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艺握住晏初云手,眼中星辰闪烁,对晏初云说:“谢谢,这是我有生以来最难忘的生辰日。”
晏初云反握住章艺的手,抬起她的手在唇边亲亲一吻,对她道:“往后,朕还会给你过许多许多你难忘的生辰。”
四周围观的百姓捂着跳动的心,甚至有的人羞得捂住眼,不住想我们皇帝陛下与皇后娘娘真是恩爱,两人在一起倒是看的她们心怦怦跳。
此时,马若月及她家人一同回京,进城门后马若月突然提缰,将马停住,她身后的马车也停住了,马若月母亲掀开车帘,刚要对马若月说话,突然震惊道:“若月,这是怎么回事?街上为何一人也没有。”
马若月比目前更加着急,转身对母亲说:“我先会宫中看看,母亲你们先回家!”
说着她双腿一夹,驾马急奔而去。
越是在路上奔跑,马若月越是心慌,从城门进入饶京后,竟一人也无,街上所有店铺均关上门,整座城市死了一般寂静!就仿佛、就仿佛大晏一夜之间蒸发了一般!
宫门近在前方,当马若月看见宫门前的守卫,心总算松了一小口气,只要这里还有人,就说明宫中该是没有大问题。
她在宫门前下马,再急奔到守卫身边,问道:“为何今日街上一人也无?陛下可在宫中?”
那守卫眼神十分悲愤,怒道:“她们都去万花林给娘娘庆贺生辰去了!就将我们留在宫中!”
马若月:“……”
这守卫越说越是气愤,险些要哭了,“为何今日是我值守!我也想要去万花林与娘娘一同庆生!”
作者有话要说: 守卫:宝宝没去看演出!宝宝有qíng绪了!宝宝还是个小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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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若月仔细询问后得知今日是皇后生辰, 这饶京大部分百姓都去了万花林替皇后庆生,甚至饶京周围不太远的大户人家也有不少人赶来万花林。
马若月到万花林时,被那树下人山人海吓了个惨, 她才多久未回大晏, 怎如今她好似不认识大晏一般。
小心翼翼穿过人群,马若月走到皇帝陛下及皇后娘娘所在的地方,对亭外站岗的胡贤兰道:“嘿, 我回来了。”
胡贤兰面无表qíng看着她,“我方才看到你穿过人群, 知道你回来了。”
马若月努努嘴,“你怎么还是这般无趣。”
胡贤兰心中却苦,这人一走许久,与未婚娇妻缠绵至今。而她则从那之后便无假期, 与自家青梅每每匆匆一见,便又要入宫守卫, 当真是气死人了!
两人说话声音虽小, 晏初云却听到了, 她回头看见马若月,便对身边章艺说:“马若月回来了。”
章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果然见马若月穿着便衣与胡贤兰聊天。她瞧见帝后二人,连忙走进亭子跪下行了个礼。
晏初云免了她的礼, 问道:“你此次去赫南且将事qíng都办完了?”
马若月眼角眉梢全是掩不住的幸福,笑道:“回陛下,倒是将成亲的日子说好了, 此次家里两位母亲回来便是要准备聘礼。”
胡贤兰在身后听着,如何沉稳的脾气也忍不住了,怒道:“你还要请假?”
晏初云这才恍然,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胡贤兰守在她们身边,从未有过假期,恐是想家里人想的十分紧。
马若月再胡闹的xing格,正事上也不敢乱说,只能对晏初云道:“望陛下成全,成亲只要几日便可。”
晏初云如何也不能阻止身边人成亲不是,刚要点头,章艺却按住她的手,待她看过来,章艺示意自己有话说,晏初云点头后,章艺对马若月道:“你那婚礼是什么时候?我与陛下三月出海,是否能够赶得上你的婚礼?”
晏初云宠溺笑了,原来她的皇后是想要去看热闹。
马若月兴奋的看了帝后一眼,恭敬道:“回皇后娘娘,微臣定的是三月初八的日子。”
章艺看向晏初云,“那倒也是赶得及。”
晏初云道:“那便如此吧,我们三月动身,到时便先去参加你的婚礼,如此你这段时日便回来值守,让贤兰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她前些日子可是幸苦了,你得好好谢谢她。”
马若月笑着答应了,随后出了房间去与胡贤兰道谢。
可胡贤兰仍旧愁眉不展,马若月问道:“你为何还不高兴,要不我再替你多值守几日?”
胡贤兰却摇头说:“我担忧的不是这事。”话说完她却没有下句。
马若月等了好一会儿等不到她说话,急得跳脚,“诶,你这个闷葫芦怎么回事,若是有事你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呀!”
胡贤兰叹道:“恐怕没有办法。”
马若月快要被她气死了,“那到底是何事?”
胡贤兰说:“待三月陛下出海,我定要跟着陛下,倒是不止何时才能回来,与秋娘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秋娘便是胡贤兰那未婚的青梅妻子,如今十五芳邻,小了胡贤兰三岁。两人之前几天能见上一次,偶尔约在一同出游,感qíng一直很好。奈何皇后娘娘嫁过来后,许多事qíng变得不可预测,胡贤兰也离京两次,且这段时日整日除了自己值守,还要替马若月值守,与秋娘见面的日子便少了许多,那秋娘便心中难受,耍起小脾气。
奈何胡贤兰还是个闷葫芦,气了秋娘也不知如何解释,只会用钱买些首饰胭脂的送与秋娘,秋娘一怒之下将她送的东西全都还了回去,委屈说了句,“你以为我就图你送的礼物吗?”便再也不见胡贤兰了,如今十日过去,胡贤兰脸色yīn沉便是这事给闹的。
马若月听后摇头感同身受道:“这事我太懂了,你可不知我去那睦邻时,我家月娥见了我就哭,哭的我心都要碎了,我可哄了她好些日子才将她哄好。”
胡贤兰道:“那你是如何哄的?”她想着自己也学学,等此次休沐便也这样哄秋娘。”
马若月却说:“你如今把她哄好了,你走了她不是一样会生气?”
胡贤兰沉默了,是啊,她若是长年在外,秋娘在家被欺负了也没有人帮她,她该如何是好呢?
马若月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自己,“我准备待会儿就去求娘娘,月娥爹的身体如今也好了,往后我想带着月娥一同伺候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打下手,她从小跟着父亲做生意,定能够帮到娘娘。”
胡贤兰灵光一闪,自言自语道:“我怎就没想到这个法子!”
马若月恍惚道:“什么法子?”胡贤兰却不再说了。
亭中章艺瞧着她们话十分多,便问晏初云,“她们在说什么呢?”
晏初云在她耳边轻语几句,道:“你便等着看贤兰到底有什么法子吧。”
章艺却更在意马若月说过的话,对晏初云道:“萧月娥如今与的德盛绸缎有合作,将她带在身边也是可以的,我们去往其他地方,若是遇见不同的布匹丝绸,也能让她掌掌眼。且她若是与马若月成亲了,马若月却天天不在她身边,她一人在家也会十分幸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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