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瞳_neleta【完结+番外】(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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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身,直到快贴上这人,昼唤道:“穆麒。”

  “谁准你喊朕的名讳了!”冉穆麒浑身一震,扭头怒斥。

  “我准。”昼气死人不偿命地说,又唤道,“穆麒。”

  “不许喊朕的名讳!唔!”唇被堵上,推拒的双手被人死死按住,冰凉的舌猛然蹿入,他张口咬去,下颚却被捏住。卑鄙!竟敢点他的xué道!

  昼的吻不同於他的人,炙热猛烈,qiáng迫那不愿的舌与自己纠缠。他的耐心早已告罄,不打算再任这人逃避。

  抗拒著,不愿就此妥协,何况是此刻。恶心yù呕,明知吻他的是他,却无法忍受地想吐。

  “呼呼,呼呼……”

  在冉穆麒要吐之前,昼退开。两人均急喘,一人是难受,一人却是愤怒夹杂激qíng。

  冉穆麒的眼里不自觉地涌出泪水,他撇过头,紧紧闭上双眸,不愿让这人看到他无助可怜的模样。很多年前,他就不再拥有软弱,唯有忍耐,唯有咬牙挺过去,他才能活下来。

  昼的眸子银光乍现,黑发飞扬,“碰碰”两声,窗关上了。

  冉穆麒睁眸看去,顿时惊慌不已,恶心之感瞬间消失。“你要做什麽!”

  昼放下chuáng帐,解开襟扣,抽掉腰带。

  “来人!羌咏!朱田!来人,快……”

  哑xué被点,冉穆麒眼看昼撕下一条衣袖,蒙上他的眼睛。他吓坏了,拼命地挣扎,却只是徒劳,他根本使不上力。

  什麽都看不到,冉穆麒在心里喊:穆麟,穆麟……快来,快来救我,穆麟……

  “琪儿,你别怪父皇,你长得如此像你的母妃,父皇也很痛苦,与自己的儿子逆伦,父皇也是不得已的。祁儿,琪儿……”

  “穆麒,等父皇死了,我就在宫里给你建一座园子,把你的手脚都砍了,关在园子里。再也不让旁人碰你,再也不让你背著我在外偷腥,我要让你成为我的禁脔,成为我一人的。”

  “你心里想著谁?我不管你心里想著谁,我是昼,抱你的是昼。”

  “唔!”

  哑xué被点开了,双眼依然被蒙著,冻人心肺的声音如盆冰水浇在他的头顶。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想吐,却只是gān呕,什麽都吐不出。

  “嘶嘶”几声,衣衫成为破布,冉穆麒的上身瞬间光luǒ。把无法动弹的他翻了个身,让他趴著,昼吻上他的背。

  “不要碰我!来人!快来人!”冉穆麒大喊,他发过誓,决不再让人这样对他。他是皇上,不再是可以随意让人压在身下满足shòuyù的小倌。

  “陛下!”殿外听到冉穆麒喊声的羌咏带著人就要冲进来,只听冷厉的言语传来,“谁敢进来,我就杀了冉穆麒。”

  羌咏不敢轻举妄动,马上调集御林军救皇上。

  “进来!羌咏,朕命你进来!”他就是死,也绝不在别人胯下承欢!

  chuáng帐掀开,昼扯掉袖子,抱起冉穆麒下chuáng。

  “放下!把朕放下!你要做什麽?!”冉穆麒惊慌不已,他,他上身赤luǒ,这人也是,他要带他去哪里?眼看昼是朝门口走,他大叫:“回去!不许开门!”难道这人要让门外的奴才侍卫看到他这副模样吗?不,除非他死。

  “你让他们进来,与我抱你出去,有何分别?”停下,昼问。

  冉穆麒原本苍白的脸被气地粉红,说不出话来。他要羌咏进来是阻止这人,是救他!不是他光著身子出去让人看!

  昼凝视了他半晌,掉头往回走,开口:“都滚出无波殿,谁胆敢靠近半步,我就戳瞎他的眼睛,割掉他的耳朵。”这一声,传出极远,凡是在无波殿的人,全都冷得哆嗦了一下。

  “陛下。”羌咏在门口喊,不知要不要闯进去,可他又听陛下说不许开门。

  站在chuáng边,昼让怀里的人发话。

  愤恨地瞪著昼,冉穆麒不甘心地喊:“你们都,退下吧。朕,无事。”

  听到门外的人走开了,昼把人放回chuáng上,解开他的xué道,并不给他任何可趁之机的覆上他的身子。

  “不要碰我。”冉穆麒的脸色又变得苍白,言语中透著祈求与疲累。他想起来了,经过了几晚的噩梦後,他全部想了起来,也知道自己为何最近总是头疼。

  抬高他的下巴,昼让他看著自己:“我要你。”

  “要你”……冉穆麒脸上的血色退去。

  “父皇,不要这样,我是穆麒,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看清楚,我是你的亲生儿子,冉穆麒!”

  “朕不管你是谁,朕要你。把这个吃了,吃了,你会舒服,会知道父皇有多疼你。”

  “冉穆休,我是男人,你可看清楚了。”

  “我当然清楚,我更清楚我要你,可惜父皇先下了手,不过那也无妨,谁让我一看到你,这里就不老实呢。”

  挥开昼的手,冉穆麒低笑起来:“呵呵,要我……”用尽全力地推开昼,他怒喊:“要我?!你当我是什麽?!”

  “我是男人!是男人!不是生来就该承欢於男人身下的女子!你当你是谁?你又当我是谁?!我就是死,也绝不让人再这样对我。你喜欢男子?那你就去相公倌,那里燕瘦环肥,任你挑,你看上哪个,我给你买下。不要把我当成相公,我不是,不是!”

  相较於冉穆麒的狂怒,昼却是极为平静:“相公?那种人人都可去的地方,脏。”

  “脏……呵呵,哈哈哈,”冉穆麒的泪滚落,“你以为我就gān净吗?”摸上自己的身子,他笑著说,“这副身子早就被人碰过了,还不只一个,你可知碰我的是谁?”他笑得妖豔,笑得绝望。

  “洗耳恭听。”银色的眸光透出,昼的脸上却仍是平淡。

  “是……是……”痛苦地低下头,冉穆麒双手捂上脸,他说不出口。那是他最深的伤。

  “谁?”异常低沈。

  “唔……”紧紧咬住牙根,冉穆麒痛苦地低鸣。

  “是谁?”一手把浑身发抖的人揽入怀里。

  “是……啊!!”冉穆麒揪著头发大叫起来。

  “是谁!”抬起他的头,昼不许他再隐瞒。

  “是他!是他!是那个被我毒死的人,是那个被我凌迟的人!”冉穆麒把埋藏在心中多年,让他痛苦了多年的事喊了出来,“是我的,父皇!是我的,兄长!啊啊!!他们该死!他们该死!”

  “他们是该死。”如寒冬腊月chuī来的风,yīn冷刺骨。昼把已然崩溃的人搂紧,点了他的睡xué。

  汲去那从眼角不停流出的泪,昼下chuáng,找出一身gān净的衣裳,给冉穆麒穿上。

  开门,外头果然一个人都没有,除了守在门外的羌咏。昼绝不是那种只会威胁的人,他说了不许靠近半步,就是真的不许。根本不给羌咏开口的机会,昼就捏上了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

  “你当我的话是儿戏?”想到这人可能听到了那人的话,昼起了杀心。

  “我知道,你让人退下,是,为了陛下。”羌咏困难地开口,“但陛下,陛下的事,我,知道,所以,唔!”他的脸瞬间涨得青紫。

  “你知道?”昼的眸子变成了银色,拖著羌咏飞身出去,跳下露台。距无波殿很远的地方,大批地侍卫们紧张地等候著统领的命令,可他们却惊恐地看到统领被“魔头”带捉走了。

  卷二:第七章

  这个月尼子的更新会很不稳定,请大家谅解。

  ────

  放下加急的密信,冉穆麟眉头紧锁,皇兄又病了。这八年,有昼在皇宫,羌咏来信里说皇兄的身子好了许多,脸色都红润不少。原本他想回去看看皇兄,可大战刚过,边关百废待兴,他离不开身,但有羌咏随时把皇兄的状况告诉他,他也就放心了。没想到八年後,皇兄病了,和过去一样,呕吐不止。他清楚,皇兄是想起来了,薛祁曾说过他无法让皇兄彻底忘记那段不堪,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来人,把世子喊来。”

  “是。”

  起身,走到帐外等儿子,冉穆麟面色平静,没有把担忧表现在脸上。大约过了一刻多锺,一人骑著一匹通体黑亮的马儿极快地奔了过来,冉穆麟张开双臂,来人在距他不远的地方勒紧马缰,跳了下来。

  “父王。”匆忙从练兵场赶来的人仅穿著汗衫。

  接住儿子,冉穆麟搂上他走进军帐:“父王不是说过要穿著外衫吗?怎又只穿了汗衫?”

  “热,这样凉快些。”冉墨枫回道,那些兵士们都是光著膀子的。

  “听父王的话,不要只穿著汗衫在练武场。热的话,就别出去了,也免得中了暑气。”拧了一块湿巾给儿子把脸上和身上的汗擦gān净,冉穆麟拿出一身儿子的gān净衣裳。

  脱掉被汗水浸湿的汗衫,冉墨枫套上袍子,他不怕冷,但很怕热,一到夏天,他就恨不得把衣裳全脱了,就穿条衫裤,可父王不允,要脱也只能在屋里脱。

  冉穆麟给儿子置办的衣裳都是冰丝绸缎的,穿上很凉快。他允许儿子不穿内衣和里衣,但一定要穿外衫,他可不愿旁人把儿子的身子看了去。

  “父王?”穿好衣裳,冉墨枫问。一定是有事,父王才会让人在这个时候去喊他。

  “枫儿,咱们要早些回京,你皇伯病了。”给儿子系好腰带,冉穆麟道。

  冉墨枫一听,异眸微变,没有多问,点头。

  当晚,冉穆麟单独召来桂尤,向他jiāo代了一些事,然後两人一起离开军帐。

  “主子,小枫呢?”走在去牢房的路上,桂尤问。这麽晚了,小枫居然不在。他原本是王府的家奴,後跟著冉穆麟到了边关,随他出生入死。後来冉穆麒成为王爷後,就把他封做了将军。不过三十年了,他仍习惯叫冉穆麟为主子。

  “他给猫洗澡去了,要会仁昌,那四只畜生脏兮兮的,怎麽带回去。”冉穆麟没说他是故意支开儿子的。

  桂尤笑起来:“小枫那孩子心眼好,对猫儿也是当成自己孩子疼。不过他不在也好。主子,有句话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就他们两人,有什麽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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