血脉中,沿着花瓣边缘描摹而过,簇簇落入花蕊间,融开一片暖色。
一开始那微弱的疼意已经柔柔地消散开来,催发成明艳摇曳的灼灼焰火。
她整个人都靠在夏知陶身上,本来松松搭在对方肩膀上的手臂蓦然收紧,双手拢成拳状,不住地颤抖着。
而指尖重复交叠,慢条斯理地寻到骨脉中埋着的绵长酒意,按图索骥般将其牵引而出。
。
手腕间的红线本身就纤细脆弱,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
张狂把被子抢了去,将自己裹成一个粽子。
她跪坐在床上,周身都软绵绵的,声音十分绝望:“我……我是魔教教主。”
夏知陶盘腿坐在张狂身旁,笑着向她那边蹭了蹭:“嗯,我知道。”
张狂忽然把被子一掀,翻身下床,足间却在触到地面的一刻发软,差点整个人摔了下来。
不过她好歹咬牙撑住了,随手抓起自己长袍就往身上一套,踢开窗就冲了出去。夏知陶拦都拦不及,只能看着她一瞬间就跑不见了。
大清早的,教主大人裹着长袍在外面走了几步,被那沁凉寒风迎面一扑,混混沌沌的意识才终于清晰了些许。
。
骨节明晰的五指拢成拳状,重重地锤到桌面上,发出咚一声巨响。
张狂扫了对面两人一眼,周身寒意缭绕,声音中带上了几分刺骨杀气:“你们敢再说一个字,我就把这酒吧给砸了。”
第113章 阿狂和媳妇结婚啦
“陆傻子,陆傻子!”
宋慕昭晃着手中的红色卡片, 兴奋道:“喂喂, 你收到老大亲手写的请帖没有?老大要结婚啦!!”
陆谦冷酷一笑, 慢条斯理地也掏出一封一模一样的请帖, 夹在手指间晃了晃:“这不废话吗, 我肯定收到了。”
在陆谦身旁站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正是他姐姐陆悦。陆悦端着酒杯, 用空出的手敲了敲陆谦脑袋:“干嘛呢,你以为你是霸道总裁吗?”
陆悦抱着手臂, 倒是有几分感慨:“夏律师都要结婚了, 我还八字没一撇呢。”
宋慕昭跟陆悦打过招呼后,看着陆谦蔫巴巴的样子, 重新活跃起来,炫耀道:“我地位和你不一样,我是伴娘~”
陆谦哼了声, 他理了理自己西装领带,四处张望:“所以话说回来, 老大和知陶姐人呢?”
不远处, 卓初默和于奎两口子正围着谢导和王导,几人激动着讨论着拍摄技巧。傅伯也在, 乐呵呵地和夏知嵩还有几位刑警们坐在一桌上聊天。
看了一圈没找到老大,宋慕昭说:“应该在后台,我去看看!”
说着,她便干脆利落地丢下陆谦一个人, 提着白裙子兴冲冲地向后台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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