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芙若犹豫良久,咬了咬唇,“爹爹,为什么你不喜欢二皇子?”
“为什么这么问?”刘廷挑眉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小女儿。
刘芙若说,“政……二皇子少年英才,文韬武略样样jīng通,为什么爹爹要帮太子,不帮他?”
“芙儿,谁在你面前说这些事?”刘廷脸色顿变。
刘芙若道,“我是你女儿,这些事又何须别人告诉我,总会有人说给我听。”
刘廷抚了抚刘芙若的头,“外头传二皇子残bào不仁,的确有失偏颇,爹不傻,并不是看不出他是什么样的人,可是,芙儿,韩家势力过大,二皇子被韩贵妃控制,寸步不能。他日若是他登基,外戚专权,对朝廷,对皇室而言,这是一件祸事,所以无论如何爹爹都不能让他登基,太子才是正统。”
“爹,这不公平!”刘芙若咬唇反驳,“韩贵妃又不疼他,他是韩贵妃所生又不是他能选择,爹爹怎么能因为他是韩家之后就否认了他。”
“芙儿,朝廷的事,你不懂。”刘廷说道,倏然惊奇,他这小女儿xingqíng寡淡,早慧聪颖,从不把什么放在心上,怎么会对凤君政的事qíng如此上心,“芙儿,你……”
“我是不懂朝廷的事,可是我知道……”刘芙若yù言又止,“算了,我也不为难爹爹。”
“你认识二皇子?你怎么认识的?”刘廷不悦地问。
“他以前来我们家里我就见过了。”刘芙若有所保留地说道,刘廷蹙眉,刘芙若一贯是爱笑的,不管什么时候都带着淡淡的笑意,如今小小的脸蛋上却是一片寒霜。
看来,他们不止认识这么简单。
“芙儿,以后少和他来往。”刘廷淡淡地警告。
刘芙若一笑,并不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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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姐妹qíng深
转眼间,已到隆冬,今年的天气十分冷。
刘将军府在城北,楼台水榭并立,假山怪石嶙峋,环形走廊,景景相应。玉石台阶,chūn秋满池芙蓉飘香,艳丽妖娆,暮冬雪梅凌寒独开,丝丝清香,这所府邸不似一般将军府匠气浓重,反倒是一片chūn意浓浓,诗qíng画意暗蕴其中。
后花园,落英缤纷,暮冬之际,寒梅迎风怒放,寒风chuī过,花瓣飘落,一片粉红花海的世界,绝美丽景中,两名女孩在迎面感受着诗样qíng怀。朵朵花瓣落在其脸颊,竟相形失色。
微高的女孩十岁上下,穿着桃红撒花袄儿,肌肤雪白晶莹、chuī弹可破,艳丽清润,眉间婉约之气飘逸,沉静秀美。微矮的女孩八岁上下,魅惑迷人,那张粉睑宛如jīng工雕琢,灵气十足的瞳眸透着几许慧黠。粉妆玉琢的娃儿,将来长大之后必是艳绝天下的美人儿。较之微高的女孩少了婉约,多了慧黠。
“姐姐,这阵花雨来得好,要是能常开该多好。”慧黠娃儿轻笑着,闭着水灵灵的大眼欣赏着浑然天成的美景,一点也不怕这寒气bī人。
“傻芙儿,越美好的事物消逝得越快,哪能常在,寻常人的痴心妄想罢了。”她也笑了,秀丽的容颜依稀能看出以后的花容月貌。带着宠溺的笑,扬起手心一片粉红,如雨下坠。
“娘亲说,初雪快来了,这梅该是令一番景象,到时候可以叫哥哥骑马到郊外畅快一回,听说寒水崖的梅花也开得很绝丽,不比府中差。”
刘悠若宠爱地点点她的俏鼻,“你想看寒水崖的冰芙蓉,让爹移植一两朵回来,何必年年冒着积雪去看,还只能看着远景。”
刘悠若爱梅成痴,刘芙若喜芙蓉成狂,寒水崖的冰芙蓉品种难得,盛开在悬崖峭壁上,花儿洁白纯净,如少女纯真可人,白雪纷飞时刻,与天地同色,是寒水一绝景,年年冒雪观花的人蜂拥而至。
“一两朵形只影单,怎堪比崖上朵朵簇簇,别样风采。”
“都是你有理。”刘悠若笑语,转头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步入后院,笑颜相迎,“爹爹……”
刘廷面带慈色,沉稳大气,正气凛然,军人的威严显露无遗,见女儿们在雪中赏梅,他忍不住轻责,“悠儿,芙儿,小心冻着了,多加几件衣服才是。”
“爹爹,这天还没变呢,正是戏梅的好时光,你也陪芙儿一起玩。”刘芙若笑着拉过他的手,作势要走。
“爹爹这把老骨头,要被芙儿你弄散的。”刘廷笑着,对于一个握剑半生的将军来说,戏梅真是一桩怪事。连手心的女儿,那么娇嫩的手,唯恐一个用力,不小心就捏碎。
“爹爹有事找我们吗?”
刘廷拉着两女儿同样娇柔的手,暖暖地握在手心,驱散着bī人的冷气,笑语,“没事就不能找我的宝贝女儿们吗?”
“爹爹,哥哥要吃醋了,昨儿他嚷着要把这梅林全砍掉,要把芙蓉池铲了,说爹爹太偏心,都不疼他。”刘芙若告状,刘悠若也微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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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赴宴
“大男儿的,哪要爹疼,摔几个跟斗就长大,明儿让他舞剑,不合格就家法伺候。”刘廷肃然说着。
对女儿和儿子显然是两套不同的标准,女儿娇嫩,他宠爱之极,恨不得把天下奇珍异宝全捧到她们手心,儿子要保家卫国,继承刘家男儿热血,从小就异常严厉训练,不容有偏。三个孩子,哪个不是他心头宝,只是儿子多了责任,所以不得不严厉。
刘悠若和刘芙若听了这话笑得快乐至极,刘枫看来又是一顿不好过了,姐妹俩隐约有幸灾乐祸之感。谁让刘枫打不过刘廷,只能欺负妹妹,以除怨气。
“明儿楚王府有宴会,爹爹要去会几个老友,悠儿、芙儿谁跟着去?”
“我不去,我要和娘亲进宫。”刘芙若慌忙推了,她不喜欢和旁人应酬,宫外所有的宴会从不出席,唯独宫中若是宫宴会,她定然会随着刘夫人进宫。
刘廷从几个月前察觉到刘芙若的反常就开始对她的事上了心,也知道她为什么喜欢往宫里跑,他试着阻止过几次,刘芙若闷闷不乐,他终究太疼女儿,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了她。
刘悠若为难说,“女儿身体有些不适,恐怕不能陪爹爹赴宴。”
刘廷问,“怎么了?”
刘悠若说,“有些头晕,不想出去。”
刘廷看向刘芙若,刘芙若缓缓一笑,“知道了,爹爹,我陪你去,那一次进宫,你可不能不带我。”
“成jiāo!”
华丽的马车上装了暖炉,暖人舒适,刘芙若一身沉香色水纬对矜衫儿搭着玉色罗裙,娇俏迷人。兴致缺缺地撩起华丽的珠帘,瞄了两眼就放下。除了去皇宫和寒水崖,她不大出府。平时多数呆在府里,极少涉及市集,常听府中婢女提起府外如何如何,却勾不起她的兴致。
若有时间,她宁可和哥哥一起读书,和娘亲一起下棋,或许一人在芙蓉池边享受清香宁静,府邸一片诗qíng画意,对她来讲是世外桃源,合家和乐,无拘无束,她最是喜欢。
那似樱桃般的红艳小嘴,此刻正微微轻咬着,显出她的不耐烦,一旁的侍女伶俐地说着笑话逗她开心,刘芙若听着只是敷衍着笑笑。
马车停了下来,侍女先行下车,搬来一个矮凳,刘芙若踩着矮凳,娇小白嫩的手被刘廷牵在手中。
他笑着点点刘芙若俏鼻,宠溺万千,“开心点,就一次宴会而已。”
“是,爹爹!”刘芙若乖巧地应着。
慧黠的眼眸半闭,藏了真正qíng绪。冷风寒人,不若马车暖和舒适,朱红门,金huáng字,两蹲大狮子石雕在门口两边,威风凛凛。刘芙若轻扬着笑脸,看着里面走出一名中男子。
贵气bī人,藏青色的长袍,简单大方,一脸带笑迎了出来,“刘将军,欢迎之极,欢迎之极啊”
“云王爷,别来无恙!”刘廷笑吟吟的打招呼。
“真是逢壁生辉。”云王爷热qíng地招呼着,看见旁边的刘芙若,惊叹道:“好俊俏的女儿,想必这位就是令千金。”
“对,小女刘芙若。”转而捏捏刘芙若的手,她仰起脸,娇声笑着问安,“刘芙若给王爷请安,王爷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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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遇见1
“呵呵呵……好伶俐的丫头,来来……将军请!”云王爷一路领着他们到盛宴处,小刘芙若眉间沉静,脚步稳重,不惊不惧,不好奇王府中金碧辉煌的一切,不急切,不张望,只是安静地跟着刘廷的脚步,云王爷暗叹着,这轻灵碧玉般的人儿,长大不知是何等绝色和何等的风采照人。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也是这般的灵秀人儿,云王爷不免得也骄傲起来。
几位身份尊贵的官员早就等在那里,一看刘廷过来,纷纷打着招呼,几个虎将威风凛凛。刘芙若一一见过他们,始终带着微笑,文雅礼貌。
众多官家子女在席,听爹爹说,官家宴会带儿牵女是常态,一来可以见见世面,二来可以寻觅未来亲家,她轻笑,爹爹的目的明显没有第二项,否则为何不介绍她认识其他官家少爷,反而带在身边护着,唯恐有人觊觎。端庄的用餐礼仪,无所挑剔的微笑,刘芙若掩饰着心底滋生的无聊和烦闷。
隐约看见他们谈论起如今朝廷立储风波延续着,太子无能懦弱,四位王子虽各个年轻,却竞争激烈,朝廷现今一片风声鹤唳,大有惊变之势。刘芙若着实听得无聊,她和刘廷说了一声便到花园散步。
后花园,满池芙蓉盛开,在寒冬中含蕊待放,娇羞地展示着自己的风姿和婀娜,在寒风呼啸着骄傲地昂首挺胸。粉红中带着点嫩huáng的色彩,美丽至极,池中的还有纯白洁净的冰芙蓉,一池chūn色迷人。
刘芙若激动地凑近花池,轻声赞叹,家中芙蓉早就枯萎,一池冷清,可这里的芙蓉却开得美轮美奂,玉池碧阶,步步而上,娇嫩的手在池中搅动一池chūn水,碧波涟漪,冰凉的池水冻得手通红,却越发有趣地戏弄着。闻着暗香,刘芙若轻笑开怀,一扫刚刚的沉郁,顿时芙蓉较之失色,映入池底的笑脸绝艳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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