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宫女_锦瑟华筝【完结+番外】(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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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下明清就气喘吁吁,他拦腰抱起豆huáng走进小房子,进去了却不满意,小房子没窗户,门又背对月光,里面黑乎乎的几乎看不清什么,他又把豆huáng放到屋外,摸索着拉出长条凳,摆放在月光照得最清的地方,然后就拉豆huáng躺下。

  豆huáng羞愤至极,他居然要在亮晃晃地月光就要行jian?yín之事,这里虽然没有外人,可是月光那么亮,冷风嗖嗖地chuī来,他就不想想她受得了吗?

  明清已经等不及了,嘴里说着下流的话就把豆huáng往条凳上拉,豆huáng压下万般羞愤,一边百般抗拒一边低泣道:“爷,我怕,我好怕,我不要在这里,亮晃晃的羞死人了!你放过我吧!”说完挣脱明清就要往外跑。

  她是故意的,她发觉,她越害怕越躲避越抗拒,明清越疯狂,今天她就要他疯狂,要他销魂蚀骨,再离不开她。

  明清看着豆huáng惊慌羞愤泪流满面的样子,果然更加兴奋,一边骂着,一边抓住她的发髻拖回来用劲按到条凳上躺下,几下就把她的夹袄和中衣从裙子里拽出来,衣襟全散开来,又一把扯掉肚兜,令她用双手抓住头顶的凳子腿,腻白丰满的上身尽悉露出来。

  他一边说着无比下流的话,一边抓摸吸吮,一会掀起豆huáng的裙子,因为凳子太窄,豆huáng无法并拢双腿躺在上面,两条腿只好分开,脚踩在地上才能稳住身子。

  这个姿势让明清更加疯狂,一边说着极为污秽不堪的话,一边疯狂的动作起来。

  豆huáng痛苦不堪地随着明清的动作摇晃着,身下的板凳硌得她背部生疼,亮晃晃的月光让她又羞又怕,夜风更chuī得她直发抖,内心简直羞愤到了极点,却不得让明清为所yù为。

  终于心满意足的明清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坐着凳子另一头疲惫不堪地喘息起来,豆huáng还有话要说,不敢怠慢,赶紧起身飞快整好衣裙,然后取出汗巾子细心地替明清擦净身子,又帮他整好衣服,查看一切妥当了,这才挨着明清坐下,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身上不说话。

  明清歇息了一会才平静下来,顿觉又冷又困,更怕妻子发现,他可是趁林心慧睡熟了偷溜出来的,万一被发现又得好长时间不得安宁,不过豆huáng这丫头今日表现不错,也不能亏待她,免得她下次不gān了,就从锦袜里掏出一只亮晃晃的金镯子套到豆huáng手上:“好丫头,听爷的话,有你的好处,你快回吧,免得时间久了被人发现!你走了爷再走。”

  豆huáng先不敢提有孕的事,只借势撒着娇:“爷,豆huáng舍不得爷,恨不得夜夜与爷在一处,不如爷把豆huáng要到你房里吧!”

  明清还从没来见过豆huáng这番qíng态,欣喜之下有些昏头,当下打保票说:“放心吧丫头,爷也舍不得你,不过事qíng哪有那么容易,我找机会再对老夫人说,你先别急!”

  豆huáng见明清对自己比以往更迷恋,更加自信满满,一听他又有推脱之意,心想不如告诉他自己怀了他的孩子,拖不得了,说不定他舍不得自己,又看在孩子的份上肯出面呢,不行,今日必须说,今日不说,还不知何时再有机会。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明清一眼,委委屈屈地说:“不是豆huáng心急,而是豆huáng怀了爷的骨血,肚子这团ròu等不得!”

  第393章 催命孽缘

  明清腾地站了起来,惊疑不定地看着豆huáng,一时懵住了。

  豆huáng怀了他的孩子?是真的吗?豆huáng可是兄弟的通房丫头,若是传出去他如何做人?老夫人会饶了他吗?林心慧还不知闹成什么样子!

  而且明净走之前,数次留宿于她的屋子过夜,她凭什么说这个孩子是自己的?难道想赖上自己?自己待她还薄吗?且不说以前,光是今天这个金镯子就值多少?

  这该死的丫头,沾了便宜还想赖上他!简直不知好歹!这具刚才还无比迷恋的身子,忽然间让人厌恶到了极点。

  明清的眼神渐渐狠厉起来:“贱人!你凭什么说这个孩子是我的?你和谢明净在一起的时间更多,怎么不是他的?莫非想要挟我?”

  豆huáng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他果然冷酷无qíng。不,今天已经来了,她一定要争一争,不能让这个罪魁祸首逍遥自在!也说不定自己好言相告,他会信了呢。

  她扑通一声跪下,低声告饶:“爷,你想想看,如果这个孩子是三爷的,奴婢为什么要赖上你?奴婢就不怕老夫人要了奴婢的命吗?还有二夫人,她也会让奴婢生不如死的,奴婢敢赖爷吗?如果这孩子是三爷的,老夫人都说了等大姑奶奶这几日来时带奴婢进京与三爷团聚,她以前还说若生下一男半女就抬奴婢为姨娘,您说奴婢为什么放着舒心日子不过,非要赖上二爷找死吗?”

  这番话明清听进去了,豆huáng是家生子,也是个聪明人,她肯定知道赖上自己是什么后果,难道果真是自己的?明清沉默了,却瞬间翻脸道:“这个孩子可能是我的,也可能是明净的,根本就不能确定,你凭什么说一定是我的?难道想讹诈爷?”

  豆huáng泪流满面磕头连连:“这个孩子但凡有半点可能是三爷的,奴婢也绝不会为难二爷的,说他是三爷的才是名正言顺的事,奴婢还能母以子贵作姨娘,凭什么要赖上二爷让人作践我们母子呢?可是这个孩子没有半点可能是三爷的!”

  明清糊涂了,“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这个孩子没有半点可能是明净的?”

  豆huáng想说她与明净从无夫妻之实,又一想明清对她用qiáng时已知她不是处子之身,这样说他反而会生疑,就垂下头低声说:“以前三爷待奴婢还有些qíng意,可是自从三夫人进门,他再没碰奴婢一下,虽然老夫人令他两房轮宿,可他宿在我屋时,都是他睡chuáng我睡地糊弄老夫人而已,这个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所以我才敢肯定这个孩子是二爷的,求二爷怜惜豆huáng,怜惜亲生骨ròu!”

  一时间,明清心思百转,他已经相信这个孩子是他的,正如豆huáng所说,如果这个孩子有半点可能是明净的,豆huáng绝不会赖到他身上,这不是自已找死吗?

  可是他为什么要承认这件事?为什么要承认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姐夫家里已经复起,裴寂仍是三相之一,举荐他入仕是一件小小的事,如果被人知道他bījian弟妾致孕,他的仕途还有望吗?

  他不想为了这个人尽可夫的贱婢面对母亲的怒火,更不想因此和妻子闹翻。最近她带给他的好处实在是太多了,虽不敢在母亲面前招摇,但背过母亲,他又过上了象往日一样吃喝玩乐的日子,又怎能夫妻翻目成仇?

  他有子有女,以后还会儿女满堂,不需要一个身世惹人猜疑的庶子女来给他抹黑,更不允许这件事成为他人生洗刷不掉的污点,阻碍他的前程,影响他的家庭。

  而且,虽然豆huáng说谢明净再未碰过他,但两人关上门都做了些什么能说得清吗?如果豆huáng一口咬死孩子就是谢明净的,让谢明净背上这个孽种的生父之名,看着他和周长生夫妻反目,看着谢明净惊怒jiāo加却无计可施,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吗?

  明清很快下定了决心,他眯起眼睛看着地上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豆huáng,一脚就踹了过去,小声地低吼着:

  “贱婢!婊子!自己怀了野种竟敢赖上爷?就算爷玩了你,却给了你许多好处,你还不知足吗?不过把你当婊子用用,你还真以为自己就是二房当家夫人呢?爷有的是儿女,不稀罕一个野种!”

  豆huáng一下子被踹倒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气来,明清冷酷无qíng又下流无耻的话象刀子一样割在她心上。她知道自己无路可走了,明清对自己根本无半点怜惜之意,就算刚才千般恩爱,现在却恨不得自己永远消失。

  明清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记住了,这个孩子是谢明净的,只有说这个孩子是谢明净,你们母子才有活路,爷是绝对不会认的!收拾好快快回屋去,明天就告诉老夫人你怀了明净的孩子,知道不?再死赖活赖,爷就把你掐死扔到后面林子里!”

  说完拍拍衣服转身就走,豆huáng凄绝而悲愤,心里顿时恨极,她扑过去抱住明清的腿,虽不敢大声,却咬牙切齿地说:“二爷害得我人不人鬼不鬼,就想这么走了吗?你不是要掐死豆huáng吗?那就快掐吧,反正豆huáng也没有活路了!豆huáng死了也要看着爷怎么心安理得地活在世上?

  今日你若不掐死豆huáng,明日我以肚里的孽种为证,就去告诉老夫人、告诉二夫人、告诉世人、告诉官府你bījian弟妾致孕又妄图杀人灭口之事!”

  明清转过身yù斥,看到她几乎疯狂绝望如同厉鬼的样子吓了一跳,这个女人莫非疯魔了?不行,绝不让这个疯女人毁了自己的一生。

  明清眼神渐渐冰冷,神色却似缓和下来,面带几分不忍说:“你这样成什么了?明早还见人不?事qíng还没到要死要活的地步,你这么着急gān什么?”

  说完伸手去拉豆huáng,豆huáng却惊恐地往后躲,明清眼里闪过一丝狠意,又怕豆huáng叫喊起来惊动人,叹了一口气说:“老夫人的脾气你也知道,二夫人就更不用说了,如果事qíng张扬出去,我大不了受些罚吵几架,你还有活路吗?站起来吧,爷倒有个办法可以救急,不过要让你受些委屈了。”

  豆huáng似看到一丝希望:“爷有什么办法,只要能救得了奴婢一条命,受些委屈也不打紧!”说着就站起来靠近明清,明清的眼里闪过几分杀机,猛地伸出手掐住豆huáng的脖子用力的捏着。

  豆huáng惊恐万状,手脚拼命地挣扎,满脸憋得青紫,眼珠一个劲地往上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几下就瘫软了。

  明清嫌恶的扔下软成一团的豆huáng,看着她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用手试了试,半点气息也无,又不放心地踢了两脚,见确实没有任何反应,这才放下心来。

  这一下,豆huáng永远都不会开口了,自己再不怕有人要挟了,白惨惨的月光下,夜风寒碜碜的,明清打个寒噤,壮着胆子朝豆huáng做个揖念念有词。

  “好丫头,都怪你命不好,别恨我,爷也是无可奈何,你要算账就去找谢明净吧,谁让他喜新厌旧不好好对你?爷找机会好好给你烧几张纸,再做法事超度你,你好自投胎去,记着下辈子要投胎做小姐,千万别做丫头!”

  说完不敢再耽误,壮着胆子把豆huáng扛起来,往后面果园走去,走了几步,里面黑皴皴,再加夜风直呼呼,天色好象yīn了起来,月亮周围全是黑云,没有刚才那么亮堂,再加上不知名的鸟叫声无比凄厉,林子里实在太吓人。

  明清不敢再走了,把豆huáng先放在林子里糙丛最密的地方藏起来,反正果子早已摘光,很长时间都不会有人再来,黑天半夜跟个死人在一起实在是吓人,时间长了被林心慧发觉又是麻烦,不如明天再想办法进来埋了她吧,等自己在裴相的举荐下入仕,就想办法搬离这个晦气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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