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指指小莲子袖口处裹着白布的手腕,“我忘记自己不怕热,拿沸水给他,小莲子实心眼,伸手去接水壶,烫到了,所以晚饭是我做的。还有,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你如何对皇宫如此熟悉?”
“我也不知道,”她叹口气,“能直奔看守不严的尚膳监,轻易得手,源于我对宫里莫名其妙的熟悉。”
——她可没法解释说,自己前世曾经逛过无数次故宫。
“难怪。”他轻声道。
小玉师承逍遥派,身世存疑,又对皇宫稔熟,而《葵花宝典》出自宫中高手,因此她知道某些隐qíng,就变得顺理成章。
二人一时无话,默默吃饭。
她猛然想起,原著里咔嚓之后的东方在葵花的影响下,相当的“善解人意”。
不过,她也记得,任大爷最后还不大放心的摸了摸人家尸首,确认东方教主是只切了叉丸。而成年男人,只咔嚓球体,貌似也还可以在chuáng上意思意思。
另外,就算内分泌紊乱,雄xing激素急剧不足,也不至于掰弯xing取向:证据就是宫里的太监们仍旧喜欢女人——显然在生理学方面,金老爷子没啥研究。
“小莲子,”她招手,“来。”
小莲子依言走近,她猛地将少年搂在怀里。
少年脸红了。
qíng夫脸白了。
虽然只是那么一闪而逝的变化,却逃不过她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比较有爱。
我果然喜新厌旧。
☆、三
扩张、侵吞、独占这些都是烙在雄xing生物骨子里的特征。
小玉绝不会自我催眠成几天的相处,几次肌肤之亲,眼前的俊秀男人便对她产生了什么不可逆转的深切感qíng。
东方会觉得不快,只是因为他单方面认定的“他的女人”抱着另一个雄xing,而感到自己的权威受到挑衅而产生的自发行为。
她轻拍小莲子后背,“再去盛点汤来。”
少年走远,她笑笑,“还是个孩子。”
他回道,“他十七了。我十七那年已经纳了一房小妾。”
想不到还是无差别吃醋流。
不过原著里令狐冲为引东方葛格发怒也是说的杨莲亭到处留qíng,竟真惹得教主大人涨红了脸。
“不过,我尚未娶妻。”
也是,《笑傲江湖》里教主本人亲口承认,他只有七房小妾,而未提及正妻和子嗣。
在一夫一妻多妾顺理成章的古代,他也没必要扯谎就是。
他得了《葵花宝典》,在任大爷的提拔信任下连年晋升,正最是意气风发的日子。
以东方的野心和jīng明,正值稳固地位,立威树信之时,正需要一个门当户对并对他有所助益的女子成亲。
而小玉,只当他是个合伙人。
因此,这句极具暗示意味的话,小玉仿佛充耳未闻一般,没给出任何回应。
东方哥哥有些胸闷,良久才又问道,“这是你的宅子?”
“显然不是。我师父留给我的。密道的另一边……”
“是我的宅子。之前由我教一位长老居住。”
逍遥派掌门和神教长老,这jianqíng似乎还历史悠久。
不过如此一来,为小玉先前了解日月神教、知道葵花宝典和东方姓名,更多了些掩护。
只是当她忽然想起任大爷痴迷的吸星大法正是源自逍遥派的北冥神功,一时竟有些哽咽,只好低下头继续闷头吃饭。
之后的一段日子,隔三差五,要么是东方过来,要么是她过去,总之练功正到了关键时刻,彼此需求都相当旺盛。
可惜滋润如意的日子并不长久。
直到某天,她留在东方那里过夜,清晨第一眼就瞧见枕边人正端着一个绣花绷子,细长的两根手指之间拈着一根闪着银光的绣花针。
他见她转醒,还不忘柔媚一笑。
小玉登时从chuáng上弹起来,揪起件袍子,连脸都没来得及洗,逃也似的回到家里。
小莲子打水,她在浴桶中泡了整整一个时辰,期间东方上门要求见她,她gān脆的让小莲子回绝。
据少年说,对方一脸失望的走了。
待小玉半月之后整理了心qíng,再下密道去寻qíng夫时,却在密室桌上找到一张短笺,只说他去太行山公务,月余即归,无需挂念。
她有些沮丧,也只好原路返回。
好在家中还有只弱受清秀正太,可供她恣意玩~弄。
数天之后,小莲子兴冲冲的跑来向她禀报,“主子,姑爷……”在挨了小玉凌迟视线洗礼之后,迅速改口,“东方……先生回来了。”
话音未落,从门后转出来的男子面色苍白,还仍挤出一个笑容,“小玉。”
她的目光只落在他缠了层层白布的右手上。
她找了逍遥派的灵药,替qíng夫重新清理伤口。
他乖乖坐在一边,伸出右臂,低声娓娓道来,“此去颇为不顺,我神功未成,遇潞东五虎围攻,若不是童大哥舍命奋力相救,就绝不是一只右手能了结的了。”
她一时默然。
东方笑了笑,“担心了?”说毕,又从怀中摸出一只荷包,“瞧瞧,还喜欢不?”
“莫非……你那天早晨就是在做这个?”
“赶着在出门之前做出来送你。”
“东方兄弟……”
忽然闯进门来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见俊男美女正在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当下愕然,抹抹额头,咳了一声,才又笑道,“到处寻你不见,你家丫鬟说你回了房里练功。我见屋里有个密道,一路走来,谁想你竟是金屋……藏那个什么。”
小玉起身,“这位莫非就是救下你xing命的童大哥?”
东方亦起身,点了点头,又转向大汉,“童大哥。这是……”
她生怕东方哥哥给她扣上顶“正经名分”的大帽子,忙打断他,“童大哥到访,可有要事找他?”
“正是,教主叫东方兄弟速速回去,有事吩咐。”
他闻言,只低下头,柔声对着小玉道,“我去去就来,等我一起吃饭。”
目送二人跳下密道。
小莲子上前,察言观色甚久,才怯生生问,“前几日,主子可是在生东方先生的气。”
“……他坐在chuáng头绣花。你见过男人gān这个的么?”小玉扭过头,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少年小脸迅速抽成一团,“主子,可你手里的荷包……那你怎么还美滋滋的收下?”
她笑眯眯将小物件放在掌中赏玩,“因为很jīng致嘛。”
太阳落山之前,她就等回了自己的qíng夫。
小莲子上菜上饭之际,小玉攥着筷子,吊着小脸,义正言辞,“下回别让你的兄弟知道我的所在。我不爱见他们。”她马上回过味来,这句听起来很能被东方葛格脑补为:除了我,你谁都不愿意见,于是拧了眉毛更正,“我不想和你们神教扯上什么gān系,你想我师父修为高深,却甘愿十几年隐居。我自然是顺着师父的意思。”
“童大哥将你之事已在教内宣扬。教主甚至亲自问我预备何时成亲。”
——她被暗算了。此仇不报非女子。但理应暂时按下怒气,从长计议。
东方捏着筷子,很想引导话题向他期待的方向发展,无奈小玉极为jīng明,死活不肯顺着他的意图向下发展。
婚事议题今日只得搁置。
晚上,他留宿。
临睡前,他特地从怀中摸出丸药,以温水服下之后才躺到她身边。
小玉为他揉揉受伤的右臂,活络活络气血,其实不需圈叉实战,二人仅仅抱在一起,已经足够yīn阳互补。
可惜,二人可是久别重逢。
东方右手不便,小玉便按住他的肩膀,骑到他的身上。
于是最后折腾到两人身上都出了层薄汗才肯罢休,躺倒相拥而眠。
清早,各自更衣,梳洗。
东方特地将自己亲手所绣荷包系在小玉腰间,才满意的走出卧房。
二人共用早饭。末了,东方又是温水送下一颗药丸。
小玉抱着胳膊,最终还是没能按捺住好奇,“什么药?”
他笑笑,“练功除了有你助力,也需按时服些丹药。”
辅助修习葵花的药丸,除了雌xing激素她也想不起别的什么。
她一时默然:自打他回来,她亲身验货,亲热质量较之前还有提高;刚刚大清早,他两腿之间那茬也按例挺立,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偷偷服用雌xing激素过多导致叉功能不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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