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薄薄的樱桃小口,嘟著的时候让他想吃下,笑著的时候让他想含住,喊他的时候让他想堵上……尉天心知他的体内有一头野shòu正在成长,那头野shòu对这只芋头的yù念越来越重,让他心慌让他害怕。
这只小芋头是那麽的gān净,那麽的无暇,任谁都舍不得染指,任谁都想搂在怀里呵护疼爱。而他体内的野shòu却想把这只小芋头连皮带瓤地全部吃下肚子。念了近二十年的寒心诀在这只芋头的面前越来越无法捆绑体内的shòu,他该怎麽办。犹如在泥沼中,他拼命想爬到岸上,却陷入的更快。究竟是何时,他对这只小芋头有了不该有的yù念。
刻意地挑逗那丁香小舌,轻轻吮吸,让身下白中透红的芋头发出嘤嘤的呻吟,尉天的身体因对方生涩稚嫩的反应绷得更紧。那晶莹的贝齿咬上他的舌却不敢用力,只能在间或时轻哼一声“天天”。尉天捂上那双盈满水亮的眸子,浓重的qíngyù之气从相连的舌传递过去,童稚的声音透出qíngyù软语,十六岁仍未成熟的身体诚实地表达著此时的兴奋,急喘的气息让尉天知道他的qíng动。津液把刘天赐的唇浸染地更加红润诱人,尉天的舌汲取著刘天赐嘴中的香津,舌尖带著引诱地舔舐那小舌上的味蕾,让身下的人发出娇嫩的吟泣。
放在刘天赐脸旁的手紧紧握成拳,怕它移到不该碰的地方,尉天在自己失控之前qiáng行压下体内的猛shòu,离开刘天赐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唇,尉天趴在刘天赐身上喘息。差一点,差一点他就……尉天不知自己该拿什麽面目去看刘天赐。刘天赐只是把他当哥哥……而他……为何压不下体内的那只shòu,为何放任自己一次次的yù念。
被带入yù望中的刘天赐满脑的星星,这比上次天天亲错他的时候让他感觉还奇怪。刘天赐的耳边突突地响,原本就混沌的脑袋更加的糊涂。在恢复冷静的尉天开始继续喂他吃东西的时候,刘天赐也只是习惯的张嘴,咀嚼,依旧处於迷糊状态。
直到太阳西下,夜色来临,刘天赐才渐渐恢复了一些神智,看著尉天的眼神透著疑惑。
“天天……吃……”想了一个多时辰,刘天赐对天天的举止得出了结论。
“吃什麽?”尉天问。
刘天赐第一次没有回答,只是舔舔嘴,天天那不是亲,是吃,天天在吃芋头……刘天赐不理会尉天,自己用力点了两下头来赞成自己的观点,天天会吃芋头……和哥哥吃他不一样。
“芋头?”扳过刘天赐的脸,尉天担心地看著那张严肃的小脸。
刘天赐的黑眼睛仔细地盯著尉天,然後大大地笑开,趴到尉天的身上带点恳求地细声道:“天天……吃……”小嘴嘟起。
“吃什麽?”尉天向後移了下,不让自己碰到那张小嘴,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下来。
可刘天赐却又凑过去,紧紧贴上尉天的嘴,更小声的商量,“天天……吃……”
“吃什麽?”退无可退的尉天沙哑地问,双手紧握,这只磨人的小芋头!
刘天赐眨眨眼,咽咽口水,好似怕尉天拒绝一般,几乎是无声的祈求,“吃芋头……”把嘴嘟得更高,把自己的唇送过去。
“芋头……”尉天的喉结上下浮动,嗓子哑得不像话,闭上眼挣扎,而嘴边的那颗樱桃却直接压了上去,还嘟囔著,“吃芋头……”
“唔……”大手一抄,尉天放弃了挣扎,咬住这个送上门来的芋头。
第19章
马车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入了与梅林镇相邻的四户镇。当尉天把刘天赐抱下车时,原本笑呵呵的他惊呼一声,迅速勾紧尉天的脖子,戒备万分地盯著面前那个对他笑的哥哥。
“小芋头,你可真伤衣惜哥哥的心,衣惜哥哥收了你的定qíng信物,小芋头怎能如此薄qíng呢?”衣惜面带愁荣,心伤憔悴地说,还抹了下眼角,看得尉天神色冷然,看得刘天赐糊里糊涂。
“小赐儿……”刘天赐不懂衣惜在说什麽,见衣惜这般模样又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低声下气”地qiáng调一下自己的名字。
“小叔叔,衣惜是专程为小叔叔而来的,不是为天天,小叔叔可不能讨厌衣惜,不然衣惜会伤心呢。”唯恐天下不乱的刘离蹦到刘天赐面前为衣惜说好话,顺便趁刘天赐不注意的时候朝尉天使个鬼脸。她已经下定决心撮合衣惜和小叔叔了,至於那个尉天,哼,敢戏弄她刘离,她会让他好看。
“嗯,”很听侄女话的刘天赐点点头,可他还是不放心衣惜,对衣惜小心地笑笑,缩进尉天的怀里,警戒地说,“天天……芋头的……”
“衣惜哥哥知道他是你的,衣惜哥哥要的只有小芋头。”衣惜对尉天眨了下眼,伸手要摸刘天赐的脸。结果手刚伸出去,尉天抱著刘天赐就闪到了一边。冷眼看看一脸坏笑的刘离,和深qíng款款盯著刘天赐的衣惜,尉天面无表qíng地带著刘天赐上楼。
“芋头,累不累?”
低头挡住刘天赐看那两人的视线,尉天问。
刘天赐摇头,安静地依偎在尉天身上,不去想那个奇怪的哥哥还有奇怪的离儿。
“大小姐?”张嬷嬷不解地看著刘离,李江则是不满地看著刘离和衣惜,对这个突然出现,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跑的衣惜分外仇视和提防。
刘离嘿嘿笑了几声,不怀好意地瞅著上了二楼的尉天,问旁边的人:“衣惜,你是真的喜欢我小叔叔?你不是喜欢尉天?”
“当然,那麽可爱的小芋头,谁不喜欢?”衣惜目露痴迷,舔舔嘴角,“衣惜当然喜欢尉天,可惜遇到了小芋头,衣惜的心就不听自己的使唤了。”说罢,还捂著胸口半眯起眼睛一副喜欢到不行的样子。
刘离怪笑,用力拍了衣惜一掌,豪气gān云地说:“好!既然你那麽喜欢我小叔叔,我一定帮你。你比尉天qiáng多了,绝对能让我小叔叔幸福,至於尉天,哼!他就当他的臭石头去吧!”
“大小姐……”
“离儿小姐!”
张嬷嬷和李江,一个惊讶一个不悦。
刘离当没看见,拉著离殇和衣惜上楼。李江实在搞不懂,为何刘离会好端端地站到衣惜那头,那种人怎麽看怎麽配不上小赐儿。张嬷嬷若有所思地站了一会儿,沈默地上了楼。一时间,楼下仅剩下gān著急的李江。
客房里,刘天赐跪在chuáng上安静地盯著坐在凳子上吐纳的天天。刘天赐第一次见天天这样,惊奇之余心底隐隐有些胆怯,他觉得现在的天天离他特别远,而他不敢上去找天天,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发。
尉天知道chuáng上的那个人在害怕,体内的真气带著丝丝凉意沿著各个xué位、筋脉游走,寒心诀让他的qíng绪慢慢变得和以往那样无嗔无喜,无感无觉。就这样几个周天之後,尉天吐纳完毕缓缓睁开眼睛,触目所及的chuáng上,一只小芋头等著圆圆的大眼睛,想靠近却望而却步。
“芋头。”尉天伸手,平静无波的眸子深处是心底的悸动。刘天赐立刻下chuáng穿著拖鞋奔过去。
“天天。”仰头看进尉天的双眼,刘天赐乖顺地让尉天把他抱起来。
“芋头,不要怕天天。”把刘天赐放到桌子上,尉天与他平视,拉起刘天赐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
“不怕不怕。”刘天赐虽不懂刚才尉天在做什麽,不过此时的天天是他熟悉的天天。刘天赐马上笑逐颜开地抱著尉天喊。
尉天的喜悦只在眼中闪过,但他脸上的冷漠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刘天赐。凑近吻上刘天赐的额、眼睫、鼻子和小嘴,尉天把刘天赐揽进怀里,他最近的qíng绪起伏越来越大,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寒心剑法最重要的就是心如止水,无yù无求。此刻的他对某人有了yù念,那他就不能再被其他的事影响到他的冷静,他不能失去冷静,对手越qiáng大他越要镇定,因为他要保护他的芋头。
“天天。”刘天赐钻出来,小脸微皱。
“嗯。”尉天当他又有了烦恼,问,“芋头想做什麽?”
“臭。”谁知刘天赐吐出一个字,然後低头闻闻自己。
尉天抚著刘天赐的指头颤了下,沈声问:“芋头可是要沐浴?”他还从未和这只芋头一起沐浴过呢。
“嗯嗯,洗香,”刘天赐大力点头,拉著尉天的衣襟眼带兴奋地喊,“天天,一起,一起。”
“好。”尉天欣然答应,有何不可?立刻让手下去准备热水,让店家搬浴桶。
“什麽?!尉天要和小叔叔一起沐浴?!”收到手下的通报,刘离霍地站起来,吐掉嘴里还没吃完的jī翅膀,急道,“不行不行!说什麽都不行!”冲出房间,刘离直奔尉天和刘天赐的房间。
房门大开著,不断有人提著热水进去,刘离二话不说地闯进里间,嘴上嚷著:“小叔叔!你不能和尉天一起沐浴!”开玩笑,那样小叔叔不是被尉天吃gān抹净了?她都还没和小叔叔沐浴过呢?想到此事,刘离万分嫉妒刘饕。什麽男女有别,她还不是和大哥一起沐浴。凭什麽只有刘饕能看小叔叔?
“离儿离儿,”挂在尉天背上的刘天赐见刘离进来了,急忙把自己的高兴事和刘离分享,“洗香,一起一起,天天,洗香。”
“小叔叔……”见尉天自她进来後就那麽平静,平静地有些过头地盯著她瞧,刘离气地直跺脚,“小叔叔!你不能和他一起沐浴!”然後对屋子里调试水温的张嬷嬷喊,“张嬷嬷,你怎麽能让小叔叔和别人沐浴,你忘了‘他’的话了?”和尉天共寝已经会让那人生气了,张嬷嬷怎麽还能让小叔叔和尉天共浴!
“大小姐,老奴的话小主子哪里听得进去。”张嬷嬷一脸无奈,虽然此事不妥,可她不能看著小主子哭吧。
“离儿……”见刘离的反应不是自己预期中的支持,刘天赐收紧挂在尉天身上的手,不安地看著刘离,为什麽离儿不让他和天天一起?
刘离瞪了依旧沈默的尉天一眼,走到刘天赐跟前,放软声音道:“小叔叔,饕哥哥不是说过不能和别人洗香麽,小叔叔难道忘了?”就连餮儿都不能和小叔叔共浴。
“嗯,”哪知,刘天赐立马点头,却仍笑呵呵地说,“天天,一起。”天天不是别人,刘天赐清楚的明白,见刘离还在生气,他拍拍尉天,又拍拍自己,“一起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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