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
“你真的不喜欢男人?”
东方葛格全没料到她会问这个,“他只是替我吸出毒素而已。你莫误会。再说天下女人这么多……我连你都还没弄明白,为什么还要去找男人?”
“之前也没有?”
他诚恳回答,“真没有。我不好男风。”
小玉舒口气,这承诺保质期哪怕能有五年她也知足了,“那你离别的男人女人都远点。我不想再有机会怒吼‘你他叉的别接近我相公’。”
其实,小玉思维早跳跃到远处:东方葛格万一之前曾和别的男人频繁叉叉惹来痔疮,于是难免坐也鲜血淋漓,出恭时也鲜血淋漓,到chuáng上还鲜血淋漓,到时候还得由她给撅着后座的相公仔细清洗敷药。
这qíng景……就算东方葛格确实是长发直达腰际的美受一只,但也经不住这么自毁形象。
所以她只能尽一切手段将可能导致他弯掉的萌芽尽数掐灭。
“找个美貌老公容易么我?”她一边啃着东方葛格买来的大ròu包,一边嘟囔。
昨天惊魂一场,寝食不安,进了镇上集市,心神方定。
小玉几口吃完包子,就揉了揉油纸,习惯xing的要往身边的人手中塞,却在转头之间惊觉人已不在。
她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随后就是不可抑制的心慌,就如同昨天她亲眼见到小败败挨了一掌后落崖那瞬间的感受。
她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将近二十年的教育教会她理智永远重于qíng感。所以遭遇危机之时,她第一反应是先处理问题,而非发泄qíng绪。
“小玉,”他满脸堆笑的跑回来,将手里的东西晃了晃,“这是新出炉的烧饼……”
他话音未落,她一个箭步蹿上去,勾紧他的脖子。
这次身体先于理智的反应,一瞬间让她明白自己也只是个普通女人——自己的身体非常依赖这个男人。
在恐惧和不安袭来时,她只想贪图他温暖和怀抱和宽阔的胸膛而已。
虽然有些不服气,但一向刚qiáng自立的小玉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喜欢他。
他顺势搂住她的腰,就地转了一小圈儿,才将她放下来。
小玉落地,扫了扫身边热切围观的群众,自问夫妻二人色相绝对对得起群众的眼睛,于是头一昂,毫无“惧色”道,“你们就没看过大庭广众抱抱自家相公么?”
回了客栈,东方葛格先叫了饭菜,二人充电完毕,他又特地请了大夫来给小玉诊脉。
白胡子老大夫给出结论:并无大碍,之后却在迈步出门之际“回眸一笑”。东方葛格乖觉,借口说送客,也跟着出了门去。
小玉也不追问,换了衣裳,便在小莲子的搀扶下上了chuáng。
没过多久,东方葛格回返,拿了方子正要吩咐下去,小玉一把抓住他手腕,“古人有云,三日入厨下,洗手做羹汤,你也为我洗手煮汤药可好?”
他摆摆手,对着门边待命的小莲子道,“你先下去。”
只余夫妻二人的当口,小玉才问,“大夫说了什么?”
他凑过来,抱住她,“这次是我不好。从今天开始,咱们两个一起专心养胎。”
小玉揉揉自己小腹——寻常女子怀孕五个月已经显怀,想到此处心口又一阵发紧,“孩子莫非天生不足?”
他一脸歉疚,“没这么严重。只是你再受不得惊吓。”
“那我多吃多睡,再不问世事好了。”
“这次是我大意,才着了他们的道。要是你们母子……我……”
她抚上他唇,“毒誓还是免了。”
他攥住她白皙玉手,“那人武功尽失,恰被我那些兄弟捉到。”
“如今正在严刑拷打是不?”
他笑,“你有喜,总要给孩子攒些福气,我送了他一颗教中秘宝。”
小玉眨巴半天眼睛,才迟疑道,“三尸脑神丹?”
“你果真知道。想来你师傅也该将教里秘闻说给你听才是。教主传我《葵花宝典》也一并将神丹炼制方法传授于我。何况此人心思聪敏深沉,直接杀了太过可惜。”
她点了点头。
那条连接两处宅子的密道分明意味着jian~qíng,也难怪她与东方葛格不约而同默契脑补。
随后她就在温暖怀抱中入睡,又在淡淡药香中醒来。
她爬起来,揉揉眼睛,瞧瞧坐在小炉旁边慢慢摇着扇子的贤夫问,“都处置完了?”
“舵主大人避风头去了。”
“车夫小哥总要去向自己主子复命的吧。一粒神丹下去,他还能不松口么?”
“不错。今晚兄弟们便出动。我不去了,陪你。”
她走过去,趴在他背上,“你掉下去的时候,我很害怕。我有喜了,就爱东想西想疑神疑鬼,担心你会忽然丢下我不管,找别的……人的厮混。”
“你以前都不这么担心么?”他侧过头,嫣然一笑。
“那阵子么,你神功又未成……”小玉想了想,道。
东方葛格没切掉ròu丸,说不定要守护jú花的还是小杨子。
“虽然现在也没成,”她手顺着他锁骨胸膛一路南下,“总之,今天要拿你的新鲜ròu~体,好好抚慰一下我。”
作者有话要说:连续两天睡足的我,今天jīng神奕奕的出关了。
☆、十五
所谓“新鲜”,第一个要件就是清洁。
何况傍晚时分,与其肢体抚慰,还不如先泡个澡缓解下压力和疲劳。
客栈的木桶只能容下一个人,无法共进销魂鸳鸯浴,监工倒热水的东方葛格不掩沮丧,看着小玉进了木桶,才默默出门。
洗好,小玉叫小莲子进门伺候,却招进来积极相公一只。他站在桶边,抓住她肩膀,将她整个人从水里捞了出来,还顺势抖了抖手腕,好甩尽小玉身上残余水珠。
小玉气恼,落地第一件事便是飞腿踹向他后座。
能不能出气其实也未可知,因为凭小玉的力气,她根本踹不动他分毫。
饭后,小玉喝了安胎汤药,寻了市面上流行的话本坐在灯下打发时间。
他则在屋子一角,低着头专心对着一堆瓶瓶罐罐捣鼓着些什么。
不一会,他凑过来,献宝一样递上一只小盒子。
小玉接过,掀开盖子,就见坨大红胭脂静静落在掌心。
她心里明白:电视剧里三尸脑神丹的解药便是混在胭脂里,最后令狐冲误打误撞才得以救得任大小姐xing命。
小败败不仅洗手煮汤药,现在更升级到洗手熬胭脂,贴心堪比多qíng贾宝玉。就可惜小玉既不是黛玉更不是宝钗。
“这是三尸脑神丹的解药。”他道。
如今他第一时间就将能号令千军的至宝jiāo到她手里,这份心意她似乎没办法不感动。
她抽了抽鼻子,还试图解释,“肚子里有你的孩子,就是容易一会儿欢喜一会儿哀伤的。过一阵子你也就习惯了。不过……”她用食指挑起一点,顺手就抹在他唇上。
玉面红唇,还有一双微波dàng漾的迷人桃花眼,此刻正深qíng凝视与她,她的心霎时乱了一拍。等回过神,小玉从袖中扯出一方丝绢,按在他唇上,又取下手帕,在他眼前晃晃,笑眯眯得意道,“你送人东西自己都不试用一下么?你看,掉色。”
东方葛格怎会是吃亏之人,他也依样画葫芦给小玉点唇,又抢过帕子,在爱妻嘴上一抹,才赞同道,“果真如此。”
当然,贤夫最后还是一路细致服务直到伺候到了chuáng上。
刚刚还在灌保胎药,小玉也不敢造次,钻进他怀里,蹭蹭摸摸,过过手瘾便已知足。
知道特殊部队执行任务,若是半夜回来,他也不得不起身听取部下报告,小玉便推了推他,“你等消息,不如咱们说说话。”
“你还是早些安歇。”
“那人不擒住,你让我怎么睡得着?”
他抿抿嘴唇,触动旧事,便柔声道,“是我的错。今后都依你。”
小玉瞬间来了jīng神,“愿可不是随便许的。若是我想要男宠你也答应。”
她只觉腰间双臂骤然用力,刚刚还面上一片晴朗的相公此时已经咬牙切齿,可嘴里还说的是,“好。依你。”
小玉得寸进尺,“养男宠的钱也你出。”
小败败回想起白胡子大夫送出的一字箴言:忍,深吸口气,“自从你进门,家里有哪样不是你说得算。我只上jiāo银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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