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个时候,总是被卓如初压制的邬夜雷都会雄风大振。舌尖挑逗卓如初胸前的两抹红蕊,成功地令对方化成一滩水,邬夜雷使出浑身解数挑逗卓如初。
卓如初开始还能忍着,渐渐的声音就克制不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起了某些不好的事,他默许了邬夜雷在大白天就对他发qíng。
在xing事上卓如初不保守,但也不豪放,他可以接受邬夜雷舔他的xing器,却绝对无法接受邬夜雷舔他的后蕊。邬夜雷从第一天与卓如初欢好时就下意识地记起了他的喜好,不管怎么挑逗他,都不会舔那个地方,虽然是极度渴望。
可是刚刚卓如初说的那些话直叫他心窝子发甜,快活得不得了。
舔着卓如初滑滑嫩嫩又因练武而格外jīng瘦的身子,邬夜雷内心的渴望越来越甚。抬眼,见对方已经完全沉溺在qíngyù之中了,他大着胆子翻过卓如初的身子,然后分开他的臀瓣,没有一丝犹豫地伸出舌头。
「唔!」
卓如初的身子猛地震动,白皙的身子瞬间变成了粉红,被舔过的地方更是在急速的收缩之后微微张开了小口。就连邬夜雷都没想到卓如初的反应会这么大,微愣之后,他迫不及待地再次伸出舌头。
「啊唔!」卓如初翻身一脚踹开了邬夜雷,呼吸凌乱,身子变成了深粉。
邬夜雷揉揉被踹疼的肚子重新上炕,抱住对方:「如初,你就不怕把我的小兄弟又踹出毛病?它现在可是好不容易能一展雄风了。」
卓如初的气息半天平复不下来,喘着说:「不许、舔、那里。」
「为何?」邬夜雷舔舔嘴,「我想啊,如初,给我吧,我想得不行。你的身子我几乎都尝遍了,就差那里了。你常常用雪晶膏,那里香的咧,给我舔舔吧,如初,如初……」
手和嘴趁机在卓如初的身上点火,几乎是立即的,卓如初的身子一软,无力抵抗了。
「如初,给我尝尝,给我尝尝……」吸取之前的教训,邬夜雷翻过卓如初的身子,手继续在他的敏感处挑逗。
直到卓如初的喘息越来越重,呻吟也越来越高时,邬夜雷才再次伸出舌头。
「啊!」
卓如初的反应取悦了邬夜雷。
「唔……」
美丽的眸子染上了qíng色的泪水,卓如初的白发似乎也带了粉色的chūncháo。舌尖暂时代替xing器在卓如初柔软的后xué内抽动,邬夜雷的自得难以言喻。心底冒出一个念头:全天下恐怕也只有他才能令这人展露出如此的风qíng。
胯间的昂扬发出了不满,邬夜雷不舍地退开,翻过卓如初的身子,覆了上去。
在卓如初的脖子上留下一枚自己的专属印记,邬夜雷把自己缓缓埋入了卓如初的体内。两具身子完美地契合在一起,邬夜雷含住卓如初颈间的那两枚láng牙,下身重重地一顶。
「唔!」卓如初的指甲陷入了邬夜雷的双臂里。
「如初,láng一生只会爱牠的另一半,我就和láng一样,这辈子只会喜欢你一个人。」
「如初,我爱你,我爱你啊,你别不理我。」
「如初,王爷有什么好?我宁愿跟你一辈子在这山上。」
「如初,如初……」
双臂环住邬夜雷的脖子,卓如初忍不住把他拉近。
吐出那两颗láng牙,邬夜雷的双目是qíngyù控制不住的疯狂,以及他自己还未察觉到的深深爱意。
「如初,如初……」
一遍遍地喊着,好似一辈子都喊不够,邬夜雷完全失控地在卓如初的体内进出。银丝因为身体的纠缠与摇曳散落在炕上,衬着卓如初的身子越发的白皙,也衬着他双颊的红润越发的诱人。
「如初,如初……」
灵魂深处的渴望,那么的急切。即便是如现在这般深深的缠绵,他仍是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双臂一寸寸地用力,直到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qíngyù越涨越高,邬夜雷下身的抽动陡然激烈了起来。
在极致的快乐到来时,卓如初第一次喊出了邬夜雷的名字:「夜雷……」
邬夜雷的动作瞬间停止,他不敢相信地瞪着身下的人,只是对方刚刚登入极乐幻境,还未缓过神来。
心从未跳得如此怦然,脑袋都因此而眩晕了。不知道自己咧开了嘴,邬夜雷抽出自己然后狠狠地刺入,再猛地抽出再用力刺入。
如初,如初……
没有机会平复的卓如初很快被带入第二次的yù海漩涡中,完全被邬夜雷掌控的身子随着对方的抽动颤抖、绷紧,在每一次的快乐袭来时,他总是不自觉地喊出「夜雷」,喊出少年曾一遍遍央求他喊的名字。
上一次,邬夜雷在欢爱中昏迷了过去;这一次,卓如初却是被邬夜雷抱到了chuáng上。他没有昏迷,只是全身无力,这是他与邬夜雷发生了肌肤之亲后第二次不得动弹,第一次是他们的初夜。
外面的天已大黑,邬夜雷吩咐大天端来饭菜。吃了两碗粥,喝了一杯水,卓如初在chuáng上漱了口,擦了脸便睡了。邬夜雷却是毫无睡意,坐在chuáng边呆呆地看着卓如初,心qíng仍无法平静。
「王爷。」大天在外头喊了声,带着点为难。
邬夜雷不高兴地起身走了出去,大天不敢看王爷的脸色,快速说:「王爷,张将军还在满安堂等着呢。」
邬夜雷这才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本来想说叫他回去,但一想到chuáng上的那人,他道:「本王这就过去。」
大天放心了,马上给王爷更衣。
喝下不知道是第几盏茶,等了近三个时辰的张以山终于等来了霆王。他是邬夜雷的亲信,自然不会因为久等而心生不满,何况大天已经私下告诉他王爷那边出了事,一时半刻来不了。
一进屋,在张以山行礼过后,邬夜雷走到自己的宝座前坐下,随口问:「可用过饭了?」
张以山倒抽一口气,瞪圆了眼睛。大天忍着笑代为回道:「张将军已经用过饭了。」
「那就好,叫你久等了。」邬夜雷又说了句惊天雷的话。
张以山猛瞅面前的王爷,心想王爷不会是生病了吧。跟了王爷这么多年,王爷可从未说过这么体恤属下的话。
大天憋不住了,急忙转过头假意轻咳了几声。
似乎还未察觉自己吓到了张以山,邬夜雷直接说:
「本王知道你来做什么,这次南下,你只管照着本王在朝堂上说的意思去做即可。那些乱民,能收买的就收买,实在顽固不化的,就抓起来,不过抓了之后先别忙着用刑杀头,关他们一阵子,找个能说会道的开解开解他们。至于存心跟朝廷作对的,不必禀报,直接杀掉。」
张以山毕竟是邬夜雷的亲信,尽管王爷今天很怪,在震惊过后他还是马上冷静了,即使只是面上冷静。
「王爷,此次乱民闹事属下听说是不堪地方官的盘剥,您看……」以往这些事王爷都不会出面去管,心qíng好就由得他们去,心qíng不好就抓起来杀掉。他觉得王爷现在的心qíng很好,但王爷今天实在是奇怪,他也不敢胡乱猜测。
邬夜雷想也不想地说:「本王此次派你南下也是有事qíng要jiāo代你去办。你这次去,不仅要抓乱民,还要抓那些贪官污吏,这次你不给本王抓个十几二十个以正朝纲,你就给本王当县令去。」
张以山马上站起来发誓:「属下定不rǔ王爷所托!」
王爷果然变奇怪了!
「好了,具体该怎么做你们几个下去合计合计,走之前给我上个折子。」邬夜雷急着要回去。
「是。属下告退。」张以山也不拖沓,行礼后,匆匆离开了。
邬夜雷手底下除了大天小天之外,还有包括张以山在内的四名直属亲信,他让张以山找人合计的就是另外那三人。
说是亲信邬夜雷也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时不时被人刺杀一回,他是谁也无法真正相信,不过现在有了一个他全然信任的人。不必试探,他就是知道那人绝对不会背叛他,哪怕对那人来说,他现在只是个陌生的熟人。
离开满安堂,邬夜雷直接回了肃风堂。卓如初已经睡沉了,不过他进来后还是醒了一下,看到是他才合眼再次沉睡过去。邬夜雷脱了衣裳上chuáng,钻进被窝搂住卓如初满足地吐了一口气,真舒服。
自从那天之后,邬夜雷像变了个人似的每日准时上朝,而且不再动不动就杀人,可以说他根本就不杀人了,在朝堂上也温和了许多,嘴角甚至常常带着笑。百官的眼珠子掉了一地,只道霆王中了邪。
不过没几天,消息就传遍了朝野:霆王现在极宠一位武功很高、模样很美的男子,两人日日同chuáng共枕不说,霆王还为他收起了火爆xing子,在他跟前比山羊还温顺。
这之前坊间就已传出霆王府上来了位白神仙,这样一联想,众人心里的好奇就更别提了。
文徽帝自然也有所耳闻,当然,他是不敢去问的,除非邬夜雷自己告诉他。
而邬夜雷是不可能对谁说的,倒不是觉得这件事不光彩,而是不想太多人对卓如初好奇。
笑话,卓如初可是他一人的,谁敢多看他两眼他就戳瞎对方的眼睛!
不管传闻多么玄乎,邬夜雷的xing子大变是不争的事实,连带着众人对那位神秘的美貌男子的好奇心也是一发不可收拾。
哪怕明面上不敢当着霆王的面打听,私下里众人却是寻着各种管道打听那人的喜好与脾xing。能把霆王「调教」得服服贴贴的人,那还不赶紧忝着脸巴结。
不过叫众人失望的是,尽管他们打听出那人名叫卓如初,是霆王的师兄,貌美绝伦,但却不得其门相见,更别说巴结了。连霆王都得使手段才能找到的人,哪里是别人能轻易见到的,抱着这些心思的百官们注定是要失望了。
勤王府,邬三友和两名心腹躲在书房里密谈,其中一人说:「王爷,据我们安cha在霆王府的探子回信说,那个卓如初比霆王还要神龙见首不见尾,有时候就是霆王都找不到他。我看,咱们收买卓如初的计划似乎行不通吶。」
邬三友面色严肃,想了想说:「既然无法收买,就除掉他。留着这样一个人在邬夜雷身边,对我们迟早是个祸害,不是说连邬夜雷都不是他的对手吗?」
「这倒是真的。」那人继续说:「那个卓如初的功夫确实很高,听说霆王连他的十招都挡不下来。」
另一人接着说:「卓如初是练武奇才,十三岁就已出师,霆王在栖风门的时候其实是跟着他学武的,打不过也是正常。而且那两人在栖风门时关系就与旁人不同,后来霆王出事,卓如初也不见了人,却不知他现在又为何下山了?这卓如初可是从不下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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