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惩qíng敌10
丽妃几乎咬碎了银牙,一张脸冷得比清水还凉。
她双眼冒火,表qíng都开始扭曲了——一辈子,她也没有这么生气过。
这个贱人,该死的贱人,当初和亲她就该死掉的——没想到,留下来之后,却成了这样巨大的祸患。
水莲目睹她的表qíng!
仔仔细细地欣赏。
不容易啊,向来装作“温柔敦厚”的丽妃娘娘,要看到她这样的表qíng着实不容易呢。
瞧,她的拳头差点要伸过来了——
她故作惊诧:“丽妃娘娘,你的手捏得这么紧gān什么??放松一点……轻松一点……对,这样就对了……何必紧张呢,我们不过是聊聊天而已,别介……”
四周都是宫女,丽妃的拳头终于还是缩回去了。
这不是收拾水莲的时候,否则,倒让人看笑话了。再说,一个娘娘出拳,那算什么呢??这不符合她的身份,也会让她多年苦心经营的形象毁于一旦……
声音是从喉头滚出来的,带着刻骨的仇恨。
“好,那就走着瞧吧……贵妃娘娘,我们走着瞧……”
该死的贱人,让她得了好死,自己就不是丽妃了。
……
水莲笑起来。
非常非常的愉快——仿佛不是为自己愉快——而是为叁王爷感到愉快——昔日,她从不愿向无辜妇孺下手——但是,这一次,已经大大不同了。
她看过奏折,看过尚大人全部的奏章——太毒辣了,一条一条,一款一款,全是把人往死里整。
如果不是他,丽妃的父亲,叁王爷至少不会被整得那么惨。
王孙公子,孤家寡人,追凶都只能靠自己!!!!现在,还生死难料!
要打倒尚大人,先就要拔出他在后宫的势力——如果丽妃娘娘再和崔云熙勾结,共同仗着醇儿为所yù为,日后,叁王爷怎么办?自己怎么办???
她们都已经不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
和丽妃撕破脸,势在必行。
不止如此,还要尽快把她赶出去。
到底如何才能把她赶出去?彻底打倒?水莲慢慢地想啊想啊……
宫女们都退得远远的,只看到二位娘娘脸上含笑,谈笑风生,不知感qíng多么深厚似的。
☆、一夜nüè爱1
三日之后,车立国的使节再次到了。
这一次,他们提出了极其qiáng硬的要求,一定要叁王爷亲自去说明一些问题。
早不来,迟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偏偏叁王爷此时不知去了哪里,陛下派人去通知的时候,发现他竟然压根就不在王府。陛下派人四处寻找也无踪影。
王爷没有得到许可,私自出京城,这是可大可小的事qíng啊。
再然后,有消息传来,说叁王爷居然到了边境,和大檀国等国家的使者有过密切接触——叁王爷这是要gān什么?
要叛国吗?
尚大人为首的反对派这下抓住了把柄,大做文章,要求陛下严惩叁王爷。至少,应该尽快吧叁王爷捉回来,听他怎么解释。
水莲斟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完全吓呆了。
玩忽职守比起叛国大罪,那可是天上地下啊。
一个王爷去邻国活动,最大的可能xing便是借兵——借兵gān什么?造反吗??
这一刻,她完全不知道三王爷的企图,按理说,他那么神秘的行踪,应该不会败露才对吧?怎会偏偏这时候败露了?
是他故意放出风声的??
还是有人一直别有用心的监视着她?
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完全没了主意。
…………
陛下率领一gān大臣作陪,在驿馆呆了七八天,回来时,几乎头一挨着枕头就呼呼大睡了。
他的确也太累了。国家大事,继承人,真是cao不完的心。一醉解忧。一觉醒来已是天明,身边的女人躺着,身子微微卷曲,衣服也被压得皱巴巴的,也许是整夜照顾的缘故,她的外衣都没脱,就那么乱七八糟地躺在他的身边。
他悄然起身,宫女们早已准备好了醒酒茶,他漱口换衣去掉了一身的酒味,再次回到chuáng前,她依旧还在睡梦中,脸上的神色看起来很憔悴。
“水莲……水莲……”
她翻一个身,醒来,揉揉眼睛:“陛下,我去给你拿醒酒汤……”
“汤”字尚未落口,他已经伸出手将她抱住,柔声道:“我走了这么久,你坚持艾灸没有?”
“……”
☆、nüè爱2
“汤”字尚未落口,他已经伸出手将她抱住,柔声道:“我走了这么久,你坚持艾灸没有?”
“……”
“怎么?你没坚持?”
她楞了一下:“都这么久了也没好,我想也许没什么用处吧?”但见他脸色不好看了,又低声道:“我只偶尔没有熏烤……”
“你是偶尔在熏烤吧?”
她不敢否认。
他语气微嗔,但是并未一味责备,反而是宽容地笑了笑:“水莲,现在我回来了,又要督促你,你可不许再有任何懈怠……”
他将她搂得更加,也许是睡醒了,jīng力充沛,软玉温香在手,小别胜新婚,低头,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一些:“水莲……既然你没坚持,那么我们又该采取那个疗法了……”
水莲面色微变。
那个疗法——她当然是知道的——无非是采阳补yīn,就如一个寄生虫,多吸取一点他传递的热量——这种方法,若不是夫妻之间当然没法使用。若不是极其恩爱的夫妻,自然也没法用。
纵然以前他采用她也觉得尴尬,如今分别归来,再提此话,竟然心神不宁。
尤其是她才打探到的有关叁王爷的消息——生死不定的叁王爷又被查到这样的罪名,怎么办?怎么办???!
“陛下……”
“水莲,你到底想说什么?”
“叁王爷他……叁王爷……”
她一说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个时候,提什么叁王爷啊?真是自己找死。
果然,陛下的脸色一下沉下来了,自己得妻子,竟然在chuáng事上,提起另一个男人的面子——尤其,他又不是不知道二人之间的一些纠缠——明明知道叁弟对她余qíng未了,她却在这时候说起,这是什么意思?
水莲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怪只怪她被担忧冲昏了头脑。
可话已经出口,也无法收回了,gān脆一鼓作气:“陛下,你真的相信叁王爷会是有什么企图的叛国吗?不可能,他不是那种人……他只是要去寻找真正的凶手而已……”
陛下的声音冷淡如冰:“女人莫谈国事。”
☆、nüè爱3
陛下的声音冷淡如冰:“女人莫谈国事。”
水莲一怔。心里顿时冰凉到了极点——他第一次这样对她声色俱厉!
此qíng此景,再和皇帝OOXX,真是qíng何以堪?
但是,根本不容她拒绝,他的身子已经压下来。
那拥抱是带了力气的,大手将她的腰肢禁锢,整个人已经倒在chuáng上。
她伸手推他,可是,哪里如他的力气?
“陛下……”
那声音也被吞没在了他的嘴里。
凌乱中,看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掉下去……那些jīng美的绢纱,那些柔软的内衣……他急切的呼吸,无比的冲动。嘴唇之间被他夺去的呼吸,夫妻之间那种已经熟悉的节奏。
“陛下……我……”
在拥抱中察觉了她的抵触。
他的动作微微停了一下:“水莲,怎么了?”
鼻音很浓厚,以至于她没听出他的真qíng实意。
她慌慌张张:“陛下……我……我身子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女人这么说的时候,或许是月信,再也没有其他了。
但是,她不是月信的时期。
这借口显得很荒谬可笑。
“水莲,你哪里不舒服?”
语气里,微微地透露出了不满的qíng绪。
“我……我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他依旧压着她,看着她眼里慌张而恐惧的眼神——是的,就是恐惧,甚至一种淡淡的,厌恶的拒绝——这样的决绝,是他在四合院和她重逢的时候他曾看到过的……回宫后,他很久没有见过了,还以为,那样的厌恶已经不会有了。
此时再一次看到,而且那么真切,他忽然很愤怒。
是一种自尊心被刺伤了的愤怒——她竟敢厌恶自己!!!
一个女人不肯和你OOXX,那肯定是对你没有感qíng——因为那是妻子,不是别的被掠夺贞洁之类的——皇宫里的女人,哪一个不千思万想,被皇帝OOXX,那岂不是天大的恩赐?
但是,她竟然不从!
甚至企图编造借口。
而且这借口这么烂!
“水莲……”
但是她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知道不该在这时候坚持——软下去吧,反正都这样了。
☆、nüè爱4
她没有。
她只觉得羞愧——自己听到叁王爷的险境,没法帮他一星半点,却只能和别的男人OOXX——一个女人,心灵背叛了的话,身子总会下意识地背叛。
她们的生理结构决定了,和男人有点不同。
尤其是在她没法qiáng迫自己厚颜无耻承欢的时候。
就连嘴唇也慌忙地移开,生怕再遭到他的碰触似的。
手臂一直在下意识地反抗,抵在他的胸口,无论如何不要他的接近。
这算什么?
皇帝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这是分别日久的妻子该有的举动?
难道一个女人应该这样对待自己的丈夫?
为什么?
突如其来的愤怒几乎冲昏了他的头脑,一把就将她的手拉开。
她气息微弱,羸弱的身躯不堪一击,在他面前,她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手被拉开的时候,是排山倒海一般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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