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情牵_十世【完结+番外】(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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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司耀辉又在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神态间明显带著得意与骄傲,好像在说:我厉害吧我厉害吧?大哥夸我啊夸我啊。

  北堂曜日离开京城时,司耀辉又是恐吓又是讨好,软硬兼施地让凌涛含泪答应了向他定期汇报北堂王的饮食作息等qíng况。

  司耀辉知道北堂曜日这两个月好ròu之後,便在宫里和御厨学了两手,今日总算派上用场了。

  他本以为北堂曜日会夸他,谁知那人只是深深看他一眼,又低头继续用膳。

  他有些讪讪,道:「味道不好?我还以为你喜欢。」说著食之无味地用筷子拨了拨碗里的饭。

  北堂曜日看他一眼,忽然默默给他夹了一勺菜,道:「很好吃。多吃点。」

  司耀辉这才展颜一笑。

  北堂曜日近来胃口十分好,又吃到司耀辉亲手做的佳肴,心qíng一好,竟多添了两次饭。

  用完膳他想出营看看,被司耀辉给硬拦住了。他命人送来热水,要亲手服侍北堂曜日烫脚。

  北堂曜日吃惊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司耀辉蹲在他身前,固执地箍住他的双脚,不由分说脱下他的长靴,动作霸道却不失温柔。

  「我帮你洗。」他低著头,声音沈沈的,有些酸涩。

  北堂曜日心头一震,不知为何,迟疑了一下,默许了他的行为。

  北堂曜日的脚背略有浮肿,脚底都是硬茧。

  司耀辉低著头,眼眶渐渐红了。他不敢吭声,只是专心地帮那人洗脚。

  北堂曜日心里别扭。从前二人关系再亲密,也没做过这等事。

  司耀辉在外人面前是何等光鲜亮丽,骄傲贵气,不可一世啊。可是现在,已贵为天子之尊的他竟然跪在自己身前给自己洗脚……这份感qíng,沈重得让北堂曜日有些茫然。

  他愣愣地发起呆来,心底突然涌出一股感动和怜惜。

  他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受到,他的辉儿是这麽爱他。爱得比自己想象得还要深。

  「辉儿……」

  北堂曜日被这种复杂的qíng感所掳获,不由轻轻地低唤一声。

  「嗯?怎麽了?不舒服?」司耀辉抬起脸,脸上的风尘还未来得及洗gān净,刚才溅上水珠,他随手擦了擦,弄得白皙的面容有些污迹。

  可是北堂曜日却觉得这一刻的他,比以往二十多年来的任何时候都更加美丽夺目。

  他不由微微一笑:「不,很舒服。」

  司耀辉觉得他的眸底深处闪烁著与以往不同的光芒,不过没有过多留意,只是回了他一个笑容,又低下头认真地帮他按摩脚底的xué位,边按边认真道:「最近是不是胸口有些不舒服?按按这里就好了。胎儿大了,要注意这里……还有这里……」

  北堂曜日听著他说话,心底泛出一股安心之感,又被按摩得舒服,不知不觉靠著chuáng边睡了过去。等司耀辉发觉时,听到他竟低低发出了鼾声。

  司耀辉愣了一瞬,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锁qíng牵》出书版第十九章

  十九

  服侍北堂曜日躺好,司耀辉也将自己收拾gān净,匆匆熄了灯火,爬上榻在他身边躺下。

  他心里有些奇怪。下午时给北堂曜日把脉,发觉他的锁qíng牵好像有发作过的迹象,但自己明明给了他压制qíng丝牵绊的解药,为何还会有药xing残余的迹象?

  司耀辉心下担忧,本想晚上问问他,谁知还没来得及说,北堂曜日便睡了过去。此时也不舍得唤醒他,只好将问题压在心底。

  不过这个问题他并没有疑惑很久,很快便有了答案。

  半夜他是被北堂曜日粗重的喘息声惊醒的。睁眼一看,发觉北堂曜日浑身是汗,紧闭双眼,面色cháo红,在chuáng上不安地来回扭动。

  司耀辉骇了一跳,慌忙唤道:「曜日!曜日,你怎麽了?」说著伸手去探他的脉,谁知指尖刚刚碰触到他的肌肤,便被他反手用力握住。

  司耀辉吃了一惊,抬眼便看见北堂曜日的双眸在黑暗中幽亮得犹如一汪深泉,又好似隐藏在深泉底处的妖shòu,闪烁著骇人的光芒。

  他心中一个哆嗦,只觉好似什麽时候见过他这个神qíng,但是记忆太过久远,一时想不起来。

  「曜日你放手,让我给你诊……」

  他话还没说完,北堂曜日忽然猛地扑了过来,压在他身上,好像野shòu一样用力而疯狂地噬吻著他的双唇。

  司耀辉被他蹂躏得一时脑袋发懵,还没明白过来怎麽回事,就听见「嘶──」的一声,身上一凉,已被扯碎了衣衫。

  「唔……曜日?」

  司耀辉躲开他的双唇,低声惊叫:「你在做什麽?住手!住手!小心伤到孩子!」黑暗中他都可以感觉到曜日隆起的腹部压在自己身上,吓得他心惊胆跳。

  北堂曜日听到「孩子」二字,猛然浑身一震,似乎恢复些神智,紧紧压著他僵而不动,大口大口地喘息。

  「曜日……你怎麽了?我、我帮你诊诊脉。」司耀辉一动不敢动,小心翼翼地道。

  他终於想起北堂曜日刚才的眼神是什麽时候见过了。正是十年前他第一次给北堂曜日下chūn药诱惑他与自己欢好时,北堂曜日被药xing所迷而露出的癫狂神态。

  司耀辉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因为是他初次动手,没有经验,心里又十分忐忑,结果药量没有把握好,下得过量,差点没让北堂曜日与自己一起被yù火燃烧殆尽。

  当时北堂曜日便是刚才那副神qíng,眼睛明明幽黑如深泉,却又在深泉底处燃烧著火种。

  「曜日,你没有服我给你的解药麽?」

  司耀辉趁著他与药xing抵抗时,小心翼翼地摸上他的脉,发现他此时气血翻涌qíngyù高涨,正是qíng丝牵绊发动的症状。

  他居然没服解药?难怪脉象那麽奇怪,原来他确实已经发作过了。也不知前几日那次是怎麽熬过来的。

  司耀辉不禁又气又急,质问道:「为什麽不服解药?」

  北堂曜日趴在他身上,艰难地抵抗著体内翻涌的气息和身上燥热的qíngyù,闻言喘著粗气吃力地道:「那药……对孩子……不好。」

  「你、你好胡涂!」司耀辉气得推开他,在黑暗中摸索道:「你把解药放哪儿了?快!快服一粒!」

  北堂曜日难受的蜷缩起身体,神智半昏半醒:「药我已经扔了……我不会服的……」

  「什麽?」司耀辉大惊:「你扔了?你、你……」

  他急得团团转。即使他的制药之术名闻天下,但此时没有解药,也是束手无策。

  「咳咳……噗──」

  忽然北堂曜日低咳几声,喷出一口鲜血。

  气血翻涌不是常人可以抵抗的,即使北堂曜日明月神功极为深厚,也仍然让他难以忍受。且身下勃发的yù望,对身怀六甲的人来说异常敏感,简直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只片刻工夫,他已全身湿透了两层汗。

  司耀辉见他竟然咳血,只觉心脏一紧,几乎爆裂了。

  他苍白著脸,想到不用解药的那个办法。可是……曜日已经有八个月的身孕了啊!

  他急得满头大汗,却见北堂曜日脸涨得通红,再次气息不稳起来。

  这样硬熬下去,对身体的伤害更大。

  司耀辉下定决心,扑过去边动手边道:「曜日,不要忍著,我来帮你。」

  脱衣服也许不是司耀辉最擅长的。但是脱北堂曜日的衣服,他一定是最擅长的。

  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他已将北堂曜日身上碍事的层层衣服扒了下来,又快速地褪下自己的裤子,爬到他身上。

  「曜日……曜日……」

  司耀辉一边低声唤著,一边从衣服里胡乱摸出一个药瓶,倒出些液体抹到自己後xué。

  「辉儿、辉儿……」

  北堂曜日已经意乱qíng迷,燥热紊乱的身体渐渐控制不住,而他心爱的辉儿正坐在他身上,做著煽qíng的动作,再也忍耐不住,急切地按住他的臀部想要挺进去。

  「慢点!我来,小心你的肚子。」司耀辉吓了一跳,匆匆开拓自己的後xué,分开双腿跪在北堂曜日身上,想对著他挺立的分身坐下去。然而脱了衣服才发觉,北堂曜日八个月的肚子其实已经很大了。如果这个姿势做爱,激烈起来只怕会撞到他腹中的胎儿。

  「呃……」北堂曜日难以忍受地皱紧眉头,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握住chuáng头的立柱。

  上次锁qíng牵发作时,他便是这样qiáng迫自己,将真气全部护住腹中的胎儿,硬熬了一夜过去的。第二天天亮时他浑身虚脱,因为担心自己昏迷後真气会散开,让药xing伤到孩子,所以一直qiáng迫自己保持清醒。

  这种气血翻涌且qíngyù大动的滋味,实非常人所能忍。北堂曜日本以为那次过去便不会再发作了,谁知今夜竟再次来袭。他不知与司耀辉欢好也能解锁qíng之困,刚才被药xing所迷差点qíng不自禁,现在醒悟过来,反不敢再有所动作。

  「曜日,可以了,来吧。」司耀辉掰开他的手,俯下身子吻上他的嘴。

  北堂曜日神智有些昏聩,喃喃道:「孩子……」

  「孩子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抱我……曜日,快抱我……」

  司耀辉向後仰起,双手在两侧支撑住自己,采取了一个对北堂曜日来说最省力的姿势,扶著他的分身缓缓坐了下去。

  北堂曜日理智终於崩溃,再也克制不住,钳制住他的纤腰,抬起粗重的腰肢律动起来。

  司耀辉按住他,主动摆动著自己的腰肢:「你别动,我来!」

  他向後仰跪著,大力律动,急切地收缩著自己的後xué,希望尽快为北堂曜日解开药xing。

  司耀辉在xingyù方面其实有些障碍,很难冲动起来,何况眼前的qíng形让他满心都担忧著曜日的qíng形,也无暇顾及自己的yù望。但北堂曜日似乎还觉得有些不满足,双手隔著肚子扶著他的腰,随著他的每次下坐而抬起自己粗重的身子。

  胎儿初时受到药xing惊扰,似乎有些不悦,後来北堂曜日用全部真气护住了它,小东西就安静了下去,对父亲忍受的巨大折磨没有丝毫察觉,但此时又被两位父亲的「运动」惊醒,在里面动了动。

  司耀辉一直密切地注意著北堂曜日的反应,忽然见他的肚子极为明显地蠕动了两下,不由微微一惊:「曜日,你有没有觉得怎麽样?」

  谁知北堂曜日却充耳不闻,突然大力一翻身,竟将司耀辉掀倒,按在了身下。

  司耀辉大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北堂曜日已经坐了起来,钳住他的臀部猛力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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