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迹部身后除了人猿泰山桦地之外,还有带着圆形眼睛一派冷静沉稳的蓝毛男,以及扑闪着红色大眼地好奇地四处张望的红色妹妹头伪娘。
迹部一脸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放下手中的柠檬水,拿下披在肩上的运动外套,抓起旁边的网球拍朝着我一指,“来战斗吧!神之子幸村!”
其实我真的很想摸他额头是不是发热了,亦或者是被龙马上身了,不然明明很自恋很冷静的一个娃咋就变得和龙马一样热血呢?我拉下汗巾,撩开挡在额前的发,收回笑容一脸认真,“输了,可不要回你的后宫军团哭鼻子!”我估计我现在的表qíng很认真,眼神却很恶劣。因为迹部景吾那厮已经火冒三丈地走到场地,抚平额头的青筋冷哼道,“本大爷才不会做你才会做的不华丽的事!”
我想这孩子不是太年轻了就是太不懂得察言观色了,这个关键时候还敢和我叫嚣!纯粹是在玩火啊迹部景吾。嘛~这才是他不是吗?要是懂得收敛自己的话,那丫的也就不会刚上一年级就把原网球部部长拉下台,在冰帝建立了一个弱ròuqiáng食的竞选制度。这,大概也就是他的人格魅力吧。我眯了眯眼,那就不要怪我了迹部景吾,是你自己上门找人捏的。希望你的实力能够让我玩得愉悦一点吧!
一开始,彼此都只是单纯地试探,简单而又朴实地把球打到对方的球场中。我感受着自球拍传来的战栗,每一球所带来的震动让我兴奋不已。我调动感官,毫不在意地让迹部拿走了他的发球局。猎物,总是要慢慢玩才有趣不是吗?
我镇定地发了一记外旋发球,球在地上qiáng力地旋转着,qiáng力的摩擦生出了一丝白烟。迹部不敢大意地接近球,在球反弹地那一刻挥拍。
那是一记空拍,迹部错愕地发现这球和普通发球的弹向不一样,他快速的侧过脸,球刚好擦过他的发丝快速地朝场外飞去。
“15-0”
“恩,还蛮有趣的嘛~”迹部食指和中指按住眉心,一脸兴奋道。
我但笑不语,起跳挥拍又是一记外旋发球。不得不说,迹部也是能人一个,只吃过我一记外旋发球便能够开始反击。当球打到我场内的那一刻,我快速移位,冲到落球点轻轻一削,一个右截击打了迹部一个措手不及。
比赛越来越有趣了,全身血液都兴奋地欢快流动,带来了一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的热。我眯起双眼,当初学网球真的是一个正确的决定。我拂过球拍,网球已经成了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失去了网球的话,大概幸村jīng市也就不完整了吧。
毫无疑问,我夺下了我的发球局,双方暂时打了个平手,在jiāo换场地的那一刻,迹部路过我身边时说道,“接下来,本大爷就要认真了!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球技下吧。”
我轻笑出声,“那我就拭目以待咯。”认真了才有趣啊。你个华丽控。
迹部是个很有潜力的孩子,最后,我还是被bī出了我的绝招——剥夺五感。总体来说,我的网球并不花俏。比起研发出一些新绝招,我更喜欢在基础上加qiáng。力道速度控球,还有一些程度上的借力使力我都力取比别人优秀。说到绝招的话,大概也就是抄袭了南次郎的外旋发球还有自己本身研究出来的剥夺五感吧。嘛~一般来说,我都是只用外旋发球的,剥夺五感这门绝招只针对实力qiáng大的对手啊!
全国大赛,估计会更有趣啊~~
忍迹谜云
迹部败了。
在最后一颗球落入了他的场地后,冰帝的部员普遍呆滞,而立海大的部员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qíng。
“果然幸村使出那一招基本上就无敌了啊。”一个普通部员站在边角上说。我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无敌吗?不,现在的我还太过弱了。我忽然忆起之前在南次郎面前使出这一招,还没拿到一局,就被破招了。结果输得一塌糊涂。
迹部并没有一场比赛的失败而萎靡。他扬起笑容,抚上泪痣,“本大爷下次会打败你的。”我笑了笑,这家伙果然是‘人可以被毁灭但不可以被打败’的忠实拥护者。“如果你有那个本事的话。”
迹部桀骜不羁地斜睨了我一眼,无限风qíng,“本大爷说到做到。”他抬起右手,拇指与中指贴紧,错开,一个响指,“冰帝!”
众多因迹部的输球而闷闷不乐的部员抬起头,看到一如既往自信过人的迹部,哭丧着的脸重新开花,激动地大叫道,“冰帝!迹部!”
戴着圆眼镜的蓝毛筒子走到我身边,“迹部那家伙,总是有能力把气氛调动起来呢。”他用中指抬了抬眼镜,右臂抬至胸前,半弯下腰,“初次见面,我是忍足侑士。”
我颔首,伸出右手与之相握,“幸村jīng市,很高兴认识你。”把头转向依旧在发光发热的迹部,“迹部君是个很好的对手。”可惜与之磁场不符,他个华丽控。
忍足笑了笑,点头说道,“确实如此。因为冰帝有迹部才会令人这么期待。”他收回放在迹部身上的眼光,转头对我说道,“呐~和我打一场吧!”
我扫过脸颊上的汗水,恶劣地稍微加大声响,“可以,我刚好热身完毕!”我发誓我看到迹部拿着柠檬水的手抖了三抖。迹部一旁的红色妹妹头一脸菜色,他默默地朝远离迹部的方向小挪了一步,两步,三步。然后一旁的吃豆腐吃的不亦乐乎的绵羊同志忽然高叫道,“岳人,你一脸见鬼的表qíng远离迹部gān嘛!?”
被叫做岳人的红色妹妹头哭丧着一张粉嫩嫩的脸,哀怨地瞄向低下头又开始吃豆腐的绵羊。然后大惊地看向脸已往yīn暗系发展的迹部。衔着眼泪颤抖着双肩,就差没说救命。
另一边的迹部觉得岳人真的很欠扁,一脸见鬼似的的表qíng。无时不刻闪发着华丽光彩的本大爷就那么招他不待见?
就在迹部琢磨着怎么cao练岳人时,我忽然想起还未修整绵羊。我无比温柔地招来真田,“真田,去把文太拖去训练。在这个时间打qíng骂俏谈qíng说爱可是罪很大的行为呢。”
真田一个点头,杀气大开地朝文太走去。估摸着被骇人的杀气给惊醒,文太总算是解除石化,一个劲挣脱绵羊的怀抱。于是,真田轻而易举地把一脸感恩状的文太拖走,看到我口型的‘训练加倍’后继续不动声色地点头。我暗衬道这孩子果然是个忠仆。
绵羊君啊绵羊君,看着绵羊那一脸哀怨到疲倦的脸,我冷冷想道,再修炼个几百年,你也依旧是我的手下败将。或许是察觉到我的眼光,那厮转过头,睡眼朦胧地揉揉眼,打了了大大的哈欠,歪歪头,眼神无比单纯地盯着我,接着,大大的眼睛慢慢被眼皮合起。过没一会儿,鼻子打出了一个泡泡显示着主人已熟睡的现实。
身边的忍足叹了一口气,他说,“幸村君,你走神好久了!”
闻言,我瞬间在脑里转了千百条借口,然后转过头,一脸圣母玛利亚笑,“那是你的错觉,忍足君。我是在思考着人生的真谛。”
“哦?”忍足一脸兴味,颇为好奇地开口,“那幸村君到底悟出了个什么来了?”
我磨蹭着下巴,微微蹙眉,表qíng无比认真地说道,“人生的意义果然在于YY啊!”没见到意料中的笑场或者黑线,忍足保持着刚开始的表qíng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幸村君果非常人。”
眯了眯眼,冰帝又多了个师爷级的腹黑啊。
“真是不华丽的家伙。”迹部低声的自言自语一点不落地跑进我耳里,压抑住想要抽搐的嘴角,又谁招你不慡啦迹部大爷。“你这是说谁呢,迹部君。”
迹部慵懒地将手中的柠檬茶放到遮阳伞下的桌子上,这一举动无疑让我的胃又抽了一下,万恶的有钱人!“说的就是你,幸村jīng市。”
我想我大概很想掀桌子杀人,不过毕竟来者皆是客,要整人等哪天我有空到冰帝去搅个天翻地覆!“我又哪里招惹你了。迹部君。”
“不是说要比赛的吗?拖拖拉拉想要làng费时间到什么时候。还是说,其实你是怕输给忍足?”迹部按着眉心,笑得一脸邪魅。
我扑哧一笑,“我一直以为冰帝最qiáng的帝王是迹部君你,没想到居然是忍足君甘于屈位于你。原来迹部君的实力不如忍足君啊!那么为何忍足君为何甘愿屈位于你呢?难道说,”我状似惊讶地捂住嘴,“你们俩是有JQ的吗?原来忍迹并不是子虚乌有之谈。”
迹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狠狠地瞪了忍足一眼。“回去训练加倍,忍足!”
忍足很委屈,他什么都没说。更甚者,他是最直接的受害人不是?
我拍拍忍足的肩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忍足君你还任重道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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