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宫女_锦瑟华筝【完结+番外】(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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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huáng肚子越发饥饿,也越想越怕,渐渐恨意涌上心头,一点一点越来越qiáng烈,难道怀上一个野种是她所愿?她何尝不是被人bī的??

  她并非一个yín?贱的女人,虽然只是一个通房丫头,却也是过了明路的,若非明净待她不是那么无qíng无意,明清何至于有糟蹋她的机会?若是明清是个知廉耻又有担待的人,又哪会将自己弄到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

  别人做下的恶事,为什么要让自己一个人来承担后果?谢明净离得远,自己现在就去问谢明清,问他是不是个男人,问他既做下了敢不敢承担?

  她越想气越大,猛地坐起身就要下chuáng,却一阵眩晕袭来,又绵软无力的倒在枕头上喘息着,心中更恨,身体现在因为孕事反应这么虚弱,有什么力气向人家讨公道?

  吃过晚饭的杜嬷嬷吱呀一声推门进来,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剔着牙,轻蔑地看了豆huáng一眼:“哟,豆huáng姑娘病了?看样子没吃吧,我还以为姑娘身份和我们不一样,主子会派个人来服侍,原来和我们是一样的!”

  要搁以前,豆huáng早就回击开了,可是今天她不敢。若是得罪了她,看出自己有什么不妥张扬开来,还有得活路吗?而且到现在没有吃晚饭,只有吃饱了有力气了,才能想出办法,这几天能帮上自己的只有她了。

  豆huáng虚弱无力地笑了笑:“嬷嬷说笑了,我可不和嬷嬷一样是侍候主子的?哪里就会不一样呢?说起来嬷嬷jīng明能gān深得老夫人信赖,我还不如嬷嬷呢!”

  杜嬷嬷不可置信地看看豆huáng,一时倒不知说什么好,心想这丫头怎么忽然间变乖巧了?又一想,她莫非病了有求于自己,哼,平时眼睛长在头顶上,这会想起来自己有用了,才不想理她了。

  就故意无视豆huáng自去倒茶喝,豆huáng凄然一笑,伸手从头上拔下一枝老夫人赏的银簪,成色和份量都很足,在昏huáng的灯光下发出银白色的光芒。

  “嬷嬷看这支簪子怎么样?”

  杜嬷嬷最爱真金白银,见豆huáng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忍不住转过头来看,看到那支亮晃晃的簪子,顿时移不开眼睛,这支成色和份量都很足的簪子,得她半年才能攒下哪!

  豆huáng把簪子往上举举,似有悔意地说:“豆huáng年轻不懂事,往日多有得罪之处,今日病了才想通了,我们都是奴才,也没有什么亲人,应该互相照应才好,求嬷嬷不要跟豆huáng计较。嬷嬷若肯原谅豆huáng,就请接下这支簪子吧!”

  杜嬷嬷眼里一喜,正yù伸出去接,却又觉得自己变化太快而有些不好意思,豆huáng连忙支起身子塞到她手里:“嬷嬷是我的长辈,就请别跟我计较了,你不收下,我心里不安呀!”

  杜嬷嬷看着豆huáng诚恳地样子,虽然怀疑她有事要让自己帮忙,却到底挡不住真金白银的诱惑,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沉甸甸的感觉更让她爱不释手了。

  豆huáng这才喘息着说:“嬷嬷晚饭吃的什么?”

  杜嬷嬷这才明白过来,心里暗喜,原来是这么点小事,当即慡快的说:“晚上喝的小米粥吃的饼子,还有几个小菜,听说大姑奶奶要回来了,老夫人心qíng很好,伙食都好了许多,饼子是芝麻烧饼,放了猪油和jī蛋,又香又苏可好吃了,小菜还有一个荦的,平时我们哪吃得上!哟,我倒忘了,姑娘还没吃呢,不过我走时粥和小菜已经没了,只剩下饼子了,要不我去给姑娘拿几个吧?”

  豆huáng也不客气,点点头:“那就麻烦嬷嬷了!”

  杜嬷嬷喜滋滋地走了,很快拿了三个芝麻烧饼回来,豆huáng接过来却不敢吃,生怕吃一口作呕让她看出什么,就央求到:“屋里的茶凉了,我不敢喝凉的,劳烦嬷嬷给我去侧室倒杯热的!”

  杜嬷嬷笑嘻嘻地应了,拿起粗瓷杯出去了,豆huáng赶紧拿起饼子闻了一下并无不妥,再咬一口,也没有反胃的感觉,这才放心地吃起来,还好,还有咽得下的东西。

  吃了饼子喝了热茶,也有了些jīng神,想着要早日见到明清,试试他对自己和这个孩子到底什么态度,就略为整理一下散乱的发髻,对杜嬷嬷说要去净房,其实是希望能碰到明清并约个时间见面。

  听说大姑奶奶这些天就要来了,一定要在她来之前找到出路,要不然被送到明净那里,就身不由己了!

  他那么沉迷于自己的身体,说除了庆姨娘自己就是让他最销魂的女人,这辈子都不想离开她,在自己身上百般发泄shòu?yù时还口口声声说要让老夫人做主把她收入二房。

  如果他因为舍不得自己肯认下这个孩子就最好不过,那怕他信不过这个孩子是他的让自己打掉都行,只要肯收下自己就好,那怕有一点活路,她都要试一试,肚子这团在别人眼里生父不详的血ròu都可以狠下心舍去,没办法,她也只是为了活命而已。

  也算她运气好,在院子里转了一会,明清一个人慢慢地踱过来,看样子是去看老夫人,周围天气渐暗,也看不到有人。

  豆huáng心思一转,在对明清说实话前,得先确实明清对自己还有没有贪恋之意,若冒然提起,说不定会激怒他,若找个机会在他色授混予之时提起再好不过,哪个男人舍得在那个时候发火?

  第392章 月下jianqíng

  明清不知在想什么,似乎并未看到豆huáng向他走来,豆huáng一会想起他对自己的迷恋信心十足,一会想到他的冷酷凉薄又心灰意冷,不过她目前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无论如何她总要试试。

  她从未喜欢过他,甚至厌他憎他更怕他。虽有几夜私会,但哪次不是被他qiángbī?这个禽shòu,jian?yín她时不但换着花样发泄,还喜欢说着极其下流yín?秽的话,简直把她当做人尽可夫的婊子!

  可他是她目前唯一的救命稻糙,她只能抓紧他。当然,她不会傻到冒然向他提起,得找个机会幽会才行。她相信明清对自己仍有兴趣,前几天午睡时他来看老夫人,老夫人在帐子里睡着,他都敢隔着帐子在自己胸前狠摸了几把,这些日子没机会独处,他怕是捱不住了,这次一定会找到机会欢?好的。

  说不定qíng?yù炽热之际他那颗凉薄的心会软一些温热一些,若他舍不得自己,再加上肚子里怀着他的亲骨ròu,他子嗣又不旺,也许还会求老夫人成全。

  明净根本不想要自己,如果明清肯收下她,他绝不会追究的,老夫人那么疼明清,一定也很看重他的子嗣,说不定自己会有条活路。至于林心慧那里,等跟了明清以后再想办法应付吧。

  她翩翩然走到明清面前,在明清抬头看她时,轻轻地仰起头,神色含嗔带怨,头发似散非散,还有几绺掉在鬓旁,因为身子不适而苍白消瘦的脸庞看起来那么楚楚动人,轻轻福身含着委屈喊道:“二爷!”

  明清顿时心似猫抓一般,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她的脸,却还是忍住了,身子某一处难以遏制的灼热起来。多少天没尝过这个小妖jīng的滋味了?

  这个女子的滋味他记得清清楚楚,骨秀肌丰,苏软滑腻,他每次都换着花样百般折腾,恨不得化在她身上死在她身上才好,自从庆姨娘死后,好久没尝过这么销?混的滋味了。

  可惜刚吃得入味,就可望而不可及了。

  本以为明净走后自己可以好好尽兴一段时间,豆huáng却被老夫人叫去近身服侍,每夜不是值夜就是同一个嬷嬷住着,这么长时间,只逮住机会摸了几把,心里别提多痒了。

  越想身子越发灼热,简直难以忍耐,若非此时此地实在不合适,恨不得立即把豆huáng拖到屋后按倒,今夜非得找到机会相会一次不可!要不然自己会憋疯的!

  明清qíng急之下,忽然想到后院的菜园子。菜园子在宅子后面,有两扇木门与内宅隔开,园子并不大,再往后就是栽满果树的山坡,再往后就是陡峭的山崖,所以绝不会有人从后面闯进来,再加上家里人手不够,那里并未有人值守。

  最妙的是木门没有上锁,晚上只用结实的门闩从里面关上,夜晚跑进菜园绝对无人查觉,园子一侧有一个堆放农具的小房子,自己曾经进去过,里面还算gān净,农具只堆在一角,还放着一条奴才们种菜时用来歇脚的条凳,是一个绝佳的偷qíng之地。

  那只长条凳结实厚重,绝对能派上用场,正好换个花样让他快活。明净越想心火越旺,却不敢再逗留,察看周围无人,低声对豆huáng说:“小妖jīng,想死爷了,今夜月色好不用挑灯笼,亥时正,爷在菜园子的小房里等你,你可得准时来呀!你这yín?妇làng得很,记得带一条巾子来给爷擦身子,免得被那妒妇察觉了!”

  豆huáng应了一声,低头含羞一笑走开了,心里却砰砰直跳,生怕被人发觉,赶紧躲到一棵大树后,看着明清走远了,也没有人走过,这才放心的去了净房,这会晚饭刚过,天色越来越暗,主子和奴才基本上都在屋里,所以才运气好没碰到人。

  杜嬷嬷晚上睡着了就跟一头死猪似的,推都推不醒,因为现在奴才少,这宅子围墙又很高,晚上除了大门看得很紧外,院子里根本没有值夜的,菜园不近也不远,趁着月色很快就走到了。

  想到明清说要她晚上带一条巾子过去,豆huáng的脸顿时火烧火燎的,却不再象以前那样恐惧厌恶,而是松了一口气,还好,他得手后不但没有厌弃,还越发迷恋自己,看来有活路。

  豆huáng一直躺在chuáng上没敢睡着,心qíng紧张的也睡不着,又怕误了时辰让明清久等了,好几次起身查看更漏,幸好杜嬷嬷睡得很死,不时发出轻微的鼾声。

  还不到亥时正,她就起身穿好衣服,然后默默地坐了一会,按照明清的吩咐往裙腰里塞了一条汗巾子就偷偷地溜出门,深秋的寒意让她一连打了几个寒噤,一颗心简直提到嗓子眼,急促地往菜园子方向去了。清冷的月光照亮外面白茫茫的,她尽量走在树荫或者屋后,免得让人发觉。

  来到菜园子外面,她喘了一口气,却有些害怕,明清也不知来了没?她一个人进菜园子实在害怕,不进去在这里等又怕被人发现,又担心万一明清晚上脱不开身怎么办?她的事qíng得赶紧解决,再不能拖了。

  借着月光细看菜园的门,却惊喜地发现门闩开着,原来明清已经进去了,也不知等了多久,不过自己也没有迟到。

  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又反手把门闭严实,向前走几步,明清果真站在小房子旁等她,看到她进来,惊喜的回过头,然后几步过来,紧紧地把她搂住,拽住头发把她的脖子把后仰,拼命地吸吮她的唇,一只手伸进衣襟里上下其手。

  豆huáng又羞又气,虽与明清不清不白,但哪次不是被他bī着?内心对他哪有半分喜爱?不过今日她是刻意来取悦他的,喜欢不喜欢、愿意不愿意,一点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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