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告辞,明净却狡黠地一笑:“不过呢,要更让老夫人相信,还得有一个条件,可是要你亲口对老夫人说出口!”
长生狐疑地看着明净满脸的坏笑,虽然很相信明净,心中还是警铃大做,就装作不明就里地问:“有什么条件?”
明净却期期艾艾起来,垂下眼睑不敢看长生,一付心虚的样子,长生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明明不是坏人,却偏偏要做坏人样,这贼装的一点也不象小偷。
索xing逗他道:“说吧,事qíng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只要达到目的就好,你还有什么张不开嘴的?”
明净鼓起勇气看着她:“我说了啊,不过话说在前面,你可别恼,不是我故意陷害你,而是为了万无一失地达到目的。”
长生bī视着他:“说吧,只要不是故意使坏,只要真是为了达到我们的目的,说什么话我都接受你,料你也不敢造次!”
明净不敢再看她,以一付霍出去的神qíng说:“老夫人一生qiáng势惯了,未必会轻易允许你带走锦姝,除非你明天见她提起这事时,不如就说我俩已经不清不白,所以你不能眼看着我娶别人,求老夫人做主,否则就去告我诱jian良家妇女,老夫人一心想把我当大肥羊卖个好价钱,在这节骨眼上哪敢出差错,我想她肯定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当然,如果你觉得不妥,不说也可以,我只是怕万一她qiáng硬起来不放走锦姝才出此下策的。”
长生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考虑了一小会,又深吸一口气说:“你说的也有道理,我答应了!只是出了这个门,再不许乱说一句!否则,我让你后悔莫及!”
明净见没有挨骂,连连应了,赌咒发誓地说:“姑娘放心,我若乱说一个字,就让我万箭穿心、万蚁噬骨、五马分尸、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长生深吸一口冷气,她知道古人是极迷信的,轻易不敢发毒誓,明净为了表诚心,敢发这样的毒誓,足以证明他的诚心,她就是不信也只得信了。
“好了好了,人家又没说不信你,你不说就不说了,做死呀发毒誓!我又没说不相信你!”
明净达到了目的,松了一口气,半真半假地说:“其实就是别人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反正我是一定要娶你的,等成了亲,谁还敢说我们不清不白?”
长生怒目相向:“谢明净!你还说!”
明净面对自己贫嘴的结果,唯唯诺诺不知说什么好。长生看着他那付没出息的样子,忍住笑板着脸说:“好了,我走了!你先躺着别动,等我走远了你再起来关门吧!”
然后不等明净回答,刚拉开门就要走,忽然呼啦涌进来几个婆子,嘴里喊着:“捉jian啦!捉jian啦!”(未完待续,如yù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66章 捉jian捉双
长生愕然地看着涌进来的三个婆子,中间一个拖着两边的两个向她扑了进来,带来一阵阵寒风,让她打了一个寒噤,暗暗诅咒,原来果真有人在外守着等着捉jian!难道自己就是传说中的乌鸦嘴?说什么是什么?
看样子对方已经在屋外守候了一会,只是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有破门而入,难道是蜡烛一直亮着她们摸不清屋里的qíng形,怕失手不敢冒然动手,现在看她要走了,这才急了,不顾一切地扑进来了。
只可惜,她们在外冻了这么长时间,只是“捉jian在室”,并未“捉jian在chuáng“,按说孤男寡女深夜同室相处最多只是疑似jianqíng,并没有捉到chuáng上到底算不算jianqíng?
转过头去看明净,他的反应快得让人吃惊,居然很快就装做醉得不醒人事。
中间那个婆子是老夫人身边的张嬷嬷,她最卖力也最兴奋,看向长生的目光也最鄙夷,另一个是林心慧新雇的粗使婆子,面目较生,是周围的村妇,看起来五大三粗的极有力气。
另一个是满屋的娘亲夏嫂,她一向和气能gān,应该是个聪明人,因为满屋的原因和长生相处颇好,怎么也来凑这个热闹?夏嫂发现是长生愣了一下,然后歉然而懊悔地看着她,看样子是在根本不知qíng的qíng况下被bī的。
看着张嬷嬷得意洋洋地样子,长生暗暗替她可惜。今晚的捉jian事件结果,这几个奴才肯定要倒霉,因为她们根本没有弄清主子的心意,就在别人的纵恿跑来捉jian了,也不知老夫人知道后是何心qíng。
长生猜这是林心慧做下的事,因为老夫人现在一心想要撮合明净和那个什么付小姐的婚事,生怕他和别的女人闹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影响了这门亲事,所以才急着想让自己走,哪里还敢派人捉jian?就不怕自己借着清白被毁缠上明净?这个林心慧还真不是个东西,也不知当年姐姐受了她多少气!
今晚这jian捉的,没有半点气势,更没有捉到真正的jianqíng,应该是luǒ男luǒ女正在chuáng上火热纠缠的时候,一大帮人轰轰烈烈地踹开门,敢于直面古代的真人毛片,敢于抛开非礼勿视的古训,直接就捆了,然后提着锣边敲边喊:“起来啦起来啦!大家快来看jian夫yín妇!”那才够刺激!而且这么几个人捉jian实在太少了,如果明净不装醉,一定会把她们很快全都制服,让自己在别人赶来之前逃开案发现场。
她呵呵轻笑起来,自己刚和明净说好了明天要告诉老夫人说两人已经不清不白,现在什么也不用说两人已经不清不白了,就看老夫人如何处理了!张嬷嬷刚那么大声,长生相信老夫人很快就会赶到的。
那几个婆子冲进来见长生穿戴整齐,明净醉得不成样子,顿时面面相觑,再不见了那股子等着看热闹的兴奋劲,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结局呀,顿时很后悔晚上来这里做这等事,可是主子有安排,不来不行呀!
长生被她们抓住实在不好受,就用极平常的语气说:“几位妈妈在外冻了半夜,胳膊腿都冻僵了,还是先松了手去炭盆边烤烤火吧,放心,我不跑,不就这么点事吗?要不你们两个人烤火,另一个人去叫老夫人来如何?我想此事就是不涉及到主子,几位妈妈没有处置的权利吧?”
几位婆子面面相觑,本来捉jian没有捉到chuáng上就失败了一半,人家还是一付毫不在乎的样子,一个个不由得心虚起来。
夏嫂满脸的羞愧,真后悔被林心慧bī着来做这件事,周姑娘和气又大方,对自己的小女儿满屋可是着实不错呢,何况另一位当事人还是正经的三爷,自己这么做真是造孽,若被丈夫知道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另一位新来的婆子神qíng也不太自然,她来的时间短,与任何人都没有什么过节,对谢家的事也根本不了解,只一心想着讨好二夫人林心慧能多得些赏赐,也能在谢家做得久一点,所以才兴致勃勃地来了,现在看来,好处不一定有,但麻烦是一定有的。
张嬷嬷一看这jian捉的太不成功了,想起林心慧的jiāo待和承诺,急了,对夏嫂使个眼色,偏偏夏嫂低了头装作没看见,又对另一位婆子摆摆眼色,两人神色中的诡异被长生看到眼里,立即起了警惕之心,细听听,院子外边居然还没有人来,但愿chuáng上的明净能沉得住气,万一他一跃而起,没jianqíng也有jianqíng了。
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张嬷嬷,不知她要出什么妖蛾子,张嬷嬷用一种经年的、累积的、埋藏极深的诡秘和恶毒看着她,和那位新来的婆子对视一下,新来的婆子一把抱住长生的胳膊,一边骂夏嫂:“你这个死人快来帮忙摁住她!”
张嬷嬷几下抓散长生的发髻,仅有两件首饰也掉在地上,又飞快地去解长生的衣带,长生大惊失色,这个恶毒的老女人,居然要qiáng行脱光她的衣服,然后把她塞进明净的被窝里!她们没有捉jian在chuáng,居然人为地制造捉jian在chuáng!
就是她不怕人言可畏,不怕被逐出谢家,也受不了这份羞rǔ!还好,明净一直很沉得住气,仍是一付大醉不醒的样子。
夏嫂不但没有帮忙,还吓得不轻,结结巴巴地劝张嬷嬷住手,长生正yù抬腿踢张嬷嬷,听到外面似有人声,心念一转,一边略作挣扎,一边带着哭腔骂道:“三爷!你快醒来看看,我好心来照顾你,却被这个婆子拉住要脱衣服!你快来救我呀!”
夏嫂又愧又怕,一边拉扯张嬷嬷一边苦求:“快住手吧!不敢污陷人!周姑娘是好人,可不敢造孽呀!”
这时,门咣当一声开了,老夫人带着几个人怒容满面的站在门口,正好看到长生被一个婆子抱住手脚不让动,头发全部松散下来,张嬷嬷正在扒她的衣服,夏嫂拉着张嬷嬷不让动,长生披头散发衣衫凌乱正哭喊着,样子láng狈不堪,再看看一旁,明净蒙在被子里昏睡不醒,任何反应也没有,而且屋子里全是酒气,立即明白怎么回事。
顿时气极了。她不是在乎长生的名声,而是怕这件事坏了她的如意算盘。她是想赶周长生走,但却不能用这种方式,万一她因为自己的清名被毁再无法嫁人赖上明净和谢家怎么办?或者事qíng闹大了寻死觅活怎么办?
如果在以前,堂堂的郡件府才不怕一个小小的教养姑姑,或撵出去任其生死,或让明净纳为妾室安置了她都成,谁敢说个不字?关键是现在皇上刚刚赦了谢家,目前的谢家经不起任何风雨,稍有点不好的事qíng被人添油加醋传到皇上那里,龙颜再次发怒,可不会再轻饶谢家了。
就算事qíng没那严重,眼下刚刚有付家这门极好的亲事,明净也有动心之意,只等打发走周长生就订亲,一切都按照她的谋划顺利进行,谢家以后的日子定会渐渐好起来。
可是关键时候偏偏有人弄出这桩捉jian之事,若被付家知道断了念头怎么办?而且周长生若纠缠不清,明净本就心意不定,又毁了人家的清名,定会不忍抛下她不管,如果因此坚决回绝了同付家的亲事怎么办?以老夫人对明净的了解,他极有可能这么做。
她也很快猜到这事是明清两口子搞得鬼,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暗骂这两个不成事反坏事的蠢货。不过事已做下,再怎么气,也要压下来,先稳住周长生不要闹起来,哪怕付出点代价都成,反正绝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了谢家的大事。
心意已定,老夫人扫了一眼几个老奴才,刚来她进来时,已经看清了主要是女儿送来服侍她的张嬷嬷最为卖力,就径直走过去狠狠扇了张嬷嬷一耳光,张嬷嬷不顾半边脸肿得老高,嘴角也沁出血来,吓得趴在地上直磕头,另一个婆子也吓得跪下磕头,夏嫂已经懊悔到了极点,一想到自己一家五口人极有可能因为这件事被赶出去,简直连死的心都有。
周长生也跪在地上,嘤嘤哭着说:“老夫人明鉴,长生虽然出身贫寒,但却是清白的良家女子,虽不是主子,却也好歹是个教书先生,以后还想靠这个吃饭,如今却被老奴才们百般羞rǔ,清誉全毁,饭碗也砸了,我还有什么活头?还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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