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在床上谈情说爱_疯帽子与诗【完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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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轮面试是由诺言单独面试的。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诺言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qíng,问了些简单的问题,薛然却因为激动和紧张答得一塌糊涂,至少她是这么觉得的。

  薛然想着这下没戏了,难过了一下午加一晚上,再第二天收到了被录用的通知,职位是,佟总监的助理。

  薛然想到这里,决定在诺言醒了之后一定要问个为什么,她当初在最后复试的时候表现并不好,为什么还被录用了,并且还是诺言的助理。

  薛然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十点半,恋恋不舍地放开怀里的诺言,起身洗漱,拿起诺言的钥匙,下楼买菜做饭。

  诺言的家在静安寺某高档小区内,薛然花了点时间也没有找到菜市场,只能就近找了个大型超市,买了条鱼,准备煮个鱼汤,又买了点时蔬。

  诺言是被饿醒的,醒来后就闻到饭菜的香味。在她36年的人生中,突然觉得有点小幸福。她喊了声:“小然!”在chuáng上翻了好几个滚,不想起来啊不想起来。

  薛然进门来就看见在chuáng上翻滚的诺言,心qíng持续上升,说:“没亏我把卧室都打开了,让香味飘进来,终于把你给叫起来了。”

  诺言伸出光luǒ的手臂要抱抱,“我好饿啊。”

  穿着围裙的薛然倒是没有抱抱诺言,俯下身在诺言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学姐,我刚才在想,我毕业那年去你那里面试,答得那么糟糕,为什么你还是录用了我,还是你得助理?”

  诺言眯起眼睛想了好半天,说:“时间太远了,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当时一眼就认出来你了。”

  薛然把脸抵在诺言面前,不死心地继续问:“好学姐,你再想想呗。”

  诺言伸出手指戳了下诺言脑门,笑了起来,说:“大抵是因为当时被你这张漂亮的脸蛋迷了眼,觉得放在跟前天天看看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薛然的故事写起来好开心

  薛然:“果然我才是亲生的。”

  清平:“哼,我会再回来的!”

  某疯子:“其实佟佟才是我亲生的。”

  佟佟:“别吵,让我再睡会,薛然,你给我死回来暖被窝。”

  第7章 第7章

  薛然知道诺言身上有多少颗痣,也知道诺言睡着的时候偶尔会说梦话,但是很少能有机会和诺言坐下来的吃饭。每次总是夜里约在薛然家里或者宾馆,而在宾馆的次数远多于薛然家里。即便是约在薛然家里,诺言要么在做完后离去,要么就是睡到早上五六点的时候起chuáng回家洗漱换衣服。

  所以,薛然根本没有机会和诺言一起吃饭。

  而为数不多的几次一起坐下来一起吃饭,还都是部门聚餐。薛然便小心翼翼把她在饭桌上夹了哪个菜给记了下来。佟诺言是很彻底的上海人,口味偏甜。尤其爱吃鱼,不管什么样口味的鱼都喜欢。同时对鱼又格外挑剔,稍微又那么一点点土腥味就不再动筷子。

  薛然做菜做得认真,诺言吃得也认真,咕噜咕噜愣是喝了两碗鱼汤。薛然随便吃了点就饱了,于是放下筷子,单手托着下巴看诺言吃饭。

  她说:“好姐姐,给个评价呗。”

  “马马虎虎吧。”诺言继续低头喝汤。

  薛然心想,马马虎虎你还喝了两碗,扯过纸巾想要给诺言擦擦嘴,但是被诺言接过去自己动手,chuáng上虚弱无骨的样子收了起来,又恢复那个高高在上的执行总裁才的样子。

  但是坐在她对面的是薛然,敢在公司众人面前跟她拍桌子叫板的薛然,懂文化的流氓,放làng样子从来没想过要遮掩一下说:“好姐姐,我好想把你养成胖达二号啊,给个机会呗。”

  “胖达?”是个什么鬼?

  薛然解释说:“是清平家的猫,已经胖到二十斤了。看起来超级幸福。”

  看起来超级幸福,这是什么形容词。诺言憋着一肚子的槽点,不打算接薛然的茬。正要起身,想了下,又坐回去,无比认真的看着薛然的眼睛说,“下次像包菜炒西红似这样的黑暗料理还是不要上桌了。”

  薛然一听到诺言嫌弃自己的菜,就不乐意了,顶回去讲:“什么黑暗料理啊,这是中原菜,我们那里西红柿可以炒一切!什么茄子,长豆角,土豆,洋葱,西兰花,金针菇…… ”菜名没有报完,随即她才反应过来,“下次?下次!好姐姐你这是要让我搬进来的意思么?”

  说着就蹦起来到卧室里找诺言,她要给诺言一个大大的拥抱和深深的吻。

  诺言正在阳台上接电话,回头看了眼薛然,对着电话讲了声:“稍等一下。”捂上麦克风轻轻对薛然讲,“晚点再聊这件事儿。”

  薛然见诺言在忙工作的电话,也不好在旁边听着,退出卧室到厨房洗碗了。

  诺言挂了电话,收拾好,拎着包路过厨房的时候,听见厨房里面淅沥沥的水声和盘碟的碰撞声音,倚靠在门框上看薛然忙东忙西,心里面暖暖的。

  佟诺言原本以为薛然爬上自己的chuáng,只是为了便利的升职机会。她对薛然这样靠身体上位的行为很不齿,出于好奇把薛然留在身边当个助理,也只是在身体有需求的时候召唤薛然,完事儿后各自就回到各自的人生,互不gān涉。平时在公司工作方面没少打压她,薛然也不气,依旧跟着她来回跳槽了好几个公司。她本以为到了安邦集团之后,薛然爬上总监的位置,自己的利用价值就没有了,薛然自然而然就会跟她疏远。

  但是事实上,薛然并没有疏远自己。她看得出来薛然看自己眼里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qíng。先前被先入为主的想法遮着,自己也从来没有仔细去思考薛然放在眼睛里面的是什么。来安邦的这一年时间里,直到最近,自己眼前突然间有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

  这个chuáng伴,什么时候已经悄悄住进了自己心里。

  而诺言,什么时候搬进了薛然的眼里,或许是好早好早以前。

  诺言决定做些什么,来改变她俩之间chuáng伴的关系。于是,才有了昨晚,明明知道薛然装醉,还是把她带回了自己家里。而她也被薛然的愉悦多多少少感动了。

  一个人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多了薛然一个,突然间就不那么空dàng了。

  薛然收拾好,解下围裙,擦gān净手上的水,扭头就看见立在门口的诺言,静静地站着,看着自己的表qíng柔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出神。

  薛然从来没有见过诺言这样的表qíng,心中一动,上前一把捞住犹在愣神的胳膊,扯进怀里,两手托着诺言的大腿,把人抱了起来。诺言“哎”一声,吓得把挂在胳膊上的包也丢在了地上,伸手圈上了薛然的脑袋。

  薛然上前两步,把诺言放在了流理台上,抬头噙着笑看着诺言,手从诺言后背绕过去,扣住她的脑袋,誓要把刚才没有做的深深的吻给吻回来。

  好巧不巧,电话响了。嗡嗡的在厨房地板上诺言的包里震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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