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曾是卓如初的男人,卓如初这七年为何从未来找过他?而且见了他也没有任何欣喜之色?邬夜雷痛恨自己丢了那十年的记忆,不,确切地说是丢了那十年在栖风山的记忆。
「他伤到哪了?」邬夜雷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可怕。
小天立刻回道:「卓少爷回来时脸上有鞭伤,至于身上……该是也有,王爷那时候喊着让左柏舟给卓少爷疗伤。而且王爷身上也有鞭伤,该是一人所为。」
邬夜雷垂眸看向自己身上还残留的那些鞭痕,良久后,他开口:「去叫卓如初,让他给本王解开xué道。告诉他,本王冷静了。」
「如初,给我好不好?」
「什么?剑?」
「不是不是,如初的剑天下难有,给我纯粹是糟蹋。我想要的是如初你。」
「我?」洗完脚正要上chuáng的卓如初不解地脱下外衣。
十六岁的少年一把将他拉到怀里,顺势翻身压在身下,含上他的耳垂祈求:「如初,把你给我好不好?」如初已经习惯他的亲吻和抚摸了,他觉得是时候了。
「你要拿去做什么?」比少年大了五岁的他在qíngyù上完全是个幼童,只能随着少年摆布。
少年的眼里闪着yù火,轻舔卓如初敏感的耳郭,低喃:「我要拿来吃。」
卓如初的眼里是浓浓的不解,不是他小瞧他,他有本事吃了他吗?疑惑间,他的衣裳已全部离他而去。摸着卓如初冰凉却异常光滑的身子,少年的呼吸粗重。
「如初,相信我,我只是想完全得到如初,如初,给我。」
「我明早还要早起练功。」
「不会耽误了你。」
与熟练的亲吻和抚摸不同,少年笨拙地套弄卓如初腿间的jīng致。这是他第一次直接碰触这人的这里,他激动得整个身子都在发颤,可即便是这样,卓如初仍然在他的身下发出了细细的呻吟。
这极大的鼓舞了少年,想到这人一日日、一年年越来越亲近他,越来越习惯他的亲近,少年就自得不已。如初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没有经验的少年看着卓如初已经动qíng了,凭着chūn宫图上的教导和男xing的本能,他激动不已地分开卓如初的双腿,垫高他的腰,把分身抵在卓如初粉嫩的蜜xué口。
「如初,我进去了。」
「那里?」是不是弄错了?
「对,就是这里。我要吃你了,如初。」少年吻住卓如初,一手扶着自己的分身,qiáng硬地撑开那根本没有被润滑过的地方。
「唔!」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卓如初双手紧握成拳,忍住把少年一掌拍死的冲动。
「出去!」饶是他习武多年也受不了这种疼。
「一、一会儿,就好了。」少年也疼得差点软下来,可是一心要完全得到卓如初的他坚决不肯退缩。忍了忍,少年哀求:「如初,第一次都会疼,你给我好不好?」
几乎是一手带大少年的卓如初又如以往那样纵容了少年,他深吸几口气,努力放松自己,不怎么高兴地说:「快点。」好痛。
「好好,马上,马上。」忍着疼,少年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卓如初疼得脸都发青了。
那是两人的第一次,根本没有快感可言,唯一的感觉就是疼。第二日,卓如初没能按时起chuáng练功。接下来的半个月,不管少年怎么跟他赔礼道歉,他都不理会。耽误了他练功,没有把那人赶出去已是轻饶他。
过了一个月,少年按例下山,等他再次回来后,少年又央求着吃他一次。禁不住少年的软磨硬泡,也消了气的卓如初同意了,前提是若少年再误了他练功,他就绝不原谅少年。
那一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何为qíngyù。
第四章
树桠上,已穿戴好的卓如初静静地坐在那里,回忆到此。
无论是把身子给了那人,还是因为那人废了一身的功力、乌丝变白发,他都不曾后悔,做过的事就不会后悔,何况是救了那人的命。
只是没有想到,多年后再见,那人竟变成了这副丑样子,丑到让他不想再多看一眼。
在山上的时候,他觉得那人是最俊的,虽然那人总说他最好看。
对自己的模样,卓如初没有太多的感觉,他的房里连铜镜都没有。模样的美丑与练功无关,如果丢了这副皮囊能换来二十年的功力,他一定会换。
远远的,大天就看到了卓少爷挂在树上的湿衣服还有王爷的浴袍。想到卓少爷一直在王爷的院子里不曾离开过,大天揉揉酸涩的鼻子,走到树下,他仰头喊:「卓少爷,王爷说他冷静了,叫您过去。」
「半个时辰之后xué道会自行解开。」卓如初坐着不动。
大天急了:「卓少爷,您不在王爷身边,王爷的脾气就不大好,您还是过去吧,王爷刚才说了,若您不去的话,他就把四楼里的人全部送到官窑去。小人是王爷的属下,只能听命行事,还请卓少爷能体谅小人的难处。」
卓如初的心里天人jiāo战,但他毕竟不是邬夜雷,做不到心狠手辣,可是他又实在不想见那个丑人。
磨蹭了良久,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才一手拿剑从树上跳了下来,身轻如燕地缓缓落下,把湿了的衣裳和包裹留在树上,他打算今晚就在树上睡了。
卓如初一走,大天立刻招呼人过来上树把他的行囊拿了下来,还jiāo代人把王爷卧房的chuáng褥都换上新的。卓少爷来了,当然是跟王爷住在一起了。
这边,卓如初回到了醉仙池,刚刚自行解开了xué道的邬夜雷面色不好地坐在软榻上,赤身luǒ体,也不拿件衣裳遮掩遮掩。腿间的分身不知是气的还是见到卓如初后又起了色心,竟随着卓如初的走近而又慢慢胀大了。
这一天,邬夜雷被折腾得够呛,现在的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把卓如初压在身下狠狠解气。
瞟了眼邬夜雷的胯间,卓如初站在距离他五步远的地方,视线落在对方肩后的榻背上。他的漠视令邬夜雷极为火大,胯间的利器却又粗了几分。
「本王刚刚jiāo代了他们,若你今晚不服侍本王,他们就把四楼的女人全部送去官窑。你可以点了本王的xué道,但你除非能把京城所有的女人一夜之间全部藏起来,别让本王找到,否则……」邬夜雷瞇起眼睛,「应该有人告诉过你本王的手段。」
眉心蹙起一分,卓如初想着要不要直接废了邬夜雷,以免他祸害人间。
「本王若死了,整个栖风门连同你在内都别想活命。卓如初,本王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本王现在很想记起来,你难道不觉得你有责任让本王想起来吗?」就从鱼水之欢开始吧。
邬夜雷伸手,做出暗示。卓如初的双脚纹丝不动,两人僵持了半天,卓如初转身朝外走,在邬夜雷发火前说:「不要在这里。」
几乎是话落的瞬间,邬夜雷就从软榻上跳了起来,一把抓过浴袍裹在身上,追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而去,急躁的像个即将入dòng房的青涩少年。
一路走进肃风堂,看了一圈,准确地找到卧房的位置,不让邬夜雷带路,卓如初先他一步进入卧房,直奔那张红木大chuáng。
背对着邬夜雷脱去衣裳,卓如初把剑放到chuáng内侧,赤luǒ地上了chuáng,平躺,闭上了眼睛,沉默地表示出自己的不悦。即使是被邬不犹侮rǔ时,他心里也没这么不舒服。
邬夜雷只觉得自己好热,想喝点什么来降降温,根本没有看出来卓如初的不悦,他的双眼在卓如初赤luǒ之后就只看得到他的身子了。
抓过桌上的茶壶灌了几口水,邬夜雷把浴袍一扯,丢到一边,饿虎扑食一般扑到了chuáng上,顺手拽下chuáng帐。不知为何,就是不想别人不小心看到卓如初的身子。
炙热的气息伴随着粗喘喷在颈边,接着火热的大掌贴在了他微凉的大腿上,卓如初别过头,想以此避开邬夜雷,却不知他这一动作更方便了那人品尝他香甜的脖颈。
粗糙的大掌并不温柔地抚摸卓如初温凉细腻的身子,指尖在那一道道明显的伤痕处流连了一番后,直接来到卓如初腿间毫无反应的jīng致。粉嫩的颜色,不像邬夜雷黑红的可怖。
「你不愿意给本王?」邬夜雷吻上卓如初光洁的下巴,没有胡须的硬刺,他吃吃笑了,「在这之前你若说你是女子,本王也相信,哈啊!」
邬夜雷的笑声变成了痛呼,卓如初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
捂着肚子痛苦地倒在chuáng上,邬夜雷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指风弹过,他的哑xué被点了,然后他被人翻躺在chuáng上。在卓如初面前比兔子还要弱的邬夜雷双手轻易地就被绑在了chuáng柱上,随后,他的眼睛被蒙起来了。
邬夜雷这个时候有点怕了,这人不会杀了他吧。
他虽曾是卓如初的男人,但那是七年前了,这七年来卓如初一次都没有找过他,一定是早已忘了他或是喜欢上别人了。这么想着,邬夜雷是又怒又气,这人若敢给他戴绿帽,就别怪他不客气!
可下一刻,邬夜雷被蒙起来的双眼却陡然瞪大,一只绝对不属于他的冰凉的手握住了他的分身!
而更叫他震惊的是当他的二兄弟终于恢复jīng神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分身顶在了一个柔软的地方。邬夜雷的鼻子一热,有什么险些流出来。
「我给你,不要为难那些女人。」没有给自己做任何润滑,卓如初只想着快点结束。
血水从他被qiáng行撑开的地方流出,卓如初大口地喘气放松自己,冷汗汩汩地往外涌。咬紧牙关,他一声未出地硬是把邬夜雷的分身埋入了自己的体内。
同样被弄疼的邬夜雷意识到了卓如初做了什么,他的心窝一阵钝痛,痛得他差点喊出来。他喊了,只是被点了哑xué的他发不出声。
双手撑在邬夜雷的身侧,卓如初待眩晕过去后,缓缓动了起来。邬夜雷用力扯动手上的束缚,没有被点了xué道的身体拼命挣扎,他这一动,卓如初疼得哼了出来,邬夜雷赶紧停下,只是双手更加用力地要挣开。
看着邬夜雷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卓如初解了他的哑xué,能说话的邬夜雷马上低吼:「你想我们两个都疼死吗!解开我的手!」
卓如初不动,不相信他。
「解开!我答应你不为难那些女人!」心急如焚的邬夜雷也不管自己的称谓了。
卓如初疼得冷汗滴落,喘了几口气,他解开了邬夜雷手腕上的束缚。
摘掉眼睛上的蒙布,在看到卓如初青白的脸色和拧紧的眉心时,邬夜雷的心里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一手按住卓如初的肩,一手扣住他的腰,邬夜雷腰部用力,翻身把卓如初压在了身下。这样难免牵动到卓如初受伤的地方,他疼得又闷哼了一声,邬夜雷朝两人相连的部位一看,脸色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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