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的议论可做不得准阿,陛下。民女一心仰慕藤原大人,却始终无缘结jiāo呢。”
“那不妨由朕为你们牵线,以后自会熟络了。”
想玩3P的老头子,色心色胆兼具嘛。
“谢陛下……”我得意地花枝乱颤。
一行人奔寝宫而去,老头子的眼睛还挂在我身上。藤原宽幸经过我的身边,一身异于常日的浓重的木制香调——正是我最厌恶的类型。
又一次触动。他回头看看了我,眼睛里有太多的qíng绪,晦暗不明。随即转身而去。
留我们在原地。幸鹰擦了擦汗。
我笑得不怀好意,“你哥哥刚刚活吞了你的心思都有。”
“您啊……”他心悸未平,无可奈何。
回到幸鹰办公室。我在灯下仔细检视左手,只剩下小指处有淡淡的痕迹。大部分都被我成功的抹到了老头子的胳膊上。
作战成功。
“我掌握你的命运。要么爬上我的chuáng,要么躺进你的墓。”
——法皇陛下,您可以威胁藤原宽幸。可惜我不是你的子民,况且和我抢男人,您不妨作个前车之鉴,警示一下自不量力的后人。
冷笑。幸鹰又在叹气。
“放心。幸鹰,我担保宽幸不会迁怒于你。对了,一会儿他出来,叫他去找我一趟。既然法皇陛下都要我和他搞好关系嘛。”
“兄长他今晚可能不会出宫的……”幸鹰眉头微锁。
“饭后最多一个时辰。记得让他去找我。还有,今天谢谢你。”
我转身,有些厌恶的掸掸衣服。回家。
红木座椅实在舒服。垫了坐垫。左手抱在新配制的混合溶液里,颤痛。
闭目养神。
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藤原宽幸正带着风bào到来之前的气息站在我面前。
双贱合璧
“嗯。你来了。”
“你怎么知道的?”一身的凛冽,qiáng压怒火。
“你去换件衣裳。现在的香气呛得我不舒服。”
他上前一步,紧紧扣住我的肩,一手捏起我的下巴,bī我直视他的眼睛,“回答我,你在打什么算盘?!”
“松手吧。别折腾我,我够累了。”
“你会求饶么?!你这个女人,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bào怒的狮子,最好的办法,等他自己吼累了。我看着他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睛迸she的烈焰,想要把我燃烧殆尽。
“好。你不肯说。我总会有办法的。”他咬牙,转身拂袖而去。
“一二三四拦住他。”四个身影立时出现在他身前。
“让开。”淡淡的声音透着不容拒绝,扶剑而立。
起身,依旧有淡淡的印痕。还没洗净,左手还不能用。
也罢。今日今时,我也得犯回贱。
男女相处,时不时小贱一下是常见的,也是为了保持关系平衡的必然之举。
况且藤原大帅哥又是放低身价,又是主动牺牲,外加慷慨献礼。我偶尔回馈一下,犯不着为了所谓的原则就有什么心理负担。
追出门外。咬牙,喀吧一声,右臂挣脱固定绷带,再次脱臼。只能勉qiáng做到右手背轻蹭他的手。
他微有动容,看着我,却依旧语气冰冷,“你做到这种程度,想对我说什么?”
“你想听么?”我歪着头。
“别和我兜圈子。”
“昨天晚上的约定,你这么快就忘了。”我还是歪着头,无比遗憾状。
他思索再三,伸手去拉我的左手。
真是要我的命,“别碰我的左手。你端着我的右胳膊。一二三四,你们回去。”
于是妥协。捧着我的右臂,跟着我走回房间。
果真女王犯贱,段位套路自是不一般。得意。
第一件事,还是把左手泡进溶液里。
“今天老头子是不是沐浴之后,就没再出现,让你直接回来了吧?”
“你怎么知道?”这句泄底了。
“我就是知道。我的药一如既往的灵。”扭头凑近他耳朵边,一五一十分享今日计划以及成果。
“小四告诉我说你被那老头召见。我去找了幸鹰。qiáng迫他带我进宫,在你们必经之路上等,装作只是和幸鹰去上书房找典籍而和你们‘偶遇’。
故意卖个破绽让色老头来扶我,把手上的药料抹到他身上。药物起效,他一定会让你回来。”
大帅哥半跪在地,一个温暖炽热的熊抱,搂得我几乎窒息,疼得我热泪盈眶。
“我忍你很久了。再不去找大夫,我可能会残疾。”看着左手印痕完全消退,我说。
一个横抱,飞速冲往门外。“很疼么?”
我一把揪住他头发,死命往下一薅,反问,“疼么?”
“都是我的错。”
“就是你的错。”
“别生我的气。”
我瞪眼。“去找胡子大夫。快着点。你现在这身香味可真恶心。”有时我也是很怨恨自己有一个敏感又挑剔的xing子的。
“对不起。真对不起。”
正所谓风水轮流转,我卖娇,他配合。我小xing儿,他哀怨。
二人贱技日臻成熟,直至双贱合璧,有入无人之境。
胡子叔叔的医馆外,黑压压的守着一帮人。全是左大臣的文官武官近侍“远视”——做人要低调,回头一定劝劝他。
屋内,胡子叔叔端着我的胳膊,“神子,怎么弄的?藤原大人,”随即压低声音,“怎么又换成这位大人了。真有你的……”
我眼神一阵飘忽,藤原jīng明的过来,自觉供起我的右臂,神态之恭谨和顺,看得我龙心大悦。
熟悉的喀吧声。又是一团破布把胳膊绑个结结实实。
扶扶自己的肩,“这是我自己弄的。”
“这是为什么?”大夫叔叔显得挺意外。
“我柳如樱如果肯舍弃什么的话,都是为了更重要的东西。”
全场静默。藤原看着我,犹豫片刻,没说话。
出门,我抬头看看月亮,“还能去你家吃饭么?我的香菇,你答应过的。”
他笑了——久违的笑容,“当然。”
他换了衣服。我的鼻子解放了。
他家的厨子水准确实高。满桌的菜一半用香菇作原料。
虽然如此也没下几筷子。一来左手不方便,二来食yù也不怎么好。
我看着他,摇摇头。他低声吩咐,“撤了吧。”
目送仕女走远,我蜷缩在宽大的座椅里,“你有话问我吧。”
他坐过来,“现在能碰你的左手了么?”
“可以。”
于是慢慢的握住,“如果我不握你的手,你就不肯说实话吧。”
“是的。拉住,我就不会说谎,不过如果不能回答,还是不回答。”
“我能问为什么么?”
“这样,可以说服自己,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至少有这样的回报。”目光扫向我和他牵在一起的手。其实我也需要勇气。
他看在眼里,抿抿嘴,“那是什么药?”
“男纲不振的药。老头子估计很久都不能再在夜晚召见你了。即使太医们聚到一起,也不会有办法。”
“就是他顺势拉着你的时候么?”
“是。不过你当时的脸色真够看。我只能把药抹在左手上,不过得手之后手上还有点残留,于是找药水化掉——就是我泡手的盆子。”给糟老头吃个哑巴亏就得了,万一再把你害了,你才二十八岁。
“所以刚才不让我碰你的左手,为了拉住我不惜再次脱臼。”
“是啊,你下回可得对我温柔点。放心,那个药对女人没有效果。”
“你又何必亲自去赴险。”
“可相信的能有机会接近老头子的人不多吧。”
“我可以安排。”
“必须是女人。有机会亲近法皇。值得信任。这样的人你能想起几个来?”
“会有宫中的女官。”
“那需要时间来安排。小四传来消息的时候你已经进宫了。我听说之后差点疯了,我不愿意你再受折磨。”当然了,要折磨你,也只能我来。
“已经习惯了。”他淡淡的说。
多少辛酸仅仅这一句话来概括么。
很想摸摸他的脸,右手可惜不能动,眨巴眨巴眼睛,只能用语言煽qíng了,“你不要万事都想自己独自承担。我会帮你。何况幸鹰知道以后也不惜冒险。”我俩可不是你那利yù熏心人xing泯灭的亲爹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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