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花自飘零水自流_徐徐图之【完结】(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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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漪想了想道:“二哥待他似是有些不同,要说动了真qíng,应当还不至于。”

  那人道:“太子xing子看似不羁,实则最重qíng意,若是真动了qíng,这花自芳就是他的软肋,你还当多注意些才是。”

  水漪点了点头道:“有理。”

  薛蟠被夏金桂扎扎实实管了个把月,一见着花自芳就开始哭诉自己如何倒霉娶了个世上最是泼悍的女人,足足说了一个时辰,才把自己对夏金桂的怒火发泄个差不多,花自芳少不得安慰他一番,末了想起贾芸的嘱托,忙道:“薛大哥,我有个小兄弟家里有些东西想典当,可他怕外头当铺里欺他价钱,所以托了我想当到你家铺子里去。”

  薛蟠不甚在意道:“你叫他明日直接拿着东西到薛家当号去,到那里报我的名字就可。”因又说道:“我前日里终究是想起你那相好究竟是和谁相像了,竟是北静王爷!我过去曾因着机缘见过王爷一次,你那相好眉眼和他像的不能再像了,小花,你老实跟我说,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花自芳只得隐晦道:“他也是皇族中的子弟,只没有王爷尊贵些。”

  饶是如此,薛蟠仍是惊了一下道:“原来是皇家的旁支吗?怪道看着不一般,那我挨的那顿打也不算吃亏。他怎么搭上你的?”

  花自芳支吾道:“我不是有处古玩铺子吗,他到那里去时我们才识得的。”

  薛蟠摸着下巴道:“逛个古玩铺子都能得个美人,想来我也得多在铺子里待些时候,正好我也懒怠回家去瞧那恶婆娘,不定哪家的漂亮哥儿出门子逛游也能瞧上我呢。”

  花自芳好气又好笑道:“薛大哥是该多去铺子里转转,我前日里依稀听人家说你家如今不比往日,你是独苗,需得上心些才是。”

  薛蟠笑道:“今年是不比去年,不过也没甚要紧的,小花说的却也有道理,哥哥是该多去铺子里转转。”

  第50章 第五十回 暗藏机水汭献寿礼 生嫌疑贾芸当私物

  不日里便到了圣上寿诞这日。四品以上大员均入宫中贺寿,有品级的女眷们也都装扮了随着进去。一时间宫内花团锦簇,处处欢声笑语,衬着这初夏蝉鸣,愈发显得祥乐无边。

  各人按着品阶入了席位,不多时圣上驾临,众人拜倒在地恭祝圣上万寿安康并山呼万岁。

  底下几位王爷并有爵位的王公上进了寿礼,圣上一一看了,脸上虽淡淡,却也赞了费心。

  大皇子水浚奉上了一幅百子贺寿图,铺开占了足有二分地,画风艳丽,童子并南极老人面相和善,很是喜庆,且画的极为细致,落款处清晰盖着水浚自己的印鉴。三皇子水浚上进了一座花梨架子红珊瑚镶嵌的琉璃屏风,雕刻极细致,最秒的是那屏风上的花蝶竟似活物一般栩栩如生。

  到了太子,旁边西宁老郡王道:“太子往年里总能弄出个出人意表,每每叫我们都跟着圣上沾光开开眼,今年里竟不知太子又准备了什么?”

  水汭站起笑笑道:“今年里倒是一丝也不花巧,只为在父皇好日子里讨个彩头。”

  圣上也笑道:“说的恁地好听,无非是想省下些,拿些什么来糊弄糊弄朕。”旁边众人忙附和着笑了两声。

  水汭招招手,旁边侍从捧了一物呈上来,那物上蒙着一块大红色绸布遮着,瞧不见究竟是什么。席上诸位王公大臣俱都有些好奇,伸直了脖子只管瞧着。水浚并水漪倒是闲闲坐着,一点不关己事的模样。

  水汭道:“父皇这可冤枉我了,此物可着实费了些力气的,还望能得父皇几分喜欢。”说着掀开那蒙着的红绸,只见那托盘上放着一顶璀璨皇冠,样式倒是没什么花哨,简洁大方,薄薄的镀了一层金粉,只正前冠沿上镶了三颗红灿宝石,晶亮异常。

  圣上奇道:“这红宝石看着着实不同,以前竟未见过此等。”

  水汭回道:“父皇不知,这是去岁冬天里就托了荷兰红夷从他们国家那里带过来的,名唤钻石,只贵族才能使用,象征权力和尊贵的身份,只一颗就价值连城。”

  圣上面露欣然道:“你真是费心思了。”说着便命水汭将那镶了钻石的皇冠捧着上去,又让旁边太监将他头上本来戴的冠帽除下,立时便换上了这顶新的。底下众人纷纷连声jiāo赞。

  圣上显是极为喜悦,赐了御酒下来,并吩咐不必拘谨,随意开怀畅饮。

  席至半酣,大太监戴权忽匆匆进来走到圣上身边,附耳说了几句,圣上登时蹙眉道:“太子并水浚,你们兄弟二人随朕到御书房去。”

  一进御书房,圣上便厉声斥道:“水浚,你跪下!”

  水浚早在水汭献上钻石皇冠时便已有所觉,此时倒是面不改色,从容跪倒。

  圣上道:“你说!为何要买通宫中太监去毒害那两只海东青?”

  水浚缓慢说道:“事qíng摆在眼前,我也不想隐瞒,就如父皇所想,不过是想使父皇厌弃太子罢了。”

  圣上眉毛拧成一团怒声道:“你身为兄长,对弟弟不加关爱反而暗中算计,身为臣子,对储君不敬存了加害之意,于公于私,你真是太令朕失望!”因说的急了,喘了两声又道:“难道你多年来做了这软弱样子就是为了欺瞒众人,实则你对储君之位竟是虎视眈眈吗!”

  水浚抬头看向圣上,大声道:“父皇,你是知道我的,我于这名利一途上丝毫没有想头!”

  圣上怒声道:“那你为何要行这不端之举?”

  水浚放在膝盖旁的双手攥成拳头,沉声道:“我不过是要给三弟报仇。”

  连同戴权水溶,导演了这出戏,如今水浚害他之心已大白,水汭本安心立在一旁静静听着,此时也不禁诧异道:“大哥此话从何说起?”

  三皇子水泾与水浚一母同出,感qíng甚笃,奈何水泾自幼多病,药石无罔,四年前已不在了,死时不过十二岁。

  水浚有些嫌恶道:“你别做出这副无辜的模样来,你当我仍不知水泾是如何死的吗?”

  圣上忽道:“水浚住嘴!”

  水浚愕然看向圣上,颤声道:“父皇,你竟是知晓的吗?那你为何…为何…”忽惨笑一声道:“我还以为这世上只我一人知晓真相,苦无证据不能替他伸冤,原来父皇你竟是知道的…”

  水汭茫然道:“什么真相?”

  水浚怒目看向他道:“水泾是代你而死,你如今过的好好的,他十二岁上就没了,死前受尽病痛折磨,你凭什么甚事也没有!”

  水汭呆呆问道:“代我而死?他不是病死的吗?”

  圣上已变了脸色道:“戴权,大皇子神志不清,快扶他出宫去!”

  戴权忙上去yù搀扶起地下水浚,水浚一挥手,冷笑道:“我是神志不清,要不怎会这许多年都未看出来水泾的死全然是白死!这世上根本不会有人为他做主!”也不待人来扶,自己站起,向圣上一揖道:“我一刻不想在这腌臜地方站着,父皇若想治我的罪,尽管来治!”说着竟拂袖而去,径直出了御书房直往宫外走了。

  圣上脸色铁青站在御案后,水汭盯着他问道:“父皇,三弟究竟是怎么死的?”

  花自芳扶着小安两只小胳膊让他学着走路,赵氏一旁做着活计笑道:“相公你也恁是心急了,他才刚会爬没几天,哪里这般快就会走了!”

  花自芳道:“我是有些心急了。”又把小安抱到chuáng上,看着他撒欢似的来回爬,又拿了个赵氏方才缠好的线团扔给他,小安拿着几把就给拽乱了,还流着口水咯咯咯的笑,花自芳在旁边也跟着傻笑。赵氏哭笑不得道:“你们爷俩要玩出去玩去,别在这里净给我捣乱。”

  花自芳抱起小安,口中说道:“走,爹爹带你院里爬去,地方才大呢。”

  方走出房门,就听得木门被敲得咚咚响,还配着薛蟠的大嗓门:“小花,你在家没有,我是你薛大哥!”

  花自芳忙过去开门道:“你何时能改了这莽撞xing子,我家这门薄得很,仔细你敲坏了。”

  薛蟠一见小安便喜欢的跟什么似的,戳弄他圆嘟嘟的小脸好几下,又从怀里掏了半日,只摸出几个小银锞子,想递给小安玩,花自芳忙阻了道:“这个可不能的,万一吃了可不得了。”

  薛蟠只得又揣进怀里道:“我今日来找你可是有件事要来问问你。”

  花自芳见他郑重也不由得严肃起来道:“那你先在院里那椅上坐坐等我,我把小安给他娘抱着。”

  安置好小安,花自芳复出来,薛蟠坐在花家院子里那藤椅上前后摇晃,嘴里说道:“你家这椅子可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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