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五百两!”
“三千两!”
“五千两!”
“五千五百两!”
“五千七百两!”
……
正在大伙加价加的不可开交之际,一个洪亮的声音自二楼传出。
“两万两银子!”
众人皆是一惊!
抬头向二楼望去,只瞧见一个翩翩公子慵懒的坐在榻上,右手端着茶杯,漫不经心的开口。
叫价的正是霍锦玉。她完全没有犹豫,喊出了远超面纱价值的价格,败光银子是她最喜欢做的事了。
众人原本还在六七千的范围徘徊,此刻直接跳至两万两银子,让他们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见众人目瞪狗呆的样子,也不像是能继续加价的了,于是老鸨喊到,“两万两一次!两万两两次!两万两三次,恭喜公子拍到花魁的面纱一块!安儿,可以揭面纱了。”老鸨说完转头对笛安说道。
笛安乖巧的点点头,又惹得男人们一阵激动,这么单纯乖巧的花魁从来没有见过!
只见笛安的玉手轻轻拂上面庞,只轻轻一拉,面纱便滑落在指尖。
众人屏着气,眼睛都不敢眨的看着,只见一张秀丽,美艳绝伦的脸露了出来。
真是好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女子!
第25章 青楼奇遇(三)
摘下面纱后,露出的是一张倾城倾国的脸。
笛安将面纱轻轻放入老鸨手中,老鸨唤了一个姑娘过来,将洁白如玉的面纱放入姑娘手中,嘱咐姑娘将这块价值两万两的面纱亲自小心的交付到二楼那位公子手中。
那姑娘领了命就窈窕地穿过人群往二楼去了。
霍锦玉在包房内等着,不一会那送面纱的姑娘就进来了,姑娘小心翼翼的将面纱递给霍锦玉,生怕这面纱掉在地上,脏了或是坏了,把她卖了可都赔不起的。
霍锦玉拿过面纱,在手中端详了会,决定晚点将这块纱还给花魁姑娘,毕竟她不似其他心怀鬼胎的男子,拿着也无甚大用。
这一阵小风波过去了,一楼大厅又恢复了热闹,现在大家的关注点都在,这花魁笛安的初夜将会由谁获得。
这江城中出手阔绰的富商和官宦子弟不在少数,大部分也还未参与方才的争夺面纱的拍卖,毕竟他们不似一些脑残的舔狗,连人家姑娘身上的物件都要拿去做些龌龊事,他们看中的,要的,可是花魁本人!有什么死物能比一个大活人来的快乐呢?
老鸨拍了三下手:“诸位客官,都静一静!今日是笛安姑娘的生辰,亦是笛安姑娘的初夜,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妈妈我也是心里万般不舍呐。”老鸨说着说着就声泪俱下了起来,看着也挺像那么一回事。
老鸨忍回眼泪,用有了皱子的手擦了擦眼睛,继续道:“今晚安儿的初夜,还望拍中的客官多多包涵,安儿什么都不懂的。那么废话不多说。现在开始吧。起拍价一万两银子。”
台下楼上的看客们看老鸨哽咽的伤心,皆是有些动容,纷纷在暗暗发誓,若是自己得了这初夜,必定好好疼爱她,不让笛安姑娘受一点委屈。
“一万五千两!”一位公子率先举手叫道,他自是心知肚明,这么点银子是买不到初夜的,也就是暖个场子罢了。
被这位公子这么一喊,众人皆是纷纷回神过来。开始抢了起来,价格不停的上抬。“两万五千两!”
“五万两!”“七万两!”“七万五千两!”“八万两!”“九万两!”“十一万两!”……
价格是越抬越高,老鸨心里的一丝不舍也被这白花花的银两给冲没了。这花魁笛安若是跟了个好心的恩客,也不枉今夜拍卖一回了。
十一万两已经是非常高的价格了,然而富豪们依旧不介意,还在继续往上加价。一些听闻今夜花魁卖身的粗人们和一些只有些小钱的公子哥们纷纷是惊讶的睁大了眼,有些公子哥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么多的钱,相比之下,之前霍锦玉出了两万两白银买了花魁一块面纱,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了。
不少人其实在偷偷看着二楼的霍锦玉,想见她会出多少银子来抢夺这珍贵的初夜。然而令他们失望的是,拍卖的银两一路加到了三十万两,也没见霍锦玉张张嘴,人们暗地里猝了一口,心道,原来这个小白脸也是个打肿脸充胖子的。想必所有的家当都用在那块面纱上了罢。
人们不再看霍锦玉,而是扭过头抓紧时间打量着即将被买走初夜的笛安,想着今夜过后,这位姣好的女子便不再纯洁,不少男子心里竟有些惋惜,这么美好的姑娘,要是能娶回家就好了。可惜了,可惜了。
“三十五万两!”台前的人们渐渐加不动价了,虽然说去出自己睡了一个举国皆知的花魁的初夜,是男人间倍有面子的一件事,不过这三十多万两,都可以自己开一间青楼了,完全没必要只为了一个花魁出这么多钱。人们纷纷住了手,没有再加价,一时间整个碧春阁安静的掉根毛都听得见。
最后喊价的,是一个大腹便便,肥头大耳,满脸油腻的中年客官,人们打量了他几眼,心道,应该是个富得流油的富商罢。
那中年男子见满场不再有人和他争夺加价,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他猥琐的眼神看向舞台上安静站着,微笑着没有任何不满意表情的笛安,高兴的直搓手。口水都要流了下来,一些自诩风流的公子哥见状心里不免叹息一声,好好的白菜要被猪拱了。另一边心里也不免嗷嗷祈祷有个俊逸的公子能将这个油腻的大叔给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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