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首不语——大美人你可千万别哭,我受不了这等天雷。
心内默念一、二、三,“我当时根本不知qíng,擅作主张把你扯进来,后来你还为了我……你当初可以拒绝我和他的要求。”
“您看我的时候,眼睛里没有任何yù望。女人从来对我都是屈意奉迎。在醉云楼,您根本就不想和我多待一刻。”
我就这么给你留下深刻印象啦。还真是让人意外的单纯理由阿。汗颜。
“那个时候,本能的觉得不该接近你。可是为了利益,又不得不迎合你。”就算是美人,这么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气质,即使彪悍如我,也有点望而却步。
“您当时对我说的话,好像扎进心里一样。”
“我都说过什么。”冷汗一滴。
“您讽刺我的chuáng上功夫。”
“我当时连你是谁都不知道,绝对是无意的。”
“我第一次主动要给女人名分,您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当时觉得您真是特别。”
“老实说,我可一点都不觉得荣幸。我才不作小老婆。”
“我当然不会让您去作侧室。即使如此,您还说需要时间考虑。”
“我依然在考虑。”
“我可以等。”
“你可真记仇。那么久远的事qíng你居然记得一清二楚。我一定要再认真考虑考虑。”
“我一定会等。”美人你可真够痴qíng的。
想了半天,我发誓不能背叛,只好拿深qíng一吻作奖励。
两人四片嘴唇黏在一起,热qíng缠绵得我自己差点窒息。轻轻放我在地,双手撑在我肩膀两侧,神qíng,气息,以及身体的反应都在证明他是个正常男人。
紧紧盯着我的双眼,直到读出里面的qíng绪,他显得有些黯然。
“我可以等。等到您肯接受我。”
默默的在我身侧躺下,手还是牢牢的握在一起。
“我们还是说说话吧。”
“嗯。”我回答。表示我没有睡着。
“我爱您。非常爱您。”
“我知道。”
沉默。
“你不想问问我爱你么?”
“想。但不问。”
“不问是因为怕得到的不是期待的答案么?”
“我只要知道自己的心意。”
我俩又是一阵沉默。
“你不问我也要说,我爱你。”我还是无耻的讲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他的手骤然用力。一片黑暗中,有莫名的qíng绪在流动。藤原其实比我都要勇敢。
那一刻,我才真实感觉到,身边的男人让我从云端一下子栽倒在藤原宽幸家的地板上——万幸不是脸先着地。
他翻过身来,一下子把我扯进怀中,在清冷的幽香和温暖的爱意中,“喀吧”一声。
他立即松开双臂。
我颤抖着摸索到一个茶碗,使出吃奶的力气砸向他的额头。
乱世出妖孽
深夜打扰胡子叔叔,一日之内三次正骨,成为他以后长时间嘲笑我的把柄。
第二天,藤原去上班;我继续进行我那旷日持久的研发课题。
只是素有严肃清冷孤傲之名的左大臣藤原宽幸,额头顶着一块隐隐显示出碗底形状的青紫淤斑出席朝会,对所有人和风细雨,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此事成为相当长一段时间内贵族们猜测和八卦的主要话题。
闲来无事,再战厨房,酒浸玫瑰曲奇,毫不偏心,亚亚,藤原一人一份。附赠贴心提示——爱心茶点。
午后收到二人回信以及空空如也的食盒,亚亚,“真不错。还有么?”藤原,“美味。还能再吃到么?”——这两个不知足的男人。
跑去X馆和堇美女聊天打发时间。
走廊中,听到一xing感男声,“那位紫衣小姐,请留步。”
我回头。只见飘飘雌雄莫辨妖男一枚,眉眼似乎熟悉,只是想不起哪里见过。
“在下似乎哪里见过您。”妖男浅笑,风qíng万种。
眨眨眼睛,“这样的开场白真是老套。”我神色不变,妖男眼光微动,“虽然老套,但效果总是不错。在下柳如樱。”
“真不愧是能让藤原大人在朝堂上回护的奇女子,果真百闻不如一见。”
小三突然出现,迈步侧身挡在我身前——他在警示我,这个男人很危险。
“大人谬赞。友人久候,在下告辞。”一个职业级皮笑ròu不笑,转身,潇洒翩然而去。
身后传来妖娆一声,“那么,神子殿下,期待与您的再次相逢。”
堇见我回来,长舒一口气。
“那人妖是谁?”我问。
“人妖?还真恰当。那是北条广之。北条家家督,当今的右大臣。”
左大臣、右大臣,都是美男,都很年轻,身居高位。不是政敌我才不信。
“长得不错。”我颔首。“他跟藤原那个外甥什么关系?”
“他俩是兄弟。”
“难怪,长得也像。不是一母所生?”
“这位是嫡子。”
“有趣。朝中还有几个美男我没见过?”我眼睛放光。
“你这毛病什么时候改?这二位大人,并列于世,名满天下。”
这话不假。藤原美人和北条妖男外表气质风度能力头脑犹在我的几片八叶之上。
只是这个人,本能的觉得不好对付。
藤原,你真是辛苦。我喟然一声长叹,以后的日子真的是越来越jīng彩。
出门,想想不如去亚亚那里探班。
藤原居然也在。
对弈。落日的余晖打在他俩的身上,反弹出暖暖的光辉。见我站在门外,二人不约而同抬首微笑,世界霎时一片宁静。
抑制内心的喷涌。旷世妖孽加绝世美男的JQ。我得出门冷静冷静。
于是转身。
“你/您去哪?”整齐的男声二重唱。
“爱心茶点。我去去就来。”言毕,径直杀向厨房。
备好茶点,香茗,看着仕女奉上。仿佛世上最好的风景,多一份打扰便是一份亵渎。
我决定识趣的退场。不理会他俩的挽留,虽然那两双眼睛各有不知名的qíng绪在流淌。
到达那个还有些陌生的庭院,几乎是飞奔的速度,扑进那个男人张开的怀抱。
“翡翠,我想和你说说话。”
“你看起来受了很大的打击?我真是好奇还有什么事qíng能打击到你呢?”
两个jian夫居然相安无事自在平和的在下棋,这才是我觉得不可思议的。当然这话还是不能说。
“也不算打击。……你喜欢我吧?”
“是啊。”
“我也喜欢你。如果事qíng只是这么简单多好。”
“为宽幸和亚克拉姆的事qíng?”
“是。”宽幸,直呼其名。我在别人面前只称呼他“藤原”。
“他们之前据说就是好友。”
“诶?”
“宽幸朋友不多。”
“你之前认识他俩?”我抓着他的胳膊,“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没问过啊。”
“不厚道。”
他宠溺的摸摸我的头。“我和宽幸还是有一些来往的。他弟弟去伊予作太守的时候还委托我关照他。”
“诶?不过幸鹰……该是去避祸吧?”倒带,应该是源家公主嫁进来不受宠,而转移目标,一下子就把老实的幸鹰吓跑了。
“看来你知道藤原的家事了。那位公主真是麻烦。她和她公公偷qíng你是知道的吧?”
“你刚刚说的,我才知道。”冷汗。这关系,匪夷所思阿……“……我本姓橘。”
“……名门之后。”藤原,源氏,平氏,橘氏号称四大家族。
“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一会儿一无所知一会儿又如数家珍。”
“……这个不是关键问题吧。你是说你们家族一直和藤原家族保持一些往来么?”
“没错。邀请我来京的人不是和仁。是宽幸。”
“他……应该说处境很不好。他需要你的帮助。”
“你很敏锐。北条家的迅速崛起让他不安。”
“恐怕还有一些其他事qíng吧。”我笑笑,大概能想明白。“你和藤原的关系应该说非常好。”连牵制和仁的事qíng都肯做,jiāoqíng当然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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