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美!”田念撇了吴握愚一眼,心里有些好笑。年轻人,怎么受的了相思的苦。
吴祉白迈着小短腿,靠到吴握愚的身边,奶声奶气地说“喵~”
“喵是什么?”
“猫。”
“德语怎么说?”
“katze”
“英语呢?”
“cat”
“法文呢?”
“Le chat。”
吴握愚在吴祉白的脸上亲了一下,“祉白真棒!”小朋友高兴地咯咯直笑。
”妈妈,妈咪给我买了新玩具,等你回去跟我一起玩。”
吴从周跟着吴握愚坐到地板上,邀功似的说。吴握愚抬手揉揉吴从周的小黄毛,然后起身说,“我们先进去换个衣服,从周你先照顾着祉白。”
“好嘞!”吴从周答应的痛快,吴握愚拉着周可温进了卧室。田念看着吴握愚急匆匆关了门的样子,摇了摇头,这个猴急的脾气啊!
刚关上门,吴握愚就急不可耐地抱住周可温,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周可温稳了稳心神,握住吴握愚环在她腰间的手,哑着嗓子说,“小乖,别闹。”
吴握愚委屈地在周可温的肩上蹭了蹭,“你都不想握愚的吗?”
周可温空咽了一下,低声说,”想,就是因为我太想你,所以,我现在才不能碰你,我们晚上回家,我都由着你闹,好不好?“周可温耐心地哄着,手指在吴握愚的手背上摩挲。
许久,吴握愚才轻轻地说”那要一个吻。”
周可温挣脱吴握愚的怀抱,先是将吴握愚搂在怀里,然后向后退了一步,踮起脚尖,万千相思化在一个吻中。
(二)
待吴握愚和周可温从放出来,人小鬼大的吴从周边教吴祉白认字,边嘟囔“女孩子换衣服就是慢!”
“嘿!臭小子两个月不见敢揶揄你妈妈了?”吴握愚没好气儿地瞪了吴从周一眼,吴从周笑嘻嘻地吐了吐舌头。
这可逗乐了田念,吴从周这贱兮兮的小样子真的是祖传。再看着吴握愚欲求不满的样子,田念抿了口茶,悠悠地说”我去做菜,你们陪孩子玩。”
“妈,我帮您。”周可温想跟着田念进厨房却被挡了回来,“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应付的来,你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快歇着。”
周可温只能应下,和吴握愚一并坐在地毯上,陪着小朋友玩。许久不见的吴祉白倒是和周可温亲近很多,拉着周可温的手就不放,靠在周可温的怀里,妈咪,妈咪地叫。
“那天带着祉白去卿小那,望安哥说,她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你听他乱讲。”
吴握愚笑笑,接着说“帆泊昨天打电话说,等你们两个浓情蜜意完了之后,一起出去聚一聚,也让小小乔和哥哥姐姐亲近亲近。”
周可温听着吴握愚认真地汇报情况,点头答应。
陈帆泊辞了原本在t中医院的职位,凭着良好的口碑和过人的专业素养任职于另一家私立医院,工作轻松了不少,但工资多了许多。和杜乔的日子过的更是红红火火,两年前由陈医生怀孕,生下了小姑娘,昵称叫小小乔。
周可温不禁感叹,曾经喝多了就说自己要和全世界的姑娘谈恋爱的人,如今只爱一个人。总会有一个人,让你的生命荒原,变成绿洲。
吴予知自打年初开始就忙的没停,今天还是在田念的三令五申之下,才推了外面的应酬,回家陪着妻女晚辈一起吃个团圆饭。饭后吴予知把吴握愚叫到书房,吴予知特意倒了杯红酒给吴握愚。
吴握愚笑笑,看着吴予知黑发中夹杂的白发,自从吴予知当了校长之后,苍老了不少。岁月不饶人,吴予知再也不是意气风发的小伙子。吴握愚心中生出些许的苍凉。
“爸,握愚一会儿还要开车,这酒……就先不陪您喝了。”
“还要回去?”
吴握愚点点头。
“也罢,也罢。你回来这么久,我也没来得及和你好好谈谈。明年我的任期就结束了,你看你是不是考虑回来?”
“爸,握愚记得马洛伊·山多尔的《烛烬》里有一段话,“我们为之宣誓的国家已不复存在……所有的人都死了,走了,放弃了我们许下的誓言,曾经有过一个我们为之生,为之死的世界。这个世界灭亡了。新的世界与我无关。这就是我所能说的一切。”爸,握愚能做的,只能是偶尔回来看看。我有我的使命,但,我的使命不局限于j大。“
吴予知饮尽杯中的酒,长叹一句”罢了罢了…………”
吴握愚和周可温哄着孩子睡着后,才驱车回到他们的住所。从地下车库到家门口的路上,吴握愚清晰地感受到,周可温拉着她的手,正在抖。
两个人刚进门,周可温一手落锁,另一手把吴握愚压在墙上。吴握愚轻笑“一到家里,周医生就原形毕露了吧?”
周可温向前蹭了两步,隔着薄薄的衬衫,吴握愚清晰地感受到周可温的胸紧紧地贴在她的背上。只听见周可温在她耳边呢喃“小乖,我的小乖。”
“嗯。”吴握愚吞咽着口水,察觉到体温在升腾,无论是周可温的声音,还是温度,都足以唤醒吴握愚的欲望。
“你有没有想我啊?”周可温像个像大人要糖吃的孩子,等待着吴握愚的回答。
被压在墙上的吴握愚挣扎了一下,转头问住周可温的唇,“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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