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这些……”
“阿玛,您别夸我们,这是儿子该做。”
“气死老夫了!”
其后,镇公府内一番jī飞狗跳,按下不表。
不遐有佐,顺承郡王府内多隆,在顺承郡王面前耍赖道:“阿玛,你到底帮不帮鹰贝勒啊?就是不帮,好歹也吱个声啊!”
“放肆,有你这么和阿玛说话吗?”福晋冷冷白了多隆几眼,但因多隆好容易痊愈,心中疼宠,故而反为其进言道:“王爷,多隆就是心眼好,那鹰贝勒不是救过多隆xing命吗?你能帮着,就帮一把吧。”
顺承郡王叹气道:“你以为我不想帮他吗?可这事事关皇嗣,可不能有一点差错。若是叫人抓了把柄,不说本王仕途,就是整个顺承郡王府,也可能被连累啊!”
“这……”福晋知道轻重,想劝儿子熄了念头,看着多隆认真样子,却不知如何出口。
“阿玛,你放心,儿子不为难你。哼!”多隆起座步向门外,仰首道:“我就不信,没了阿玛,就成不了事!”
“你想做什么?”顺承郡王喝道。
“我、皓祥、恭亭、熙庆、熙闻、熙卿、艾冬雯、索龙……”多隆一口气报出了三十来个名字,仰首道:“我们联名上奏,为瑞珍公主说qíng。我们就和那些无事生非御史对着gān!”
“你这是胡闹,胡闹!”顺承郡王险些被气傻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拉住多隆道:“皓祥他们怎么会知道此事?”
多隆得意道:“自然是我告诉他们。”
“你,你这个孽子!偷听了事,居然还传扬出去,让我说你什么好?”顺承郡王气得抬手yù打,被站于一旁福晋眼疾手快拦下。
福晋叉腰喝道:“儿子才刚好,你就要动手,你还想看他半死不活躺在chuáng上啊?”
顺承郡王想到多隆昏迷时模样,一时气短,无奈放下手,冷眼看着多隆道:“你就不怕他们泄密?”
“他们都是我兄弟啊,怕什么?再说,他们这些日子和我一起,在鹰贝勒府上习武,关系可好了。阿玛放心,你儿子看人还是有些眼光。而且,我们和你们不同,我们如今还没有利益之争,阿玛和他们家也没有恶jiāo,他们怎么可能卖了我?”
多隆噘嘴,斜视着顺承郡王道:“我们已经打定主意了,回府后就缠着阿玛说事,让你们明日早朝放瑞珍公主一马。若此事不成,我们再联名上奏。”
“你们做事,鹰贝勒知不知道?”顺承郡王疑问道。
多隆怒瞪着顺承郡王道:“你把鹰贝勒想成什么了?他根本不知道,也没对我们提过。我是不想他担心,才想在他知道前,把瑞珍公主保下。阿玛,原来你竟这样看他?”
“行了,行了。是阿玛不好。阿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成了吗?”顺承郡王苦着脸道:“阿玛也有难处啊!那鹰贝勒真非瑞珍公主不娶吗?”
“这还用问吗?”多隆坦言道:“鹰贝勒和我们说过,他阿玛痴迷武学。在他八岁那年就出了糙原,带着他行走江湖,不停习武练功,找对手比试。”
顺承郡王闻言,叹道:“难怪他有这般身手。”
“十岁那年,他阿玛把他丢在青州,让他独自闯dàng。他当日还那么小,有一次病了之后没人医治,是当年瑞珍公主救了他。”
“可怜哦。小小年纪,真是作孽哦!”福晋在一旁抹泪道:“怪不得他要求娶瑞珍公主。”
顺承郡王听了儿子话,也不住叹惜道:“本王就说,那鹰贤侄怎么会看上瑞珍公主呢?原来,其中竟有这样缘故。不过,他是怎么知道瑞珍公主,就是当初那个女孩呐?”
“嘿嘿。”多隆不好意思道:“据说,鹰贝勒之后每次路过青州,都会悄悄去看看瑞珍公主。这次皇上南巡时,他还见过皇上身边瑞珍公主,所以匆匆赶来求亲。”
“怪不得,早不来晚不来,在比武之时赶到。”顺承郡王默然点额,半晌后,他抿唇颔首道:“行了,阿玛明白你意思。你别蛮gān,等阿玛明日上朝回来再作分晓。你放心,鹰贝勒救过你,我就是不帮着他,也绝不会去为难他心上人。”
“阿玛,能帮你一定帮瑞珍公主说话啊!”
“好,好。”顺承郡王一脸无奈应承道。
越过顺承郡王府,往右行百步,便是鄂公爵府,此处更有甚者。
偏厅之中,众者围坐。鄂大人望着左右道:“你们说,这瑞珍公主真是先帝爷吗?”
“嘘!这事是能胡说吗?”佟大人皱眉喝了鄂大人一句,随即,小声凑上前低语道:“我看,**不离十。”
富大人点首道:“是啊,这事虽说诡异,但先帝爷就是信佛。佛经上,有轮回之说。”富大人自从三月前,婉华庭夜宴之后,每日回府必然颂经百遍。当下,发话道。
关大人沉思片刻道:“我也觉得像。而且,若是个平民女子,有这般胆魄吗?”
“先不提这个。”敏大人忧心道:“你们说,目前事怎么解决?按理而论,别说一条狗,就是个人冲撞了怀孕妃子,也是死罪。但你们别忘了,先帝爷最喜欢是什么。”
先帝最喜欢是狗,这不是秘密。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尽皆摇头道:“那些御史如今退了一步,说只要杀了狗,便不拿瑞珍公主下监。可是,此事能成吗?”
关大人冷笑道:“他们这么做,不过是想用屠狗,来打压瑞珍公主气焰罢了。”
在座之人想及而今为难处,心恨道:“令嫔也真是,没事找事。这般手段,不过是女人争宠把戏。你们说,先帝……哦,不,是瑞珍公主。那瑞珍公主是皇上义妹,又不会分了她宠爱,她这么做是为什么?”
“谁知道呢?”佟大人讥嘲道:“这两日,魏清泰可没有少往你们家里跑吧?”
“在这节骨眼,我怎么敢见他?”鄂大人紧张道:“往年看那魏清泰女儿,倒也是个厉害。听说,能与皇后平分秋色。可自从皇上南巡回来之后,声势就大大不如从前了。”
“这是自然,瑞珍公主能让皇上为了令嫔,致使帝后不和吗?”
关大人沉吟道:“依在下看,这就是症结。瑞珍公主来京之后,皇上就疏远了她,令嫔能不恨吗?”
“是啊!”敏大人苦叹道:“不过,她真是无知者无畏啊!而那些御史更是傻子,这打狗也要看主人啊!”
佟大人摇首道:“要是真动了这条狗,不仅是御史,只怕上朝大臣都讨不到好。”
“佟大人,你说怎么办?”
“不如,我等装病不上朝。”鄂大人cha口道。
“不妥,不妥。”富大人摆手道:“要是那条狗没事便罢,若是有个万一,我们这些推说重病不上朝,岂不罪加一等?你们别忘了,先帝粘杆处。”
众人心有余悸垂下肩,佟大人瞧着众者脸色,想了想道:“这样吧。我们明日上朝,先看大家怎么说,要是帮着令嫔多,那我们便不多话。若是有帮着瑞珍公主说事,我们就紧跟其后。如何?”
众人互觑了两眼,实在找不着更好法子,只得颓然长叹。
于是乎,这般如此,次日重臣们上朝皆是无jīng打采,唉声叹气。更不敢与他人对视,就怕一个不小心,被拉去作筏子。末了,皇上登上宝座,吴书来扬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在这年复一年千篇一律呼喊声中,众臣都悄悄挑目,凝视着皇上怀中小白狗。
颠倒乾坤
“启奏皇上,这狗……这于理不合。^^^”图门御史瞅着皇上怀内小狗,拱手道。
乾隆挥手道:“各位爱卿先谈正事,图门大人,你退下吧。”
图门看着乾隆眼底凌厉眼光,只得退回原位。
有乖觉之人从旁跨出一步,冲着乾隆弯腰拱手道:“皇上,奴才有事禀报。皇上南巡回京之后,以死囚吸食阿片实状,让百姓们亲眼目睹大烟危害,实是上佳之策。如今,已初有成效。”
“好。”乾隆摸着温温白毛,叮嘱道:“此事事关民生社稷,你们不要松懈,务必使所有百姓都知晓阿片毒害。”
“臣遵旨。”众臣异口同声道。
随后,工部侍郎出列道:“启奏皇上,大暑之日后,huáng河流域连降bào雨,两岸长堤,恐有奔溃之险。奴才已命人快马加鞭往河南、山西、秦土、甘州、贵州等地,查探实qíng。奴才恳请皇上下旨,让各地官员筑堤抢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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