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没关系,咱不纸上谈兵。真刀真枪来gān比较有收获。”实践重于理论啊,和着血汗悟出来的剑道才是无敌的。真田筒子,不要大意地狠狠cao练我吧!咱不指望能做个举世无双的高手,咱盼望着抗打击力能有个小qiáng级别的就心满意足了。
真田暗自地握了一下拳,说道,“那么,就希望你能顶得住了!”杀气以真田为中心扩散开来,我囧囧有神地握着剑不知道从何砍起。瓦说真田筒子,怎么说你也应该先让我训练一下挥剑吧!一开始就这么qiáng劲的攻击咱可顶不住啊!算了,没吃过猪ròu也看过猪跑,就算我没握过剑但《白虎队》咱也算追到了结局不是?我握紧手中的剑,来吧,真田筒子,你剑来我就剑挡,大爷绝对不让你打花我的脸的。
就在我全部注意力全放在真田那即将向我攻来的剑,而我也准备好挡住时,那厮刹了个车,握剑的右手锤击了一下左手,“对了,还没有基础练习呢!”
“……”我想我估计也就只能沉默了,虽然脸上依旧是一副笑得抹蜜似的笑容,咱心里可是恨得牙痒痒的,玛丽隔壁的!居然bī得我连粗口这种损害形象的行为都出来了。真田筒子乃也是一个能人了。
循序递进是一件很基本的事qíng。掐指一算,我大概已经连续挥剑了个把星期了。一想到那辛酸史我就忍不住想往真田的嘴里塞芥末。经常做挥拍训练的右手倒没什么大碍,可怜我那水嫩嫩的左手,已经噼里啪啦给磨出了一把水泡。每晚用针挑破时都疼得我那个龇牙咧齿。好在付出有所回报,我已经勉qiáng能在真田猛烈的攻击下顶住个15秒,这也是难能可贵的进步不是?
我估摸着现在我就算不是刀枪不入,至少也算是个皮粗ròu厚了!毕竟我遇到比真田的剑抽在身上更疼的事qíng的可能xing算是为零了。咱也真田的剑都顶过来了,普通攻击能奈我何。要不是顾及着我多年来营造的高深莫测神棍形象,我早就cha腰指天道,‘我幸村jīng市早已不是过去的那个让人想捏就捏的软柿子幸村jīng市!’这年头,顾及形象害死人啊。
另一方面,我在网球部也混得如鱼得水。作为超级新人的我,一时间成了中学生网球界的焦点。立海大顺利夺得了都大赛冠军,关东大赛冠军,成功进入了全国大赛之后。神之子幸村jīng市这个名号算是响遍了大江南北。
连不二都时不时打电话过来调侃我说,【哟,jīng市,我前边的女生又在幻想和你的几度甜蜜约会了,我后面的男生还在悲吼着为什么你不是女人】。我几乎可以想象电话那头的不二笑得如花似锦寒得渗人。
我说,【老实jiāo代吧,你在背后捅了他们多少刀!?】
不二委屈的声音传过来,【我道是感冒了,最近喷嚏一直打个没完,却不知原来jīng市背地里一直在说我的坏话。可怜我脆弱如玻璃般的心,已经被划得面目全非!】
我扑哧地笑出声,【就你还脆弱玻璃心!?得了吧,防弹玻璃我还比较相信。说吧,我很是好奇你怎么整的他们的。】
不二声音有点愉悦,【jīng市不愧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也没做什么。就给了点心理暗示而已,我估计着他们这几天应该都做噩梦了,黑眼圈忒重。】
这边的我严重地抽了一下嘴角,你说你比喻什么不好,偏偏把我比喻成那种严重危害人的身体健康的害虫。幸村大爷我就一造福人类的福星。于是我qiáng烈地向不二传达了我的不满。
那厮起先一愣,随即一颤一颤地笑开来,我想着那家伙估计是捂着嘴,在电话那头笑得花枝招展。【得了jīng市,这辈子你顶多就只能造福我。全人类什么的,咱别奢望撒。话说,jīng市,你什么时候来为我的xing福造造?】
我估摸着是不是应该摔掉手机来表示我内心的愤怒,忽而觉得摔了他也看不到,损失的人又是我,于是把举过头顶的手机拉回耳边,在心里对自己默念道,做人要淡定!要淡定啊幸村jīng市。我重新调整好表qíng,声音抹了蜜般的甜,【我不介意满足你空虚的jú花!还有,我觉得嘛,我活着就是为全人类造福。毕竟咱站在街头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不是?哎,这世上就是有我这样德才兼备,美貌过人的天之英才啊。】
【你这是被冰帝的迹部附身了是吧?】
【你在说什么昏话呢周助,】淡定个p,果然我还是砸手机吧。【怎么说我也比他华丽不是。】
【嗨嗨嗨,我家jīng市最华丽。】
什么你家的啊,小子你是想招我入赘?做人要厚道,怎么着你不二家还有个裕太可以传宗接代我幸村家就只剩我这根独苗了。我以qiáng烈的qíng感表达我的不满。
【那好,我入赘过去也行。】
【错,是嫁过来,你这孩子国语该认真点上了。别上课老是发信息过来。话说,有个女人你要小心一点。】我觉得那天那个女人离去的眼神还是让我有点不祥的预感。
【谁?难道是jīng市的桃花债?】估计是察觉我口气的严肃,不二那家伙开了个小玩笑调节气氛。
【我哪有那个能耐啊,】撇了撇嘴,也用轻松的口气,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相信我斗不过那个克夫脸女人。【是一个细眼薄唇一脸尖酸刻薄的克夫相伪圣母。据了解,其人为手冢的烂桃花。】
不二沉吟了一下,【我想,大概是手冢的青梅竹马小早川思辰吧。那家伙总是用充满敌意的眼睛盯着我。】
【恩。你小心点。】
不二坏笑,【放心,我还等着入赘你家!】
我卷了卷头发,咬牙切齿道,【是嫁过来。都说了你国文要重修了!不说了,我睡觉了!】
听到不二那边悠悠地传来一句‘晚安’我才掐上电话。倒进被窝里睡觉。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啊。全国大赛打完后,就能够好好地享受一下暑假了…
迹部
如果我有预言能力的话,我估计会在昨晚的电话里骂不二一声乌鸦嘴。
对于这中说曹cao曹cao明天就到的乱神一把的能力,这辈子我算是没有机会能够神棍上一把。我笑靥如花地盯着停在校门前明显拉风到不行的超长林肯,红艳的玫瑰花装饰着擦得又黑又亮的车表。这样明显的玫瑰控和奢侈成xing的行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那个名叫迹部景吾开口闭口都是华丽的混球。
好吧,原谅我。
我不该说他是混球的,怎么说人家也是拥有qiáng大后宫军团的冰帝帝王不是?指不定哪天我就被他的后宫军团一人一口唾沫给淹死了。
按住忍不住想抽搐的眉头,我保持着笑容,淡定地走进校门。不就是一磁场不合的迹部景吾吗?幸村jīng市,乃不能为了此人破功!
立海大对于网球部的建设一向是下了血本的。且不说先进的运动设备,连场地据说也是找了风水师给测出了个运气亨通来的风水宝地。一流的部员休息场地,一流的部员活动室,使得立海网球部香火鼎盛,成了众学生的香饽饽。
我一直对此嗤之以鼻。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丫的不能咱不能搞特殊不是?要知道,多少纷争就是由不公平为导火线。校长大人你真的明白这个道理吗混蛋。勤俭节约是美德啊!我是绝对不会承认我这个月的生活费又不够用了!
所以,当我看到迹部景吾那厮在室内撑着遮阳伞,半卧在太师椅喝着一边管家递上来的现打柠檬水时,我就在心底狠狠地乱鄙视了迹部景吾一把。丫的你这是没事找抽吗?居然在室内打起了遮阳伞,没看到一旁的部员都恨得眼红了吗?
我估摸着大概是迹部目中无人太久了,对于一旁立海大杀死人的眼光他自动给翻译成炙热的崇拜眼光。我抚额,在心里默念十遍万恶的有钱人后,抬起头,扬起最灿烂的笑靥,“哟,这不是冰帝的迹部君吗?今个儿怎么有空到敝部来?”
我发誓,我绝对看到他眼光中一瞬间闪过的‘这里确实很寒酸’的感慨。他从太师椅上抬起腰,jiāo叉着脚坐着,“嗯哼,突然想起之前还有笔帐没和你算,”他抚上了泪痣,万千风qíng地扫过颊边的发,“我是来算账的。”
算账还要拖家带口!?我斜眼睨过一旁的文太拼死抵抗住绵羊飞奔过去的身体。绵羊一歪头,迅雷不及掩耳地在文太吧唧了一口。文太瞬间石化,僵硬着身子任由绵羊挂在上面吃豆腐。我眯眯眼,这冰帝果然是卧虎藏龙,这世道扮猪吃老虎的主还真是不少。芥川慈郎一看到我就对我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用口型说道,‘漂亮姐姐。’
这丫的绝对是来砸场的!我决定日后多欺负文太来弥补我现在心中的不满。芥川慈郎,咱走着瞧。不让你qíng路坎坷我就改姓不二!
另一边发质明显很好的一不知名同学正甩dàng着马尾和副部长打得火热。我眼红地盯着那飘逸地dàng来dàng去的发丝,在心中咬着拇指说道,‘丫的知道你有一头直发也不要到我面前显摆啊!我知道我天然卷对不起人行了吧!’在日后,我知道这个直发童鞋叫做冥户亮,他后面总爱跟着一个白头卷发小鬼,高高的个子以一保护者姿态充满眷恋地盯着冥户亮筒子的头顶。我当时就感慨发质害死人,这白毛卷发名为凤长太郎的小子明显就是羡慕人家一头清慡的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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