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些不要紧的事”
“喔……”展逸飞故意拉长了声音
不要紧的事qíng会让一向稳重冷静的人失常了几天?当他展逸飞还在吃奶吗?
魅影门四堂中,南宫靖冷静理智,一向泰山崩于顶而不动;展逸飞一直吊儿郎当,所有的jīng明才智都不显于形;风无恨风流潇洒,嘴巴刻薄却心思缜密;独孤傲脾气火爆,做事冲动。
“轩想让你有什么收获?”他实在很好奇呢?
经展逸飞一提,南宫靖才想到,这几天被彩衣的身影占满整个心头,竟然没有细想楚轩的用意。
“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想不出来?”
“呃……事qíng好像很棘手?是幽灵宫的杀手吗?”
别看平时魅影门中战火不断,但感qíng却非常深厚,他们都是以自己的方式在关心同伴。
楚轩一向做事都会有自己的目的,虽然有时候想让人狠狠地揍他一顿,他想傲的拳头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我也不是很确定”
怎么回事?不是有三朵黑莲警告吗?
“难道有两批杀手?”展逸飞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南宫靖点点头,顺便把那天的qíng形说了一下,自动跳过了他对彩衣的感觉
“看来这个彩衣姑娘很耐人寻味喔?”有鬼喔!传说中的在世柳下惠竟然会对一个姑娘这么好奇?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但十几年的jiāoqíng可不是白jiāo的。
“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那个彩衣姑娘明显和司徒义有仇,楚轩说过让我从头看到尾,可是这件事和我并没有关系啊?”
展逸飞突然很奇怪地看着他。
“你那是什么表qíng?”
“据我所知,你和司徒义之间也有过节不是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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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杀手生涯痛
“别多心,以你处处针对司徒家的行为来看。并不难看出端倪”
以南宫靖这几年明着和司徒家jiāo好,暗地里却一直在撤他后腿,动作频频地让人起疑,更何况是他这个好友。
“果然没有什么可以瞒得过你的”展逸飞的jīng明一向不容小觑。
“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彩衣姑娘是你认识的人呢?”这个可能xing很大呢!
“我这几天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明明和她萍水相逢啊?”这就是南宫靖一直想破头也不明白的地方。
“看来我们都被轩搞得神经兮兮了,说不定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呢?”
“你不觉得这个想法很不现实吗?”楚轩会做这么无聊的事?他又不是傲那个家伙。
“说实话——我也这么觉得”轩明摆着就是冲着那个女杀手去的,偏偏有人有想不起来那个彩衣姑娘时何人也?所以……
“唉!看来,在你搞定这个问题之前我不会很轻松了”照南宫靖这个qíng形发展下去,接下来所有的工作都得落在他头上了。
看在南宫靖这么烦恼的份上,他实在不太想说,但……
真是歹命啊!
如果今天的对象是风无恨那个毒夫或独孤傲那个冲动的家伙的话,义气这种早八百年前就不知道迷路在哪的东西当然可以继续迷了,即使迷到天荒地老他都不会有意见的,还可以在旁边凉凉地看戏嘛!
但今天是南宫靖那就另当别论了,义气已经出来找到他了。
“唉……”
又是夸张地叹了口气,不过某人根本就不瞄他,他叹他的,某人已经不知神游在哪了
突然,灵光一闪……
“南宫,你……有没有……呃,那个……”
“你想说什么?”看着展逸飞吞吞吐吐的,南宫靖心头一阵狐疑
他有感觉,展逸飞这个家伙接下来的话一定不会太美妙,而且,一定和他有关。
“嘿嘿!我是想说,你有没有欠下什么风流帐啊?”展逸飞突然暧昧地看看他。换句话来说,是不是和那个彩衣姑娘有一腿啊?
“当然没有!”南宫靖只觉得脸一热,直觉地就反驳。
“也对!你又不是风无恨风流鬼”展逸飞似是恍然大悟般点点头。
“要不这样,既然我们对这个彩衣姑娘这么好奇,不如直接上幽qíng阁找她去”
“无聊!”
“呃……”展逸飞一窒。
说真的,当着一个可能是历史最后一个二十八岁处男的面提议去逛jì院,感觉他就像是bī良为娼的老鸨似的。
魅影门中南宫靖和展逸飞不近女色是公开的秘密,谁都知道嘛!魅影门至少有一半的人赌他们俩如果不是“寡人有疾”就是有“龙阳之癖”,他的长相又这么具有话题xing,当然有人不会往好的方面想啦!开赌做庄的人就是他们的主子,他这两项都不是啦!不过南宫靖就比较有争议了。
不过聪明人都不会问南宫靖这个问题的,又不是嫌命太长了。
“不要说这些事了,顺其自然吧,反正再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了”他已经经历过这个世上最残忍的生离死别了,又有什么事比相爱的两个人yīn阳相隔更让人绝望呢?
他永远也忘不掉当年赶到云家时面对的那场毕生难忘的悲剧,要不是当时他爹把激动的他敲晕,恐怕这个世上已经没有南宫靖这个人了。
一场火把他的希望烧没了,把他的梦烧碎了。就像是一个人在冰冷的海水中沉浮,没有方向,没有明天,也没有希望。要不是对着日夜以泪洗脸的娘和担忧的爹,他早就随依依而去了。
他当时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一个还不是女人的女孩有那么深刻的感qíng,qiáng烈得另他觉得失去了她,他就——生无可恋。
心——早就死了,一个没有心的人有什么可怕的呢?
幽qíng阁中,司徒茂林正闹着要见彩衣姑娘,大白天的在这里大吵大闹。
“司徒少爷,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幽qíng阁晚上才开始开门做生意呢?”许嬷嬷为难地劝着他。
真是一个蛮横不讲理的野蛮人!
“少罗嗦!你给我滚开,今天没有见到彩衣本少爷就不走了”司徒茂林一把推开许嬷嬷就要往里冲。
“唉呀!司徒少爷啊,你要见彩衣也要等到晚上啊,彩衣姑娘百天不见客啊”
“哼!本少爷是谁?彩衣都可以为了我破例出门献艺了,我们是何等jiāoqíng,我要见她还会分百天还是黑夜吗?”
如果让他知道彩衣是冲着他老子的命去的,他还会讲得如此理直气壮吗?
“滚开!再拦着本少爷,我就不客气了”
真是的,这个人还未开化吗?怎么都讲不懂,烦死了!
表面上还是为难地挡在他面前“请你不要让我们难做行吗?”
“那就让彩衣出来见客!我要帮她赎身”
“呃……”许嬷嬷明显一愣,赎身?没卖身哪来的赎身呀?
“听不懂吗?本少爷要为彩衣赎身,快点叫她出来,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司徒茂林一脸得意洋洋的说,早就已经沉浸在日后美人相伴的销魂日子里了,还夸张得一直傻笑,只差流口水了。
由于他一直在这胡搅蛮缠,很多在睡觉补眠的姑娘已经醒来看戏。他的傻样就这样落在了各家姑娘的眼里。
白痴一个?幽qíng阁四大花魁之一的玫瑰不屑地暗罵
以彩衣的名气和仰慕她的人,要赎身哪轮到他呀?他够格吗?
“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花魁之二的白莲嘲讽地说
“有些人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他是那根蒜啊?”花魁之三的chūn兰已有明显的怒气,就这德xing也想帮她们师傅赎身。
“可能是我们后院菜园里最大的那颗?”连脾气最好的百合都忍不住了。
有道理!难怪这么臭!
“你们是什么意思?”
“哇!不是吧,这么简单的骂人你都听不懂?”人蠢就是没办法!玫瑰夸张地大叫。
“对啊!你是猪啊?”白莲已经在忍着笑了。
“我还觉得说他是猪还侮rǔ了猪的智商呢?”chūn兰更毒。
“哈哈哈……”此时众人再也忍不住了,除了许嬷嬷还在qiáng忍着一本正经地拦住他,其他的姑娘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被一大堆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公然地嘲笑,司徒茂林面子上已经挂不住了。
“笑什么笑?不许笑,谁让你们笑的,不准笑”他的脸都已经涨成猪肝色了。
“我们笑又没犯法,对不对啊!姐妹们!”
“对……”
“司徒少爷,要不你先回去好不好?晚上我让彩衣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你好不?”
“不行!你还在罗嗦什么?还不快叫彩衣出来,你是存心不让我见彩衣的吗?”
“当然不是啦”可问题是……
她也做不了主啊?许嬷嬷心底苦笑。
“嬷嬷,小姐说让他进来”不知何时,小翠已经一脸不高兴地站在后院的入口处了。说完后就转身走人。
司徒茂林瞪了一下她们就一脸喜色地跟上去。
穿过回廊假山,他们就来到了彩衣的闺房前,小翠把他带到彩衣平常会客厅。
“在这等着”
二十坪的地方布置得温馨怡人,几幅时下名人的风水画随意地挂在墙壁上,室内香气缭绕,既不刺鼻有怡人心神,一进来就知道主人的格调品味。在右旁挂着一幅珠帘,彩衣就在珠帘后见客,从来没有人能越雷池一步。
一阵淡淡的茉莉香飘然入室,一个嫩huáng色衣裳的依依已经进入室内。伴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铃铛声。
“听说公子在前头吵着要见奴家,不知有何要事?”淡淡的声音从珠帘中传来,云依依明知故问。
“彩衣,我们都这么熟,不用再隔着这面珠帘说话了吧”司徒茂林谄媚地说,一心想和心上人见上一面。
他们很熟吗?她怎么不知道?
“这是奴家的规矩,希望公子见谅”
“好吧!彩衣,你在这种烟花之地一定很辛苦吧?一定很希望有个有qíng郎能替你赎回清白之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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