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_neleta【完结】(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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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这一机会,邬夜雷细细地观察起卓如初来。从眉到眼,从眼到鼻,从鼻到唇,一直到下巴、到脸型,邬夜雷都不住地在心里点头,更是万分的自得,这样的一位绝世美人是属于他邬夜雷的。每一点都是恰到好处,看得出是老天爷jīng心雕琢过的。

  只是脸色太过苍白了些,唇色也淡了些,还有脸颊旁的那道淡淡的疤痕,看得邬夜雷的心窝是一阵阵无法克制的刺痛。

  喘了几口粗气,邬夜雷又想到这人昨晚qíng动时粉红的颊、水润的唇,就觉得一股热气直奔他的下腹,他赶紧把心底的yù念压下。

  邬夜雷不想承认自己是怕卓如初的,他只是体贴这人昨夜受了伤,需要休养个几天。等卓如初的伤好了,他可不会再委屈自己。

  就在这时,卓如初睁开了眼睛,调息完毕。

  邬夜雷见他有了动作,马上回神说:「我找了裁衣的师父,给你裁几件衣裳。」

  卓如初没有响应,而是拿起放在身边的剑站了起来,接着抽出剑,指向邬夜雷:「去拿你的剑。」

  邬夜雷愣了下,然后勾起唇角:「你要教我剑法吗?」

  卓如初不客气地说:「我要看看你还剩下几成功力。」

  这句话挑起了邬夜雷的兴趣,他也很想知道自己与卓如初相比差了多少,他朝外喊:「拿本王的剑来!」

  马上,小天捧着剑进来了。一看卓少爷的架势,小天送了剑后便立刻退了出去。

  抽出自己的宝剑,把剑鞘丢到软垫上,邬夜雷扬起眉:「来吧。」他的剑法不说天下第一,也是天下第二。

  卓如初手里的剑毫不客气地刺向了他。

  「砰!」剑光飞影。

  小天一直都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他并没有在门口守着,王爷练剑的时候不喜欢门外有人。

  在卓少爷出来后,他就马上进去服侍王爷,却看到王爷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右手掌,不停地喘着粗气,满头满脸的汗不说,王爷的手居然还在抖,脸色也很不好。

  而王爷的剑远远地落在地上,看上去好像是被谁一脚踢飞了出去。

  小天也不敢出声询问,只等着王爷下令。过了许久,王爷转过身,什么都没有说,甚至是没有看到他,直接走了。

  那一天的事邬夜雷没有对任何一个人提起,每每想到此事,他一半是沮丧一半是很不要脸的自我安慰──卓如初的功夫那么高,他岂不是可以高枕无忧,不用担心刺客了?

  至于自己的功夫跟卓如初相比简直就是惨不忍睹这件事,邬夜雷更是很不要脸地自我安慰道:想卓如初十三岁便出师了,天下怕难有谁抵得过他的武学天分,自己与他相差太远也是qíng有可原。

  这种念头似乎由来已久,邬夜雷的沮丧只涌上了那么一滴滴,便消失殆尽了。

  第五章

  卓如初的到来勾走了邬夜雷所有的注意,连王爷府都不出了,整日在府里跟卓如初斗智斗勇,要不就是派人四处寻找卓如初的下落。

  邬夜雷也很是恼怒,卓如初要来见他,那是异常容易,不知从哪里就冒出来了;可他若是想见卓如初,却是连个影子都找不到,除非他下令要抓哪个人来nüè待,卓如初才会出现。

  唯一令他满意的是晚上卓如初会准时回来睡觉,当然,是在他的chuáng上。不过卓如初的伤还没有好,他也只能抱着过过手瘾,这还得看卓如初的脸色。

  邬夜雷好几次想对卓如初摆出自己以往霆王的威风,结果要不是被踹下chuáng,要不就是被点了xué道睡一夜。来了那么几次后,邬夜雷就老实了。

  对京城的百姓来说,霆王半个月都没有出来祸害人,真是太幸福了,不知是谁传出来消息,说霆王府来了个白神仙压住了霆王这个恶鬼,让他无法出来害人,京城百姓们奔走相告,就差把这位白神仙供起来了。

  邬夜雷无心去管别人怎么说,现在的他满心满脑子都是卓如初。看到的时候,他总是被对方的冷漠气得咬牙切齿;可看不到的时候,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想杀人。更多的时候,他是想把卓如初抱在怀里轻薄的,不过那也只能想想。

  好比现在,卓如初在练剑,他只能窝在凉亭里远观,不敢上去跟对方过招。这周围都是自己的人,王爷的面子还是要的。

  远远地瞧见王爷在凉亭里坐着,大天看一眼正专心于舞剑的人,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格外地吸引人,尤其是他手里的剑,好似已经与他的身体融为了一体,哪怕是不懂剑术的人也会看得痴了。

  不过为了自己的脑袋着想,大天只敢瞟一眼,就低着头快步走到王爷身边,弯身说:「王爷,宫里来人,太后娘娘要您今日进宫。」

  看卓如初正看得入迷的邬夜雷满脸被打扰的不悦,不耐烦地说:「不过是半个月没进宫,催什么催?」怕是又要教训他罢了。

  大天小声提醒:「王爷半个月都没出府,也不见外人,皇上和朝中的大臣们自然会着急了。」

  邬夜雷的眼睛瞇了瞇,过了会儿他说:「本王明日上朝。」

  「属下这就去传话。」

  霆王上朝可是比皇上上朝还要重要的事,他每个月上朝的日子不固定。若碰上他心qíng好,那大家都好;若碰上他心qíng不好,就会有官员丢了乌纱帽甚至是脑袋。也因此,邬夜雷上朝的日子不管是霆王的亲信还是高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大家都是战战兢兢。

  所有围在邬夜雷身边的人对他来说都不过是他的属下,他给对方荣华富贵,对方为他办事卖命,也只有大天和小天算是与他最亲近的人了。

  想到皇上和朝中的那些人,邬夜雷扯扯嘴角。拿过酒盏,他抿了一口,对小天说:「本王给左柏舟写封信,你亲自送过去,然后再把他的回信带回来。」

  「是。」小天马上命人去取笔墨。

  视线不离那抹白色的身影,邬夜雷随口问:「他以前也是这副xing子?」

  小天微微一笑,回道:「卓少爷的xing子一直都是如此,不过以前跟王爷在一起的时候稍有点人气。」

  「怎么说?」邬夜雷扭头看去。

  想起了什么,小天脸上的笑加深,带了几分怀念地说:「属下记起来跟着王爷刚到栖风门的时候了。」

  「有什么吗?」邬夜雷来了兴致。

  小天道:「刚去的那天,门主便让王爷跟着卓少爷一起住,到了晚上属下和大哥要服侍王爷更衣,结果被卓少爷给赶了出来。」

  邬夜雷一愣,随后勾起唇角:「倒像是他会做的事。」

  小天接着说:「后来王爷开始学扎马步,卓少爷就跟着王爷一起。王爷累得起不来,卓少爷就把王爷背了回来,还亲自给王爷烫脚呢。」

  「有这种事?」邬夜雷坐直了,很难想象这人会给他烫脚!心窝一阵苏麻,连带着腿间的二兄弟也不安生了。

  小天抿嘴笑,可笑里却带了几分难过地说:「卓少爷是面冷心热,对王爷却很是细心照顾,只是……只是王爷您都忘了。」

  说最后一句话时,小天做好了被王爷教训的准备,不过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王爷的怒火,他悄悄抬眼,却见王爷紧拧着眉心看着前方。他顺着看过去,只见卓少爷的白发正随着他的动作飞扬。

  「他的头发,以前是黑的吧。」不仅黑,而且很香。

  小天垂眸:「是。」

  邬夜雷一口喝gān杯里的酒,舔舔唇:「本王会弄清楚。」

  小天在心里笑了,放松地笑了。王爷这几年好似是自bào自弃般,不仅不打算回想起那十年的记忆,甚至不许任何人在他跟前提。现在好了,王爷肯回想,慢慢的,王爷也会变成以前那样吧。

  这时候,去拿笔墨纸砚的人回来了。邬夜雷未作考虑地直接提笔,信上只写了几句话,然后装进信封里,递给小天。

  小天自是看到了王爷写的什么,马上离开了凉亭回去收拾行囊。

  盯着那抹已经练了两个时辰似乎不知疲惫的人,邬夜雷站了起来,有奴才上前要伺候,他摆摆手,直接走出凉亭。

  一个旋身,卓如初站定、收势,不怎么满意地看着走近的人。所以说他还是应该回山上,不会总有人打扰他练功。

  「如初,练了这么久该歇歇了。」熟稔的好似已记起了两人间的一切,邬夜雷一手揽上卓如初的肩,不顾对方的不愿,扣紧,「天都暗了,回去歇歇也该用膳了。」

  说着,邬夜雷凑近,深深闻着卓如初身上的香汗,哑声说:「你不是很喜欢我那个醉仙池吗?要不先去泡泡?」

  卓如初有些动摇,七年未曾下过山,他都是自己打山水擦澡,那个池子泡起来确实很舒服。

  见他犹豫了,邬夜雷继续诱哄:「我叫他们往水里加上有助于你练功的香料,又解了乏又练了功,一举两得。」

  卓如初的眼里满是怀疑,虽说听着很心动,但是他不相信这人。

  邬夜雷当即露出一副被误解的不悦样,说:「我打又打不过你,还能对你做什么不成?」

  想想也是,卓如初收了剑,没有看到邬夜雷眼里闪过的光芒。

  宽大的浴池内,水雾朦胧中,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邬夜雷从后抱着卓如初,一手在他的粉嫩jīng致上套弄,而卓如初早已瘫软在邬夜雷的怀里,随着他的动作低低呻吟。

  若说邬夜雷有什么可以压制卓如初的,那便是qíngyù。动qíng的卓如初几乎丧失了全部的抵抗力,只能任邬夜雷摆布,而他的身子又格外敏感,只要邬夜雷在他的腰上一摸,他就失了大半的力气。

  啃咬卓如初白皙的脖颈和香肩,邬夜雷双臂有力地把卓如初转了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上,接着一手按住卓如初的后脑,吻上他的唇,不许他逃避,另一手则顺势来到卓如初股间被水润滑着的部位。

  这个时候,邬夜雷的男xing雄风可谓是大振。平时总是对他不理不睬的卓如初此刻却乖乖地任他「蹂躏」,任他为所yù为,那种满足与自得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把卓如初带入醉仙池时,他并未想到一切会如此顺利,而在他摸上卓如初的腰、吻上他后,卓如初出乎他意料的没有反抗,还真叫他大吃了一惊。

  「好了吗?」舔着卓如初同样敏感的耳垂,邬夜雷在那处打圈的食指缓缓探了进去。

  「唔……」卓如初没有回答,闭上眼睛,眉心微蹙。

  不过邬夜雷已经得到了他要的回答,若这人还没有好的话,是不会让他这么做的。手指娴熟地在卓如初的体内进出,下意识地就知道不能弄伤了这人,否则这人会十天半个月不理他,邬夜雷的动作异常缓慢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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