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在床上谈情说爱_疯帽子与诗【完结】(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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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平把脑袋靠在苏黎的肩膀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一会。

  苏黎被清平小猫一样的动作萌坏了,拿脸颊蹭了蹭她的头发,痒痒的,之前被压下来想要戏弄清平的兴头又冒出来了。

  她说:“为什么你笔下的苏黎总是没有好结果?”

  清平心想,“她这是早就知道自己平时写小说赚外快的事qíng了啊,这是来算账来了。”清平绝对不会告诉苏黎,她那个时候是真的不想苏黎有好结果。因为她是个记仇的天!蝎!座!谁让苏黎晾她那么那么多年。

  作者有话要说:

  清平的单恋在这里就要暂时告一段落,下一篇会写薛然的故事。

  这不代表清平和苏黎的故事就结束了,这只是整个大故事的开始而已。

  第6章 第6章

  薛然早上醒来的时候,并没有睁开眼睛。伸手摸到一个光滑的躯体,散发着温热。心qíng一下子就扬了起来。

  她顺着热源的方向摸索过去,被子下面的纤细的手指,扣住又松开,接着向上是修长的手臂,薛然的指尖沿着手臂的线条继续向上,在锁骨处停留片刻。然后开始继续向下行走。越过胸前起伏,稍作逗留,来到小腹,还要继续向下,却被睡着的人抓住了手。

  佟诺言被薛然的手指骚扰的一阵颤抖,不得不醒来。以为薛然一会儿没意思就会停下来,昨晚一夜激qíng,现在全身酸软,根本就不想起来。

  谁知道薛然兴致不但不减,还来势汹汹,不得不伸手制止。

  薛然的xing子哪里有那么容易糊弄,手被扣住了,但是嘴还能动。于是栖身上前,沿着诺言的脊椎骨突起,一节一节吻下去。她很喜欢诺言的反应,也很让人起兴致。

  诺言的敏感点偏偏是脊椎骨,想要躲避开来,但是腰部的手又搂的紧紧的,躲不掉,又痒得没有办法。向前拱起了身子,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她很不想承认,她一把年纪了,一夜长征之后,受不了了。

  于是,在一阵颤栗后,诺言哆哆嗦嗦的叫了声:“小然!”,转身挤进薛然的怀里,拿脑袋顶住薛然的下巴,用纤纤玉指不轻不重掐了把对方的腰。虽说不重,但是腰部敏感,也疼的薛然眼泪汪汪。

  于是,薛大总监只能温玉在怀,却无法行动,倍感煎熬。

  诺言问:“几点了?”

  薛然抬手看了下手机,说:“七点半。”同时也看到了凌晨两点半的时候,苏黎发来的微信信息,当时两人正在缠绵,也没有听到铃声。这两人,现在保不准还腻歪在一起。她也要继续腻歪。

  把正要起chuáng穿衣服的诺言一把捞回被窝。说:“时间还早,我们再睡会。”

  诺言疑惑,看着笑得遮都遮不住的薛然,问:“你今天不是要带苏黎熟悉新工作么?”这是因为爬上自己的chuáng要借着和自己的关系要特殊权利么?

  薛然一把盖住诺言的眼睛,说:“刚看到苏黎的昨天半夜发的请假信息,估计她这会还在跟清平恩恩爱爱,没爬起chuáng呢。所以我上午没事儿了,学姐你这是上午要去公司处理事qíng么?”

  诺言扯开了薛然盖在眼睛上的手,瞥了了眼讲话不修边幅的薛然,说:“今天大老板不进公司,下午再去。”说完就所在薛然怀里继续睡了,她是真不想起来,全身乏力的厉害,有点后悔昨晚把装醉的薛然带回家了。

  薛然搂着诺言,虽说闭上眼睛,怎么都睡不着。

  谁能想到,堂堂安邦集团事业部的CEO这会正软软得缩在自己怀里。但是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却不是自己的女朋友,而是chuáng伴而已。

  昨晚诺言把装醉的她带回了家,除了让她震惊之外,更多的是狂喜。倘若是之前,讲起来诺言和她之间的关系,只是长时间固定的chuáng伴而已。过了今天之后,薛然觉得,她和诺言之间,只是差一句话,承认互相的关系了。

  薛然躺在chuáng上,怀里抱着喜欢的人,被窝里面暖哄哄的,心里面也塞得满满的,于是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她和诺言之间的相遇,怎么形容呢,巧合,狗血,再带点玛丽苏。

  想想也差不多是七八年前的事qíng了,薛然在上海一所985重点大学念管理,正是大四下学期的时候。大多数学生在这个时候都迷茫,因为要毕业了,就要做出选择,是继续读硕士,还是说毕业就开始工作,选择工作的人,在大四下学期的时候,实习公司基本都找好了,去实习了。

  而薛然又似乎是刚到了叛逆期的孩子,家里面早就给她安排好工作,铁饭碗公务员,毕业回家就入职。薛然不认命,但是她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做些什么。所以经常就是四处乱晃,和狐朋狗友们吃喝玩乐,泡泡吧,烟瘾就是在那个时候落下的。她的论文花了些钱包给别人搞了,所以也没有什么担忧的。

  她觉得人生无聊透了。

  于是,她就想搞点刺激的。大三的时候和高中时候谈了六年的女朋友分手,之后就一直处于禁yù状态。她在常去的酒吧钓到一个妹子,也就是佟诺言。

  佟诺言长的好看,气质也好,去的宾馆也高级。但是当时喝的晕晕乎乎的薛然也没有想那么多。只记得两人在宾馆滚了个昏天暗地,两人寻求的只是单纯的身体愉悦,和感qíng无关,让现在薛然想起来还觉得动容。

  第二天薛然醒来的时候,诺言已经离开了,薛然起身洗漱完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白色的chuáng单上一滩红色的血迹,格外显眼。

  连名字都没来得及问,就把初夜jiāo给了一个陌生的人。这件事儿一直隔在薛然心理,不是个滋味儿。上海那么大,外来人口那么多,想找到一个陌生人实在是太难了。

  但是,缘分这个东西,你来的时候逃也逃不掉。薛然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再次遇见诺言。

  辅导员跟薛然打电话,qiáng制xing要求薛然来参加一个已经毕业五年的本专业学姐的讲座,其实是因为大部分同学都出去实习了,就把剩下人召集起来凑人气。在辅导员的半威胁下,薛然不qíng不愿地去了。

  去的时候才发现,□□的会议厅挤满了人,大多是大一大二大三的学妹学弟们,薛然来的晚,只能站在后排过道里。她想着待一会意思一下就可以偷偷撤了。

  但是在看见上台的人的时候,脚就挪不动了。做演讲的人是佟诺言,正是搁在薛然心理的那块大石头。

  薛然从头站到了最后,整整两个小时,并不是说诺言的演讲有多么引人入胜,薛然自己都不知道讲的内容她听进去了多少,她只是想盯着站在台上的那个女人,不要再丢了。

  而实际上,演讲结束之后,诺言就匆匆地结束了,薛然连影子都没有见到。

  薛然只能安慰自己,好在知道她叫什么了,也知道在哪里上班,做什么,接下来,自己去创造相遇好了。

  大学最后的日子,薛然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努力过,去看一些和服装管理类的书籍,准备面试,练习英语口语。在大学毕业后,薛然凭借独到的简介,和985大学毕业文凭,杀到了面试最后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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