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同人)季家小四_挖坑不填【完结】(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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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放了大半年不要坏了。

要是没坏……
这到底放了多少防腐剂在里面啊混蛋!

“我说,你确定不要赶紧写题目吗?”我被小寒无奈的语气给召回神,然后摇头,“不,我已经写完了。”

“……”他一呆,夺过我手上的题目,一数数量,“季小四,你少拿了那么多!”

“我又没答应和你比这个,是你自己「想当然」了吧。”

我是不是踩到他哪根神经了?
好吧,默默的在心里的「备忘录—吕寒之」那页上,在「禁用词语」一栏上,写上「想当然」三个字。

真是悲剧,这孩子以后结婚怎么办啊……
不对= =|||
我这样子下去真成他家大人了。

或者——

chūn节过后一个月,沈哲九段打着哈欠和神色无恙新婚刚结束的木子清九段踏上飞往日本的班机。
套用句从来不知道「怕」为何物的沈老师的原话就是,“日本的富士通杯赛一开幕,老子就知道今年的伙食费和水电煤气费哪里弄来了”。
木子清九段的原话,通过小寒传来的版本为“富士通杯,我知道了。”不知道为什么从杨海这个同样是去北京国际机场送机的人员嘴里,就变成了“富士通杯冠军的名额,非我莫属”这种张狂的完全不符合其本人做人风格的谣言。

是的,谣言。

木子清九段,怎么可能是那么张狂的一个主?
淡定从容,运筹帷幄,决胜翻盘,布局圈地,清风绕指尖(?)……
恍若高坐云端之上般,在局外冷眼旁观,cao纵棋路走向的仙才。

以上的这些词语才能适合用在他身上喂!

当然了,这种「腹诽」,计算我能从小寒的眼里看到相同的台词,但是不代表可以将这些「腹诽」给转正不是?
自然的,我也能从他眼里读出对于自家沈老师的腹诽。

表现张狂,实际上内里……还是张狂。
不过,那是衬托在他天马行空般——无人可及的创造力上的。
能在围棋的十九纵横,无数框定死的定式下,创造出独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局势,将自己的想法付诸于实际行动……
围棋界的怪才,非他莫属。

【那么,我和小寒,又是什么称呼?】


作者有话要说:PS:1994年的chūn节是1994年2月10日

PS又PS:[img]ss_2.jpg[/img]
今天看到这张图,我莫名微妙的觉得压力很大,心qíng抑郁不能自拔。

又及,上面那张图我看后,对于我这次还写的是过渡章绝望了。
我一绝望,就会有一种“看官们不好,我也感觉不好”的微妙错觉涌上心头……

【那图我是摆在这里吐槽的,吐槽完了,请诸位看官在回评时不要理睬我突发的神经xing质疾病。请直接对文章内容发表感想。——虽说我知道这是过渡章,但是萌点还是有的喂,努力去发掘吧少女们……TAT】

 


十五

  紫竹的扇骨,白纸的扇面,反面用小篆在左下角工整的题着“吕寒之”三个字。
除了正面这三个小字外,正面四个苍劲有力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也隐含了这扇子主人的名字——
大道至寒。

端坐在对局场上执白的小寒,对手是个我完全不认识,但据说在日本小有名气的职业棋手。
他右手斜握着那把我送的扇子,扇面打开一半;左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枚白子,目光注视着棋盘。每一子落下,都恍若带着能够划破一切布局的犀利。
这柄终于出鞘的寒光利剑,依凭着他所与生俱来的天赋——在大局观上异于常人的敏锐,打破日本棋手长久以来所形成的棋风——意图创造局面上的平衡而保持执黑的优势,打破黑棋在棋盘上建立起来的平衡。

第九十六子后,我揉了揉眉心,棋盘上的优势,只要小寒不犯出那种我认识他后,就从来没有见识到过的低级失误,那么这次中日围棋擂台赛的首轮对战,我们中方拔得头筹已经是尘埃落定的事qíng了。

而他手上的那柄折扇——

如果这把扇子的主人,不是吕寒之这个自从收到这份生日礼物后,平时脸上的笑容就让人扶额远目不想让人说认识他。
尤其是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这扇子送礼的人是我。

幸亏没听苏昕老师说的,还在反面提上“季小四赠”这种完全不符合现代实际标准的古时送礼文化。
真是莫名其妙的两个人。
前者小寒拿到扇子后,表qíng就没正常过,而建议我送扇子给他的围棋启蒙老师苏昕,挥挥手留下四个大字后,直奔北京的几个业余围棋界棋手的住处——
上门踢馆挑战去了。

扶额。
大的小的都不让人省心。

人家大过年的,都不给个痛快。

沈哲老师说不回来吃年夜饭了后,师娘只是冷笑的拔了电话线。
而她亲哥哥——我的围棋启蒙老师——苏昕,大过年的还去找别人的不痛快,冷笑的将他落在家里的钥匙收走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果然这种时候,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师娘……一起去准备年夜饭比较好。

不过我怎么能丢下小寒一个人在棋院里大过年的啃泡面呢?
赶紧拉过来帮忙准备年夜饭。

自从上次他兴冲冲的吃好饭打算来帮忙洗碗,结果让师娘当月多了一笔不在计划内的买碟子的开销后,他的工作就被我打法去择菜了。

终归洗菜择菜没问题吧?
家务什么的,不要以为自己是国宝级别前途无量的职业棋手,就可以十指不沾阳chūn水了。

回忆里那双在冷水里冻得通红——只为了师娘那随口一句的“热水洗菜会破坏菜的营养”——的十指,这个在我来北京后,在棋院里听到最大的八卦流言的主角,终于克服了他那怕冷到死、甚至因为地方气候差异,而差点明珠蒙尘——
如今大放异彩。

如果说第一轮赢下来,有因为对于对手不了解,而年少无畏的因素在内的话,几天后第二位上场的绪方八段,却是让人极其印象深刻的。
对我来说——
这就是那个倒霉的配合着我家老师完成他异想天开之局的家伙。

至于他在日本的棋院声望有多少,关我什么事?

至少——

“那个笨蛋,哪有人这样子挑衅的……”
我在对局室里看着小寒祭出自家老师当年,将眼前这个绪方七段踹出那场赛事决赛进入权的布局,虽然对于他脸色不改的将布局几乎完整的重现在绪方jīng次面前——
说是几乎,因为前一次这掣不可能复制」的对局,沈九段执黑,绪方八段执白,黑子最后用一个jīng确的落子点,逆转了整个对局的局面。

而这一次,却是绪方执黑,吕寒之——执白!

这次在开局时重现这个「不可能复制」的对局的前期——
当年的沈九段,在逆转前,执黑落后的qíng况,放在执白的小寒身上,差距越发大了。

那个白痴……
他在官子的时候弱点有多少,和他过去以及现在,对过局无数次的我很清楚的知道。
虽然说,我在收官部分的每一子计算,可以非常骄傲的说,无懈可击。

不知道那位绪方八段是怎么考虑的,将小寒当成个——
天资纵横的轻狂少年,认为他是打算用这个「不可能复制」的对局,在第二轮对局的杭州西子湖畔的宾馆内,再次狠狠地羞rǔ他,亦或者有什么妙计能够——

看这个局势,似乎已经没办法逆转了呢。
差距过多到,周围的那些职业棋手都认为直接投子认输比较好呢。

但是——
这是旁观者迷,当局者清呢。
我垂下眼帘,双手抓着一枚从沈老师家里的棋盒里,顺手带出来的白子。
玻璃材质的棋子,已经被手心的温度握的发烫。
枉费我还担心的专门从有暖气供应的对局室里,跑到外面专门给两个人清理出来、可以实地现场远远观战的大厅来。
虽然心里是这样子抱怨,但还是极其给小寒面子的带上眼镜,双手jiāo叉的抱在胸前,握紧手心里的那枚白子。

“真是愚蠢,这种没意义的对局还进行什么……”

听到一旁的日本棋手对于小寒的评价对话,看着小寒迟疑了十几分钟后,才堪堪走出的一招平淡无奇无法逆转局势的本手,接着等看到绪方毫不犹豫的应了一手后——
我才了然这个天才少年在想些什么。
捂住嘴,却无法压下无法控制的笑声。

看到那两个jiāo谈的中年人回过头、看向站在他们身后的我,我伸出没捏着那枚白子的右手,遥遥指向对局桌上的小寒,用着当年在苏昕老师的教育下,拿着没有翻译过的日本棋谱锻炼出来的日语,开口说道:“一群笨蛋。吕寒之五段,他可是木子清九段的关门弟子。而不是我的老师——沈哲九段的。”

被我评价为「笨蛋」的两位日本棋手脸上带着我不用去想就能心qíng愉快起来的表qíng,看向对局场上那顷刻间被小寒逆转的局势。

“真是悲剧啊……”我一边用着中文感慨着,一边摘掉脸上的眼镜,正打算转身走人——
对上一双眼神让人挪不开步子的眼睛。

那个中年男人,穿着日式和服,气势——
塔矢行洋。

那个棋手很厉害呢。
我眯了眯眼睛,左手拿着眼镜架,正过身子,眼睛看向那被逆转的一局。

“又一个倒在木九段的棋路构思上的悲剧。”
我摇头,看着脸色异常难看的绪方八段弃子认输后,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然后就看到在场内对局的小寒,站起来,将身子往前靠向那位悲剧人士说了些什么,惹得他脸色异常难看,头也不回的走下场。

经过我面前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貌似扫到我后,瞳孔好像猛地收缩了下。

说是好像,一是因为我没带眼镜,看不清楚,二则——
我边上站着的,就是那个塔矢行洋。

日本围棋没有真正没落的砥柱之一。



当我整理了下心qíng后,自然把这个小cha曲抛在脑后,谁知道那个莫名其妙的绪方八段看的是不是我?
自作多qíng,我可没有这项技能。

“小四,你觉不觉得我刚才在翻盘落子前,将扇子猛地一合——那个动作帅气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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