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两次闹事章艺都没有放在心上,晏初云知道后却十分生气!她放在心尖上疼爱的人,竟然在外被人如此欺负!若是自己在,定上前打得那些人不能自理!
此时大晏国事均已安排妥当,晏初云便准备去千隋找章艺,然而去之前,她又想起神树,便安排人摆了依仗去往神树所在处。
此时正是盛夏,天气炎热,神树下却气温适宜,更多的是为了那些在树上孕育的婴孩考虑。晏初云走到最中间,抬臂将手贴在神树苍老巨大的树gān上,微微闭上眼,心中念道:“树神大人、海神大人,如今我与妻子已结婚一年,当是可以生孩子的时候了吧。”
这本是人们求子时都会说的话,大家说后再睁开眼,抬头选一颗自己看中的果子。可晏初云却不同,她说完后,掌心突然一凉!待她睁开眼,那股凉意顺着掌心传入心中,晏初云申请蓦地一沉,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没有得到任何回复,然而因她是天地所生,却能够感知到树神的意思,她和章艺或许不能够有一个很好的将来,因为章艺并非属于这里。
晏初云将手从树神枝gān上拿下,冷冷看着神树哼声道:“你也老了那。”
一阵风突然chuī过,枝叶间沙沙作响,晏初云却置之不理,转头冷漠离开,留下一句,“你当真老了。”气得树神枝叶摇晃了许久。
回到宫中,晏初云吩咐胡贤兰道:“准备行李,我们明日启程去千隋。”
胡贤兰却道:“可是陛下,赫南探子传回消息,赫南仿佛要再对我们开站了。”
晏初云冷冷一笑,对胡贤兰道:“便让他们打,如今若一个赫南也打不过,我这皇帝也不用再当了。”冷静片刻后,晏初云再道:“既然他们想打,便让他们痛个清醒,传兵部尚书及各将军即刻进宫。”
胡贤兰立刻领旨,晏初云看着桌上的探子信件,冷冷道:“赫南皇帝,既然既如此看不清局势,那便不要看了,换个人或许更好些。”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多想这样写:晏初云冷漠看着探子来信,无法安定的心绪让她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冷声自言道:“天也快凉了,赫南可以国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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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初云无疑要开始有大动作, 是以这一晚晏初云睡得不是特别踏实,梦中她突然梦见一个奇特的地方,浑浑噩噩之间有些不知所云, 随后一瞬间她便清醒了, 然而这个清醒也只是在梦中,因为她看见章艺站在她面前,章艺身后背景模糊而陌生, 她望着章艺,嘴角那抹牵qiáng的笑意也无法维持, 沉着脸问道:“你要做什么?”
章艺脸上一如平时那般温柔,对晏初云说:“晏初云,我要走了,祝你以后幸福。”
晏初云脸色更为难看, 问道:“你要走了是何意思?”
章艺道:“我曾经告诉过你,我不是赫南人, 如今我要回到我以前的地方, ”
“朕不许!”晏初云对章艺道:“朕不许你这样!你明明答应了朕, 不会离开朕!”
章艺笑容消失,面目十分冷漠, “陛下,你就仍xing看我与我家人分开吗?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能够回去, 你只不过是我生命中一抹流星而已。”
晏初云听后怒吼道:“朕不许!”
下一刻,晏初云睁开眼,呼吸急促的看着chuáng帐顶, 一夜未眠。
而此刻章艺也同样陷入梦境中,然而她的梦却仿佛真实了许多。梦里她站在病房中,看着母亲日渐消瘦的身形,看着父亲逐渐沉稳的眼神,心脏感觉到丝丝抽痛,因为此刻梦中的自己,正躺在chuáng上,身上cha着无数管道,仿佛永远也醒不过来。
她在梦里无法动弹,一直看着这间病房,看着人们进进出出,看着窗外景色变化,只有她自己躺在chuáng上,如同一张静态图一般,没有半点波澜。
当章艺醒来那一刻,她感觉到自己心脏在qiáng烈跳动,然而她满脑子都是自己躺在chuáng上无法动弹的模样。
章艺缓缓闭上眼,若是没有这个梦,她对现代也可以渐渐忘却,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不知道父母是否接受了自己的逝去。然而这个梦却告诉了她另一种可能,她变成了植物人,用最残忍的方法折磨着她的家人与朋友,死不了,醒不来……虽然这只是一个梦,然而章艺却无法忽视它。
晏初云与家庭在她心中形成两股蛮力,双方拉着她的心,仿佛要将她撕成两半。然而此刻,章艺最想要见到的人仍旧是晏初云。
朝阳升起,章艺起chuáng后调整心态,想着将千隋的事务处理结束后,便可回到大晏。却不想那些商人竟然还不罢休。
早饭期间,姜玉娘气愤道:“娘娘,你知道吗?上回我们在店中拆穿了他们的诬陷,他们竟然还是将这事传了出去,且编造的十分离谱,如何也要坏我们名声一般!”
章艺眸色一沉,眼中染上些许怒色。这些人竟然如此,那也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章艺对姜玉娘说:“你去查查如今针对我们具体有哪些商家,再将我们与刘兆玮合作的事qíng传扬出去,最后,帮我约见千隋第一才女闵诗韵,我如今便给他们长长见识!”
姜玉娘一时也充满了感觉,握拳道:“好的大当家!我这就去!”
说完她连早饭也未吃完,便跑了出去。
饭后巧娘将这些日子的货物进购及销售报告jiāo给章艺,章艺翻开期间,马如月却有些沉不住气,重重的咳嗽一声。
章艺抬头看着她,问道:“你怎么了?”
马若月满脸八卦的模样,“大当家,你可还记得前几日姜玉娘在成衣铺说的话?”
章艺想了片刻没有头绪,“她说什么了让你如此印象深刻?我瞧着你应该多陪陪你的夫人,她如今也正怀孕呢,若是不小心有什么大碍,我看你去哪儿哭。”
马若月连忙慌张道:“娘娘您别害我!我如今是真心与你聊天呢!”
章艺放下手中报表,撑头看着她问道:“那你说说你要与我说什么?”
马若月当即八卦道:“那日在成衣铺,玉娘与那泼妇吵架,不是说了,什么有心上人一类的话?”
章艺灵光一闪,这段记忆提取出来,点头恍然道:“她确实是说过这样的话。”
马若月满眼带着隔壁媒婆一般的关心,对章艺道:“如今玉娘虽然还年轻着,但是这日子一天天过得可十分快,若是错过了,往后玉娘跟我家月娥一般,很大年龄还无法成婚,那可不好!”
在章艺看来,姜玉娘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根本不用在此事上十分慌张,然而她转念一想,这可与她们现代不同,如今这里女孩儿十五六便可出出嫁,若是过了十八二十还是单身,定是要被是人取笑的,这人自己心中应该也会十分自卑。
姜玉娘是她手下的好员工,她自然也要关心姜玉娘的感qíng生活。随即晏初云看着马若月道:“既然你提起此事,难不成是知道她喜欢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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