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完了李传芳的秋糙急著赶回屋内讨赏,一进门,就看见自家宫主正对躺在榻上昏迷著的英俊男子流著可耻的口水,他愣了一下,最後还是选择不怕死的提醒道:“宫主,那个,属下知道你的恶名挺多的,但属下一直坚信,您还不至於卑鄙无耻到对一个昏迷了的可怜人下手,难道属下竟然错了吗?”他在心底暗道:李将军啊,我可是冒著赏钱被扣的危险帮你说话了耶,如果还救不了你,那我也没办法了,您要怪就怪我们家宫主吧,这件事儿跟我是绝对没有半点关系的,即使我不拖住另一个李将军,事qíng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的。您一定要相信这一点啊。
“李传芳呢?”南宫战变了脸色,他完美的计划决不许在这种时候出现任何差错。秋糙一见主人变脸,连忙道:“不关小人的事,听说京城西郊出了一宗奇怪的恶xing杀人案,陆大人急著去查察,一时间没找到这个李将军,就派人把那个李将军给叫去了,所以小人才回来jiāo差。”他这麽一说,南宫战的脸色方缓和过来,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gān得不错,本宫重重有赏。”说完解下衣服上配的上等玉佩抛给他,转过身去,就开始解李元芳的衣服。
“宫主,您……真要对他下手啊?”秋糙惊叫一声,却被南宫战白了一眼道:“混帐东西,白跟了本宫主这些年,和昏迷了的美人儿做那档子事,与jian尸何异。哪来的享受与风qíng。”一边说手上却不停。秋糙奇怪道:“可……可你为什麽要解李将军的衣服。”说到这里,只见李元芳唯一穿著的一件夏衣已被褪到腰上,上半身整个儿赤luǒ起来,他连忙将身子转过去,知道自己家宫主的劣根xing,即使自己是他的心腹,可他看上了的人,除了太子龙御,是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一丝一毫的,就是看看光luǒ的身子也不行。
南宫战对著那片浅麦色的胸膛吞了好几口口水,最後到底忍不住在那粒半挺著的红樱上啜吸了一番,才意犹未尽的抬头道:“笨蛋,你以为想得到李元芳这麽容易吗?他是陆文正的爱将,陆文正就把他看作自己的儿子一般,我若真的将他从此囚禁起来,做我的禁脔,陆文正已经知道我对他的企图,一状告到皇上那里,我再不甘愿,还不得把他jiāo出去,哪能谋求长远之策。”他一边说,一边迅速的在李元芳身上点了几处xué道,并借机大吃新鲜豆腐。
“那……宫主,您这样就能谋求长远之策了吗?”秋糙契而不舍的发挥好学jīng神,因为太好奇了,所以他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他那只喜欢尝鲜,喜新厌旧,从没有一个人能留住三天以上的风流主子,竟然说出了长远之策这个词。这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不过现下秋糙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严重,他只是全神关注著宫主给的答案,他就不相信,这样解开了李元芳的衣服,用独家的点xué手法弄得他全身酸痛,伪造了他和宫主行房的事实,就能让这个一向洁身自爱的gān净将军从此後拜倒在主子的身下。
南宫战气的哼了一声:“真不知道我当初怎麽选了你做我的心腹,笨成了这样怎能跟得上主人我聪明无比的心思。我来问你,一个女子要被嫁给一个她不爱的人,她会怎麽做?”
秋糙想了想,沈思著道:“恩,这样啊,大概会哭哭啼啼的反对吧,如果xing子烈的,可能就会以死相抗。”话音刚落,南宫战就点了点头:“不错,但是这个烈xing女子一旦被人设计与他未来的丈夫行了房,或者说她反对无效,被父母硬是嫁给了这个她不喜欢的人,那又会怎样呢?”
“会自杀吧。”秋糙呵呵的笑:“如果是我就会自杀。”刚说完,就被南宫战敲了一记bào栗:“别说得这麽贞烈,千古艰难唯一死,我还不知道你,就你这家夥,要是被敌人抓去,告诉你出卖ròu体就能保命,你肯定二话不说就脱了衣服爬到人家chuáng上等著被临幸了。不和你瞎扯,秋糙,你这麽说只能说明你根本不懂得女人的心思,一个女人,无论她婚前有多麽的不愿意,但是一旦嫁了过去,除了极个别的外,都会选择忍受,认命的和这个并不爱的丈夫过往後的日子。”
“啊,我明白了宫主。”秋糙忽然兴奋的叫了起来:“您是想让李将军醒来後以为自己已经被你给这个那个了,然後他就会认命的接受你,到那时你想要他的话,只要略略施些手段,李将军就会想,反正已经发生了一次,再发生一次有什麽关系呢,这样你就可以真正的得到他。就像jì院里若有不肯听话接客的女子,老鸨只要派人把她们的贞cao给夺了,以後她就会自bào自弃的接客了……”不等说完,头上又挨了一记bào栗,南宫战叱道:“胡说,你怎麽能拿jì女和宝贝大叔相提并论,下次听见一定不饶,还什麽自bào自弃,谁说他跟了我就是自bào自弃,我看你这混帐东西是越来越欠揍了。恩,不过认真说起来,这个理倒是不错的了。”
秋糙吐了吐舌头,旋即又想起一事,叫道:“不对啊宫主,李将军可不是那些女人,他虽然老实,但xing子却刚烈无比,你今天造成了这样一个假象,让他认定已经被你欺负了,他去寻死怎麽办?”
南宫战笑道:“男人对於贞cao的观念一向薄弱,向美人大叔这样的人,是决不会为这种事寻死的,尤其他是行伍出身,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最恨,最看不起的就是轻言生死之人,他自己怎会因为这点事就放弃自己肩上的责任,抛下视作父亲的敬爱大人去寻死呢?”
“宫主啊,我很少拍你的马屁,可是这一回,属下真是服你了,五体投地啊。”秋糙由衷的赞美,南宫战却并没有高兴的意思,哼了一声,恨恨道:“我根本不用你拍我的马屁,你只要少给我扯点後腿,少宣扬我某些láng狈的场面,本宫主就已经很感激你了。”他又想起之前秋糙在龙御面前爆出他追李元芳失败的事qíng,忍不住轻轻踢了秋糙一脚。结果这个胆大的属下立刻就开始报复:“宫主,属下还没说完呢,我想说的是,如果你能把这份聪明才智用在正道上该有多好,武林中的人也不用听到咱们凤鸣宫宫主的大名就鬼哭láng嚎的抱头鼠窜了。他说完,不等南宫战变脸,就嘿嘿jian笑著跑出去。
南宫战气的脸色发青,不过等回身看到昏迷的李元芳,一张脸又露出幸福的笑容,凑近去仔细的看著宛如雕像般深刻刚毅的五官,那平时一成不变的冷峻表qíng因为昏迷的关系,变得柔软了好些,他越看心里越爱,忍不住轻轻啄了一下那绛色的唇瓣,谁知一触之下,只觉滋味甘甜芳冽无比,便越吻越深,最後欺负李元芳无法反抗,gān脆把舌头也伸进他的口中婉转吮吸,汲取蜜液。
正陶醉呢,忽然舌头一阵剧痛,他连忙退出来,仔细一看,李元芳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一双虎目喷著无尽怒火,冷冷的盯著他。一手握住了chuáng上身畔的刀柄,看样子随时都会找他拼命。
南宫战见了他这架势,却一点也不慌张,反而在chuáng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好整以暇的道:“宝贝儿,你想砍我之前最好先看看自己的状况,或许因为天热的关系,你还没发现自己身上有什麽改变,不过那种痛楚,我想你不会也没感觉出来吧?”他说完,李元芳已经发现了自己衣衫半褪的样子,不由肝胆俱寒,抬起头来惊恐的大吼道:“你……你对我做了什麽?”
南宫战一摊手:“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该做的我全都做了,一步也没拉下。我的宝贝大叔,就算你再怎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可我还是不得不告诉你,李元芳,也就是你了,呵呵,从今天起已经彻底成为我南宫战的人了。”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李元芳彻底的呆住了,不敢置信的望著自己,那副绝望表qíng让从来不知良心为何物的他也不禁起了一丝怜惜愧疚,连忙蹭到对方面前,安慰道:“元芳,我以後就这麽叫你吧,虽然我比你小,但是这样叫著多亲近啊是不是?你看我们两个已经造成这种无可挽回的局面了,这不能怪我啊,你知道我对你本来就心存爱意,看你那麽柔弱的躺在chuáng上,只能任我施为凭我宰割,我怎麽能够忍得住呢?不过你放心,我南宫战虽然一向被称为色鬼,是万花丛中风流却绝不为哪棵花回头的xing子,但是我对你是认真的,一定会负责……”
“我……我要杀了你。”李元芳忽然打断了他那把自己都感动了的告白,举起刀,疯狂的向他砍来,口中念著:“南宫战,虽然我武功不如你,但同归於尽的话,我想我还是能做到的。”南宫战吓得逃到院子中,李元芳也追了出去,这次的打斗与先前不同,一招一式都是致命的,李元芳气愤之下,出招毫无章法可言,这可苦了南宫战,不能和他硬拼,又怕他急怒之下失手伤了自己,躲的这叫一个láng狈,有时还要冲上去保护对方。秋糙在旁边凉凉看著,往嘴里一颗颗扔著喷香的花生米,一边摇头自言自语道:“宫主,看来你之前说得那些统统都要推翻,我就说李将军毕竟是男人嘛,怎会和女子一个反应,看看看看,他虽然不会轻言生死,但他却打定了主意要和你同归於尽哩。”
李元芳身上被点过xué,弄得周身疼痛,疯狂挥舞了几圈也就没了後继之力,南宫战见他力战到此已是耗尽了体力,连忙瞅个空子制住了他。李元芳大口大口的喘著气,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忽然一把挥开他的手,转身大步走了出去。南宫战举步要追,但细想想却又抽回了脚步,微笑道;“急什麽,来日方长啊南宫战。”忽见秋糙凑上前来,笑嘻嘻道:“宫主,吃了鳖吧,李将军并没有你说的那些反应,而且好像更加的恨你了呢。”
南宫战一瞪他,yīn恻恻道:“你,立刻,从我的眼前消失,省得本宫主气头上一把撕了你这张就会幸灾乐祸的嘴。”说完转身就要进屋,却又忽然住了脚步,冷冷道:“哪位朋友在暗中窥视,何不现身出来,当面说话岂不好?”话音刚落,就听几下拍掌声,接著一个女子的悦耳声音道:“南宫宫主果然名不虚传,这天下第一混蛋,伪君子,色鬼,狠毒之人的名头,看来果不是凭空得来。我大芳哥哥被你略施手段,就相信了你的话,唉,实在是太老实了,将来怎能不受欺负。”
这几句话一出口,南宫战大惊转过身来,只见从东角院中,走出一位嫋嫋婷婷的婀娜美人,不同於别的女子那般含羞带怯的作风,她一张脸上带著调皮笑意,显得生气勃勃。南宫战当时眼睛就是一亮,暗道好一个无双女子,若在平时,我定要弄了来享用一番,只是如今,还是先得到元芳要紧,至於这个美人儿,来日方长嘛,慢慢来慢慢来,呵呵,看来这趟陆府我是来对了,谁能想到小小一个地方,竟有如此多的绝代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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