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和贞娘相视无奈一笑,可怜的铮哥儿,就这么被拖下了水!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铮哥儿都觉得耀哥儿非常非常不正常,因为耀哥儿天天对着他一脸贼兮兮的笑,还指着他的脑袋说他头上有臭臭,气的他恨不得抓起耀哥儿bào打一顿,可是他又不敢。
等终于问明白了头上有臭臭的真正含义后,他一脸鄙视的看着耀哥儿,“四叔四婶骗你的呢!哪有什么臭臭?我头上有臭臭你看见了?”
耀哥儿脑袋朝天一仰,“哼,反正你小时候就是有臭臭!”
铮哥儿翻了个白眼,决定不去理会这个又烦人又容易得意的小屁孩。
不过说归说,铮哥儿背后还是私下悄悄问廖氏,自己出生的时候脑袋上是不是有臭臭,惹的廖氏和沈峰也是一通大笑,笑的铮哥儿极其别扭,决定从此以后再也不相信那个姓何的小屁孩所说的每一句话!
他小时候头上才没臭臭!应该....可能没有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某评论里说这个文的数据差qiáng人意...我突然就囧了...点击收藏评论打分神马的,真心不是我能控制的....o(╯□╰)o
有亲问婴儿头上的痂,那个是胎脂,只要不是大面积生长就不会有影响。用温水或者用油闷一闷,洗的时候揉揉就掉了。有的BB会觉得很痒,所以要勤洗,但是注意不能用手抠,手抠可能会感染。——小田度娘的,本人不是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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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洗三礼和满月酒(修)...
铭哥儿出生三天后,沈家请了宋稳婆来“洗三”。“洗三”也叫“三朝洗儿”,意为洗涤污秽,消灾免难,祈祥求福,也就是图个吉利。
“洗三”对于孩子来说是大事。香案上早就供奉上了十三娘娘像,等宋稳婆来了以后,喜儿端着盛有以槐条、艾叶熬成汤的铜盆摆在炕上。
宋稳婆把铭哥儿抱在怀里,沈家从沈峰开始添盆,沈峰廖氏给的是状元及第,平安如意的银锞子,沈毅和贞娘也放了银锞子进去,刘大柱和刘妈妈也放了锞子,宋稳婆看着心中暗喜,虽然铭哥儿“洗三”不如钰姐儿来的人多,但是给的分量可没少。
添了盆以后,宋稳婆拿起棒槌往盆里一搅,说道,“一搅两搅连三搅,哥哥领着弟弟跑。七十儿、八十儿、歪毛儿、淘气儿,唏哩呼噜都来啦!”说着把铭哥儿放进水盆。
铭哥儿受了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刘妈妈和廖氏连连点头,“哭的好!声音这么大,是个有福的!”
“先洗头,作王侯;后洗腰,一辈倒比一辈高;洗洗蛋,作知县;洗洗沟,做知州。”宋稳婆念完又拿艾叶球儿点着,以生姜片作托,放在铭哥儿脑门上,象征xing地炙一炙。
再给铭哥儿梳头打扮一下,“三梳子,两拢子,长大戴个红顶子;左描眉,右打鬓,找个媳妇准四村;刷刷牙,漱漱口,跟人说话免丢丑。”
之后取了耀哥儿的小jī下的jī蛋,在铭哥儿的脸上滚了滚,“jī蛋滚滚脸,脸似jī蛋皮儿,柳红似白的,真正是爱人儿。”
洗好以后用布带把铭哥儿的腿捆了起来,那一根大葱作势打了几下,“一打聪明,二打伶俐。”打完了以后让三丫把葱扔到了房顶上。
拿起称砣三比划,嘴里说道,“衬托虽小压千斤!”又拿着锁头三比划,“长大啦,头紧、脚紧、手紧。”
宋稳婆把铭哥儿放在茶盘里,从那堆锞子中挑了两个掖在铭哥儿身下,“左掖金,右掖银,花不了,赏下人。”
最后用小镜子往铭哥儿屁股上一照,说:“用宝镜,照照腚,白天拉屎黑下净。”
铮哥儿和耀哥儿两个孩子本来正好奇的看,听到“白天拉屎黑下净”的时候两个人同时扑哧笑了出来,廖氏和贞娘都看了过去,两个孩子又赶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看。
之后拿几朵纸折的花往烘笼儿里一筛,说道,“栀子花、茉莉花、桃、杏、玫瑰、晚香玉、花瘢豆疹稀稀拉拉儿的……”
“洗三”完了以后,宋稳婆在沈家吃了面,揣着一堆锞子和赏钱回家去了。
“洗三”之后就是满月酒了,满月酒沈毅请了不少朋友来,还请了个戏班子唱戏。刘大柱,刘妈妈也带着长安,彭氏,平安来了。
彭氏的儿子刘明荣和女儿刘明英也来了,刘明英是去年彭氏生的女儿,长的一团粉嫩,可爱无比。
廖氏就吩咐喜儿带着耀哥儿,钦哥儿和刘明荣在房间里玩,铮哥儿被沈峰带去前面男人那桌子陪客,
沈安一家和沈晖一家没办法来参加满月酒,都分别托人带了东西回来,张氏和桃花备的礼物都是两套婴儿的衣裳,桃花还多送了一对金手环。
外面吵吵闹闹的,贞娘刚出月子就没出去招呼,全是廖氏在外面招呼着。铭哥儿在chuáng上呼呼大睡,完全不受外面的影响。
刘妈妈和彭氏进屋来看,彭氏还好,刘妈妈看着铭哥儿的小脸又想起外面耀哥儿机灵活泼的样子不由得老泪纵横。
“要是老爷和夫人能看见,多好.....”刘妈妈抹着眼角的泪花。
贞娘也有些伤感,爹娘的离世一直是她心里的痛,每年清明去扫墓的时候看着冷冰冰的坟墓她都无比难过。
彭氏掏出怀里的帕子递给刘妈妈,“娘,这大喜的日子,可别哭了。贞娘刚出月子,流眼泪会落下病的。”
刘妈妈一听赶忙擦gān眼泪,“怪我怪我,这大喜的日子。瞧瞧铭哥儿,这眉眼生的这么漂亮,外面这么闹腾都不醒,这孩子真有福气!”
贞娘也不再想那些伤心的事qíng,和刘家婆媳说了好些闲话才送她们出去。
铭哥儿满月后,沈毅也要准备出发去省城了。
“去省府路上慢点儿得一个月,现在六月份,过去就七月多了,安顿下来就要考试了。恰好冯先生也要去省城,我和他一起去,路上也有照应,你在家好好养身子,儿子就jiāo给你了。”沈毅依依不舍的摸着儿子的脸。
铭哥儿吧唧吧唧的光知道吃奶,吃饱了就睡,一个月下来已经养的白白胖胖的,晚上沈毅都要抱着他软软嫩嫩的身子好久才舍得放开。
贞娘吩咐三丫给沈毅收拾着东西,“衣服我都给你装好了,家里你不用cao心,安心考试。”
沈毅抱着吃饱后睁着骨碌碌大眼睛到处乱瞄的铭哥儿,亲亲他的面颊,“八月考试,放榜早了也在九月,等回来都快十一月了,这么长时间.....你说等我回来他会不会不认识我了?”
一想到要跟妻子儿子分开这么久,沈毅就觉得肝疼。
贞娘仔细清点着箱笼,确定所有需要的东西都带齐了以后才回答,“他一个小人儿,还不懂事呢,哪会认得人。”
沈毅闻着铭哥儿身上散发的奶娃香味,“真舍不得啊.....”
再舍不得也得分开,过了几天沈毅就和冯先生一道,去了省府,准备参加八月份的乡试。
作者有话要说:小田特此申明:本章所写“洗三”内容大部分源自于百度百科“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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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一到周末时间就特别多,我一到周末就有些悲催...
最近又看了一遍《金陵十三钗》这部电影....哭了~~~太惨了了有木有,啥叫nüè心,去看看这部电影吧!勿忘国耻啊~~~
顺便再推一个视频《浙江理工星元素街舞版套马杆》,我一直认为“套马杆”这首歌真乃神曲也~~蒙古汉子威武雄壮~~有木有!
抱歉,小田还不会放视频。。。所以。。。亲们自己搜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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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无妄之灾(上)...
在马车上,悠然自得的冯先生指着窗外的青山绿水,“明之,这景致可是极美?只可惜人如蝼蚁,在这苍茫天地间如蜉蝣一般,转瞬即逝。”
沈毅看了看外面,笑着点点头,“先生所言极是,”又关切的问起冯先生,“先生怎么突然这般感叹?”
冯先生看着窗外,感叹的道,“我此去省府,是为见我旧日同窗陈易陈大人,想一想我们都快二十年没见了,都成老人啦,哎.....这人一老,总免不了伤今怀古的,哈哈。”
沈毅微微一笑,问了冯先生许多关于科考的事qíng,把话题岔了开来。
虽然一路走的很慢,但是冯先生还是病倒了。沈毅带着冯先生住在客栈里,每日抓药煮汤的伺候着。
“咳咳.....真是老啦,不中用了,还拖累了明之你。”冯先生喝过药,躺在chuáng上苦笑。
沈毅接过药碗,拿帕子给冯先生擦了擦嘴边的药渍,“先生哪里的话,做学生的本就该侍奉老师,什么拖累不拖累的,先生以后不要再说了。”
冯先生点点头,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咱们住了几日了?”
沈毅收拾好桌子,温和的说,“住了有六天了。”
冯先生皱着眉,掐算着日子,“还有五天就要科考了啊!”
沈毅嗯了一声,yù言又止。
“怎么了?”冯先生敏锐的察觉到沈毅qíng绪的变化。
沈毅沉吟的一会儿,还是照实说了,“学生还有五日就要进考场,这一进考场就得三天才能出来,先生身边没人照顾,明之心里实在很不安。”
冯先生哈哈大笑,“我以为你是为了什么事,原来是这件事,你放心,老夫自有安排。你拿笔墨来,老夫要写信给陈大人,知府大人府上总有人伺候的了我。”
沈毅这才放下心来,冯先生有人照顾他也能放心考试了。
“这信你明日送去吧,科考你准备的如何了?一会写篇文章让我看看吧。”冯先生写了信,又与沈毅聊起了科考。
沈毅收好了信,坐在桌前提笔沾墨,心思灵动,不一会就洋洋洒洒写了一篇文章出来。
冯先生看着连连点头,“锋芒隐晦,下笔流畅,既有雷霆破万之势,又有雨雪绵绵之柔,刚柔并济,好文!明之啊,上了考场也这般写,今年解元非你莫属!”冯先生欣慰的看着自己这个学生,沈毅不愧是他一众弟子中难得的良才!
沈毅微微一笑,神色淡然,“先生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第二天,沈毅带着冯先生的书信去了陈易府上。
陈大人亲自见他,看了信,陈大人笑了,“我说怎么这么久没到,原来这老家伙病了!你们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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