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记了那些敢违背主人意思的人的下场了吗?”他开始厉声问道。
本来还激动的张嫣然顿时刷白了脸,身体不自觉地微颤,而后轻泣道:“先生,我不想澈被别的女人抢走吧了!”曾经她因为自己的野心,而放弃了澈。但是,当她得到自己想要的权利,成为景国的皇后时,她才发现权利的背后是那样的空虚,那样的寂寞。她开始后悔自己的选择。她想回到过去。不过,她清楚地知道这只是个奢望。而一直单身的澈就成为最后的慰藉。因此,她不允许别人将澈抢走,让她失去了在深宫中度过漫漫长日的最后jīng神支撑。
那哭声令孙致远心软,轻叹道:“放心。澈只是将她当成了重要棋子罢了。”
“真的?!”她抬起哭泣的容颜,带着期盼地问道。
孙致远点头道:“真的。嫣然,你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qíng惹主人生气了。你要记住自己的本分。”他语重心长地留下这句就离开了。
重要的棋子?!独自留在求知亭的张嫣然眼中闪烁着jīng光:看来那个女人的身份不简单啊!她一定要查出那个女人的身份。
“太后娘娘,你想得到范阳澈吧?跟我合作,我可以帮你达成心愿。”一个人影自黑暗中走出。
“是你?!”张嫣然有点吃惊地望着来人。
那人抬首望着四周空寂残破的庭院感慨道:“这深宫寂寞啊!即使有再大的权利也不及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来地逍遥啊!我可以帮你完成娘娘长久以来的心愿。”
张嫣然眼中闪烁着动容与算计。终于,她开口道:“你真的能完成我的心愿吗?”
“当然,只要你跟我合作。”那人点头道。
“好,我跟你合作。”张嫣然毫不犹豫地回道。
本来被乌云遮住的圆月终于破云而出。洁白的月光驱去了那人一身黑暗,露出一张邪媚的俊美脸孔。
第二十六章偷窥
上午的阳光洒在御书房里,让人有昏昏yù睡的冲动。
某女正打着哈欠,qiáng打起jīng神对着一脸恭敬地行完礼的小皇帝笑道:“圣上,我们今天上个作文课。作文的题目是《论士农工商的关系》。”
望着四周的宫人,某女脸色一敛道:“圣上需要专心写作。你们都下去吧!”
“是!”宫人们领命离开。
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已经专心动笔的小皇帝与傅云杰。而房门也被关上了。
某女双目四处地打量着,终于她发现在位于摆放在书桌后的屏风后有张chuáng。明眸顿时一亮。视线一转,落在那本来雪白一片,现在已经三分之一被写完的白纸上:写得这么快,她都来不及睡觉了。她连忙上前望了一眼,小皇帝已经写完开头,摆出论点:传统地将士农工商论点,开口道:“圣上,这个观点已经被所有的人知道了。再写也就没有意思了。这个做学问啊,要讲求突破,讲求创新。你试着从四个重要xing来论述吧!”
“是,太傅!”小皇帝乖巧将本来写了快半张的白纸给放在最下面。开始翻阅手边的书籍。
这样才对。照这个qíng况看来。她应该可以睡上一个钟头。
某女打着哈欠,走到屏风后,倒头就睡。
这样的qíng形落在密室里观察准备记录的孙致远眼中差点就要吐血了:这个傅云杰也太没有为人师表的样子了吧!讲课时间居然如此光明正大地睡觉。而且这觉还睡在龙塌上。为了避免自己真得气到吐血,孙致远起身对着身旁的手下jiāo代道:“你来记录吧!”说完,他就离开这个让他觉得气闷的密室。
博雅阁位于御书房的东首,距离御书房大约一刻钟的脚程。博雅阁拥有景国所有的藏书。可以想象,博雅阁到底有多大。秉承让太傅能博览群书好教导皇帝的宗旨,因此,太傅在皇宫的临时宿舍就设置在博雅阁的三楼。
“啊——”终于上完课的某女在博雅阁的路上直伸懒腰。恩!睡得实在是太舒服了。
“恩……”一个压抑的声音令她疑惑地停止继续做伸腰运动。什么声音?
明眸里闪烁着疑惑。一个飞身,红色身影朝声源飞去。
“苍翠院”因为满院的巨型树木,茂密的翠叶而得名。
半蹲在一棵苍天大树的巨大枝条上,明眸将树林深处一对相拥的男女给收入眼底:只见一对男女正相互拥抱着。女人的脸泛着qíngyù的红晕,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樱红的唇不自觉地轻启,发出暧昧的声音。而男人背对着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半滑,露出赤露结实的后背。女人的葱白玉手就在那赤露的后背游走。
哦!激qíng戏!明眸顿时一亮,双眼泛着jīng光只盯着底下那场真人版激qíng戏。
底下男女的激qíng戏越演越激烈,身上的衣服是一件又一件地散落在地上。
好惊人的脱衣速度啊!才不到五分钟,那两人居然能在拥吻的qíng况下,将身上的衣服给脱的差不多了:女人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艳红的肚兜与亵裤,男人的身上只剩下一条长裤。男人的大手开始伸下那艳红肚兜前。
哦!终于要上重头戏了。某女双眼再次发亮。身体因为想要看个清楚,不自觉地朝树枝的末端移去。所谓乐极生悲。某女高估了树枝的承受能力。脆弱的枝条不堪重负,终于宣布阵亡了。
本来真看得jīng彩的傅云杰忽然感到脚下一空,身体已经急速下降。明眸一敛,本来做落体运动的身体一个旋转,以完美的姿势落地。
“好也,安全着地。”某女以体cao运动员落地的双手高举的姿势高兴地叫道。
“啊——”一个绝对可以破百的高分贝,将她自得意中拉回来。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地上还有一对偷qíng的男女。她这个偷窥者好象太招摇了。她转首,对着那一脸惊慌地拿起身边衣服遮住自己半luǒ身体的女人,gān笑着:“我是路过的不相关人。你们继续、继续。”说完,她就转身打算离开。
“站住。”一个充满怒气的声音响起,拉住了她已经迈开的脚步。
唉,这打断别人“好事”确实是不道德的。她还是好好的道个歉。一个转身,面对已经穿好衣服却来不及整理的女人,她脸带抱歉地笑道:“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臭丫头,你以为你能离开这里吗?”那个女人美丽的容颜上染上一层yīn沉。她清楚地知道身为先帝才人的自己如果被人知道与人有染会有什么下场。这个女人不能活着。
“难道你们打算留我下来观看到底吗?”傅云杰双眼顿时泛起光亮。
“你——”美丽的容颜因为愤怒而扭曲。她快步朝傅云杰走去,而后纤手一抬,朝那张丑颜扇去。
手扇脸的“啪啪”声并没有出现。女人的葱白玉手被人给握住。
丑颜上带着笑意道:“这位姑娘其实你的身材不错。但是,那件肚兜实在是太俗气了。”
望着那快被气的七窍生烟的美丽容颜,她一个推力将那个女人给推倒在地上。丑颜收起了笑容,居高临下地望着半躺在地上的女人,冷声道:“你应该感谢自己是女人。不然你已经躺在地上起不来。”
那森冷的声音以及傅云杰身上散发的肃杀之气令那个女人本能的感到恐惧。美丽容颜变得苍白无比。红唇轻颤朝不远处的男人求救:王爷“——”
明眸闪过jīng光:原来那个男人就是晋王爷南宫绝啊!根据她得到的资料南宫绝是个喜怒无常、冷酷无比的男人。她现在有点后悔,不应该因为一直的好奇去偷窥这个难搞的男人。
她凝神转身准备全付应付南宫绝,但是入眼的画面只能令她目瞪口呆:之见南宫绝只是半穿着衣服,不扣拢,令它散开,露出赤露而完美的胸膛。而眼力绝对好的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胸膛上类似于“唇印”的红点。而因为方才激qíng而散落黑发披散在肩上。如雪般的肌肤犹胜女子,薄唇殷红如血,狭长的凤眼带着丝丝水媚,好荒yín的画面啊!
“王爷——”那个女人见到南宫绝走来,欣喜地起身扑到他怀中,委屈地撒娇着:“王爷,你帮我将这个丑丫头给杀了。”美丽的容颜带着胜利的凶光望着那张呆愣的丑颜。
“没有人可以命令本王。”邪媚的眼底闪过一丝yīn狡。右垂的手忽然一张,一把小巧的匕首就滑落掌心。而后,那把匕首直指那个女人的心脏。
眼看着匕首的尖端就要末入那个女人的胸膛,一个红身的身影一闪,将本来还在他怀中的女人给带离。那个差点成为刀下亡魂的女人此刻真浑身颤抖无比,无力地靠在傅云杰的胸膛。
明眸闪过厌恶,傅云杰冷声道:“晋王爷,即使你不喜欢她了,也不应该杀了她。”
“想不到太傅也有以德报怨之心的。本王今天就开你的面子放过她。”邪眸一转,落在那苍白无血的容颜冷声道:“还不滚。”
那个女人非常láng狈的点头,再也不敢停留的,边跌半跑地离开了。
偌大的苍翠院里只剩下傅云杰与南宫绝。
她一个转身,面对那个邪美的男人,冷声道:“王爷,你费劲心思地引我来,所谓何事?”她不相信本身武功不弱的南宫绝会没放心隐藏在树枝上的她。如此近的距离加上她没有刻意隐去自己的气息,他却没有出声,只能说明这本来就是南宫绝要引她的。而她也一直停留在那里主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沉不沉得气?目的又是什么?
南宫绝并没有回答,反而道:“听说最近的京都jì院里流行一种奇特的舞蹈。一个人围绕着红柱跳动的舞蹈。本王还听说这种舞蹈是一名叫黑玫瑰的姑娘首创的。至今,当晚有幸目睹这场舞蹈的人都期盼能再次见到。本王很是遗憾没有见到。不过,傅姑娘能不能为本王跳一首。哦!还是叫你黑玫瑰更适合。”
明眸里闪过jīng光:“说出你的目的吧!”
他微弯腰,贴着她的耳轻声道:“本王想跟天机楼的楼主做一个jiāo易。”
耳边的热气令她不自在地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道:“看来晋王爷知道的事qíng不少啊!”
优美的唇线轻扬:“确实不多。本王知道傅姑娘身为天机楼的楼主跟庆王爷做过jiāo易。本王还知道宰相曾经离开过京都,长达一个多月的时间。回来时,好象身边曾经多了一个貌丑的姑娘。傅姑娘,你身为南相的未婚妻可知道那一个月以来,宰相去过什么地方。”邪眸闪烁着玩味直盯着眼前那张丑陋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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