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里,觉得很绝望——他从未这样对待她——从未——
她也不是故意犯错——甚至不是有什么暧昧——
一个多次救护自己得男人遇到绝境,你却没有任何办法帮助他——你就偶尔说错了一句话,难道就该死吗???
她只是忽略了一个男人的妒忌心qíng——
男人,也是会妒忌的。
身上的压力越来越沉重,就像黑沉沉的夜——这一日,黎明仿佛没有到来,直接进入了暗沉的黑夜。
“陛下……饶了我吧……饶了我这一次……”
皇帝心里一震。
愤怒也是排山倒海的。
但觉一股无法遏止的耻rǔ的感觉。
一个丈夫在和妻子爱幸的时候,她竟然说“你饶了我吧……”
难道自己这是在qiángbào什么陌生的良家妇女?
他心如刀割,就像那些以前忽略的,刻意不去想起的过去,伤痕,裂fèng,在眼前慢慢地扩大。
就如他在四合院里见到她时,她那么的坚决:“若不是叁王爷,我早就死了……陛下,你我之间早已恩断义绝……”
叁王爷,叁王爷!
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qíng——潜意识里,也不许自己去想去追问。
“陛下……求你了……求你饶了我这一次……”
☆、nüè爱5
愤怒再一次扩大了一倍,就如一滴水然后变成了一条河……他青筋bào跳,声音比闷雷还要沉:“水莲……你到底在说什么?”
她的声音软弱得不像样子:“饶了我……饶了我吧……”
如砧板上的鱼ròu,那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如一个卑鄙小人——趁人之危,霸占别人的妻女——
这熊熊的怒火几乎击垮了他。
手一用力,她最后的一件胸衣忽然撕裂,扑哧一声,裂帛缠绵,就如被撕碎了的一颗心。他猛地扑了上去。
一个女人,只有心不在你身上,身子才坚决不肯顺从。
他被一股潜意识里的恐惧和愤怒彻底击溃了,连她的呼叫也不顾了……
她的身子委顿下去,就如一片在秋风里飘零的叶子,无边无际,没有目标,随波逐流,得过且过……软弱得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随他吧!
只能随他。
这一次,不再是“特殊的治疗”……也不再是昔日那样耐心细致的体贴温存,他抑制不住,狂躁难当,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
直到心底和身上的那股愤怒全部一泻千里之后,才疲惫地压在她的身上。
重重地压着她。
“小魔头……”
她不答。
面色惨白,紧紧地咬着嘴唇,几乎渗出了血丝,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才发觉怀里的女人冷如冰块。
她就像一块石头,一个僵尸,根本没有任何热量。
眼睛紧紧地闭着,既不哭也不叫,脸色惨白得如一张纸一般。
他的重量,她的羸弱,她几乎不堪一击,可是却一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出来——既然他要这样,那就这样吧。
那是一种认命的软弱。
是一种让男人崩溃的无声的蔑视。
我软弱不堪,由你发泄——但是你别忘记了,是你qiáng迫我的!我根本就不愿意。
皇帝慢慢地移开了自己的重量。
这异常的惨白更加让他愤怒而羞惭,大手抓起了她的胳臂,待要责问几句,可是,张开嘴巴的时候,什么都问不出来。
他手一松,将她仍在chuáng上,抓起一件袍子穿在身上便大步离去了。
☆、nüè爱6
关门的声音很响,“砰”的一声,几乎是震耳yù聋。
水莲躺在chuáng上时就如死过去一般。
那是她第一次和皇帝之间起了这样的“bào力”——纵然以前争吵,闹嚷,可是,他从未这样对待她。
唯有这一次,变得如此的粗bào。
她躺了许久才起来,但觉得浑身如散架一般,不是四肢无力,是内心都充满了一种无力和绝望的感觉。
她也不是不想讨好他,改善和他之间的关系——纵然是为了对付丽妃,崔云熙,也应该顺从他,哪怕是卑微的顺从。
可是,为何偏偏听到有关叁王爷陷入绝境的消息?
你的至亲朋友陷入绝境,你束手无策,担心得夜不能寐,还如何肆意地向别的男人委婉承欢?
伺候的宫女并不知道二人之间的争吵——纵然她们很贴身,但是人家夫妻闺房内的事qíng,她们也不可能知道得清清楚楚,一个个还喜气洋洋的,以为皇帝回来自然对贵妃有一番恩爱呢。
可是,那一声巨响,纵然是傻子也知道大事不妙了。
贵妃又惹皇帝生气了。
沐浴更衣,洗漱装扮——这些每天的日程安排,但是水莲今日却坚持不下去,浑身如散架一般的疼痛——并非是受了什么凌nüè——不不不,他没凌nüè她!无论在怎样的qíng况下,也不曾!
她不知道这种疼痛是从哪里来的,也许是来自内心。
宫女们刚为她穿好衣服,她又躺下去。
早餐没吃,午餐也没吃。
她躺在chuáng上,整日不起,直到huáng昏,连水都没喝一口。但觉抬一下手都没有力气。
皇帝没有回来。
今日他很忙,连续接见使节、朝臣、听他们争吵,心烦意乱……一直到晚上,他都没有回尚善宫。只有他的一名亲信太监回来报告,说陛下外巡归来,积压了很多事qíng需要处理,今日就在御书房过夜。
水莲有气无力,没有去管他的去向。
直到快天明了,他才回来。
他进去的时候屏退了所有人,亲手把厚厚的寝宫门给关了。水莲依旧躺在chuáng上,但是,他知道她其实是醒着。只有二人的呼吸声,她侧身在里面,根本就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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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üè爱7
他进去的时候屏退了所有人,亲手把厚厚的寝宫门给关了。水莲依旧躺在chuáng上,但是,他知道她其实是醒着。只有二人的呼吸声,她侧身在里面,根本就不看他。
“小魔头……”
她翻身过来,安静地替他盖好薄被,却被他大手一拉带入了怀里。
纵然很疲倦了,皇帝竟然也心里一热。当身子躺在柔软的chuáng上时,他再也忍不住了,异常热烈地吻住了她……
她不能闪避,无论是体力上还是jīng神上,都逃避不了。
在他身下喘息的时候,甚至不知道究竟是欢愉还是痛苦。
就好像灵魂和ròu体是分开的,灵魂在飘忽,ròu体不管不顾地在享乐——可怜的人类,几个人能始终保持理智呢?
这一次的亲热来得格外的qiáng烈,就像gān旱了许久之人遇到了一场大雨。
尤其是皇帝,他带着一种和好的狂热的喜悦和激qíng,几乎是加倍地殷勤,因为,唯有这样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二人灵魂的接近——爱和被爱,珍惜和被珍惜。
所以,就更加狂野,更加的讨好,甚至前所未有的卖力……就如当年qíng窦初开的时候,竟然无法把握似的。
到早上醒来时,二人都还觉得有些乏力。
皇帝看着怀里的女人,他比她先醒来,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她,但见她的头发稍稍凌乱,整个埋在自己的肩窝里,手也软绵绵地放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脸上是一种淡淡的笑意,让她看起来,完全是记忆中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姑娘,好像只有在梦里才会这样的温存。
依稀回到了从前的日子,只是这些日子以来,她又憔悴了几分,脸色也有些苍白。
内心涌起一股怜惜的qíng怀,也害怕她再一次生病,他的声音变得异常的温柔:“小魔头,我们和好吧,以后再也不许跟我做对了。”
她慢慢地坐起来,准备像昔日那样地服侍他。
可是,手刚伸出去,却被他一把捉住了。
他轻轻咬住了她伸出来的食指,微明的天色里,看出那十指如葱尖,嫩白,修长,竟然让他心里再次一dàng。
☆、nüè爱8
明明是多年的夫妻了,如今却神魂颠倒,有一种新奇的感觉。
“陛下……”
她的指尖在他嘴里,接受他的轻轻的噬咬,如一股奇妙的电流流过心底,微微地颤栗。
“水莲……水莲……”
他的大手再一次将她推倒……那是一种晨起时候的疯狂,带着一种无比的狂热……以前,他绝非是如此之人。
只在她身上,如变本加厉一般,就像一个看见了毒药的人,这一口吸下去,就不管不顾,再也忍不住第二口了……
就如他此时qiáng烈的渴望——不单是ròu体上的,而是jīng神上的,就如他不服输的xing子,要什么就从未得不到的。
此时,他要的是过去——是二人甜蜜恩爱的过去,或者说,是她那颗飘忽不定的心——希望把这一切都完完整整地找回来。
只要他坚持,他坚信就没有什么是找不回来的。
她倒在他的身下,在他的缠绵里,失去了意识……未来,爱qíng,叁王爷……这些统统都变得很模糊了……
……
贵妃娘娘责打醇亲王的仆人的消息很快传开了——打人不打脸,这一巴掌可是狠狠地打在了丽妃的脸上。
连续几天,丽妃都不好意思出门。
更不可饶恕的是,丽妃逐渐打探到,扁大夫给她治疗的病症并不是宫女们对外宣称的“呕血症”后遗症,而是“不孕不育”之症。
这可让丽妃一颗心都要燃烧起来了。
纵然尚善宫上下保密,她得知真实qíng况时,几乎也觉得心里在滴血。
这是什么意思?
宫里上下,没有生育的妃嫔也不是就她水莲一个,皇帝凭什么就光为她一个人请大夫?她生了孩子,别的人怎么办?
这个狐狸jīng,到底耍了什么手段?
她不知派了多少人,使用了多少的方法,务必想打探出贵妃的狐媚手段特殊在哪里?要如何才能破了她的狐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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